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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草也有春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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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抑郁了。打劫的事情做了这么久没出过人命,为了这小事竟然逼死了一个人,我很无语……
我望着躺在地上的李文清很无奈的又叹了一声,痛心道:“为这点小事上吊你至于吗?不就去西山嘛,我带你去就行了呀,你看吧,这一死你也去不成了是吧,怎么就想不开呢?”
“不死你就肯带我去?”凭空响起了一个声音,我当是二斤,只接着道:“西山有什么好,鸟不拉屎的破地,去,都去,谁想去我都带着!”
“嘿嘿,好啊,记得你说的话,大家都听着呢!”李文清躺的好好的,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吓的我以为尸变了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小鼻涕直接大叫有鬼抱着头跑了,只有二斤还站的稳当当,可两腿我都能看出在哆嗦。
看了一气,怎么看怎么不像鬼,我这才大起胆子往前爬了爬,去摸他的手。诶,有温度,不是冷的。我这才知道上当受骗了,猛地一巴掌拍向了李文清的脑门,“臭小子,耍我呢!”
李文清却是一下子精准的握住了我的手腕,阻止了我的动作,然后笑道:“是你以为我死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还有,你许诺的事情还算不算?”
我懵了,我许诺了他什么?由始至终我都没说什么呀!
李文清又笑道:“带我去西山嘛娘子,大家都听到了!”
我彻底的被耍了!
我咬了咬呀,看看左下角又看向右下角,就是不看李文清。泼出去的水说出去的话最是收不回来,这一下可好了,二斤和小鼻涕也都知道,我想赖也赖也不掉了。
该死的李文清,你给我记着,这龙顶山,我是老大,千万别落在我手里,否则会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叫你见识见识我霍小狐的厉害!
我自是有当家的风度,只将怨恨放在心底,脸上却是挂上了招牌笑容,“好吧,折腾了这么久你不就想我带着你去嘛,去就去,我带上你了!”
闻言,李文清喜不自胜,却是一下子贴上了我的面颊吧唧了一口,“娘子,我爱你!”
父母亲人不算,我这脸除了萧宇晴还没人这么亲过,我甚是不满,凶狠的瞪起两眼看他。
这算什么世道?
老娘抢个压寨相公上山,没占到他的便宜,反倒被他给占去了便宜,世间怎会有这种事?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又怎么叫我给遇到了?还有,这小子这么热衷和我一起去西山,到底他想去西山干什么呀?
经过这么一闹,李文清总算是消停了,虽然时不时的出点小状况,可比起之前来说,都是鸡毛蒜皮,不值得一提了。这些日子相处,我倒也发现,他也不完全只会闹腾,肚子里还是有些货的,不过,那些在这小山头用不上。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到了九月初八。我说要去西山,一个个缩头缩的比乌龟还快,除了李文清,谁也不乐意去,想必之前冬瓜在西山被剥个赤条条回来的事情叫大家害怕了,我也不强求。我当然也不愿意叫自家兄弟看着我比武场上被打下,多丢人。
一行两人上路本该是轻轻松松,可我非但不轻松还得为了随身带来的两百两银子提心吊胆,偏偏那个死活要我带上银子的人却是一脸惬意的看着风景,好像这钱财安全问题和他没半点关系。想想也是,钱是我的,丢了也是我的,和他没半分关系,他当然不在意,我实在搞不懂,要带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多惹眼!
是夜,我们找了一家小客栈投宿,要了两间房,李文清一间我一间。饭后,我急匆匆的跑回了自己房中爬到了床上,把那两百两银子塞在了枕头下,虽然疙疙瘩瘩的难受,但这样却能叫我安心。赶了一天的路,我很快的便耷拉下了眼皮会了周公,一睡便到了大半夜。
以前我睡觉有个翻身的习惯,约莫半个时辰一次。老实说,关于这个问题我从来也不知道,也没谁告诉过我,直到那次被萧宇晴的娘,也就是我那前婆婆吼了出来我方才发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说来那事也怨不得我,那阵子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每到半夜,光听那北风呼呼声就能把人冻死,莫说其他了。我那前夫是个读书人,却自幼练武,身体健硕的很,可不知怎的,我们成亲之时他还健康的很,不到三个月便成了病秧子,我婆婆非赖说是我害的,我嘴上没说,心里老大不服,可婆婆过分的直接叫我和萧宇晴分了床、按理说,这事儿也轮不到婆婆做主,偏就萧宇晴是出了名的十全大孝子,对他娘甭提多尊重,于是乎,就分了。分了十来天,我没觉得怎么,他倒是按耐不住了,三更半夜爬上了我的床。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我们自然也不例外,到了大半夜才睡去,一觉还没睡醒,这就被硬生生的吓醒了。
照律法,私闯民宅算是有罪,我当时就想,为什么律法上不再多加一条,婆婆私闯媳妇房间也该抓呢?一向萧宇晴护着我,此情此景,我自是向他求救。我可怜兮兮的转脸转向他,指着他安抚一下他那比狮子还凶悍的娘,却没想到,他身上的被子没了,就那么蜷成了一团在哆嗦,脸上还挂着似哭似笑,无法分辨的表情……
事后,我偷偷问萧宇晴,那么冷的天,被子都被我抢了,怎么不叫醒我,冻着多不好。可他却笑的温雅,只道是我睡的安稳比什么都重要,我听的那叫一个感动……
哎,往事都已逝……
至此,我睡觉只有一个动作,直挺挺,离了萧家也没变过。
莫名其妙的我竟然醒了,有点感怀,却更多是觉得寂寞,做了老大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孤家寡人!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枕下的银子,完好无损!现在最能暖我心头的就是它们了,怎么也要保护好!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摸着,摸着……我的手被什么摸了!
我吓的大叫,一把抱起了银子,却不想那摸我手的家伙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出声,而他身上的气息却甚为熟悉!
“娘子,别叫,是我!”黑暗中,他开了口,贼兮兮的。
我吱吱呜呜了两声挣扎开了他的手,怒道:“李文清,三更半夜你又搞什么?”
“嘘……”李文清小心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嘴,然后翼翼地靠到了我耳边道:“我房里闹鬼……”
“什么?闹鬼?”我噗嗤一声笑了,他当我三岁孩子呢,还想骗我,傻子才信!
“我是说真的!”他一本正经的念叨了一声,然后点起了桌旁油灯,那一脸严肃的跟真的似的,让我觉得好假,好想笑!
我放回了银子,侧头笑着问他道:“然后呢?”
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道:“我……我想跟你睡……”
我一下子笑不出来了,脸上只在抽搐,脑袋也觉得跟着抽了,你小子有种,当老娘我是什么人?
“好,既然闹鬼,我跟你换房!”我冷笑了一声,抱起了刚塞起的银子就走向了隔壁,我确信,鬼神之说都是糊弄人的玩意!
李文清也不留我,见我出去边关上了门。
到了李文清房间,经过一番实地考察,我,光荣的撤退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敲门的时候李文清正坐着,灯也没熄。
“你不是不信吗,又回来干什么?”他讥诮的瞄了我一眼,挑着油灯捻子。
被他说的我一阵发窘,诚然,我出去时是不怕的,但是,我现在回来了……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关上了房门,小心翼翼,真的是小心翼翼,就怕被什么不干净的盯上了!
“我听到了……”我怔了怔,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了李文清身边,可那晃动的人影还是叫我不安心,于是往他身边靠了靠,又靠了靠,后背凉飕飕的。
“你听到了什么?”沉默了半晌,李文清到处在瞟,边瞟边问我。
我被他问的紧张,吞了吞口水,小声道: “你也听到了吧?”
他点了一下头,问我:“先说说你听到的是什么声音?”
我道:“有点像……”
“哇……哇……”
我话还没说完,那声音便追来了,一声比一声响,叫的我全身汗毛倒立,头皮发麻!
“快藏起来!”李文清看着大门,指着床。
我想也没想,一股脑的便爬了上去,扯开杯子蒙在了头上,这没多久,李文清也爬了上来,一起钻了进来。
那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吓人,好似就在耳边,我吓死了,一个经受不住,扑向了李文清,两手死死揪住他的胳膊,头埋在的他的怀里。
李文清呲牙咧嘴的大叫,死命的扯着胳膊,却是折腾不过我,最后只好服帖。
就这样,我们两人蒙在被子里捂了一夜,直到天明,怎么过来的我都不知道,李文清说我吓晕了,可我没觉得,我觉得他被我捏晕了,他不承认。总之,天亮了,那诡异的嚎哭声没了。
一夜折腾比赶路还累,我身心疲惫。收拾整齐,我和李文清一起出了房门,偏生我还注意力不集中,撞了人,一下子把李文清的那间房门给撞开了,蹭一下子,里面跑出来一只小猫,却被我撞着的那人给抱了起来。
“吵了一夜就是你吧,你娘也真是,怎么能丢下你一个还没断奶的娃娃呢……叫的跟孩子哭似的……真可怜啊……”
我哑然,只缓缓转头看向李文清……
“呃……我只是想培养一下夫妻感情,娘子,我很庆幸,我们之间又近了一步!”李文清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指着外面道:“娘子先请!”
顿时我心里五味具呈,苦的尤其多……
龙虎斗
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日落之前赶到了西山,我琢磨着到底要上山过夜还是在山下。按理来说呢,今儿正值九月初九,重阳节,插茱萸登高望远是习俗,不过我倒不太乐意,因为山下有叶二娘的小店。一直被叶二娘欺压我早就不服了,加上前些日子被她卷走的那些个宝贝,我一直等着机会报仇。风水流转,也轮我转运了,有李文清在她叶二娘不头疼?简直是笑话!
我越想越乐呵,越想越觉得有戏,抬手指着山道前不远处的小客栈,道:“今晚在那家客栈投宿,仅此一家,绝不能错过!”
李文清侧头看看我,又看了看那家客栈,犹豫了一下,道:“你想请我吃人肉包子,还是想让我做包子馅?”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叶二娘的名号还真不是一般的响,我这才提人家就知道她的包子了,了不起啊!
“不想做包子馅过会儿就给我使劲的闹腾,拆了那店我都没意见!”
李文清又顿了顿将我打量,“呃……你也那家老板有仇吧?”
“没仇,没仇,想我罩着你就给闹,别管那么多为什么。不过前提条件是,一不能伤人,二不能损坏东西!”我清了清嗓子,拿出了老大的气派。
李文清听我说完牵动了半边嘴角,神情怪怪的,嘴里还在嘀咕,“不伤人,又不能弄东西,闹什么闹,你当闹洞房啊!”
这话说的真不中听,不过我既委他以重任自是不计较,全做听不见,双腿加紧了马腹指着前面只道:“到了!”
到了客栈前,我一个翻身便下了马,而李文清却是不慌不忙,慢悠悠的靠了过来,马停在了客栈门前,可李文清却没下来的意思,半眯着眼睛瞅着门边挂着的两块牌子念叨起来。
“醉生……梦死……醉梦……生死……醉死……梦生……死梦……死醉……生……”
“谁呀,要死了,不识字就别乱念,我这么有意境的醉生梦死都被念成什么了?”一个尖锐泼辣的声音响起,我转头看向客栈大门,却是叶二娘单手插着腰扭了出来。
“醉生梦死?不好,不好。我觉得半死不活比较合适。醉着生不就是半死嘛,梦着死不就是不活嘛,半死不活真是妙!”李文清自顾自的回味了一下,翻身下了马。
妙,何止是妙,简直太有才了!我暗暗冲着李文清竖起了大拇指,简直是佩服死了!
叶二娘听的脸全做抽搐状,却是很快便恢复常态笑面盈盈,半点没恼怒的样子,同时慢悠悠的向前扭来。
依着叶二娘的个性我知道她不会不生气,不过看她这样子,只怕是精彩的要来了。
果然,她先是将李文清打量了一番不住赞叹,那神情连我都觉得她是出于真心。忽然一下子,她指着李文清的下巴尖叫:“呀,大妹子,瞧着你挺俊,怎么还长着胡子渣?”
我绝倒!
李文清固然有些女态,却还是穿着男装,要弄错没那么容易,至于胡子渣,男人有胡子渣不是很正常吗?叶二娘够狠,竟然不动声色的嘲笑李文清像个女人,这等功夫,实在是只她叶二娘才会!
我忙转头看李文清,却见他的脸直接黑了。
李文清就这么被打倒了吗?答案是一定的,当然不!
他慢悠悠的抬起眼睛看着叶二娘,一手托住了下巴,若有所思道:“啧……大娘……你怎么老成这样……眼睛迷糊的男女都分不清了……”
“……”我无语,扶额。
以牙还牙,他李文清也是个人才,这一下叶二娘被点死穴了吧?
我幸灾乐祸的走到李文清身旁拍了怕他的肩头,装模作样地沉声道:“文清,放肆,这位可是我的师姐,你怎么能说叶师姐老呢,她虽然二十二了,可还没嫁人呢!”说话之余,我余光偷偷瞟向叶二娘。
叶二娘的脸像抹了墨,一路黑到了底,咬牙切齿的瞪着李文清,那模样像要把人给撕碎,看的我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霍小狐!”我话刚说完,叶二娘立马转战对我,像好斗的大公鸡一样拼命地高昂起了头,她气势汹汹地冲我道:“你今天诚心带人来寻我晦气是吧?”
我肯定不承认,一脸为难地摊开了两手,道:“师姐,你可冤枉死我了,我这么能做这种事呢?上次没到你小店看看,我十分遗憾啊,这不,今天一到这儿我哪都不去,先来问安,你这么说我,我情何以堪?”
叶二娘根本不不理会,一下子拽住了我的胳膊,狠狠道:“说,那混小子哪里找来的,是不是你教他那么说我的?”
“这个嘛……这个嘛……”我嘿嘿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拉他拽着我的手,可是拉不开。我一转头,两个布衣的男人从眼前晃过往店内走去,其中一个我还认识,正是西山的老大赵大头。这一下总算是遇到救星了,上次在西山,我和赵大头很是投缘啊,而且他是叶二娘的老大,怎么叶二娘也得给他几分面子。我急忙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赵老大……赵老大……”
这一叫赵大头转过了身,见是我便走了过来,带着几分欣喜道:“龙顶山的当家?”
“嘿嘿,我还以为这些日子没见你把我忘了呢!”我讪讪的笑了笑,拽着被叶二娘扯着的手臂,还是扯不开。
动作一大引起了赵大头的注意,他缓缓的将目光转向了我的手臂,指着道:“你们这是……”
“我和师妹好久没见了,叙旧呢!”叶二娘说着一把将我抱住,奋力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愣是被拍的我要吐血,啪啪的声响听我的我都寒。
拍完了我总算是挣脱了,对着赵大头干笑,一手揉着胸口,大概这一下被拍的内脏俱伤了。
赵大头将信将疑地笑着点了一下头,忽而对我道:“好久不见了,一起喝酒啊!”
我一怔,笑容僵了,再看了看如狼似虎的叶二娘,忙的点头跟着赵大头进了店内。
比起叶二娘,我觉得赵大头要好很多,虽然,他形象有点抱歉,品行也有那么点耐人寻味。
以前我妹总说我脑袋被门板夹过,扁的难看,可自我见到了赵大头就找回了十分的信心。我这头如果是门板夹过的,那赵大头的脑袋就是被擀面棒碾过的(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完全是一种不合常理的扁平。除了这个不太寻常的大脑袋,他那张脸也就十分之有特色。国字脸,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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