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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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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妈妈说:“秋痕姑娘在”

安王点了点头:“你去吧,以后遇到这种事一定要让我知道——这是对她好,我自会为你保密”

上房圆桌旁,秋痕坐在锦杌上,就着灯光在绣一块丝帕,她将丝帕四边儿都绣满了玫瑰花,一朵比一朵精致鲜艳,最后一朵都快绣完了,小姐和雪儿还不见回来,不免心中着急,一双耳朵像兔子似地竖起,探听房外的动静。

房门被推开,她惊喜地弹跳起来:“小姐”

进来的是沉着脸的安王,她差点晕了过去,怀疑自己眼花,看向门外,蕊儿和芳儿齐齐跪在地上,脑袋低垂着,根本不敢看进房里。

秋痕也就低了头,软软地跪了下去,也不作声。

安王忍住内心的焦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都起来说话吧”

秋痕没敢站起来,安王上前一把将她拉起:“秋痕姑娘,你跟着小姐几年了?”

秋痕受了惊吓,一双秀气的柳眉蹙起,脸儿变得惨白,说话的语气却毫不软弱:“王爷容禀:秋痕自五岁起跟着小姐,至今已有十个年头”

安王看着她的眼睛:“你自小跟着小姐,深知她禀性,她如此顽皮,难道没出过错吗?你怎不吸取教训,这样的大事,也不尽早来告诉我?”

秋痕黑白分明的杏仁眼里满是惊惧,瞬间便蓄了两汪泪水:“小姐她,她出什么事了?”

“你说呢?她去了哪里,赶紧告诉我,我好去接应她回来”

秋痕摇头:“秋痕不知,小姐也没说去哪里”

安王看着秋痕,忽然叹口气:“你想等她再像上次那样,出了大事才做补救吗?这次可不比五月落水”

秋痕一串眼泪滴落下来:“小姐她带了些药瓶子,还有,她和雪儿从左侧门出去”

安王一楞,她知道左侧门?他猜她会从后门出去。

“为什么不从后门出去?”

“这个秋痕也不知”

安王犹豫了一下,问她:“秋痕姑娘,她以前在宰相府,也经常这样跑出去吗?”

秋痕忙摇头:“没有我们小姐一直规规矩矩的,很乖巧很温婉,自从……”

安王脸上似笑非笑:“自从嫁来安王府,才变成这样?”

秋痕垂下眼帘:“我没那样说。”

“那你要怎样说?”安王故意板起脸。

秋痕有些着急了:“王爷怎知小姐五月落水?自从小姐那次落水以后,许多事情都记不全了,性格和言行举止,都变化很大……”

安王压抑着自己的心跳,故作平静地说道:“自然是你小姐告诉我的她五月去南屏寺上香途中落水,雪儿姑娘与她同时掉落河中。小姐自小养在深闺,怎会懂得水性?想是雪儿救了她罢”

秋痕很快看了他一眼:“这原是雪儿惹的事,好好的引小姐去捉蝴蝶,结果两人一起跌下河去——小姐哪用得着雪儿救?我们家在玉屏山脚下置有农庄,庄上建了水池子,自玉屏山引来山泉,那山泉冬暖夏冷,我家大爷年年带了孙少爷去学潜水,小姐与孙少爷同岁,从小玩在一起,自然是一同去的,大爷便专门给修了室内的水池子,请了附近会水性的庄家妇人教小姐戏水,连带着我们都会了,雪儿水性不比小姐好,她能顾着自己就不错了当时三爷带着我们分两路沿河追了好长时间,都想着小姐会没事的,果真小姐自己跑上河岸,却是撞晕了脑子,我去扶她上车,她都不认得我了,更是忘了雪儿还在河边,半路上才记得喊人回头去救回来。”

“只忘了雪儿吗?还说有谁在河边?”

秋痕怔了一下,抬眼看看安王,最终咬了唇摇头:“就只有雪儿”

小姐当日是说过,河边还有一个男人,可怎能让王爷知道这个?

安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小姐说,她掉了一样东西……”

秋痕很快点头:“是夫人给她的及竿贺礼,一对小银鱼儿,给弄丢了一只,她如今都不敢佩戴,把剩下那只深深藏起,怕夫人知道了责怪”

安王深吸了口气,俊美的脸上微露笑颜:“歇着吧,我去把你的小姐、我的王妃找回来”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夜聊

第一百二十三章夜聊

走出芷蘅院,迎面撞上福至,福至抓了抓头才禀道:

“两名负责看护芷蘅院的侍卫,被拿下捆住了,嘴上用布条勒住,扔在假山石洞里,刚刚才寻见,难怪没人来禀报。”

安王怔了一下,她们还会这手?不会是有人来接应的吧?

关心地问了一句:“人没事吧?”

看来明珠跟着雪儿,暗地里学了不少本事啊,不然她上次怎么敢跟他赌咒发誓:再发现有人跟踪自己,绝对会将他打断腿,挑筋割舌,小坏蛋说得可怕,不一定真能做得出来。

这两个好歹也是二等侍卫,身手不一般,怎就着了两个弱女子的道?

福至回答:“都还好,只被捆得太紧,王妃她们本来力气不大,却会一种很奇特的捆绑法,人越挣扎绳子收得越紧,这哥俩到最后自己弄得绳子都嵌进肉里,再不敢乱动了。是中了迷香,王妃故意让他们跟着,到假山处躲起来,待两人近前,每人脸上扔了一只布袋子,用手拍飞却有粉尘飞出,沾在手上,散在空气里,两人只吸了一口气便软下来倒在地上,任由她们捆住,也不知用的什么香,这么厉害?”

安王微笑了一下:“王妃会用药,自然懂得用香。”

长能耐了,会用药治人,还会伤人

走了不远,迎面而来几名侍卫,悄无声息停在一旁,罗朝的声音禀道:“马正陈规各领了人出府,约定一刻钟内没有消息便往天空点放红色警炮,若有了目标线索则放紫色警炮。小的们方才解救下左侧门两名守卫,他们中了迷香,捆躺在耳房地上动弹不得,负责开关门的赵老头说是他给王妃开门出去的,现守在门后等着王妃回来叫门”

安王沉声说:“知道了你们不必跟着我,都到府外去巡一巡,看有什么发现”

罗朝带了侍卫悄然离去,不多时,东南边天空传来一声不大的炸响声,抬头看时,一朵紫色烟雾正在慢慢消散。

这是寻见王妃踪迹的消息,安王放下心来,和福至一前一后在花丛树影中走着走着,一晃眼消失了踪迹。

子时刚过,安王府左侧门方向微微传来一阵轻响,门开了一道缝,很快又合上,下栓,听见女子轻快的低笑声,赵老头的咳嗽声,门廊浓重暗影下走出两名女子利落清爽的身影,淡淡月光映照下,她们竟是穿了贴身合体的夜行服,玲珑娇美的身段凹凸有致,呈现无遗,再眼拙的人都能看出她们是女儿身,这要是遇见了不怀好意的夜行人,不惹事才怪。

“哎,老赵头说他放了耳房里那两人,他们会不会跑去告密?安王要知道我们跑出王府去玩,会怎样”雪儿的声音。

“放心他们中了我的松骨软筋离心散,起码要迷糊两天,不会说话的再说了,安王知道了又怎样?我是他的王妃还是他的囚犯?我该有我的自由说过了的,他敢让人跟着我,我就敢废了他的人,咱们说到做到”明珠得意地说。

“你怎么时候懂起药物来了?以前你可不爱好这个”

明珠笑道:“学习啊活到老学到老,大千世界,包罗万象,我们活在世上就像一只小蚂蚁,只知道触须所及微乎及微的一点知识,多么可怜有机会学习,就尽量去认知吧”

雪儿切了一声:“说话怎么像个老学究”

“老学究怎么啦?你看我外公,知识渊博精深,什么都懂,多好”

“嗯,你外公是我见过的最可爱最有趣的小老头”

明珠打她几下:“死女人我外公可是个英俊儒雅、值得尊敬的学者”

“所以才叫他小老头啊,不然就叫他糟老头了”

“夏雪云”明珠发飚。

雪儿越过几丛裁剪整齐如一的雪松,笑嘻嘻在路旁石条栏杆上坐了下来:

“歇会吧,一跑狂奔,累坏了”

明珠走到石条栏杆边,却不坐下,背靠石栏一声不响。

雪儿抓住她的手摇了两下:“这就生气了?好吧我道歉,行了吧”

“没良心的东西”明珠幽幽说道:“才不跟你生气,我想我家人了”

雪儿叹口气:“我也想”

明珠拍一下雪儿的肩:“起来我妈妈说过:夜露未经阳光照耀,阴冷有毒,穿透皮肉能致病,女孩子尤其要注意保护自己,怎能逮哪里坐哪里的?要不我们走吧,我不喜欢这里,好像到处有鬼影子似的,回芷蘅院多安心啊”

雪儿噗哧一声笑了,站起来和明珠并排靠在栏杆上:“急什么?好不容易有机会聊聊天。别告诉我你怕鬼,还记得以前我们小时候,夜晚进入医院太平间……”

“住—嘴”明珠轻斥:“不要提以前”

“好吧,不提可是你又不安于现状,到底想干嘛?别到头来害了自己,又拖累我。其实我觉得安王现在对你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他已经是别人的菜”

“可我怎么觉得你蛮喜欢他的?”

“有吗?”

“有那感觉。”

“算了吧,感觉那东西,会迷惑死人”

“又说不是你的菜,干嘛挡我做侧妃?”

“你脑残啊?还想着好好找个男人当正妻不好,非要做小三,贱的”

雪儿叹了口气:“这样的世道,嫁给一个平凡的男人,守着一份饿不死又富贵不起来的家业,还不如做贵人小三呢我倒是很佩服林侧妃,她够聪明,人家没娶正妻她先来做侧妃,这叫先下手为强。正妻又如何?这个位子她占了三年,感情什么都有了,再生个儿子,你还能强到哪里去?恶心死你了吧?你不敢要他,是因为根本没有信心斗得过林侧妃其实我原来有心做那个侧妃,是想帮你搞掉她来着”

明珠手一甩,在她额上敲响一记栗爆:“真丢脸我怎么跟你这种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幸亏不是同时,你简直污辱了我的生辰**想嫁高门是吧?放心,有的是机会我现在总算明白了,那些个名门贵公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只除了我董家五个好男儿……我二哥也算啊他原来是好的,被你带坏了。”

雪儿摸着头喊冤:“你又趁机打我你二哥关我什么事?”

明珠不理她,继续说:“郑家世子爷你刚才看见了吧?帅不帅?一等一的人品据我所知,就他们几个算是真正纯洁的好男人,没有通房侍妾之类。其他谁不是一成年就有女人环绕身边的?像庆王安王这样身份这样年纪的更是侧妃妾室一大把,反正我是不感兴趣了,你有精力争风吃醋,喜欢这样儿的,我给你留意着就是。好歹找个像安王这样的,有几个侧妃,留着正妃让你去做,这辈子你就安心在富贵丛中争来斗去吧,有什么事别来找我,我可没空理你”

“你要做什么?”

明珠想了一想,噗哧笑了:“我要去找一个十四五岁的纯真少年郎,从现在开始包*他,看着他,不准他有通房,不准他纳妾,等他成年我们就结婚”

“疯了还说我,你更加惊世骇俗”雪儿去抓挠明珠,明珠伸手挡住,两个女孩扭打着,笑成一团。

石栏杆不远处的花树后边,安王背手而立,轻风吹拂着他身上暗紫色缎面小团花夹衣,前襟和宽大的衣袖时而鼓起,时而低垂,他脸色沉静,毫无表情,唯有额角微微泛起的一层细密汗珠,在这清冷的深秋月夜,让福至看得心里难受。

他们身后一溜儿站着十几个侍卫,一个个木棍般杵着,动也不敢动,马正陈规在内,刚才从东关候府暗中跟着郑佩云的马车,将王妃和雪儿安全护送回王府。

王妃和雪儿叫开侧门的当儿,他们已经跃过高墙,回到院里,并迅速被福至用暗号召唤至安王身边,将事情经过详尽禀报完毕。

以为王妃和雪儿会直接回房去歇着了,谁知她俩个回到府中就当回到家,深更半夜在园子里大聊闺房私话,他们走又不能走,因为距离太近,安王选的隐身地居然是个死角,一动势必会引起她们的注意,安王又不肯现身走出去,不知是怕惊吓了她们还是怎么的。一群侍卫就那样陪着他们的王爷,站在树丛后边集体偷听王妃当面说王爷的坏话。而安王兴师动众,带着侍卫们听自己的王妃正儿八经地跟闺友说对自己不感兴趣,要另外找一个少年郎养起来,以备后用,这样狗血加天雷的事件,堪称史上绝无仅有

两个女子笑完,互相拉扯着离开石栏杆,准备回芷蘅院,在花树掩映的条石甬道上慢慢走着。

“明珠,你喜欢那个郑世子吗?”

走到安王和侍卫们面前,雪儿忽然问了一句,隔着树丛,安王一伸手就能抓到她的头,恨得真想给她捏碎了。

明珠出乎意料地答了一句:“不喜欢”

安王才刚要放松,明珠一声叹息又把他打蒙了:“不能喜欢他已经有了许盈盈。”

“如果你坚持,他会为你放弃许盈盈”雪儿说。

明珠笑了一声:“少调唆我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孩。许盈盈是个好姑娘,为郑世子付出全部,她应该得到郑世子的爱,得到幸福我和郑世子只是朋友。”

“郑世子对你未必没有想法,你刚才也听见了,我们只是隔窗看他一眼,他在梦中也能感应到你来了,连喊两声你的名字。那许盈盈在旁边听着,眼皮都不眨一下,真佩服她的忍耐性”

“梦境能说明什么?现实才是最重要的许盈盈对郑世子的爱非同一般,所以她能包容,可以忍耐,说实话我可能做不到她那样,所以我也特佩服敬重她,她终会得到丰厚的回报,那样才公平”

“你当然做不到,”雪儿取笑她:“我听她们说,安王给你取了个外号:第一悍妃”

明珠追打她:“要死了谁给你说的?传出去我拔了你们的皮”

雪儿边躲边笑:“早传开了就凭你这醋劲儿,也够格了,还怕人说吗?”

“我醋劲儿?我强悍还不是为了你们,要不悍起来你们这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都不知道被人家卖哪儿去了”

明珠忽然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你听”

树丛后一干人一动不动,雪儿听了一会说:“风的声音”

她面对明珠,倒退着走路,两手交握在后背:“现在,三个出色的男人:庆王、安王、郑挽澜,都有女人了,都不是你的菜了,你怎么打算?”

明珠有点闷闷的:“暂时没打算”

雪儿眼睛一亮,拖住明珠:“不如我们私奔吧离开这里,去开辟我们的新生活”

树丛后的男人同时被吓傻:没听错吧?婢女敢窜掇主子私奔,而且还是两个女人一起私奔

安王早气炸了,就要抬步走出去,却听到明珠柔软慵懒的声音,又停下脚步:

“普天之下,莫为王土他家天下,能跑到哪里去?我不是不想,可那样不人道,父母在堂,兄长侄儿骨肉相连,忍心吗?先这么着吧,安安稳稳做王妃,过些时再说”

“再过些时,就老了到时看你还能跑得动?”雪儿撇撇嘴。

明珠拍拍她:“我们才十五岁,就算再过三五年我们也还年轻着呢”

雪儿省过来:“对哦,我老是想……”

“你心里装着太多事情,整理一下,放开些吧,那样活得轻松”

明珠含笑说道:“学学我自动删除很多不好的记忆,包括你的背叛,你所有的不好,因为我知道此生必须面对你过一辈子,我们不可能是敌人,就只能做朋友,我可以打你,骂你,但我恨不起你,所以,只能这样喽,也挺好的,不是吗?如果你觉得和这样的我在一起还过得去的话,就记住再也不能有背叛,否则,我把你送到月球上去永不相见”

雪儿沉默了一下:“明珠,其实我知道所有人中,你对我最好,你是最安全的以前我背叛你伤害你,但我从不允许别人对你不好,我也绝不会背弃你就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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