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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帝与小鱼精的三生三世:青痕札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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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这些人的脑筋平日那么好使,也不知是哪里鬼迷了心窍,不就是想多活几年嘛,至于如此铤而走险么?!”
“是,一个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也不想想,即便玉帝帝尊那里改了功德簿,送到冥帝帝尊那里,以为冥帝帝尊当真会识不破?就凭了他们几个所改的功德簿,就可以平白延了他们的寿数不成?那咱们三界中还有没有天则法则?这功德簿、生死簿谁都可以改,你改我改,大家都改,岂不都乱套了?!”
“真是痴心妄想!”
“这下好了,长命倒没成,来了个即死。唉!”
“我一早就说过,二位帝尊各辖其职,原本就是天地创世一早定好的绝妙牵制。由玉帝帝尊掌管功德,凭着修为,你我这些人大可在玉帝帝尊所管的功德簿上添上一笔,功德添了,冥帝帝尊那里所管的寿数才能一应添了。但是否能就此添寿,仅凭功德簿并不行,还得要冥帝帝尊亲自审过生死簿记,亲笔勾批过才作数,那阎君可不归玉帝帝尊管不是?”
“咱们这些人,也无需终日担心阎君会徇私,因为天则一早就定好,那家伙是不是照着功德簿所记,来增减咱们的生死簿记,有玉帝帝尊在旁瞧着哪!再说,就凭冥帝帝尊那……性子,你就是借给那黑心黑面的家伙几个胆,估计他也不敢轻易徇私!”
“嘘……”
“无需介意,兄长我只不过就一说罢了。不过,就拿两位帝尊而言,我还是更偏向那一位。我和某些人不同,他们一个个可以舍身成仁,我可做不到,我还是爱惜自个的老命多些。”
“你别说,咱们三界中,还真有些不怕死的家伙们,眼里只瞧着玉帝帝尊手中的功德簿,那个巴结样,连我都看不下去。一个个整日妄想着名垂千古,名垂史册,何时死,几时死,多活一日少活一日在他们眼中,根本毫无裨益。”
“小弟和仙长所想一样,要那些虚名有何用?修为,自是必须要有的,也是必须要修的,否则无以添寿。但,若真是要拿命去求那些天大的功名,小弟和仙长一样不敢苟同。”
“是,你功德再高,名声再盛,功德簿上所记的有天高了去,若是惹恼了冥帝帝尊,他一样可以立时取你性命。这种事,咱们又不是没见过?!天则多了,悖逆帝尊当死,也是天则法则所定之一。这些人就是死脑筋,摆明吃力不讨好的事非要去为,真是愚不可及!”
“听仙长一言,小弟着实是受教得紧,怪不得仙长你明里暗里一直都有所偏颇,小弟今日才算是真长了见地!”
“不过,小弟还是以为,仙长你有些时候还是委婉些得好。你瞧,即便是白水,够风光了吧?能不能成上神,何时能成,也得靠她有修为。即便有了修为,也得玉帝帝尊跟前的人肯认是不是?即便玉帝帝尊跟前的人不敢有失公允,但,也要她先有了修为方可哪!如果真成不了上神,冥帝帝尊即便想让她再多活几年,那也得大家众目睽睽看着哪!”
“不不不,话也不能这样讲。既然你不把兄长当外人,兄长今日就不妨再多言几句。即便大家同样是上神,彼此一模一样的功德修为,送到冥帝帝尊那里,冥帝帝尊偏偏判你比另外一个少活几年,谁能说他判得不对?!再说了,咱们上界德高望重却白白枉死短命的,又岂在少数?要那些修为名声又有何用?就连那些凡人都知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时候天要你死,你能奈天何?!”
“咱们不说那些没用的凡人,就拿咱们上界而言,就说那位西王母,应该算最尊贵的上神之一了吧?到底冥帝帝尊判了她多少寿数,是整整一百万年,还是只能够活九十九万年,玉帝帝尊也还得拭目以待不是?再拿白水来说,即便她成不了上神,抑或成了个修为最低的上神,冥帝帝尊就是不让她死,偏要让她活满一百万年去,天则自是违了,可是玉帝帝尊能奈何?”
“仙长你——”
“怕什么?这里又无旁人,除了这只有些眼熟的小鲤鱼精,半个人影也没见!她一个妖孽,能奈咱们何?!再说,我也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辞不是?再说了,这些玄机,很多人一早比我琢磨得还要精深,你没见那些家伙们一个个见了冥帝帝尊,一副阿谀奉承恨不能整副身家性命都贴上去的嘴脸?和他们比起来,你兄长我这些小伎俩又算得了什么?”
“那是,那是。”
“自然是如此,我从来不打诳语,不像某些人。”
“仙长,小弟我眼下最好奇的是,会由哪位来接替文昌星的位子?”
“反正轮不到你我,你瞎操心什么?”
“是是是,仙长说的甚是。”
“哈哈哈……”
两朵软绵绵的筋斗云,在这江面上停留了许久,一直不停地呱噪着,直至渐行渐远,再也听不见其上的人声。
我再往下在沉了沉,直至将自个沉至江底最深处,抱着面前的一块石柱,将脑袋藏进那些石块的缝隙间。小脸上皱成一团,屏住气息,强忍着心口处的尖利之痛,生怕叫那些来往的活物平白瞧见了我此刻的形容。
歧华,原来你不是不能给青痕寿数,是你果真不乐意呢。
就连这些过路的小神小仙都知道白水在你心内的分量,就连他们都知道即便她成不了上神,没有修为,你也一定会违了天则法则,赐她百万年的寿数。
当日你为了救活她,才特地捏了青痕,让我为你供养那只蚌珠,平白取了我万年的寿数。青痕在你心内,就连那只鸾鸟都比不上呢。
小小的手心叫我攥得生疼,江水沉沉,原先湍急的水流竟陡然间缓下,仿似迟迟的柔波,绕过我尚未长足的身量,一下一下,抚着我的发丝与衣衫。一缕浅淡的天光,隔了头顶的江水,轻轻覆在我满是伤痕的鱼尾之上。
几只多嘴的飞鸟,自半空中一掠而过,一面扑腾着双翅,一面彼此间不停吱吱喳喳地吵闹着,长腿掠水而过,惊破了满山满谷的空寂。
第十一章 稀罕的宝贝
几条首尾相连的商船自我身边徐徐驶过,一个满身绫罗肥头大耳的家伙正执了一只酒盅立在其中一间船头饮得起劲,蓦地弯腰瞧见了江心内的我,一把扔了手内的物什,只管在甲板上扯直了脖颈冲周围那些人跺脚大叫着。
“鲤鱼精——”
“兄弟们快看,这江底居然藏了一只鲤鱼精!”
“二弟说的没错,这里果真有一只鲤鱼精。”
“像这样的货色,我去岁就在竹山见过几只,这一只身量虽小,比起那些面貌丑陋的,倒或许会更加值钱些。”
“快来人——”
“快快快——”
话音未落,一张张密密匝匝的罗网已凌空朝我布下,其中一角还网住了我的鱼尾,将我用力拖向头顶之上的船舷。
只听一声裂帛之音,那些生着倒钩的罗网竟然生生撕裂了我的裙角呢,我顿时心疼得不行,小脸上气得铁青,想也不想,即朝他们挥出手心内的小小电光。
青痕的道行虽浅,对付这些手无寸铁的凡人向来都是绰绰有余呢。
可不知为何,这一次,我一连挥出数道光束,却一次比一次微弱,落在这些人身上,竟然毫无反应,反倒平白让他们一个个笑得愈发大了声去。
眼看着那些粗糙的绳索将我愈缠愈紧,硬生生往湿漉漉的船板之上拖着,之前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更是满眼放光,一双肥厚的手掌竟然直奔我小小的身形而来。
我拼命往一旁躲闪着,一面恶狠狠地朝他尖声叫着:“我讨厌你呢!”
他大笑不止:“兄弟们,想不到竟然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妖精,甚好甚好!”一面说,那只肥白的大掌果真摸向我的小脸。
旁边一个身形瘦削的家伙有些好笑地望住我:“鲤鱼精,你怕什么?放心,爷们几个对你这样的妖精没有半点兴趣,爷们不过是想先掂量掂量你的斤两,好看看你到底值几两银子,你这么推三阻四地做什么?难道你们鲤鱼精也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也有什么三纲五常不成?哈哈哈……”
我撕心裂肺地尖叫着,一双眼眸瞪得溜圆,可浑身的气力却如同身下的江水汩汩而下,再也使不出一丝法力,只能眼睁睁瞧着他的指尖向我愈逼愈近。
一面竭力歪过小小的腰身,四肢百骸都叫我绷得仿似一触即发。这一刻,就连心口处的尖利之痛竟也不再分明,空空荡荡,倒像是叫人掏空了一样。
青痕才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青痕除了讨厌你们这些腌臜的凡人,讨厌你们满头满脸的人肉气息,青痕心内实际是怕叫你们这些人试出那些长刺已经被他去了呢。
耳畔,突然传出一声惨呼,我猛地支起脑袋,应声瞧去——但只见他正满手是血,瞪着一双死鱼眼,满脸惊惧地瞧着我。
我心内一阵狂喜,顾不得自个满身的勒痕,得意地歪过脑袋,一面高声怪笑着,一面爬起身,用自个的小手故意去触那些人的身子。眼见他们一个个满地满船地乱爬,我大喇喇地坐在那些乱糟糟的渔网中,小脸上乐开了花。
歧华,你果真是不曾去了青痕的长刺呢。
我胡乱扯了身上的那些物什,纵身再跃入湍急汹涌的江水中,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急急摆着小小的尾巴,奋力朝前游去。
满江的青山倒影,满山的累累果实,就连那些在江上吵杂争食的飞鸟,也比不过我此刻的心内雀跃。
一口气游出数十里去,气力终是渐渐不支,眼前,又到了两条水道相间处。远处,一座兀然耸立的大山逐渐隐现在沉沉的暮色中,岩壁陡峭,直插云霄。
果真是不周山呢。
我悄悄游至近岸,躲进一棵枝叶繁茂的樱桃树下,心内默念咒语,在手心内变出一根绣花针,随后才是粉色的丝线。
垂着脖颈,瞪大眼眸,在树下细细绞着那幅才刚被那些人撕烂的衣角。
针脚虽歪歪扭扭,那是因为不时有一些多事的鸟雀偏要凑到我跟前瞧热闹,更何况天光也有些渐渐暗了呢。
我探头探脑地自树下游出来,昂首再往面前的岩壁望去。
青痕去过许多处的大小山丘,却从未见过有如此笔直的山峦,非但一眼瞧不见尽处,就连那些厚厚的云霾也只能抵到半山腰呢。山势险峻,奇石突生,却只有几棵稀稀拉拉的草木,零星散落在山崖间,左右,竟连一个人影也不见。
我支起脑袋,再往水上浮了浮,朝着面前的山峦处脆声唤着:“玄蛇精——”
“玄蛇精——”
“我是青痕呢!”
一把浑浊的嗓门凭空响起:“啧啧啧,这又是何人在此处吵闹?!”
我登时扭过脑袋,循声望去,却见眼前的山脚下突然多了一道矮胖的黄色身影,光着脑门,拄着个歪脖子拐杖,低头朝我训道:“鲤鱼精,你吵什么?”
“我找玄蛇精呢!”
“他已经叫玉帝罚了补天柱之缺,整个人都已经和不周山融为一体,你以为就凭你这样叫唤,他就会出来见你?!”
“不对,你方才说你叫什么?”
“你就是他们所说的青痕?”
“我是青痕呢!”
“原来你就是那只害他折了天柱的鲤鱼精?!”
“别说是他,就连本土地一把年纪了,只要还是个男人,此刻,都不会出来见你!我劝你还是不要扰人清梦,赶紧有多远走多远去。再多事,怕就不会再有玄蛇这样的笨蛋来救你了啊!”
我有些不乐意地歪过脑袋,脆生生地回嘴道:“他喜欢我呢!”
“他喜欢你?!”
“鲤鱼精,你真是白长了一颗脑袋。如若他果真是喜欢你,此刻就更不会现身,你到底懂不懂男人?”
“本土地在此处执事,没有多少载,也少说有个万年,还从未见过你这样蠢笨的妖孽!”
我登时像被人戳到了痛处,弯下小小的腰身,握紧两只手心,朝他扯着嗓门尖叫道:“我不要你管我呢!”
他不屑地瞪我一眼:“管你?我才没那个闲心和闲情。”
“本土地只不过是同情这不周山内的玄蛇而已,要不是想为他早些撵走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我才不会有什么力气搭理你这个胎毛都尚未褪尽的小妖。”
我早就气得不行,一头朝他冲过去,两只小手捧了满手心的水花,泼了他一头一脸去。
他不住敲着手内的拐杖,冲着江堤下的我吹胡子瞪眼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等着,看我不收拾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妖孽去!”
分明是被我气急了的山中土地,一面朝我挥舞着手内的拐杖,四处追打着水中的我,却始终不敢靠近身下的江水。
我故意游过去,趁他不备,又泼了他一身的水,再急急摆着鱼尾,一下退至江岸十步之遥处方才止步。在水中支着小小的身形,再往上跃了跃,一张小脸得意地扬起,一面尖声笑着,故意笑得极其大声,满山满谷都回荡着我格格的笑声呢。
渐渐凉下的晚风,拂过人的发丝,山脊处也传来一句沉沉的低笑。
我顿时支起耳朵,顾不得岸上的那个老怪物,几下游至他足下,一双手臂攀上近岸,仰头朝山顶望去。
是玄蛇精呢。
老土地一面擦汗,一面也仰头朝那座天柱兴叹道:“老朽在这山中如许时日,今日总算是开了眼界,世上竟然还有此等离经叛道的妖孽!”
“玄蛇,你当日是为了她才折了天柱,是不是?!”
“这小妖今日是特地来看望你的,可是不是?!”
“可是,自打她踏进这不周山界内,老朽我就没曾瞧见她为你红过一次眼睛,更别提为你掉过一星点的热泪。非但没有什么劳什子眼泪也就罢了,更还有这等心气和闲心,和老朽在这山脚底下拌嘴打闹!”
“唉,真真是亘古未见,天地冠绝的一只!”
“怪不得你当日肯为了这只小妖舍了你全副身家,唉,孽障啊,着实是孽障!”
我猛地回过脑袋,朝他凶巴巴地叫唤道:“我讨厌你呢!”
“是是是,你是讨厌我,可是老朽我着实是喜欢你得紧呢。”
但只见整座山势似晃了一晃,随之,果真是再传来他的沉声,含笑向身旁的土地道:“让土地见笑了。”
老怪物不再理我,只抬头应承道:“玄蛇,你不用管我,我只在此处歇息片刻便好,你有什么——”
我握紧小小的拳头,巴巴地望向自个的头顶上方,换了笑颜抢过话茬道:“玄蛇精,我是青痕呢!”
“我还认得你叫青痕。”
“你不想瞧见青痕么?”
“青痕向来可好?”
我转下眼眸,松了一双小手,满不在乎地在水中转了一个最是轻盈不过的圆圈,俏生生地接腔道:“你没瞧见我的新衣衫么?青痕自个喜欢得紧呢!”
“哦?”
我乐不可支地歪过脑袋,含笑再朝他尖声道:“就连青痕的长刺也回来了呢!”
他的声音登时柔缓了下去,淡淡接道:“是么?”
“玄蛇精。”
“嗯。”
“他们说你会生生地痛死呢。”
“青痕不是瞧见了,我不是好好地在此处?我只不过是在此处暂补天柱之缺,你无需介意那些人对你说什么。”
“果真么?”
“是。”
“玄蛇精,你不想出来见青痕么?”
“青痕既如此想见我,为何今日才想起来此处?”
我不觉握紧小小的手心,在心内盘算了半日,这才有些心虚地绷着一张小脸,佯作一本正经地应着:“青痕原本打算一早来此处瞧你的,可我不认得路呢,而且……而且青痕有许多要紧的事情要做呢!”
一旁的土地登时怒目圆睁,怒不可遏地冲我斥道:“鲤鱼精!”
我原本就已是心虚至极,叫他这一吼,硬生生在水下打了一个哆嗦,待到会过意来,即刻直起小小的脊背,朝他再恶狠狠地瞪回去。
旋即再回过小脸,背着一双小手,在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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