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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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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谢谢……”我实在感激那雪龙,也不管它能否听懂,一叠声的道谢。

雪无伤背面的冰都已经碎落,前面虽还和冰冻结在一起,但我已经有了经验,先用魄箭刺出裂纹,再让球球指挥那雪龙用翅膀击碎坚冰。那雪龙虽然庞大,动作却极其灵活,挥翅连击,每翅都恰到好处,冰碎裂崩落却分毫未伤及雪无伤,欢喜得我真想扑上去抱着它亲几口。

没有了冰的依托,雪无伤再无法站立,仰天向后倒下,我虽明知道他已经没有知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抢前扶他。可冰冷僵硬的身体却比我想象的还重,我非但没扶住他,自己反而也被带得摔倒。刹那间我本能反应的把他护在怀里,让自己背部先着地。

“哎呦……”我痛得直叫出来,被冰冻的巨石砸在身上是什么感觉我现在就是什么感觉,几乎没把我五脏六腑从眼耳口鼻中压出来,痛得入心入肺几乎没落泪。

我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些,小心翼翼的推开他,翻身爬起来。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触及他没有呼吸的口鼻和冰凉的胸口,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把他紧紧抱入怀中。就像抱着块冰石,没有一点温度气息,所有的表象都显示他已死去多时。

我心痛如搅,紧紧抱着雪无伤恨不得能把他揉进身体里,用我的满腔热血融化他煨热他。虽亲眼看见他已无生机,却就是觉得他还活著,只是冷冻了而已,只要找到温暖的地方给他解冻,他就会活过来。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要赶快出了荒原找个温暖的地方!我咬牙抹掉脸上的泪珠,伸手想把雪无伤抱起来。我体质特殊天生气力比普通女人大,本以为一定能抱起来他,可是入手沉重,比我预想的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不知道重了多少,别说抱连拖动都困难。

好不容易把他从冰中弄了出来,怎可能这时候放弃?我铁了心不管他多沉多重,我也要带他离开冰雪荒原。抱不动就背,背不动就拖,无论如何生死一起,绝对不会把他一人留在这里。

球球一直和那雪龙唔吽交流,聊得如火如荼,任我一人折腾。此时小豆眼咕噜几转忽急叫一声,跃入我腰间皮囊中。我正吃力的半背半拖着雪无伤向荒原边界走去,不妨它突然窜进皮囊,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差点没把我堕倒。

“球球你想懒死啊,你就不能自己走,给我减轻点负担么?”我气得嘟囔,努力站稳反手拖住雪无伤,可双腿却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抖。我都不记得几天没吃饭了,只是渴极了吃过几口雪,若不是心性坚毅,自制力超凡再加上体质特殊,早晕倒了。

球球翕动小肉鼻子,根本就不理我,把脑袋缩进皮囊中时,还挥动小爪子把皮囊盖反扣上。“咔哒”皮囊在我眼前完美的扣合在一起,我气得磨牙却完全拿它没办法。

“等回去再收拾你……”我低声恐吓,却连自己都觉得没底气。正懊恼自己平时实在太溺爱这个小东西时,就觉狂风大振,腰上一紧,倏的离地而起。

什么情况?我本能的紧紧抓住雪无伤,却根本不用我使力,他已和我一样腾空而起。抬眼看,我们两却是被那只大雪龙一爪一个,抓着飞向冰雪荒原外。

我心中大喜,原来成年雪龙的力气竟然这样大,轻松便能带着两个人飞。我的圆圆长大后是不是也能驮我飞呢?瞬息千里,堪比直升飞机呀,想想都美。

眨眼间我们已经飞离冰雪荒。我俯览下望,冰雪渐少出现植被树木,表示真的真的离开那个鬼地方了。

我心中开了锅一般,高兴、难过、恐惧、愧疚、遗憾……各种情绪参杂一起,悲喜难辨,几乎想放声大叫。当时我、德鲁也?獾、北崖?青狸、白?雪无伤四人进入冰雪荒原,却只得我一个活生生出来。德鲁也已死,青狸失踪,雪无伤冰冻,这冰雪荒原真不愧为七色国著名的七大死亡地带之一,有进无出九死一生!

117 路转

七色632年7月64日,晴。

皑皑白雪连绵冰丘在眼前飞快消逝,几历生死终于出了冰雪荒原。

虽都是飞,但被雪龙抓着飞和坐在飞机头等舱里飞根本没有可比性,天差地别冰火两重。

逆风如刀吹得裸露在外的皮肤火烧火燎的痛,冰点下的温度冻得身体不可抑制的簌簌颤抖,恨不能如球球似地缩成一团。可再疼也不及心痛,青狸失踪,雪无伤冰冻,就如我心上的两根刺,拔不出去不掉鲜血长流药石难医。

当年我宁可自己跳下雪峰,也不要无尖?暗夜为我死,不是仗义深情,而是我不觉得自己的命比别人宝贵,男人就该为女人牺牲,更加不想欠还不起的人情。

我生长于21世纪地球,自小被当家族接班人培养,男女平等思想根深蒂固,从未因为是女孩而少上一节课免受一次训诫,六七岁时便坐在祖父的膝头跟着看合同文件策划案,职场商场拼杀从未在意过自己的性别,多少职场精英俯首帖耳,多少商场骄子败在手中,便是豪门世家的老一辈掌权人也不敢对我有半分轻视,当我是商界后起之秀未来之星。惯来铁血,素来横行,奉行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根本没有女人是弱者的觉悟。所以虽穿来这冷兵器时代许久也难以适应受男人庇护,如今因我连失两人,我怎能心安?

不管多痛多冷,我都希望雪龙能飞得更快更远,最好直接把我们送到神雪峰请师父救治雪无伤。可雪龙显然和我心无灵犀,出了冰雪荒原就开始滑行,见到第一村落便把我们扔了下去,引颈长鸣一声,振翅转身急速向冰雪荒原飞去。

“哎呀,别走啊,别走,再送我们一程……”我被雪龙从空中扔下,虽不太高但速度快地面硬,无防之下也摔得七荤八素,一时爬不起来。

别说那雪龙听不懂人言,便是能听懂大概也不会理我。只见它在空中连续几个振翅,转瞬千里,一晃便连影都没了。

我心知叫也没用了,还是自力救济吧。深吸气强压下身体上的疼痛不适,爬起来查看被扔在离我不远处的雪无伤情况。还是冷硬僵直气息皆无,姿势表情也和在冰镜中时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若非我执拗就是不相信他已死,否则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个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

无论如何到底是出了冰雪荒原,不用再时时担心被毛人追捕。折腾了一天,眼见暮色四合,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住宿,试试能否化开雪无伤身上的冰。

我抬头四顾,打量周边环境。房屋粗陋杂相错落,星星散散建造得没一点规则,但却绵延极远,竟是个很大的村落。我心中不由奇怪,这里离冰雪荒原极近,到神雪峰都得走三五天,四季冰封终年飞雪,只五月盛夏才能暖和几天化一化积雪,生存环境比白国内地不知恶劣冷寒多少倍,人们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在这里定居?

大概是听见了雪龙的鸣叫声,有几户人家推门查看,雪龙早已飞远,自然看不到什么。有的人虽看见了我和雪无伤,却俱都神情漠然的视而不见反身便走。

我心中更觉怪异,这时代民风淳朴乐于助人,我曾游历几国,时常错过宿头便随便找户人家借宿,俱都热情好客,这里的村民却为何如此冷漠?

“吱呀……”左近一户大门慢慢打开,一个老妇人探头看了看我们,便欲关门回去。

“大娘请等等……”我忙开口叫她,牵唇挂上甜笑。我深知自己音糯貌美,放低身段刻意讨好时不分男女老少一般都不会断然拒绝,那老妇人犹豫了一下果然没关上门,微微皱眉看着我。

“大娘您好,小女和……夫君迷路误走来这里,因为天气太寒冷,小女夫君又自小体弱,被冻得晕了过去,请问您能否让我们借宿一夜?小女必定重金相谢。”因为我要想法救治雪无伤,便得和他同住一室,夫妻相称比较方便。

那老妇人摇头,“我们这里不允许留人住宿,被巡逻的军丁发现了要受责罚的。”

“哦……”我诧异,“这是那里,怎么还有军丁巡逻?”我以为在这极北严寒之处天高皇帝远,连村官大概都没有,怎么会管制如此之严?

那老妇人奇怪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没在村口看见关卡军兵么?”顿了一顿,自言自语道:“这里常年人迹罕至,守军早已懈怠,大概又溜去那里聚赌喝酒了……”

我听那老妇人用词准确谈吐文雅,再细看面容虽苍老憔悴却端方秀丽,年轻时必是个难得的美人,怎么会埋没在这冰雪荒村里?心中疑惑,嘴上措辞愈发小心道:“我们不是从村口进来的,而是在林中迷了路,误打误撞走来此处。”这村庄三面环山,一面是座极大的雪柏林(雪柏、雪松、冰桑是七色星球的树种,生性喜寒,只生长在极寒之地。我也只在雪谷见过冰桑,这里看见雪柏,别的国家没到过这么冷的地方,不知道生不生长这三种树。),连绵数百里望不到尽头。才被雪龙扔下时,没甚在意,这一细看,这村庄竟是个绝境。除了那老妇人说的村口,只有那雪柏林与外面相连,但看那树高林密雪深冰厚的样子,也不像能随便出入的,但此时我没有选择,只能这样说了。

那老妇人十分惊讶,“你们竟然能穿过雪魄林走来这里真是命大,就是我们在这住了几十年的人,也不敢深入林中,只在外围猎些雪鸡冰狐这种小动物添菜加饭或交换变卖补贴些家用。”

“雪魄林?”我有些糊涂,问道:“这不是雪柏树么,难道这树不是雪柏,而是叫雪魄?”

那老妇人摇头,道:“这树是叫雪柏,但林子叫雪魄林,魂魄的魄,柏与魄谐音,因此林树高林密难辨方向又有雪狼雪熊雪龙等猛兽出没,入者有死无生,魂飞魄散,所以便叫雪魄林。”

我不由苦笑,道:“这名字起得到风雅,但不知这村庄又叫什么名字?”

那老妇人微微颦眉,神色凄惨,举手轻拢鬓边散发,竟风姿婉约,淡然道:“本村名叫落魂。”

“落魂落魂……失魂落魄……”我满腹疑云,古时人迷信,地名大都喜用吉祥字语,这么不详的名字极罕见。

那老妇人眼睛一亮,点头道:“不错,姑娘真是聪慧,正是取意于失魂落魄四字。发配到边疆的罪民,自然是失魂落魄的。”

至此我才恍然,这里原来竟是白国发配到边疆的罪民村落。就如汉朝时的玉门关外,清朝的宁古塔。果然是极其苦寒之地,圈禁这里和死也没什么两样了。

写来话长,其实我们也不过交谈了几分钟。那老妇人似乎并不像其他村民那么怕事,跟我聊得投缘,左右环顾见没人理会,竟开门走了出来,来到雪无伤身前低头查看。她探手摸了摸雪无伤口鼻,不由色变,道:“这小伙子已经没了气息,怕是死去多时了。”

我知道雪无伤情况,自然不会吃惊,假意皱眉道:“不可能,夫君只是冻僵了,他才还和我说过话,叫我尽快找个宿头,在温暖的房间他很快便会缓和过来。”

那老妇人狐疑的再摸向雪无伤的胸口,方触手便猛地缩了回来,怒声道:“姑娘休要欺骗老身,这小伙子身体都已僵硬,不知死去多久了,方才怎会与你说话?”

比这危急的场面我不知道经过多少,怎么会被她吓住,轻咳一声镇定的道:“大娘,我们素不相识,我骗你做甚?我夫君真的是才晕倒的,否则你看我的样子可有气力拖着个死人走出雪魄林?别说拖着尸体,便是没有夫君指路,我自己也断断走不出这迷宫似的森林。”我本就纤瘦,在冰雪荒原中不是生病便在逃命,根本就没吃过几口饭,现下瘦得小脸上只剩一对大眼睛,加之冻得面色雪白,装的楚楚可怜,看起来极是弱不禁风。

那老妇人被我说动,仔细打量我几眼,见我的样子的确不像有本事力气能拖着具尸体走出雪魄林,神色不觉放缓。

我忙趁热打铁,从雪无伤的衣袋中掏出一把金币奉上,道:“大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夫君若无温暖的地方住宿怕就真醒不过来了,请你行行好,让我和夫君借宿一晚吧。”

“我们是罪民,不可以留生人住宿……”那老妇人口中虽拒绝,眼睛却死死盯着金币。

我忙把金币塞进她手中,使劲眨眼硬挤眼泪,可怜兮兮的道:“大娘你看四野无人,我又不是从村口进来的,守军并不知道有生人进村,不会有人查问。您便行行好,收留我们一晚吧。”

那老妇人看了看手中金币,见足有二三十枚,便是内陆普通人家也够好好活一两年了。对于她们这种被圈禁,靠做苦工换取衣食的罪民来说,是好大好大一笔财富。

这里环境恶劣,资源贫乏缺吃少穿,盐、粮、暖石、衣物等生活必需品向来不足,全靠贿赂相熟的守军替他们偷偷带进来些补贴用度。可无论是贿赂军爷还是购买物资,没钱难行,今日看见这么多金币,不禁神色大动。

118 拯救

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老妇人看着手中的金币神色大动,咬咬牙抬头四顾见果然渺无人踪,霍然收拢五指紧紧攥住金币,向我点头道:“好,就收留你们一夜,明天一早你们就得离开。”

“行。”我忙点头。火烧眉毛,且顾眼下,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冰冻的雪无伤沉如铁石,我和那老妇人连抬带拽的才把雪无伤弄进她家中,安顿在西厢房里。我是后来才知道这老妇人的情况,原来她是因丈夫获罪而全家被发配至此地。她的丈夫至此不久,就因熬不住苦寒过世了,只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这里的罪民若非逢上白王大赦天下,休想再获自由,只能劳作至死,且只能村内通婚世代为奴。西厢本是老妇人儿子媳妇的房间,但因这里的男子都要被拉出去做各种苦工,只年节才能回家休息几天,是以平日只剩儿媳在家,为了节省资源便搬去正房与老妇人同住,所以西厢一直空着。

房中一如外观般破旧简陋,但好在有一铺火炕,我把雪无伤放在火炕上,又拉过棉被把他密密盖好才长吁出一口气。那老妇人叫出她儿媳烧上暖石,屋中一会便热了起来,火炕更是触手滚烫,雪无伤身下慢慢渗出水来,想是身上的冰化了。

那老妇人虽贪财但心地还不错,知道我久未进食,忙煮了红薯糙米粥,配上碟她们自家腌制的野菜端来与我。食物虽粗糙但我饿极了,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大碗还意犹未尽。昏睡的球球亦闻到饭香,迷糊爬出皮囊,就着我的碗梗着脖子吃了大半碗粥。

我们吃完饭时雪无伤身上的冰已经全化了,不单衣裤连盖着的棉被都浸得湿透,如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此时那还顾得上男女有别,跟那老妇人要来盆热水并几块干净的棉布,便动手把他扒了个精光,虽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他那宛如刀削的平肩、蜂腰、窄臀、长腿还是不禁吞了吞口水。他称不上健硕,比之地球报纸杂志上的肌肉男差很多,但臂肌、胸肌、腹肌却一块也不少,线条清晰形状优美,紧紧的依附在躯体骨骼上,有种隐忍的精悍,深沉的华丽,压抑的性感,异于我见过的任何男体,感觉独特致命吸引。

我虽坦荡荡,但食色者性也,对着这么健美的异性身体,还是不由心跳加快,尤其是擦到重要部位时,只觉面皮腾的热了起来,额上亦冒出汗,心中不禁暗骂自己没用,既不是古代女子又不是黄花大姑娘没见过男人裸体,这是闹的那出?可咬牙又咬牙,还是不敢伸手扶起那沉睡着的小弟弟,只好半阖上眼睛胡乱擦几下了事。不敢乱看却止不住胡想,雪无伤的面貌五官几乎和师父一模一样,他们的身体是不是也毫无二致呢?倒是记得师父宽大的衣袍下很有料,还因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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