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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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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转过身来,绝艳邪魅的脸上,带着火焰描金面具,只露出一半秀鼻和妍丽的嘴唇,七情不上面,只是辉煌灿烂的火瞳隐有暗光闪过。
“炙焰近日身体有些不适,不宜见客。”烈火?炙焰缓缓说道。
“是!”红衣甲士正欲离开回禀。
“等等,你下去吧,不用回禀,我正好有话与他说!”,声音有些漠然。
“是!”
炙焰院中,一身着红色云纹滚绣长袍,外罩白色轻羽罩衣的美少年立在一石凳旁,并不落座。少年身量虽不高,但却长着一张雌雄莫辩的面容,精细纤美又含着一种玉石般的温润。
此时见烈火?炙焰步入院内,少年美丽的红瞳立时盈着点点水光,泫然欲滴,眸光凄迷,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又生生忍住,委屈之感演绎到了极致。
“炙焰……”少年喃喃轻呼,痴痴看着烈火?炙焰,正欲上前。
烈火?炙焰猛退一步,衣袍一展,右手握拳点胸,躬身深施一礼,正色恭敬道:“拜见八王子殿下!”
少年秀丽的面容上血色尽失,惨白的脸色映着红瞳,迷惑恍然惊恐赅怕,“炙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辞而别消失了好多天,回来后就奇奇怪怪,对我更是避而不见,再三推脱。好不容易见着你了,你又与我如此生分!”少年红瞳眸色更加凄迷,如破碎的湖色秋光,声音逐渐哽咽,“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说,我绝对改!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只是不愿我们心的距离越来越远!”
“炙焰的行踪王子殿下你不是最清楚吗?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恐怕早有人事无巨细一一向你回禀。”烈火?炙焰轻描淡写的说,仿似毫不在意,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你说,你说什么?”少年大惊,身躯竟微微一颤。
烈火?炙焰长叹口气,转身负手于后,仰首看着天边那轮在云后时隐时现的月亮,“何必再瞒我,你的事我都已知晓!你有如此心计智谋,这是好事。你是将来的红王,须有掌控真个朝堂的能力,没些手段,如何坐阵?我总不能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护着你。你这样,我倒是可以宽些心。”顿了顿,声音转冷咬牙切齿,“但你为何要对琥珀下手,你可知琥珀于我是何等重要!”
少年整张脸红白交加,又逐渐转为铁青,“你果然是为了她,你为了她不惜如此对我,你只顾及她,可曾想过我的心啊!你说过会照拂我一生一世,难道你都忘了吗?你当着太子哥哥的面承诺过的!你可知我对你……”
“啪!”
少年捂着脸倒在深红色的石径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不敢置信的望着烈火?炙焰,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第一次打你,也是最后一次。你不要辜负了太子对你的期望,辜负了我数年辛苦,步步为营帮你筹谋的这一切!”烈火?炙焰火瞳里似有火焰燃烧,一字一句,决然森冷,“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红国八王子千羽?楚琦,未来的红王,我要辅佐一生的人,我会陪你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但只是君臣之义,而非关情……我今生只爱一个人,女人!我心意已决,你有什么其他念头也早早绝了的好,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些话该说,那些不能说,甚至想都不要想!”
烈火?炙焰猛一挥袖,卷起猎猎的风,凭生出一股戾气,转身头也不回大步踏出。
慢慢站起的千羽?楚琦狠狠抿唇,红瞳透出股歇斯底里的疯狂和绝望。
神火院新建的知恩阁,简单之中透着清雅,朴实中透着高贵。屋内陈设更是大气又精细,低调的奢华,随手一件物品几乎都是价值连城,房间整洁,纤尘不染,处处透出主人对此处地方珍而重之的用心。只是此间像是女子闺房,却无女主人在内,无端让人的心空落落的。
午夜已经过了,知恩阁的灯光却依然未息。巡逻的红衣甲士早已习惯,因为他们知道,又到了主上的不眠之夜了。
从此无心爱良夜,只因,茫茫夜色下不见了你的身影。
郑重声明:此文是陌夏美眉所写,非出自玲珑。
春情未到梨花薄——北崖青狸番外
七色星球,白国某城镇。
这是一座热闹的城镇,街道十分宽阔,道路两旁种着高大挺拔郁郁葱葱的风信树,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几乎人人脸上都带着幸福而满足的微笑,仿佛生活在这里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沿街各种叫卖声声声不绝充斥于耳但并不尖锐,与这村镇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奇异的和谐。
一街道拐角处,坐落着一栋古朴的八方尖顶三层酒楼,年代似乎十分久远,甚至招牌旁梁柱子上的漆都有些脱落了,斑斑驳驳星星点点的依稀可见上面绘的风信花彩纹。
此时正值晌午,酒楼生意极好,客如云来,小二招徕着客人,忙的脚不沾地。客人们或相互吆喝拼酒,或叙家常,风雅的行酒令,粗鲁的大声划拳,嘈嘈杂杂热热闹闹充满生气。
三楼西北角,一男子倚窗而坐,旁边桌上摆放着几个简单的小菜,一壶梨花酿。男子一袭天青色云纹暗绣立领深衣,肤色如蜜,黑发削减得极短,露出修长光洁有如蝤蛴的脖颈,只刘海微长斜飞,轻覆前额,干净利落之余,平添一股洒脱不羁之感。五官拆开来看,都是稀疏平常的很,可凑在一起却如溪水浸露石,寒泉流玉山,又如落花入湖微荡,破蛹彩蝶欲飞。让人眼前一亮,舒服至极,几乎会铭记一生,不禁让人感叹上天造物之神奇。
他右手闲闲握着酒杯,指尖微动,杯身轻转,杯中花酿泛起点点涟漪,清香扑鼻。但他却眉目微垂,仿若沉思,看都不看手中的杯盏。
又是一阵“咯吱咯吱”的上楼声,只是这次来人的脚步竟停在了男子桌前。
“这位兄台,不知在下可否与你搭上一桌?”玉石相撞般的清音响起,一位身着淡蓝色碧荷提绣绸衣的男装少女,高挑秀雅,腰挂翡翠白羽饰流苏,手执金面竹骨折扇,柔顺乌发仅用一根细细白色丝带松松挽住,端的是好风姿。只是她性别太明显,明眼人一看便能分辨,这一番故作男子姿态,反倒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桌旁的男子姿势未动分毫,手中酒杯依然轻轻转动,片刻后终于停下,抬首张眸,两人俱是一楞。
“北崖?青狸?”
北崖?青狸讶然道:“姑娘认识在下?”
少女呆愣半晌,神色复杂缓缓摇头,“北崖大将乃我白国栋梁之臣,年纪轻轻便立功无数,仪表堂堂又一直未娶,不知是多少名门闺秀的春闺梦中人,小女只是有幸见过大将的画像而已。”对于身份被轻而易举识破,并无扭捏尴尬之态,仿若没听见一般。
北崖?青狸起身淡淡道,“姑娘谬赞了,青狸不敢当。青狸已经吃完,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姑娘请随意。”说完便转身拾级而下。
“哎……喂……公子留步啊!”知道北崖?青狸此时出现在此必定不想人认出,情急之下少女仍未忘记改换称呼。只是追到楼外时那一抹天青色早已失了去向。少女遗憾摇头,怅然若失,“北崖?青狸,你可知我是谁?没想到我此生竟然还会遇见你。”
怏怏不乐的回至酒楼中,纤手不自觉的拿起北崖?青狸刚刚用过的酒杯,明眸闪现一丝惊异之色,凝神仔细端看,酒杯的边缘细滑平整,仿若刚刚打磨过,杯身上新刻了一朵风信花,寥寥几笔自然流畅,每一笔之下有两划为暗刻,与主要那一笔相辅相成,顿时立体鲜活,栩栩如生,仿佛风信花的香味都扑鼻而来。最高明的绣娘在绢布上绣花也不过如此,而在这粗陶酒杯上雕刻到如此程度,简直匪夷所思鬼斧神工。
刚刚来时见北崖?青狸在用手轻转杯身,手中并未有刻刀,没想到他指力竟厉害至斯。
少女心跳如鼓,半天心情都平复不下来。本来,她对这个北崖?青狸是有怨恨的,也觉得终归不可能会遇见他,自己也不是那种受到打击就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柔弱女子,就当他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时间一长自己和亲人们迟早会释怀。可如今他已经这么鲜明生活的出现在眼前,那自己还要再错过吗?
北崖?青狸此刻正走在一条喧闹的街道上,他走的很慢,间或抬眸四顾,欣赏这里独特的人文风情和土木建筑。他的风姿本就出众,在这小城镇中更是如鹤立鸡群,一路上有不少姑娘含羞带怯的偷偷打量,他却浑然不觉熟视无睹。
在酒楼中的那个女子,他一见之下颇为讶异,只因那女子的容貌与她竟有三分相似,只是那女子的眼眸似丹凤,眸色如点漆,与那人清澈纯净剔透如琥珀般的深棕大眼全不相同。依他往日的脾性,根本不会搭理这类人,但是方才瞧见她便忆起她,不免失了常态。
离开神雪峰后,他心心念念要忘记她,却不知反而等同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
琥珀——胡泊,你如今可安好?在谁的身边,对谁笑颜如花?
寄情山水,对姑姑数次召归都不理不睬,甚至直接与北崖暗部断了联系,就是不想回到白都,那个有着一生最美好回忆的地方,那个让他心伤的地方。最关键的是不敢见她,怕见到后所有的决心都要化为泡影,忍不住要追随她的一颦一笑,忍不住要再拥她入怀,忍不住要再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娇喘呻吟看她如水融化。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大将……”
北崖?青狸叹了口气,转身道:“姑娘何事?在酒楼中就已说过,在下有事要办,姑娘还是不要跟着的好。”
“我叫沈晴央,大将可唤我晴央。”沈晴央一字一顿,明眸深深凝视着面前男子的神情,不放过一丝微小的变化。
北崖?青狸听到她的名字没有丝毫的震动,反而轻轻皱眉道:“在下与姑娘并不认识,如此称呼太过亲密,请姑娘不要在跟着在下,再遇到也不用打招呼。告辞!”
“等等,大将是不是丢失了什么东西?”沈晴央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纤若春葱的玉手,掌心向上平摊开,掌中静静躺着一个三寸大小的乌檀木精雕美人像,那人像纹理细密,连衣服上的暗纹都极费心思精雕细琢,更勿论小人儿的面容,像是饱含了雕刻人深如大海的情感,表情虽是娇媚含笑活泼明艳,可观者看着雕像却无端想要落泪,仿佛吃了一大把黄连,苦上心头。“小女在酒楼中拾到此物,特来归还。”沈晴央凤眼中瞳光微闪,隐见水色。
北崖?青狸大惊,劈手将人像拿回,放在手中低头细细检查,生怕有一丝损坏。半晌抬首双眼弯弯,抿唇一笑,“真是多谢姑娘了,此物对在下十分重要。”
他本来相貌就出众,唇角天然上翘,虽怒时亦若笑,即嗔视而有情,突然一笑眉眼弯弯笑容如蜜,眼前仿佛有千万树的梨花齐齐绽放,让人目眩神迷。
沈晴央呆住,脱口呢喃道:“大将你笑起来真好看,好像枝头怒放的梨花,绚烂耀眼璀璨夺目。”
“呃……”北崖?青狸收住笑,淡然道:“姑娘说笑了,男人如花,不大光彩。”点胸一礼,颔首道:“谢谢姑娘专程把雕像送还,以后若有机会定然还姑娘一报,在下还有事,就此别过。”
说完拇指食指放在唇边轻轻一声呼哨,一匹四蹄长麟神骏之极的青骢马从旁边的林中奔出,青黑色双眼炯炯有神,跑至北崖?青狸身边,眷恋的低头轻蹭其肩膀。北崖?青狸眉眼弯弯,抬手轻抚马鬃,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马儿顿时如离弦的箭般飞奔而去。
沈晴央愣愣看着,心中隐隐羡慕起那匹健马,明眸中有泪浮现,“北崖?青狸,你居然不知道你未婚妻的名字,你可知,当初你单方面毁弃婚约已让我声名扫地,让我家族蒙羞;你可知,竟管如此,我还是不能忘记你少年拜将跨马游街时的意气风发;你可知,当年你白袍银甲扬眉一笑,便误了我的终身……”
可惜这一切,远去的北崖?青狸完全不知晓。
北崖?青狸一骑绝尘,骑着青骢马狂奔了数个时辰,直到月上中天才觉得稍泄心中烦闷,慢慢停了下来。
此时已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木极多且杂草丛生,枝桠横斜,几缕月光艰难泻下,间或吹过阵阵夜风,沙沙作响,映着整个树林阴气森森,诡异莫名。
北崖?青狸翻身下马,一拍马屁股,马儿轻嘶着飞奔离去,自寻吃食。
风声树影中还夹杂着丝不知名的声响。
北崖?青狸双耳狸猫般一竖,嘴角挂起丝睥睨笑意,细长双眸里精光乍现,森寒逼人,甜美无害的面容却隐有风雷之色,冷哼一声转入林中。
几抹黑影四下冒出,悄无声息的紧随而入。
“咦?”领头的黑影突然停下,后面的黑影齐齐止步。“大家小心,我们可能已被发现。注意这里的树木,尽量避开不要接触。”话音刚落,四周的景物瞬间发生变化,树木仿佛自己长了脚般四下移动,相互交叠,树枝散开像箭矢般嗖嗖射过,但却避开这些人影,落在正移动的树木旁边,落地的位置精准,仿佛组成了某种奇异的图形。半晌,终于尘埃落定回复平静。
“这……是幻术?”一黑影狐疑的揉眼喃喃道。
“不,是阵法!”领头的黑影叹了口气,“少主无意伤我们,布下此阵法只是困住我们,但如此一来,我们的任务必定无法完成了。是我疏忽大意,少主武功智谋高我等太多,又精通奇门暗甲机关阵法之术,我不该舍下正事暗暗跟随。”顿了顿,咬牙道:“罢了,此事因我而起,我断断不会连累兄弟们受罚,我与少主自小一起长大,这个阵法我虽然无法破解,却知道生门如何打开。你们在生门打开后速速退出,一定要尽快找到沈姑娘!”说完黑影一闪,人已不见。
剩下的黑影面面相觑,他们都是北崖暗部的精英高手,领头那人更是刺探暗杀的专家,本身也是略懂阵法,可他们进林后还没行多久就被阵法困住,毫无招架之力,幸而青狸并无杀意,否则性命难保。
影影憧憧黝黝黢黢的树木又开始移动,速度极快,片刻后东南方位隐隐约约出现了一条路,黑影们不及细辨,抓住机会迅速沿路奔出。
其实若他们再停留稍许,此刻应该会惊讶的发现,此时的树林已经和初时一模一样,仿佛根本就没有变化过,这表示阵法已经破解。
“少主……”领头那黑影一进阵心,便看见一袭天青色深衣长身玉立的背影,蜂腰一束短发飞杨,不是北崖?青狸还有那个。
“墨陵,你真的认为以你毕生修为做代价,便可引出生门?”北崖?青狸缓缓转身,周身真气流转,衣袂无风自动,短发飞扬,眉眼含笑,却予其一种有如实质迫人眉睫的压力。
“少主是故意引我来此?”墨陵恍然大悟,急急道:“少主明鉴,我等并非有意跟踪,实在是另有任务,只是碰巧遇见少主。属下同少主一起长大,得知少主踪迹不免乱了心神,情不自禁的追踪而来,属下实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少主想看看您而已。”
“另有任务?竟然出动北崖暗部最精锐的部队,看来不是小事。不过北崖家的事已与我无关,我不会过问,你也不要再跟着我,这天下能伤了我的人也没几个,你务须担心只管去做你的事吧。”
别人要是说此话,旁人定会以为狂傲过头的虚妄之言,可由这身形并不健硕,面貌也过于甜美的年轻男子说出来,却仿佛天经地义本该如此。
墨陵本能的赞同,但亦因此更加遗憾痛惜,以少主的惊世之才,再加上北崖暗部的实力,当初趁着白国内乱逼宫夺位并不是难事,登上权力的顶峰,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那是何等快意,少主竟为了那个叫雕漆?琥珀的女人生生放弃了,不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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