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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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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白?康焕在城楼上说要把父王的妃嫔都送去军中做军妓,他的秉性我清楚,残忍暴戾说到做到,别的妃嫔也就罢了,但北崖贵妃是万万不肯承受这种羞辱的。”
“嗯,不错,若如你和青狸所说,北崖贵妃算得上是女中豪杰。”我侧躺下来,把玩他修长的手指。
“北崖?青狸远走,北崖暗部就全部听命于北崖贵妃,她手握精兵更不会肯受人摆布沦落为军妓,但却又力量有限,单凭北崖暗部几百人很难打过白?康焕的精锐铁骑,所以……”
我有点明白,“所以你就飞书给了北崖贵妃?”
他点头,“我许诺她若能里应外合攻陷白都,我登基后便尊她为王太后执掌**。”一顿,眼冒寒光道:“北崖?青狸如此算计我,我岂能任他坐山观虎斗,北崖暗部是他的心血,不折损些太对不住他。”
“……真不知道你和青狸两个要斗到何时为止。”我苦笑摇头,“不过此计实在绝妙,亏你想得出来。”
雪无伤冷笑,“这有何难,北崖贵妃与于漓后斗了一生,做梦都想取而代之,父王活着是争王后之位,父王死后自然就该争太后之位了,彻底打败于漓王后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她怎会不同意。”
我颔首,感慨道:“宫中女人一生争的不过是宠爱、子嗣、地位,太后之位是她们的终极目标,这种诱惑的确难以拒绝。”
他目注我,乌瞳中精光闪动,若有所思,“你介意这些么?”
我一愣苦笑,他太聪明举一反三,可我介意的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懒得解释岔开话题道:“你说成了,就是北崖贵妃同意做内应?”
雪无伤点头,“约定明晚起兵,北崖暗部在午夜时分放下西门吊桥,迎我军进白都。”
我喜道:“太好了,我们快睡吧,养精蓄锐明晚好打仗。”
他眯眼,“你不许参战,乖乖在这里陪宝宝,战争结束后再接你们进城。”
“啊?”我一急,吐露真言,“可是我想早点回家……”
雪无伤多么聪明,听玄音而知雅意,诱拐道:“你若乖乖听话,我保证你家人平安。”
我得寸进尺,小心的问道:“那……那我大哥……”
他果然沉下脸色,冷然道:“在你们那里,叛国无罪么?”
“……”我无语,在地球叛国也是大罪,没听过那个间谍有好下场。
“睡吧。”他轻拍我背,闭上乌瞳。
我亦合眸,有时候嫌他话少无趣,但有时候话少真好,不知道省了多少麻烦。
翌日夜,里应外合毫无悬念的攻陷了白都。
我和宝宝是第二天黄昏时分进白都的,入城后被直接安置在王宫中,因为白王薨,国家不可一日无主,雪无伤要留在宫中处理军政大事,太子府又被抄暂时无法居住,只好跟着他住在宫中。
我本来想安置好宝宝就回家,可是太子府被抄时丫鬟奶娘们死的死散的散,府中除了侧妃归燕因是于漓王后的表侄女而没被白?康焕怎样,其余貌美者被犒军丑的变卖为奴,根本无人能托。而宫中虽然有太监宫女,但俱都是初次见面,我那敢把宝宝扔给他们照顾,若其中有白?康焕的余党,把宝宝怎样了如何是好?
侧妃归燕虽幸存,如今却被雪无伤归为白?康焕于漓氏一党,连着她的家人一起关入天牢,更是指望不上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修书一封报平安,让猊蛩着人送给我父亲,说我已回白都先在宫中陪伴几天宝宝,等找好奶娘便回家不要担心云云。
不过我很担心雕漆?伯文,果然不出所料和白?康焕一起被抓住打入死牢,可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为他求情,叛国在那个世界任何时代都是大罪,我要是硬要雪无伤放人,他同不同意先不论,我自己都觉得是无理要求难以开口。
雪无伤忙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来看我和宝宝,好在我们就住在勤政殿旁边的清心阁中,距离很近方便他探视。
他虽仍挺直若松,但却难掩眉宇间的疲惫之态。坐下看着宝宝和球球玩闹,靠在椅背上累得一句话也不说。
我很是心疼,给他倒杯热茶,柔声问道:“吃中饭了么?”
他不语,同来的猊蛩小声道:“昨天的中饭还没吃哪,一天两宿没吃没睡了……”
“多嘴。”雪无伤横眸,声音低沉缓慢猊蛩却吓得立刻退了出去。
人又不是铁打的,我真心吓了一跳。忙叫宫女去传膳,又要准备热水让雪无伤泡个澡好睡一会,他满身的汗味血腥气,昨天进城时不知道经过怎么激烈的厮杀,现在闻着都呛鼻子,平时那么爱干净的人能忍到现在真是个异数,也从侧面让我认识到男人在家国责任面前,当真是什么都能忍受。
浴桶备好,他却靠在椅子里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我让小太监帮他洗,他眼一横再没人敢上前,连番血战他身上那杀气连鬼都能吓跑别说人了。无奈我只好自己动手,反正他的身体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扒光他的过程中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好在他把沉默是金贯彻到底,免除了我的尴尬。
我把他推进浴桶中,先洗头发再搓背,手臂胸膛腿脚都洗完,私密处想叫他自己来,他却阖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我磨了半晌牙还是认命的帮他清洗干净,才叫他起来擦净水穿上新衣。
午膳已经摆好,他却径直躺到榻上昏昏欲睡,没办法我再次认命端碗粥坐到塌旁喂他。
“乖,张嘴,喝完粥再睡。”
“不喝,困。”
“乖了,听话,那么久没吃东西会饿坏胃的。”我把前世哄小弟,今生哄宝宝的手段都用上了。
“……”他干脆闭上嘴。
“雪无伤,一碗粥很快就喝完了,喝完再睡好不?”
“……”
“无伤,醒醒。”
“……”
我怒,一把掐住他鼻子,吼:“不喝,我就灌进去,你真当自己是宝宝呢,还要本大小姐哄着吃饭。”
他不能呼吸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半梦半醒间眼中一片迷蒙,又因才洗过澡,肌肤莹白乌发披散,干净纯美得宛如一个孩子。
“我困……”他瘪嘴,表现也难得的孩子气。
我不由自主的俯身在他委屈抿紧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声音亦温柔如水,“这样睡太伤胃,我喂你喝,你张嘴就好,乖了哦,听话。”
148 围城
我不由自主的俯身在他委屈抿紧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声音亦温柔如水,“这样睡太伤胃,我喂你喝,你张嘴就好,乖了哦,听话。”
他眼神微微清醒,低声道:“你若永远这么对我,别说是粥便是毒药我也愿意喝……”说到后来声音逐渐凄凉,黯哑得几不可闻。
我心痛的再啄吻他一下,认真的道:“好,我答应你无论我们以后如何,我都永远这么对你。”
他错愕,嘟囔道:“怎么可能,除非你嫁我……”
我噗嗤笑,“不嫁你也可以,我说话算数,来张嘴。”在我的威逼利诱下终于喂完了一碗粥,再给他灌了口水漱过口,才放他踏实睡觉。
不过睡了两个对时,猊蛩便一脸凝重之色的走进来,请我叫醒雪无伤,原来南郡的大军离此只有三百里了,最迟明天中午抵达白都。
我虽知道南郡大军一定会来,但真来了的时候还是恐慌,此乃头等大事,再舍不得也得叫醒雪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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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362年9月3日,南郡三十万大军抵达白都。
攻下白都后,去掉伤亡者我方还剩七万六千人,兵力是4:1,硬拼即使胜也是惨胜只怕这七万多人要伤亡殆尽。因此雪无伤下令紧闭城门收起吊桥坚守不出,攻下白都后他已经马上信鹰传书各个封地,着各地王侯领兵援朝,白都没攻下时他们多在观望,即使求救大抵也无人来援,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夺回白都,雪无伤是名正言顺的王室正统,又兵符在握有调遣天下兵马的权利,惯会察言观色权衡得失的诸王侯即使不全来也总会有几个服从命令带兵来援,而这几个王侯加起来有十万左右兵丁和城内的七万多士卒里应外合就足够解白都之围了。
雪无伤已是算无遗策,但还是没算出南郡主帅会灭绝人性,在护城河水中下蛊毒。
护城河是活水,流经整个白都,好多百姓用河水淘米洗菜梳洗灌溉,所以不过一两天城内就出现好多中毒者,症状是一听见城外的竹哨声便发狂咬人且力大无穷难以制服,因此死伤无数百姓致使满街尸体哭声遍道。更糟糕的是只伤不死者会被感染,听到竹哨声亦发狂,如此循环死伤越来越多,整个白都都笼罩在死亡恐慌之中。
雪无伤着太医院出对症之药,可群医束手连病因都看不出来,最后还是一个曾去过半魔族游历的老将领说这种病状倒好像是魔疆蛊族的蛊毒,破解方法有两种一是吃解药,再是杀了下蛊之人,让他不能再控蛊,那么虽然没有解毒,但亦不会再发狂,虽是留有后患但可以慢慢寻求解毒之法。
猊蛩咬牙,“怪不得南郡兵到后就安营扎寨,只把白都团团围住,却不急着攻城,原来是要使这种阴招。”
我道:“快飞书给师父,他一定有解毒之法。”
雪无伤摇头,“你也不是不知道神雪峰至此最少要十来天,远水解不了近渴。”
正说话间城外忽然响起尖锐的竹哨声,宫中随即哗声大作,猊蛩出去探看,双眉紧锁的返回禀告道:“又有五个宫女三个太监突然发病咬伤了好几个人,连侍从影卫中都有好多发狂的,真是百禁不得其禁,照此下去都没有安全的地方了,雕漆小姐和小世子处我都不知道是加派人手看护好,还是把人都遣走更安全。”
雪无伤乌瞳暗涌,沉声道:“琥珀,你回家吧。”
我一愣,愕然道:“什么?”
雪无伤冷静的道:“现在已有三分之一的将士被感染,照这个速度传播下去,不出三五天,最少又有三分之一被感染上,那时白都最多剩两三万兵力,三十万大军全力攻城,再控制城内病患发狂应和,我们只怕连一天都守不住。所以我要趁还能一战之时出城决战,能杀了控蛊之人最好,否则杀掉此次南郡统帅白?康焕的两个弟弟也不错。与其坐困死城,不如杀回血本……”
“对!”连乞?苍牙和猊蛩俱都神情激愤,轰然应和,大声道:“属下愿意追随主上杀敌报国!”
雪无伤点头,郑重的道:“出城的结果是什么,你们都明白,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今夜都做个了结,着将士们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日清晨出发。”
连乞?苍牙和猊蛩一起点胸施礼,凝重的道:“是,属下清楚,这就去安排,属下先行告退。”
两人退走,房内再无旁人,炉火暗沉,一室寂静。
我愣愣的望着他,眼底泛红嘴唇颤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明知道他明日出城十之八九有去无回,可那是军国大事王者天责,我如何能够阻止?现在这种情况,想放手都放不了,唯有分出胜与败生和死。
雪无伤默默走到我面前,单膝点地半蹲下来,与坐着的我平视,抬手为我轻轻擦去不知何时已滚落下来的泪珠,平静的道:“傻丫头,哭什么,我自小看惯生死,早已不在意,能生固然好,但若不能生,死也未尝不是种解脱。趁着天色尚早,我亲自送你回家吧。”
我摇头,珠泪纷落如雨,“我不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同生共死不离不弃生死相随生同寝死同穴……”一急之下,词不达意。
“又胡说,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不?若不是此时,我便可以再不放你离开了。”他微微勾唇,露出雪白如编贝的牙齿。我已经很久没看见他笑了,笑容虽凄凉但却仍赏心悦目俊美异常。
我用力点头,哽咽道:“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会为自己的话负责,你别让我走……”
他摇首,双手捧起我的脸颊,用拇指为我擦泪,乌瞳中隐隐浮起一层薄雾,笑容却更加炫目,“迟了,我让你嫁我的时候你不愿意,现在我已经不要你了,快起来,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去……”我呜咽一声,再忍不住扑进他怀里,伸臂紧紧抱住他修长的脖颈,流泪道:“即使回去,城破后也难保就不死,我要和你一起血战沙场马革裹尸……”
他慢慢揽紧我的纤腰,在我鬓旁耳语道:“傻瓜,我早为你留好后路,否则让你回家做什么?你大哥雕漆?伯文我一直囚着没处置,城破后南郡人自然会放他出来,他是南郡功臣,他的家人自会受到保护,所以你一定会平安无事,不但不会死,还会继续富贵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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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试飞
他慢慢揽紧我的纤腰,在我鬓旁耳语道:“傻瓜,我早为你留好后路,否则让你回家做什么?你大哥雕漆?伯文我一直囚着没处置,城破后南郡人自然会放他出来,他是南郡功臣,他的家人自会受到保护,所以你一定会平安无事,不但不会死,还会继续富贵荣华。”
我一贯贪生怕死贪财好色,能荣华富贵的活下去是天大喜事,可为何心却这么痛,如被千万枚钢针同时刺入般痛得缩成一团。因为不仅仅是伤心还有惭愧,我对他一直怀有戒心,怕这个顾虑那个,笑在面上算计在心里。他却每步都为我留好后路,无论我伤他多少次,仍处处为我着想,要保我平安喜乐。
“雪无伤……”我已泣不成声,紧紧抱着他恨不得能化为他的血肉,和他融为一体不再分开。
“乖,别哭了。”他抱起我,俯首在我额头上轻轻啄吻,柔声笑道:“我只是以防万一,所以先送你回家,但也有可能我大胜而归,那时候你可不许再赖,要为你刚才说过的话负责。”
“好……只要你能回来,我什么都依你。我胡泊一言九鼎驷马难追,你若还不相信写保证书也成……”我用力点头,胡乱抹掉眼泪,强颜欢笑。事已至此,再哭无用,只能激发他的斗志,让他有求生之心。突地灵机一动,抓住他衣襟,双眼冒光,喜道:“不如我们今晚就成婚吧?”
“哈……”这种情形下,雪无伤仍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近张嘴一咬我晶莹剔透的小耳垂,恨恨的道:“你这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定然和常人不同。我就是怕你受到牵连所以要送你回家,怎么可能现在成婚?休要再胡说八道,快去看看宝宝收拾下,我送你回去。”
“呀……”我被咬得一痛,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知道再说也没用,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让我带宝宝走。”
“不行,宝宝我会再安顿,你带着他回家,还怎么和我撇清关系?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
我一惊,咬唇怒视他,“宝宝那么小,现在兵荒马乱疯患横行,你要交给谁安顿到那里?雪无伤,你认为这样就是对我好么?宝宝若什么出事,我会恨你的。”
他冷静的道:“恨我最好,这样就能快快忘记我重新开始。”
我再撑不住,拼尽全力抱紧他,埋首于他的颈窝中流泪,心痛欲绝,“雪无伤,你害了我那么多次,救了我那么多次,怎么忘记,如何能忘记?你教教我教教我……”
再不舍得,胳膊也拧不过大腿,我终于还是被雪无伤送回了家。
父亲雕漆?奕苍老了许多,本来青松修竹般清癯俊秀的人物,两鬓竟然泛起缕缕白发,虽免不了责怪我一番,但满眼的慈爱显见是非常担心我。二娘三娘看见我都落下泪来,三哥雕漆?仲武遭受连番惊吓,一直缠绵病榻瘦得风都能吹倒,听说我回来了挣扎着来看我,拉住我的袖子说不出话来喘成一团。
我亦眼眶湿润,世上最牢靠的感情便是亲情,血脉相连休戚相关。
大娘变化最大,紧紧抿着嘴,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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