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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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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声抬头,见一架马车停在我前面,说话的是赶车的黧黑少年。
“啊……对不起,挡你的路了,我马上给你让道。”我一扫马车,以为自己挡了人家的路,咬牙站起,想要避开。
“让什么道呀,快上来!”车帘忽然挑起,一个四十许的白净妇人探出头来,爆豆子般的急声道:“小干你死人呀,还不快把那姑娘扶上车来,腿受伤跑不快,若被箭猪那群山匪捉去,还有好么?快快快……”
“嗯,好。”那叫小干的少年忙跃下车来搀扶我。
“啊……那个……不用麻烦了……”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被那黧黑少年连拉带拽的推上车去。
“什么不用麻烦,就你这水嫩的小模样,若被箭猪那恶胚掠了去,一夜就糟蹋完了!”那白净妇人把我拉进车厢里,口无遮掩的说道。
小干黑脸一红,飞快跳上车辕,吆喝一声,赶马急行。
骤然前行,颠得我向后猛仰,后脑差点没撞在车厢上,忙伸手扶住车壁才稳定下来,不由惊疑的问那妇人道:“请问姐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为何惊慌奔逃?”
那白净妇人横眉怒道:“还不是箭猪那群天杀的意西山山匪,打不过连乞。苍牙大将,退败到溪中地区,残兵余勇垂死挣扎,沿途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原来这白净妇人叫江采蓉,现年47岁,白国京都人士。因未婚夫早丧,守了望门寡,终生未再嫁,经营祖传的一个小小绣坊度日。此次来溪中收购丝绸,以备客人换季用,却途逢败走溪中的意西山余匪。把她与装满丝绸的货车冲散,货车不知去向,她则随着人流逃到这里,见我被撞伤腿,恐我走得慢被残匪掠去糟蹋了,才叫赶车的家仆小干与我搭话。
我明白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忙向江采蓉道谢,若糊里糊涂的被那什么悍匪箭猪掠去,才真叫死得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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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八卦
天色渐暗,马车飞驰。
江采蓉极好说,刨根问底的打探我身世。我不愿提及雪之伤,又对雪谷以前的事模糊不清,只好胡乱应付几句,随便找个话头岔开,道:“江姐,您方才提及的连乞?苍牙大将可就是白色大将?”这些天来,我听到了许多七色国轶闻,对传说中的七色天神、七色大将、七色游侠、七色美人等等很是好奇向往。
江姐诧异道:“你不是白国人吧?”她本让我叫她阿姨,我哄她说,这么年轻,只应叫姐姐。女人谁想老哪?她自然高兴。
我微一寻思,把问题推回去,道:“为什么这样说?”
江姐道:“若是白国人,怎会不知道白色大将是北崖?青狸少将军。”
“北崖?青狸?”我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僵直。我不由诧异,这个名字陌生得很呀,为何身体会有如此巨大反应?
“唉……可惜呀可惜……”江姐嗟叹。
“可惜什么?”我反问,用力深呼吸,让身体放松下来。
“可惜天妒英才,北崖少将军已经失踪两年多了。”江采蓉眸现缅怀之色,怅然道:“还记得五年前,他少年得志,17岁拜封一等白色大将,骑马夸官时,白都少女倾城而出,投花若雨,鲜花被人马踏成花泥,一个月内京城中都充满花香……”
“哦……”我竟觉得那一幕如此熟悉,似亲眼见过一般。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白袍小将,黑眸微眯,肤色如蜜,不太甘愿的抿着嘴唇。街道两旁人山人海,高楼亭台上挤满手持鲜花的青春少女,夸官队伍远远行来,便花落如雨……
“虽有人说北崖?青狸少将军是靠其姑姑北崖贵妃的裙带关系才得少年上位,但我却说他们那是嫉妒,若没有北崖?青狸少将军,白国也许已经不存在了。”
“那又是怎么一回事?”不知为何,我对这北崖?青狸有种奇怪的亲切感,很想知道有关他的一切。
“五年前,紫国联合金蓝两国围攻白国,想瓜分白国疆土,抢夺国宝《天机策》。白国三面受敌,连失十五座城池,战死七名大将,其中就有原白色大将北崖?滕明老将军,也就是北崖?青狸少将军的父亲。”
“哦……”我皱眉,北崖?滕明这个名字怎也感觉熟悉。
“激于国仇家恨,17岁的青狸少将军请命上阵。他小时摔断过腿,虽已痊愈,但那条伤腿一直不能太过受力,所以他经常坐在轮椅上出入。此时请命上前线,朝臣自然颇多非议,他的姑姑北崖贵妃也哭求王上,请为北崖家保存这最后一丝血脉。可青狸少将军心意决绝,说有退兵之策,愿立下军令状,不得胜不还朝。战事危急迫在眉睫,王上不想错过任何机会,便许了青狸少将军所请。”
“青狸少将军如愿以偿,飞赴前线。交战半年,兵将死伤过半,彼时前线已无多少可用之兵。青狸少将军用木马泥牛,沿意西山麓摆下七十二座奇门遁甲阵,把三国联军挡在意西山麓外面。三国联军陷入阵中一月,死伤无数损失惨重,兼之天气渐冷,白国冬季严寒,三国兵将水土不服,粮草断绝,只好撤兵。”
“此一役,青狸少将军名扬天下,用七十二阵泥牛木马吞并了三国联军百万雄师,被世人称为儒将奇才,说阵法机关之术当世无人能出其右。大胜还朝,王上携北崖贵妃、文武百官亲迎于宫门外,赠御酒帅印,子袭父职,继任一等白色大将。白马红花,夸官三日。”
我不由神往,17岁的少年将军,羽扇纶巾,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可惜好景不常,只风光了两年多,便因与雕漆首相的庶女相恋,闹得满城风雨,终至失踪不见……”
我奇怪的问道:“少年将军与首相之女不是正相配么?为何会闹得满城风雨哪?”
“唉!你有所不知。那位小姐虽是首相之女,但据说眸发不是纯正黑色,是个混血儿。她的母亲原是首相府的婢女,身份虽低微,但确是纯种白族人,却不知为何会生下个混血女儿,本就觉得委屈,又饱受嘲笑,竟一个想不开投河自尽了。那位小姐既是庶出,又被说血统不纯,虽得首相宠爱,终无母亲做主。北崖贵妃嫌弃她血统不纯出身低下,不配当北崖大将府主母,不许青狸少将军和她来往。”
“青狸少将军却说非雕漆小姐不娶,北崖贵妃大怒,便求大王下旨,把雕漆小姐许给了正出使白国的蓝国使者的儿子,想要雕漆小姐远嫁异国他乡,绝了青狸少将军的痴念。青狸少将军苦求北崖贵妃收回成命不得,便在某天同雕漆小姐一起失踪了。大王虽昭告天下说青狸少将军是腿伤复发闭门静养,但一纸诏书怎盖得住悠悠众口?世人都传青狸少将军其实是同雕漆小姐私奔了……”
江姐说完之后,我嗟嘘不已,很是赞叹那位少年将军对爱情的执着,却没想到这其中还别有隐情,错综复杂诡异纠结得令人瞠目。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说话间,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这是那里?为什么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去……”
“是呀是呀,绕了好久,怎么还是这棵大树,树林有鬼……”
“天呀,我们不是遇到鬼打墙了吧?呜呜……我不要死在这里……”
马车外人声嘈杂,哭喊成一片。马车亦慢慢停了下来,江姐掀开车帘问道:“小干,出了什么事?怎不继续走了?”
小干倒还算镇定,憨声道:“坊主,这片树林有些古怪,不论怎么走都会绕回来这里。”
江姐掀帘而出,诧异的道:“噢,为什么会这样?”
我亦随着江姐走出车厢,环目打量,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黑漆漆的望不到头。同路而来的百姓,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满脸惊骇惶恐哭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正一片混乱时,忽觉大地微微颤动,隐约传来纷乱的马蹄声。几名劲装打扮的大汉猛的跳起叫道:“不好了,箭猪那群山匪追来了。”
“天啊,这可怎么办?走又走不出去,后面追兵又快到了,难道真是天要绝我们……”
马蹄声更加响亮,甚至能隐隐听见喧哗声,大家都自动自觉的聚在一起,缩成一个圈,恐怖的等着噩运的到来。
便在这时,森林深处忽然亮起一盏红灯,飘飘悠悠的徘徊不去。
“那是什么?”我当先看到,指给江姐。
“呀,不会是鬼火吧?”江姐颤巍巍的靠向我。大家经我指点也都看到,一时纷纷猜测。
“不会吧,鬼火不是绿色的么?”我皱眉,不知为何,觉得那盏红灯没有恶意,似是想引我们过去。
呐喊声更近,点点火把依稀可见。
我当机立断道:“我们跟着那盏红灯走。”
江姐拉住我道:“不行不行,若真是什么鬼怪怎么办?会吃掉我们……”
危急时刻,不知为何,我的头脑反更愈加清醒,镇定的道:“横竖也是一死,鬼怪也许还要比那群山匪良善些。”深吸气,挺直纤腰大声道:“我决定跟着那盏红灯走,大家是跟我走,赌赌命,还是坐等箭猪到来,必死无疑?”
“这位姑娘说得对,横竖也是一死,不如赌一把!”有人大声叫起来。
“对对对,我们这么多人,那就真是个鬼怪,一时也吃不了这许多,怎也比落到箭猪那个杀人狂手里好。”众人纷纷响应,跟着我向红灯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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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迷镇
红灯在前面明灭闪烁,飘摇不定。
我带着众人遥遥相随,有意试探的跟得忽近忽远,那红灯果然是在为我们引路,我们落远了,它便慢些徘徊,我们跟近了,它又加速向前,不让我们追上。
几次追逐后,我已心中有数,知道除非那盏红灯愿意,否则我们很难追上,索性将生死置之度外,跟着它匀速前进。
道路渐狭,只好弃车步行。感觉好似是笔直向前,再回头时却浓绿一片,郁郁葱葱,难辨来时路径。
如此行行复行行,走出树林,眼前豁然开阔。
树林尽头,青砖乌瓦,曲巷流泉,赫然竟是一座村镇。
暗夜里望去,家家高墙乌门,团团建在一起,没有城郭护栏,四通八达的小径,像蛛网般密布。
镇内一片黑暗,只有引我们前来的那盏红灯,飘飘悠悠的在石板路上摇曳不定。
“天呀,这是什么地方?”一个商贾打扮的紫眸男子,恐怖的道:“我往返溪中贩卖花草茶果十几年,自喻熟知这条路上的每个村庄,却连听也没听说过这里竟然有处小镇……”
“你那……算什么?我……我这溪中地图上都没有……怎么可能哪……这是吏部去年新核定的详图呀……”另一个书生样的白族男子,双手捧着一幅地图,声音颤抖。
“天啊……我们不是误入了那个传说中的鬼镇吧?古老传说溪中一带,有个迷宫鬼镇,入得出不得……”一武士打扮的汉子,目露骇色脱口说道。
身后马蹄声渐渐趋于清晰,竟然追随而来,惊起林中宿鸟无数。
前是鬼镇,后有悍匪,进退两难。
我抿唇回头,见尘烟四起,火把熊熊,追兵人数最少也有千众,我们这几十个百姓即使拼命反抗,也不过是蚂蚁撼树以卵击石。
回眸间,我已作出决定,目注大家,挺直纤腰,决然笑道:“反正是必死,与其便宜了那群山匪,不如把他们引进鬼镇,同归于尽!”
“不错!这位姑娘说得对,跟那群王八羔子同归于尽,我们几十个换他们上千个,稳挣不赔!”那紫眸商贾被我的话激起豪情,一把扯掉头上的帽子,露出银色长发和微尖的双耳,。
“啊?你是精灵族人?”商贾旁边的武士讶然叫道。
“对呀,除了我们树精灵族的迷幻森林,那里有这么好的花草茶果?”那商贾骄傲的笑。
“七色帝国分裂后,半精灵族人远迁,水、树、羽、沙等精灵族已在七色绝迹多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亲眼看见树精灵族人……”那书生激动的道。
“那有绝迹,别族我不敢说,但水精灵族人、沙精灵族人和我们树精灵族人,经常在七色诸国出入,不过是乔装改扮,掩去耳朵上的特征罢了。”商贾不以为然的道。
大家边说边往镇中走,将生死置之度外后,反而言笑朗朗,团结和睦。
进入镇中后,那盏红灯已不知于何时隐去。
夜雾弥漫,浓郁苍凉。四野静寂,渺无声响。
我们就像走入了一个无声世界,只见家家都是青石围墙,乌漆大门,高矮形状几乎都是一样。石板小巷前后纵横,贯通南北,转了几转,已不知身在何方。
入镇之后,由于岔路众多,悍匪又紧随进镇,在后面呼啸追杀,大家逐渐分散。乱走一阵再回头时,我身边已经没有多少人,只有江姐、小干、树精灵族商人和那书生并几名妇孺。
“妈了个巴子的,这是什么鬼地方?黑漆漆阴森森的连个喘气的都没有……”左面忽传来粗鄙骂声,接着转出几个盔斜甲歪的高大悍匪。
“呀……有人有人……嘿嘿,还是个漂亮妞,老子今夜有福了……”为首悍匪眼睛一亮,满面淫邪之色的向我快步走来。
“小妞给你,我要她身后那白胖娘们,太嫩的不过瘾……“另一悍匪亦狰狞大笑,紧随其后扑来。
“姑娘、坊主,你们快跑,我来对付他们……”一直闷不吭声的小干忽然冲前,把我和江姐挡在身后,颤声叫道。
“是呀是呀,你们快跑,我……我们……来应付……”那精灵商贾亦颤巍巍的迈步向前。
“哈哈哈……呸!就凭你们?把心肝挖出来给老子下酒正好……”几名悍匪蔑视的狂笑,当先那人已经抽出背后劈刀,搂头盖脸的向小干劈来。
“臭强盗,我跟你们拼了……”小干怒叫,蛮牛般冲前,竟是半点不会武功。
我滴汗,被雪之伤保护习惯了,见小干挺身护住我们,还以为男人都是一身本领,我躲在他身后即可。乍然见小干根本就不会武功,身体比思维快半拍的急抓住他的手臂向后一拉,顺势提裙抬腿,回旋侧踢。
那悍匪一心想要劈死小干,招式用老身体前倾,正好把大头送到我脚下,被我一脚功成,踹出老远,重重撞在街侧一扇乌漆大门上。
看着结实无比的大门却一撞即开,如张漆黑大嘴般把那悍匪吞噬,两扇门板一开即合,门后再无声息,那悍匪就这样消失不见。
匪我两方,皆都震惊。余下几名悍匪,互看一眼,分开两边撞向那扇大门,那门根本就没插,一撞即开,如无底洞般把撞上去的悍匪都吸了进去,门后却仍是悄无声息。
“这……这……这,有鬼呀……”剩下最后两名悍匪,不敢再撞那大门,嚎叫一声,撒腿狂奔。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江姐呻吟一声,面上血色皆无,颤声问道。
“不知道,我们快离开这里。”我目注那扇大门,故作镇定的摇头,虽也胆寒,却不敢在抖成一团的众人面前表露出来,但心里早叫了几百声师父快来救我。
我带着大家刚想转弯,忙又退回,又有一小股悍匪骂骂咧咧的撞开一扇大门,边向里面冲边吼叫着道:“打劫!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妈的,怎么好像没人……”门关合,再无声音传出,那小股悍匪亦消失门后。
我终于白了脸,努力保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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