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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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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但我还是甘之如饴,自行入瓮。
我轻拍他平直的肩背,想了想道:“那个……是一定不能做了,但我可以用特殊手法令精血倒流,抚平你的冲动。”
“哦?”他惊讶的道:“世间竟还有这种手段?”
我抿唇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半靠感觉,半凭记忆,顺着他的经脉推移,把精血重新导回体内。
峥嵘兽角随着我的推拿疏导,慢慢缩小。他亦渐渐恢复平静,只是趴在我身上不肯下来,说我柔若无骨,正好当肉垫。他心病渐除,人变回精灵跳脱,令我哭笑不得,喜怒两难。
“哎呀,快下去啦……”我努力推他,想起了被打断的正经事,“你腰间的伤还没有重新处理,你下来,我帮你上药包扎。”
“不用了……”他怕压到我,顺着我的力道翻下来,躺在我的身侧,揽住我的纤腰,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哈欠道:“太困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重新包扎……”
“不行!”我挣扎着爬起来,在他灼亮的目光下红着脸合上衣袍,遮住高耸酥胸如玉肌肤,坚决反对道:“早一点是一点,那有推迟包扎伤口的道理?你睡你的,我会尽量放轻动作。”
他摇头,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站起,唇角微翘,蜜声道:“你也累了一天,早些睡吧,明天再重新包扎……”
“即使睡下,也是心心念念,辗转反侧。你若想真我早睡,乖乖配合才是正经。”我甩开他的手,站起取来绷带、铜剪、刀伤药,和铜炉旁化好的新雪。
“你就是不听话……”他苦笑,眼角眉梢却都是蜜意,因为知道我是关心他。
我不以为然的皱鼻,用雪水润湿与皮肉粘合在一起的地方,再用铜剪慢慢剪开绷带,露出其下伤处。虽早有心理准备,触目却还是心惊肉跳,伤处一片焦黑,肌肤蛛网般龟裂开来,旧肤绽开,新肉未生的地方磨出一道道血槽,脓水血水交流,简直惨不忍睹。
“啊……”我捂住嘴,泪湿双睫,颤声道:“你……你这傻瓜……这么重的伤,静养才是,巴巴追来,岂不是自己找死?”他爱的是小妹,根本就不必为我付出这么多,却屡次出手相助,为我几历生死。我心中感动又愧疚,越发觉得亏欠于他。
“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才不想要你看到……”他叹气,抬手为我擦拭眼角泪痕,轻哼道:“你以为我很想来么?心软的像棉花一样,脾气偏偏大得很,让人怎么放心得下,与其寝食难安,不如追来……”
“既然这么不情愿,追来做什么?”我语气虽嗔怪,心中却感激,因为若非他追来,我早就冻死了。
“悔之晚矣呀……”他笑容如蜜,满眼宠溺,嘴上却不肯服软。
“切……那你现在走吧……”我撇嘴。
“明天吧,今儿太晚了……”他打哈欠。
炉火噼剥,你来我往的争吵,给这冰寒雪夜带来盎然暖意。
吵吵闹闹中为他挤净脓血,刮下烂肉,厚厚撒上刀伤药,重新包扎好伤口。
我这才安心的偎入他的怀抱,困倦的闭上眼睛。他伸出双臂接纳我,用兽皮把我密密盖住,我自然的探手环住他的腰,连头也埋入他的颈窝中。
方才我们虽没做成,但那样耳鬓厮磨、唇舌相缠,自然觉得更进一步,亲密许多,此时环抱相依,已无起先的尴尬,反觉得甜蜜欢喜。
朦胧中,身上冷然交替,虽恍惚知道自己在发烧,也能听见北崖?青狸在耳畔焦灼的声声唤,却就是无法醒来,只能在一阵冷,一阵热中苦苦煎熬……
110 变化
朦胧中,身上冷热交替,我虽恍惚知道自己在发烧,也能听见北崖?青狸在耳畔焦灼的呼唤,却就是无法醒来,只能在一阵冷,一阵热中苦苦煎熬。
由肌肤到血肉骨骼,再至五脏六腑,一寸寸一层层的冰冻起来,直至连指尖都动弹不得。昏去醒来,不知道反复多少次,模糊中感觉青狸的声音越来越嘶哑焦灼,一点不复以往的甜美。
某次恢复意识时,又听见青狸在叫我,声音竟粗粝如砂纸,已暗哑得近乎失声。我心痛至极,竭尽全力的想醒过来,告诉他我没事不要担心,可是无论怎么努力挣动眼皮,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张不开。
“扑……”忽觉一滴温热的液体垂落于眼睑上,顺脸颊滑下,经唇边立感微微苦涩。我心中募然大痛,全力眨眼,终于微微张开一条缝。
“琥珀!琥珀你醒了?你终于醒了……”青狸沙哑的声音几乎在我睁开眼睛的同时响起。
脸上又接连落下两滴温热的液体,我知道那是眼泪,“男人有泪不轻弹”我不知道自己情况有多么糟糕,竟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白色大将北崖?青狸逼得流泪。
“大……男……人,哭什……么……”眼睛虽然只勉强睁开了一条缝,可已经足够看清青狸的面容有多么憔悴。本就不是那种粗犷男人脸,现瘦得下颌尖尖。乌青的眼窝和因泪光而晕成青色的眼眸连成一片,总是翘翘的嘴角抿成一弯下划线,有点可怜有点委屈有点孩子气。此时的他没有半点战场上的灵动跳脱、威风煞气,而更像一个无助的小男孩,轻易便激发出我潜藏在体内的母爱天性。
我想举手为他擦掉眼角泪痕,可是却连手指都难动分毫,只觉得身体深处有热浪层层涌起,铺天盖地的直欲将我的意识吞没。我几乎咬碎银牙才能继续保持清醒,抓紧时间对青狸说:“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么,我病了……岂不正好,干嘛伤心……”
“怎么会讨厌哪……”他苦笑摇首,眸色悠远,似陷于记忆中,“梨花树下初见,以为你是劫后重逢的小妹。我欣喜若狂,你却说已经不记得我了,虽然难过但没关系,我决心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你重新记住我。你的秉性、习惯、喜好、脾气统统改变,如若换了一个人,我虽觉得诧异但不要紧,我告诉自己全盘接受便成了。”他轻轻牵唇,淡淡笑意苦涩无比,“精绝的箭法、奇妙的舞姿、爽朗的个性、男儿般的任侠仗义,这些美好的德行我自然喜欢。你对我的绝情、倨傲、冷漠,我也当做是你的新个性,接纳包容。于是鲜活的你替代了记忆中的小妹,闲暇独处时,我想起的不再是那个羞颜未开的娇憨少女,而是梨树下决然而去的婀娜背影,明珠苑里与雪龙嬉戏的明媚笑颜,皮鼓上夺人心魂的妙曼身姿……”
我入耳惊心,连渐渐模糊的神智都因太过震惊而霍然一清。我一直以为他爱的是小妹,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听他语意,竟是因为误会我是失忆后的小妹而接受了我,甚至渐渐取代了小妹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眸色痛楚,深深自责道:“小妹回魂的那几夜,起初我竟然不适应,反而觉得小妹奇怪而陌生,与我认知的你大相径庭,心下怅然若有所失,即便是缠绵蜜爱肌肤相亲亦总觉有所不足。直到雷雨那夜,小妹遁走你出现,不肯就我拼力反抗,我竟觉得熟悉欢喜,那场欢爱虽来得辛苦,几近肉搏,却是我最满足畅意的一次,之前之后都不能如此灵欲合一,欲仙欲死……”
我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清醒,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他眸光幽远,陷入回忆中,唇角慢慢漾起一抹蜜意,声音却愈发苦涩,“其实在你奋力反抗又坚持让我叫你琥珀时,我已经察觉不对,可那感觉实在太美妙,欢喜得整个人都要炸开来一般,我非但没有深究细想,反而眷恋不已。先前都是欢爱后便离去,那夜竟舍不得放手,拥着你直到天明。当时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明明夜夜在一起,明明已经如此亲密,今夜却为何特别惴惴不安患得患失?一切真相大白后,我才敢细想,其实我早已感知你和小妹是两个人,只是事情太匪夷所思,那几日又幸福无比,便自欺欺人得过且过了……”
这真相实在太骇人,我宁可不知道。我从未爱过他,不知道他的心意还能和他做朋友,现在却如何是好?我越听越惊,越来越怕,禁不住颤声道:“别……说……不要……再说了……”
他微微摇头,明了的道:“你不必担心,更不用有负担,我只是不吐不快,否则你大概会觉得我是神经病,一边叫嚣着要为小妹报仇,一边却屡屡救你这个侵占小妹身体的仇人,那是因为我早已心不由己,身不由己……”他伸出特别修长的手,慢慢抚上我的脸颊,眷恋的细细摩挲,声音悲凉痛苦,“我害死小妹在先,移情变心在后,注定要死下地狱,生受煎熬,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纠缠你,回白都后我们便分手,以后相逢不识,一如陌路。”
我惭愧又心痛,暗想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急反而激发了潜能,话说的顺畅了许多,道:“我告诉过你,小妹是被人贩子……坎纳打死的……你怎么非得要替人顶罪,你要想为小妹……报仇就去找他,不要给自己……背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咳咳……咳咳……”
青狸扶起我喂水,心痛的道:“别说了,休息吧,等你好了再说。”
我摇头,喝完水使劲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继续道:“……什么变心更是胡说,你错当我是……小妹,才会接纳喜欢,否则只怕你……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若论美丽,我远不及……德鲁也郡主丽莺,你若真是……花心之人,怎会舍她就我?此事怪你……还不如怪我,我若在初见时……便如实相告……你自然不会犯错……”
他抿唇苦笑,眼中烟云弥漫,眉宇间却透出风雷之色,“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是我的过失自然由我承担,无需推诿给别人。若不是我偷掠小妹出来,她怎会落入人贩子手中?罪魁祸首是我,我才是元凶。至于感情,也不用再分辨,心已转错已成,我用后半生抵过便是。”
我愣愣的看着他,震惊于这像梨花蜜一样甜美的男子竟会说出这么man的话。心中原有千百句为他开脱的话,反而一句也说不出来了,不由感慨这冷兵器时代的男人才叫男人,不论是美是丑,是邪是正,是强壮还是文弱,都敢作敢当,铁骨铮铮。
我心中焦急,偏又不知道该怎样说服他,只觉身上冷热不断交替,胸口又闷又堵,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突的一黑,又失去了知觉。这次不像先前,虽然睁不开眼睛但有知觉,能听见声音。这次是瞬间便跌入黑暗中,如坠冰窟,身体刹那僵直冷透。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官渐渐复苏。先是身体转暖变软,仿佛置身于阳光中,温暖却并不灼热。然后恍惚闻到奢华的沉水香味,遥远却熟悉。再后有了意识,努力眨动眼皮,想睁开双眼,看看什么情况,因为这沉水香味属于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冰雪荒原的雪无伤所有。
我不敢相信的用力吸气,真真是沉水香,而不是梨花蜜。吸气、挣动、眨眼,意识更加清醒。我心中诧异,这香味绝对是雪无伤那华丽丽暗沉沉的千年沉水香氛,若雪无伤在此,那北崖?青狸那去了?不会被雪无伤这阴狠毒辣冷酷无情的家伙给干掉了吧?还清晰记得晕过去之前青狸那令我痛到昏厥的刨白,若他因来救我而死于雪无伤手里,那我岂不是要悔恨至死愧疚终身?
“青狸……青狸……”言为心声,我眼睛还没能睁开,口中却已经溢出声来。
“哼!”耳旁突响起冷彻心扉的哼声。这声音没半点温度,直似能把人冻僵,却又犹如金铁交击般莫名的好听。除了雪无伤,这世上再无人能发出这么无情又这么动听的声音。这瞬间我再无怀疑,身边的人百分百是雪无伤,那个绝对不能踏入冰雪荒原半步的天生至阴至寒之人。
雪无伤在此,北崖?青狸在那?该在的人不在,绝对不该在的人却在。刹那间我真想再晕过去,以逃避等待着我的现实。
111 真相
雪无伤在此,北崖?青狸在那?该在的人不在,绝对不该在的人却在。霎那间我真想再晕过去,以逃避等待着我的现实。
我心中惊疑不定,正考虑是否要再昏睡过去逃避我不想知道的现实,便听见一阵比狸猫还要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香甜梨花香,由淡转浓馨香扑鼻。
“青狸青狸……青狸还活着……”我心中大喜,幸甚幸甚,青狸没被雪无伤干掉。紧提着的心落回原位,身体反而瘫软了,已经张开一缝的眼帘也承重不住又合拢上。
“我好像听见她在叫我,她……她是不是醒了?”果然是青狸甜润的声音,因为太过关心而带着颤音。
“她醒不醒都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你把她交给我的时候,承诺了什么?”随之响起雪无伤冷寒入骨偏又如金铁交击悦耳之极的声音。
静默一瞬,缓缓响起青狸的声音,“承诺你若能救活她,我便离开白都,再不出现在琥珀面前。”
雪无伤冷笑,“我现已救活她,你却为何食言返转?莫非是看我为救她耗掉了一半功力,而想趁机除掉我,再向她邀功,来个鸠占鹊巢死无对证?”
“放屁!我北崖?青狸岂是食言而肥之人。”青狸怒极反笑,声音倒平缓下来,“雪无伤,我若有你一成的狠毒,也断无今天你的做大!”
雪无伤森然道:“这话倒是不错,你手握重兵风光无限之时,我是人人唾笑的无能太子,朝不保夕命悬一线。当时你若肯听北崖贵妃的话,和她里应外合起兵谋反,那么今天的白国可能已是你北崖?青狸的天下。可是你心中只有情爱,眼中只有雕漆?琥珀,以至于错过了大好时机。成王败寇,现在北崖家只剩下一个不能见光的暗部,兵权早已落入我手,你说这些岂非太晚。”
青狸神色变换,“你胡说什么……”
雪无伤语音平稳,不为所动,继续道:“我是否胡说,你心里清楚。北崖家世代执掌兵权,至你父亲时天下兵马归之其三,良将如云重兵在握。而**北崖贵妃和于漓王后分庭抗礼,彼此都恨不能食其骨血。但苦于一持兵权,一挟天子,旗鼓相当互有制约,都不敢乱来。但毕竟于漓氏为后,北崖氏为妃,少不得受些欺负凌辱。于是不甘人下的北崖贵妃便窜罗其兄,密谋造反……”
青狸急道:“姑母不是要造反,她只是想清君侧。”
雪无伤冷然道:“清君侧与造反有什么区别?于漓氏被清除,就剩北崖家独大,父王向来懦弱,又不喜亲政,军政大权毫无疑问的都落在你父亲姑母手中,若想改朝换代还不是随心而定时时刻刻?”
一时寂静,北崖?青狸显然无可反驳。我不由暗自心惊,原来北崖家居然曾显赫至如此程度,怪不得北崖?青狸和雪无伤两个人在一起时,君不像君,臣不像臣,言谈举止到似身份平等。我还曾暗自奇怪,在这阶级特别分明的封建社会,作为臣子的青狸无论如何仇视雪无伤,也会自然而然的顾忌些雪无伤的君主身份,却原来他们险些身份倒转,北崖为君,雪无伤成臣。
雪无伤不理北崖?青狸有无反应,径自续道:“可惜谋事在人成事却在天,,就在你父姑欲举兵之时,金紫蓝三国联兵攻打白国,你父仓促奔赴战场,指挥不当,阵阵溃败,最后战死沙场……”
青狸怒声打断雪无伤话语,“不许侮辱我父帅,我父帅生前为白国东征西站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三国联兵那役,不是我父帅指挥不当,而是不知为何联军每次都能洞察先机,处处抢占上风,至今我还在怀疑是有人通敌报信,才至我军伤亡惨重,连折七员大将。此事还没完结,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是否真有国贼通敌报信。若有,必定揪出此人血祭我父帅和战死沙场的无数将士。”
“国贼?”雪无伤冷笑,“若你父亲不死,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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