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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帝阙凰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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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看她问:“这话怎么说?”

连翘仍是笑:“和娘娘在一起的时候皇上会开玩笑,这才以前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呢!”

我低头抿一口茶,笑着不说话。

连翘又道:“娘娘,皇上待您和宫里别的主子都不一样。”

我不免回头朝内室看了一眼,心中不觉冷笑,自然不一样,他只是把我当成了六姐罢了!

……

晚上,我与他缠绵在一起,他比以前更加温柔地要我。

他看我的目光迷离,吻得越发柔情似水。

事后我枕着他的臂膀,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渐愈平稳的呼吸声,愣愣地出神。

入宫以后,我事事顺从他,做一个好妻子,他对我的戒心该消了吧?只是不知眼下玉宁哥哥人在何处?

我悄然握紧了双拳,忽而又想起与瑶华公主接头的那个神秘人。殷圣钧说他知道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了,那他确定那个人是晋王了吗?

目光往上,落在他舒然的眉宇间,那次后,别院的事他再也不曾在我面前提过,我若没有很好的台阶也不该随便问他。

这件事,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翌日醒来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我不觉有些吃惊,他称病不朝,这才什么时候人就不见了?

起身唤了卷丹进来,才知道是丞相来了,眼下正和殷圣钧在外头说话。我穿好衣裳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卷丹替我梳妆,暗中竖起了耳朵细细地听着,虽能隐约听到外头二人在说话,但具体说了什么还是听不到。

我叹了口气,大约是昨晚家宴上的一些事,又或者是北方雪灾的事吧?

“降香昨夜没来吗?”我蹙眉问。

卷丹笑着道:“是没来乾承宫,不过想来应该在凤仪宫才是。皇上虽说要将她指婚给郡王爷,可到底是没完婚,郡王爷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带宫女在外头过夜的。”

我点点头,低头把玩着腰际的香囊时,蓦地一怔。

昨日因差点给太后请安迟到便没在意卷丹给我挂上的香囊,怎么不是十三给我那一个?我吃惊地站了起来。

卷丹忙问我:“娘娘,怎么了?”

“哦……”我勉强笑道,“没什么,本宫想起有点事得回凤仪宫一趟。”我说着转身就走出内室,卷丹忙跟着我跑出来。

外头二人正说得起劲,谁也没发现我出去,我冲连翘使了个眼色,连翘会意,悄声跟我出了寝殿。

我嘱咐道:“一会儿皇上问起,就说本宫有事去一趟凤仪宫,顺便看看希儿,马上就回来。”

连翘点头道:“是,奴婢记下了。”

我带着卷丹径直回了凤仪宫,行至寝殿外,才借口道:“今日是初一,一会儿本宫带殿下去承乾宫,你先去替殿下准备准备。”

卷丹点头离去了,我这才叫了十三过来,问他:“降香回来了吗?”

十三点头道:“回来了,娘娘要见她?”

我略一迟疑,想了想,道:“你去叫她来吧。”

“是。”十三下去了,我这才推开了房门入内。

打开箧抽翻了翻,奇怪了,怎么不见那个香囊?我不甘心地又找了一遍,真的没有!

不可能,那日我亲眼看着卷丹将香囊放在箧抽里的,怎么单单就少了那个?难道是被谁发现了不妥?

“十……大喜!”我脱口叫着十三。双喜匆忙自外头入内,低头道:“娘娘,大喜去叫降香姑娘了。”

对了,我差点忘了。

“娘娘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奴才。”双喜笑着道。

那个香囊的事只有十三知道,我原是想问问是不是他拿了,眼下他不在,这种事自是不好跟双喜说的。便笑着摇头道:“哦,没什么事,出去吧。”

双喜应声出去了,我又仔仔细细地找了好几遍,还是没有!

会不会落在放衣服的箱子里了?

我焦急地擦了把汗,转身将箱子打开,什么也来不及想,俯身就开始找,连身后有人进来都不曾听到。

直到降香站在我的身侧,影子盖住了我的脚面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她蹙眉看着我,伸手自袖中取出了那个朱色香囊指了指,我的脸色大变,沉声道:“谁准你动本宫的东西?”

说着伸手便想拿回来,谁知降香却一缩手,将香囊紧紧地攥在手中。

我震惊地望着她,她的眼睛红红的,指指香囊,又拼命地朝我摇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虽不知她想说什么,但我也听得出其中的着急之意。

我冷冷地睨视着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问:“你知道了?”

她点头,突然将香囊丢在地上狠狠地用脚踩住,我错愕不已,本能地上前跨了一步,降香制止我去捡,仍是拼命朝我摇头。

我心底到底是惊慌的,她一定是知道里面有麝香,这件事要是被殷圣钧知道,我之前所有的乖顺都白费了!

第104章 主仆

殷圣钧他一定会疑心我的!

“你放开!”我断喝一声,降香的力气尤其地大,干脆用力地抱住了我,我咬着牙,怒目看她道,“你打算告诉皇上是吗?我早知道你是他的人,你和卷丹全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降香看我的眼底徒然显现出一抹震惊,她仍是摇头,不断地摇头。我低头睨视着她,忽而想起什么,手上的力道散了,自嘲一笑道:“是不是你早就已经告诉皇上了?”

她还是摇头熨。

我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我伸手用力地去推开她,降香被我推到在地上,她猛地回眸看着我,有泪自她的眼底滑出,我突然见她抬手将脸上一层面具揭下。

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我怎么也没想到面具下居然是那样熟悉的一张脸睫!

“妗儿!”我失声叫出来,面前的宫女再是抑制不住泪水,跪在地上哭着望着我。我只觉得四肢都有些冰冷,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怎会……怎会是她?

她不是在五年前就死了吗?

“娘娘,没事吧?”外头传来十三的声音。

我倏然回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朝外头道:“哦,没事,本宫在更衣,你们都别进来。”

十三应了声,我捂着胸口睨视着地上的宫女,好半晌,才颤抖地问她:“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认定了身边全是殷圣钧的人,认定了即便降香不是他安排监视我但也绝对是他的人,却是怎么也没想到,降香竟是我从前在东陵皇宫时的侍女!

我的心里乱得很,一把将地上泣不成声的女子拉起来,拽入内室。窗前的桌上还搁着笔纸,我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告诉我!”

她不知何时将地上的香囊捡起来,紧紧攥在手中,听我这样说,她收入怀中,才拿起了笔。我咬牙替他磨墨,看得出她的握笔的手也在不住地颤抖。

“是皇上把你从东陵带来的?”

她点头。

我从未想过她口中的那场变劫,她为保清白而发生的祸事竟然发生在东陵宫变时!手指的颤抖几乎令我握不住手中的墨,眼泪快速从脸颊上滑下来。

她已提笔写道:皇上待你心诚,莫负。

跃然在上的字迹于我来说亦是那样熟悉,我记得那一年妗儿刚来我的身边,父皇说这是他南下在街边捡来的孤儿,他教她写字,觉得她聪明伶俐,放在我的身边定能管好我。她只大我一岁,我们在东陵皇宫一起长大……

又想起那次见殷东漓送她字帖,想来这两年她一直在照着各种各样的字帖练字,便是想试图改变字迹,怪不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并没有认出她的字来。

将她笔下的纸团皱在手中,我转身丢进了一侧的火盆里,用火折子点了。冷笑着回眸看她道:“就因为他救你一命,所以你就帮他骗我?”

她惊恐地摇头。

我咬牙道:“他待我如何我心里明白,用不着你来提醒!我只问你,你既知晓我是谁,为什么不同我相认?”

妗儿下笔略有迟疑:他误认你为六姬,我乃明惠公主之婢。

我不免愣住,殷圣钧以为我是六姐的事看来妗儿心知肚明,我目光如炬地看着她:“你就没说破此事?”

她摇头,又颤抖写道:说不得。

“倘若被他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德阳公主,他一定会杀了我,对吗?”我自嘲笑着望着她,顺手将她写过字的纸烧尽。

她咬着唇,苍白着脸色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深吸了口气,抬手用力拭去眼角的泪,咬牙道:“他是灭我东陵的仇人,你以为我委曲求全在他身边真的是看上了西楚皇后的宝座吗?”

妗儿的眼底浮起了惊慌,她拉住我的手摇头,我好笑地看着她道:“对,你不必提醒我,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自当结草衔环!”

我甩开她的手,她的眼泪倏地淌过苍白的脸颊,忙又写道:江山霸权非婢能左右,但先帝嘱托,千难万险保你平安。

父皇……

每每思及父皇我总会觉得很难过,那时恨过怨过,如今再念及他的好,那一个却再也活不过来了。

难道只要我平安了,即便我身在敌国,嫁于仇敌为妻也没关系吗?

不!

“我是东陵的公主,我是父皇的女儿,只要我活着,绝不可能放任大仇不报!”冰冷的目光落在妗儿的脸上,我嗤笑道,“你若想去告发我,只管去!”

她泪流满面地望着我,仍是摇头。

我深吸了口气道:“那好,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今日之事我只当做不知道!”

她下意识地护住藏着香囊的地方,慌忙写道:此物伤身,切莫再用。

我生气地将纸丢进火盆,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臂:“给我!”

她抗拒地想要逃,我的力气尤其的大,径直伸手去抢,她边哭边摇头,我看不得这样的妗儿,便气道:“你是知道的,母凭子贵,冠宠六宫不是我嫁给他的目的,你既不告发我,为什么你还要拦住我!想要给他生孩子的女人那么多,唯独我不会!”将香囊从她身上搜出来,她两只手拼命地抓着,我愤怒看着她道,“你还当我是你的主子吗?”

妗儿的手一颤,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句话在她面前不是头一次说了,却是屡试不爽。

昔年,每每我要溜出宫去,被她发现她总要阻拦我,我便一本正经地这样质问她,最后她无奈,总会依我。

用力将香囊从她的手里夺过来,我利落地将腰际的香囊换下,回眸看着他,话语淡漠:“既然不帮我,那也别拦我。你将要嫁给淮南王,从此尽享你的荣华,你我情分到此为止!”

语毕,再不看她,我快步从内室走出去。妗儿追着我走了几步,到底没有再跟出来,我在里头烧过东西,她必定要留下收拾残局的。

外头,十三和双喜见我出去,欲跟上来伺候,我示意他们留下。

怪不得殷圣钧误以为我是六姐,从未有过怀疑,原来有妗儿一直在他面前误导。妗儿定是怕我的身份一旦泄露殷圣钧不会再对我这样纵容,所以一直死守这个秘密。呵——

忍不住笑了笑,如今想来,也不知究竟是福是祸。

想到从她来我身边后,她始终都想把我往殷圣钧身边推,想我成为西楚真正的皇后,可我绝不会答应的!

指腹缓缓地抚着太后赐我的翡翠玉镯,低头凝视着那抹盈透的翠色,心下不觉感慨,倘若人心也能如这玉镯一样干净剔透就好了。

什么心思也藏不住,过得也就不会这样累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的神智清醒了些,这才发现已不知不觉已离得凤仪宫很远了。

身后骤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未来得及回头,只见一道身影过来,有力的臂膀抓住了我的手臂,直接就将我拖至假山后面。我欲叫喊,那人眼疾手快捂住了我的嘴。

“桐桐,是我。”

脊背撞上身后硬冷的假山,男子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果真瞧见薛玉宁温然眉目。

他已松了手,一身禁卫军的服饰令我咋舌。

来不及问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只脱口问:“你怎么进来的?”

皇宫守卫森严,他是如何悄无声息混入内的?

薛玉宁警觉地朝外头看了眼,又将我往内拉了几步,沉声道:“长话短说,这个你拿好。”

他将一包东西塞给我,我惊问他:“这是什么?”

“毒药。”他的话语低沉。

我猛地一惊,抬眸看着他,颤声问:“你要我杀殷圣钧?”记得上次他说还不是杀殷圣钧的好时机,难道如今时机成熟了吗?

他却冷笑道:“杀了他,皇长子就会登基。”

那是为何……

我的心思一转,猛地想到什么,一抹凉意自指尖蔓延开来。我凝视着面前的男子,拼命稳着情绪道:“你要我杀皇子?”

薛玉宁的眼底杀机尽现:“他若没有皇嗣,他一死,天下必将大乱。”

我几乎想也不想便拒绝:“不行!那不过是个孩子啊!”

“孩子又如何?”他冷着脸睨视着我,“难道你忘了你太子哥哥的幼子是如何被人屠杀的?他们不曾有过怜悯之心,你却要对我们的敌人心软吗?”

我惨白着脸惶惶退了半步,我不曾忘记……可要我毒杀希儿,我……我做不到!

再说……

“冯昭仪身怀有孕,即便皇长子夭折,谁也不能保证冯昭仪就一定会生个公主!”我急急说完这番话,没想到薛玉宁却径直道:“冯昭仪的胎自有人处理,你不必担心这个。”

他一句话说得我怔住了,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桐桐。”薛玉宁轻轻唤我的名字,他的大掌拂过我的发丝,蹙眉问我,“你说要报灭国之仇,那话还算数吗?”

我红着眼睛点头:“那个仇我不会忘的!可是……”

我再欲说话,忽而见他的身子一晃,见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假山壁。我心中震惊,本能地伸手扶住了他:“玉宁哥哥!”

他勉强一笑,冲我道:“没事。”

怎么没事?我遂又想起东子的话,难过地问他:“你身体不好为什么还要冒险入宫?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却认真看我道:“我不来,旁人的话你不会听。”

他是了解我的,倘若今日来的是东子,说出要我杀皇长子的话一定会被我骂一顿。所以他来了,我即便不愿也断不会对他放肆。

可是……

薛玉宁握紧了我的手,低声道:“你心软了,可有朝一日,殷圣钧杀光了我们所有人,你想再后悔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这话我何尝不知,殷圣钧若见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记得他说的话。

我不想玉宁哥哥死,却也不忍心杀一个孩子,我到底该怎么办?

面前的男子突然笑了笑,我惊慌地抬眸,他看着我的眸华尽是记忆中的温柔,他握着我的手紧了些,浅声说道:“我的桐桐很善良,舍不得对一个孩子下手,我不该逼你。”他将我手中的东西拿走,握在掌心下。

我讶然道:“你干什么?”

他推开我,舒一口气倚在假山壁上,蹙眉道:“我知道皇子在凤仪宫里,如今你是皇后,带一个人进凤仪宫不是难事。”

我震惊道:“你想自己去?不行,皇子一旦在宫里出事,你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他却一点也不惧怕,仍是笑了笑,道:“我本就活不长久,死有什么可怕。趁我还活着,你不愿做的事,我替你去做。”

我拼命地摇头,冲过去抱住他单薄的身躯,哽咽道:“我不要你死!父皇、母后、六姐,他们一个个都不在了,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桐桐……”

这时外头遥遥传来卷丹和双喜的声音:“娘娘,娘娘……”

糟了!

我朝薛玉宁对视一眼,他的眉宇紧蹙,我当下也不知该怎么办,一把夺下他手中的毒药握在手中,急急丢下句“要活着”,转身便跑出去。

卷丹已看见了我,忙朝我跑来,担忧道:“娘娘去了哪里?双喜他们说你一个人出来了,奴婢可找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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