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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明朝-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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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夫人这才悄指着外头,笑叹,“这人是要哄地。”

丁氏笑道,“这就对了。可见你是个明白地。这样地人,只作不懂事地小孩子看,哄着就罢了。我看她倒没什么坏心,便是对掌珠,也不摆什么婆婆架式地。”

“怎么不摆?”常夫人笑着入了座,看掌珠一眼,道,“还是我那句话儿,哄着就是了。”

说得众人笑起来。

苏瑾因敬林寡妇多吃两杯酒,有些头晕,因就在常家吃茶说话儿解酒,顺带说说隔避那家的事儿,到半下午时,酒气消了,这才和丁氏一道告辞。

刚出院门儿,只见打西边过来几个人,扶着一个身子摇摇晃晃,似是吃了醉男子,定眼一瞧,却是汪颜善,扶着他的二人,其中倒象是酒楼地跑堂儿。

在她们上车的功夫,这三人就到潘家院门前儿,汪颜善斜着一双酒醉昏蒙地眼,斜着常家门口的马车,斜了半晌,转身一脚踹在门上,把院门踹得震天价儿响。不一时,院门夹着汪婆陈氏地骂声,吱呀一声开了。

几人进得院内里,只听里面静了片刻,汪婆陈氏高声叫起,“混扯,什么饭食酒水就值一两银子,敢来哄老娘。”

接着响起一个小厮高亢响亮地声音,“死村婆子,你满杭州城打听打听,我们仙香楼地菜价儿,莫说一两银子的席面,四两,十两的也有,快拿银子来”

“呸,老娘哪里村了”

伴着这一声气急败坏地叫骂,苏瑾和丁氏上了马车,连连失笑。

丁氏扶着笑酸的腮帮子道,“真真是出不完地象声儿,倒比看戏更有趣儿。”

明月笑得脸红扑扑地,“这举人老爷还考进士呢,这一家子闹得,过日子也嫌烦,还有心读书?”

“读不读的,与我们何干自己找的呗”繁星也笑。车里几人说笑着出了米巷,先回了丁氏府上,又说了一回生意如何,苏瑾方回家去了。

回到家,自然要去和陆三夫人说说话儿,说着便说到这上头,陆三夫人也笑,“那位林相公的娘,端地是个妙人儿。那张嘴是荤素不忌不过,听她骂人倒也爽快。我却是骂不出来地”

苏瑾深以为然,林寡妇不亏是市井出身地代表性地人物。那张嘴当真是刀子一样。

等陆仲晗回来,又和他笑了一回。

陆仲晗见她脸上酒晕还在,笑得双颊艳红,因也笑道,“可见你今儿是极舒畅地。”

苏瑾歪在塌上,以手支头,“确实是,再爽快不过了。”

又问他今儿可有进展,陆仲晗笑道,“怕是要进京一趟,到吏部验了确是病愈方可。”

苏瑾一怔,忙正起身子,“那何时要走?”

“就这几日罢。”陆仲晗见她面含惊讶,在她身边坐了,笑道,“此去不过多则三个月,少则两个月便就归来。”

苏瑾微微点了点头,想要立时起身与他收拾行李,想到今儿的事,又坐了下来,笑道,“往京里去,我有一句话要嘱咐你。你可听好了。”

陆仲晗听她话头,再看她脸上地笑意,已知她要说什么,自己一笑,“我疯了不成,要你嘱咐”

……………………

第一卷:梁家巷子 303章 再做做努力

303章 再做做努力

在广大少爷到了忻州十几日后,宋子言才被寻了回来。

但此时,已将五月了,毯子夏日里卖得并不好,坊子里有些织工就暂时歇了工,只留那些手艺好,做精编波斯图案的那类毯子。

宋子言以现今生意不好为由,死活不吐口和广大少爷谈价码,每次见面都扯些没边没际地闲话,再不就是反反复复地现今生意清淡云云。

广大少爷晓得他是故意拖,苏家不急,可他家是急的。把个宋子言在背后恼得无以复加,骂个不绝。再碰到面儿,却还要赔笑脸儿。

如此一直磨到五月初八左右,宋子言才开他要的价码:一万两银子。

广大少爷恼得当场就拂袖而去,这坊子当初建时,各种织机软化染房等一应俱全,单他广家也投了四五万银子呢,盛凌风那里也出了近万两。

他只给一万两,这是恶意欺人。

他走,宋子言也不急,也不去寻他。如此过了两三日,派个小伙计与他说,大掌柜又要往忻州去,可能还要往济南府一趟,若广大少爷没想好,就多再想些时日也不妨。

把个广大少爷呕得气血翻滚,上次好容易寻他回来,这次再放他走,又要等到何时?不甘心就此叫他拿住,却又无可奈何。

留苏记的小伙计在院中等了约有一个时辰,他和自广记带来的掌柜商议在屋里闷了一个时辰,这才叫他给宋子言带话儿,就说,让宋先生再留两日,这两日,他们必去谈合约。

小伙计回到坊子和宋子言一说,宋子言长长地笑叹一声,“成了”

张荀和阮大见他这些日子把那广大少爷玩地团团转,都好笑,又捏着一把汗,生怕把生意谈崩了,谁想,竟叫他办成了。

都十分高兴,张荀搓手笑道,“那家的坊子单织机也不止一万两银子能置下来,大掌柜不亏是大掌柜”

宋子言笑眯眯地歪在椅子上,对他的称赞很是受用。

这边苏记如了愿,广记自然就要大出血,广大少爷恼得到了柴房,朝着盛凌风一顿臭骂,恨道,“且看带你到杭州,那妇人如何治你”

盛凌风这些日子过得着实狼狈,广大少爷只要自苏记受了气,回来必要骂他一场,三天两头地,就断一断饭食。自他记事以来,这样难熬的日子,大约只有很小的时候,再后来,总是能吃饱饭的。

再再后来,来到归宁府,确实是他生活上最好的时候,手握一间日进斗金的生药铺子,又有一座诺大的宅子……

如今……竟又回到原点了。

广大少爷见他仍低头不语,气得无可奈何,踹他两脚解恨,便往苏记去了。

收到宋子言自忻州发回来的信儿,陆仲晗已走了约有二十来日,生意上,毯子铺子如今也步入正轨,苏瑾早就不过问了。拿到信看了一回,就去找苏士贞。

又和他说丁氏那边的计划,问他,“爹爹,即有了确切消息,咱们这边也该和广家谈谈了罢?”

苏士贞苦笑,“是要谈呢。广老爷寻来几回,再不正面回应人家,可真是要恼了。”

苏瑾自然也知道。和苏士贞议了一回如何谈生意上地事儿,就想到自己还有一事未完成,做完这件事儿,她就能安安心心地过自已的小日子了。

想了想,凑到苏士贞跟前儿,悄问,“爹爹,我上次提过地事儿,你到底心中是什么盘算?可有些意思么?”

苏士贞不妨她又提及此事,把脸一沉,赶她,“生意谈完了,你家去罢。”

苏瑾坐正身子,就长叹了一声,正色道,“每回爹爹都不接我地话儿,我是真心为爹爹着想呢,也为着丁姨。”

见苏士贞不说话,深深地吸了口气,道,“那些血脉子嗣的话,我也不说了,这些爹爹自然比我更明白。其实我并不为这个。也并非十分看中这个。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过好自己这辈子也就够了。儿孙的心,若有儿孙在,自然也是要操的,若没有,我心里认为倒也不怎么重要。”

“……我是想爹爹正值壮年,丁姨也还四十不到,往后的路还长着呢。一个人过总是孤单若能做个伴儿,不也好的很?”

说着她一顿,想了想道,“若爹爹不喜丁姨,想娶个年青的来家,我也没意见地。早先说不对她好的话,只不过是为了撮合你和丁姨罢了。”

边说边偏头看苏士贞,见他只是端着吃茶不语,往这边望来的目光,和苏瑾的目光一碰上,就别了过去。偏头连声咳嗽。

“看来爹爹是想娶个年青。”苏瑾站起身子,看着他道,“也罢,早先我和外祖父说过丁姨地事,外祖父倒没怎么反对,如今,我再去外祖父那里说说,叫他不要操这个心了,爹爹自有主张呢。”

说着抬腿就走。

“回来”苏士贞不想她竟去和老岳父提过此事,吃了一惊,赶忙叫住她。

苏瑾默默转头,抬眸看了他一眼,声音平平,略带一丝丝失望委屈,“爹爹何事?”

苏士贞气得在屋中乱转,拿指头点她,点得苏瑾不由往后缩了缩脖子,嘟哝,“我只是想因娘的事儿,外祖父一直气恼爹爹,这样的事儿叫你去说,岂不是又要吃他一通训斥?儿女为爹娘好,伸头说这样事儿的,也不是没有。您气什么?”

苏士贞即气她主意大,又臊得慌,拿手指点她半晌,竟没吐出一个字儿来,半晌,往椅子上猛地一坐,直拍桌子,“是谁纵得你胆大包天?”

苏瑾一见他这样,反倒噗嗤一声笑了,过去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看着他笑,“不是爹爹么,还有谁?”

苏士贞唬了脸,瞪她,“确是我的不是,要去跪祠堂,告祖宗呢。”

苏瑾呵呵地笑了一回,方埋怨道,“每回都不与我正经说话,只管训。谁知你心里到底是愿意呢,还是愿意呢,还是愿意呢。我因猜是愿意,这事大约是妥当的,才敢和外祖父说。”

说着悄悄一笑,和苏士贞道,“其实我主要是瞧丁姨没大斥我,才敢说话的。若她恼我,必是极不愿意,我哪里敢去说?”

这个苏士贞也是晓得的,往常几回说生意,丁氏虽有些不自在,倒不曾黑脸儿……

默了半晌道,“那是她纵你,不忍斥你,你当你做的都对?”

苏瑾也知有这么个因素在里头,正是因这样,才格外想把这二人凑作一堆儿。笑着和苏士贞说了,又道,“若论家财,咱们现在虽不及丁姨,可也没打她钱财的主意,对不对?咱们家的毯子生意,这一遭难关过去,日后必一日好过一日,日常家用,难道爹爹还指着她的银子么?自然不要地自己家挣得就足您下半辈子花用了。”

“……若咱们还是归宁府那样的小小商户,我也不敢提这样的事儿,对不对?人家不说,自家就要先臊死了可现今不是那么回事了,两好才能并作一好儿,这个道理我难道不明白?”

这些日子里,自打苏瑾提过,苏士贞若说私下没想过这事,那是假地,只是脸面上仍旧磨不开,只是不说话,撵她家去。

苏瑾也知物极必反的道理,她不过做个中间的牵线人,各人如何,还要各人拿主意。

说多了,招人烦呢。何况若非是自已都关心的两个人,她才没这闲情管这样的事儿。

有些灰心地自苏府出来,垂头丧气,叹息连连。

常氏问了两句,知道原由,因就笑道,“不过老爷脸皮薄儿罢了,我听小姐的话头,他象是愿意的。”

苏瑾靠了车箱壁,拿胳膊支在车窗上,以手托腮想了半晌,终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了,和常氏笑道,“不若我把明月和繁星叫出来,私下问问她们?”

常氏想了想,点头,“也好。若丁夫人真不愿呢,小姐从此丢开手,也没甚遗憾了。”

苏瑾微微点头,正是这话。当下叫车子调头,往丁氏府上去。

到了门口儿她也不进去,只叫常氏过去叫门儿,与人说要寻明月和繁星帮个忙,借用一两个时辰,午饭后就送回来。

明月繁星都诧异笑,“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要借我们?”

丁氏也纳闷儿。

常氏赔笑道,“我家小姐原本也是路上一时想到的,我问她,她只是不说,只催我来请二位姑娘。想来,是什么小孩子家家的点点子私事罢了。”

丁氏笑向明月繁星摆手,“罢,你们去吧,想来是嫌整日和我一道儿没甚趣味儿,要寻你们年纪相妨的玩呢。”

常氏又赔笑了一回,带着明月繁星自丁府出来。

“陆夫人,是何事叫我们?”明月繁星含笑出来,一见苏瑾正坐在马车,挑帘往外张望,忙上前笑问。

苏瑾笑着向她们招手儿,“也没什么大事,陪我去茶楼坐坐。”

“哟,果叫我们夫人猜中了么?”明月笑着上车,边道,“她说你嫌她呢。”

苏瑾苦笑,哪里是嫌呢。丁氏年岁虽大些,和苏瑾的心境却也差不多,什么事她还都想找丁氏商议呢。

………

第一卷:梁家巷子 304章 愿意,愿意!

304章 愿意,愿意!

拉了明月和繁星寻得一个清静茶楼,进了雅室,苏瑾也不多绕圈子,将不相干地人都赶走,这就径直和明月繁星说起她的真正意图来。

明月和繁星怔了一怔,一齐抿嘴儿闷笑。

“爹爹的事你还这样管,将来儿子的事可怎么了得?”明月笑红脸儿。

苏瑾摆手笑,“儿子的事儿我才不要这么操心。我这是敬老人家,敬长辈。老人家过得好,才是我的责任。儿子该孝敬我,我才懒得与他多操闲心。”

“话是这样说,事到临头,你怕是身不由已了。”繁星也笑。

陆文聪才肉团似的那么大点儿,苏瑾现在哪里顾得上想那么长远,不过到事到临头,或许也会操心罢,呵呵笑了一场,方道,“今儿叫你们来,是真心和你们商议商议。成不成呢,只在此一举了。我呀,生怕我说多了,说得丁姨心里不耐烦,倒和我生分了。”

明月见她神色郑重,止了笑,略想了想,又偏头看看繁星,若说夫人的心思,她们知道的也不清楚,这等事儿,她们哪里敢多嘴问一句?

这会子倒也不敢说什么玩笑话儿,没得把事情弄岔了,不好收场。

思量半晌,明月望着苏瑾坦诚说道,“我们夫人若说恼,现在我们冷眼看来,倒是不象的。可是这样的事儿,我们实在不好问呢。”

这话倒是,虽敢敲敲边鼓,谁敢强着问她要个实话儿:到底是愿,还是不愿?

苏瑾叹了一口气,“叫他们吐个话儿还真是难呢。”

常氏在一旁笑道,“以我的心思想,若是旁人,老爷倒没这般不好意思,是因早先在归宁府的时候,我们一家子打心里敬丁夫人呢。如今说到亲上,自然就和别个儿不同了。”

苏瑾把这话在心里品了品,倒也是这么个道理。笑呵呵地道,“还是奶娘看得透,我猜我爹爹当是愿意地,许是因这个原由,不好意思承认。”

说着一笑,问明月繁星,“若是我说动外祖父使了媒婆来说,丁姨可会打了媒婆出去?”

“啊?”明月繁星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半晌,二人对视而笑,又想了想道,“想来是不会,只是也猜不透她应不应。”

这还是个问题,说了一回不应,她也没脸再去说第二回了。

甚是苦恼。

把手中的帕子左揉右揉,揉得如一团烂菜叶一般,要下决心去和朱老太爷说时,又怕把事给办砸了。再寻旁人去探口风,她也寻不着了。

心中七上八下掂量半天儿,把心一横,猛地一拍桌子道,“罢了,我只管去求外祖父使人来说。若事情办砸了,大不了日后我多赔些小心,哄丁姨不恼我便是了。”

明月想了想笑道,“若这样,到时我们也可帮着说说话儿,不过,我家的夫人主意可是比谁都正的,也只能说说罢了,不敢深劝。”

苏瑾点头,这个她自然知道。

与明月繁星说了半晌的话儿,苏瑾只得出一个丁氏暂时不恼的结论,略宽了些心,又不大宽心。索性破着叫丁氏将来斥她一场的心思,次日就去寻朱老太爷说话儿。

偏巧老太爷当时不在家,她和秦氏还有二表嫂叙了一回话,将到午时,老太爷才回来。苏瑾匆匆辞了二人,就往老太爷院中去。

老太爷知外孙婿进了京,见她不带儿子,也不在家侍奉婆母,又跑了来,自然又要先斥她一场。

苏瑾落了座笑道,“这几日挨得训够多了。外祖父又训我是为了我自己个儿么?”

“那你来做甚?”

苏瑾略顿了一下,道,“是叫外祖父给做主,使个媒婆往丁姨家说亲。”

“嗯。我知道了。”朱老太爷只顿了片刻,便点头起身,“家去吧,看个好日子,就使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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