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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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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都白刷刷的给那个什么大神官戴孝呀?”

“你们两个怎那么多废话,还不快走!那个怪物埋在雪里,随时会有异变发生,要尽快找到你大师伯才好。”

低沉的对话声从旁边的岔道传来,声音极其陌生,还带着怪异的外地口音。

给大神官戴孝?这不是咒师父死么,我侧首怒目,见是一个中年两青年,三个陌生的彩衣男子。

“咦……这个破庙,竟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左侧青年眯起色眸。

“就是就是,这腰条……要是握在手里不知道会有多么销魂……”右侧青年点头附和,嘴角几乎流下口水。

“你们两个不要惹事,你大师伯的脾气如何你们不知道么?若坏了他的大事,连我都难逃一死。”走在前面的中年人低声喝止那两个青年,神色焦急,强扯出一丝微笑道:“小姑娘,你是这神庙里的人么?”

我戒备的道:“是怎样,不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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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患呀隐患……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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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巅峰

我戒备的道:“是怎样,不是又如何?”

那中年人努力露出和蔼笑容,道:“别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个路,小姑娘你可知道尊者居怎么走?”

我眼珠一转,道:“就是大神官的徒弟们住的尊者居么?我虽是庙中人,但新来不久,还不熟悉这里的路径,只知道大体方位。”其实再转两个弯就可以看见尊者居的大门了。

“哦……”那中年人失望的左右环顾,见四外渺无人影,只好对我强笑道:“大体方位也行,还请姑娘指点。”

“先向左走,然后再转右,看见一个刻有女神的石柱后在转左,然后向左……”我说得自己都有些晕,但知道最后一定能到尊者居,只是绕了大半个神庙后宅区。

没办法,我都告诉他们了,我不太熟悉路,他们不听警告怨得谁来?

敢咒我师父,哼!绕死你们……

我故作凶恶的对他们背影呲呲雪白小牙,一溜烟的跑去尊者居找九方?浔。

小师兄九方?浔本是朝臣之子,因自小体弱多病,医师说其先天不足活不到18岁成人礼,才送来神雪峰碰运气,希望出现奇迹。雪之伤见他爽直伶俐,虽骨瘦如柴面黄肌瘦,却勤恳好学天赋极佳,便收了他做三弟子,而他的病情在雪之伤的细心调理下也大有起色。

九方?浔知道了我的来意后,马上点头说好,立时披上厚皮氅带我去看峰上峰。路上无事时,我把方才的恶作剧当做笑话说给九方?浔听。他同我大笑了一会后,非常认真的对我说:“小师妹,你以后要更加小心二师兄才是。他素来记仇,睚眦必报,你骗了他的师弟师侄,他若知道了是你,定会找机会报复你。”

“师弟师侄?他不是只有你一个师弟么?你也没收徒弟呀……”我奇怪的问道。

九方?浔为难的道:“师父本来不让再提起二师兄的身世,说以前种种皆已似过眼云烟,他现在只是二师兄而已,可我要是不说又怕你吃了暗亏……”

我现在的好奇心极其旺盛,忙哀求道:“小师兄,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告诉师父是你说的。”

九方?浔笑道:“我既然说了,就不怕师父责罚,大丈夫应敢作敢为才是。”枯黄消瘦的小脸上满是豪气,映得瘦小的身体都高大了几分。

原来这历枭本是神门的死敌,半魔族的魔门传人,且地位极高,是隐匿在七色国内的右系魔门的魔主首座大弟子。这位右系魔主行踪隐秘,从不露面,一切号令都由其大弟子历枭转发,所以历枭几乎可算是七色魔门的主事者第一人。

三年前,七色魔门忽大张旗鼓的挑战神门,在历枭的统帅下连战连捷,一月之内连挑了七国43处神庙。得意忘形的历枭给雪之伤送来战书,要一战定输赢,若雪之伤败了就拜历枭为师,归降魔门。若历枭输了,便改投神门,拜雪之伤为师。

战书一出,天下哗然。若七色第一大神*败投入魔门,那七色神门既使没被彻底灭除,也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神门危急存亡时刻,雪之伤慨然应战,力挽狂澜,大败历枭于雪山之巅。

雪之伤虽胜了,却并没有要历枭履行赌约。是历枭愿赌服输,自愿留在神雪峰,改拜雪之伤为师。

开蒙等长老们虽都觉得历枭别有居心,但是雪之伤慈悲宽大,力排众议说应给历枭个弃暗投明的机会,对三个徒弟一视同仁毫无偏差。

九方?浔说到此处,语气虽带埋怨,眉眼间却有掩饰不住的骄傲自豪。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高千仞,无欲则刚。”我了解九方?浔的感受,与有荣焉的微微笑,那个心纳百川,德高千仞的男子也是我的师父,可以作他的徒弟的确值得骄傲自豪……

说笑间,我们已来到峰上峰,说是山峰,其实不过是块与神雪峰形状酷似的大石头。也就三四米高,上面并排站立两个人后,狭窄得连转身都困难。

峰上峰虽矮小,但的确是神雪峰的最高处,由此极目望去,真是“荡胸生层云,一览众山小”。(非背错诗,是只这两句应景)

风拨动一弦一弦的云浪,涌动翻滚无限延展。白云与雪峰一色,满眼纯净,不染纤尘。我惊叹震撼,秀发衣袂飞扬间,觉得自己直欲乘风而去,荡尽尘世忧患。

痴痴而立目眩神迷,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小师兄叫了又叫,我才恋恋不舍的下了峰上峰,随他回神庙。从此之后,这里成了我的最爱,心情不好时,便来坐坐,宠辱皆忘。

九方?浔直把我送至天池宫门外,才挥手离去。

我快乐的转身走进宫门,天池粼粼雪莲婷婷,玉麒麟瑞祖惫懒的趴在池边眯眼假憩,星月低低的悬在上面,好似一伸手便能摘下,直若走入瑶台仙境。

看着这无限美好悦目的景色,我不自禁的露出甜美笑靥。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雪之伤的房门,跨进屋内。

室内灯火通明,雪玉雕成的蔓枝灯台上,燃满了蜡烛。

“师父……”我好奇走近伏在案边忙碌的雪之伤道:“你在做什么?”

一案的药草,雪之伤正在挑拣研磨,“明天该给宝儿娘送药了,我在给她配药。”

“又到时间了么,这么快……啊,莲子粥,又是玉痕神女送给师父的吗?嘿嘿……”我双眼发亮,捧起案上的莲子粥,舀一勺先喂雪之伤。

他目不斜视的继续挑药草,习以为常的张口吞下莲子粥,咽下后又习惯性的微张薄唇等我送来第二勺。

我喂完他第二勺,顺势抬起长腿倚坐在案边,眯起大眼睛享受余下的莲子粥。

雪之伤从我臀下抽出一支深紫色药草,微抬冰眸轻责道:“去旁边凳上坐,别在这碍事……”

神色语气都没有什么杀伤力,我自然当是耳边风,眉开眼笑继续吃粥。

“师父,明天我跟你去……”吞咽间,我口齿不清的道。

“不行,你要做功课。”

“还做什么,你不是让我先停了吗?这个借口都用了四次了,这回不好用了吧。”我得意的笑。前几次去小村复诊送药,他都用这个借口把我留下自己去,我已郁闷了好久。

“哦……”他一愣,抬起冰眸在我笑得像花一样的小脸上扫了眼,唇角欲勾又抿,“那也不行,你走得太慢,带你去一天回不来……”

“行吧行吧,带我去吧,回不来可以在申嫂家住一夜呀……”我耍赖哀求,挖起一大勺粥塞进他嘴里,成功拦下他的拒绝。

事出突然,他被噎得咳嗽一声,努力咽下,似怒非怒的瞪我,“泊儿……”

可惜祥和有余威严不足,根本就吓不住我,我不在意的吐吐舌头,“带我去带我去……”

他摇头,薄唇轻张,“你那速度……”口中被我又塞进一勺粥,说不下去话。

“师父最好了,带我去吧带我去吧……”我死缠烂打,威胁的舀起第三勺粥。

他瞪瞪我再瞄瞄粥,无奈叹气,“好了好了,想去就去吧,不过明天可得早起,不许赖床……”他素来少食,极有节制,玉痕送来的爱心宵夜都进了我的肚子里。

“呕耶……嗯嗯嗯……”我欢呼,“师父最好了……”

他虽绷紧冰颜,佯装生气,但七色流转的双眸却和煦若春风……

026 埋伏

翌日,天还未亮我便被雪之伤叫起,赶着穿衣吃饭,在青蒙蒙的晨霭中向峰下走去。

我虽已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但体力修为与雪之伤差得那是一点半点,还是拖累他在午后才抵达小山村。

申嫂正在院中焦急的张望,见到我们忙迎出来笑道:“小哥儿今天怎么来晚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哪,宝儿娘已经没药了,你若不来今晚不知怎办才好……”

“有劳申嫂费心,今天走的有些慢。”雪之伤自然揽过我的错失,以往他一个人来,都是午前即到,从未这么晚过。

“没事没事,来了就好,还没吃饭吧,快进屋……”申嫂才注意到我,惊喜的嚷道:“哟……你小媳妇儿也来了……”面上露出暧mei笑意,“那就怪不得会慢了,这一路上卿卿我我甜甜蜜蜜,自然要花些功夫……”

我现在已经知道媳妇是什么意思,听她说得这么露骨,脸上不由飞红,脱口道:“我不是师父的媳妇,我是师父的徒弟。”

“啥?”申嫂大惊,伸出萝卜般的手指在我和雪之伤之间来回乱点,道:“啥啥啥?你……你们……你们两不是夫妻,是师徒?”

我点头道:“对呀,他是我师父,我是他徒弟。”

“那……那你们还喂来喂去,同房而眠……”申嫂神色越来越不屑,忽往地上啐了一口道:“呸!还以为是双璧人,原来竟是对乱伦的禽兽!我家虽穷但干净,不能让你们这种人脏了屋子,快走快走,这里不再欢迎你们。”转身走进小院,嘭的关上院门。

“这……这……师父,申嫂为什么骂我们是禽兽?我说错了什么话吗?”我委屈的望向雪之伤。

雪之伤原本眉尖微颦,见我眼泪汪汪的望过来,忙展颜笑道:“没什么,是申嫂误会了。”安抚的一拍我肩膀,分散我的注意力道:“你不是想看宝儿娘怎样了么,我们现在就去大熊家送药。”

我虽顺从的跟着雪之伤向大熊家走去,但还在暗自琢磨申嫂的话,不能释怀。实在没忍住,轻拉雪之伤的袖角,疑惑的问道:“师父,申嫂到底为什么突然生气,泊儿想不明白,你告诉泊儿好不好?”

雪之伤轻叹,怜惜的垂眼望进我通透纯净得有如清溪飞瀑般的眼眸,眸光迷离怅远,还有些我看不懂的隐隐暗潮,低声道:“泊儿,我们是师徒。在世人眼中师徒便如父子,应严守尊卑伦常,不能逆乱,若逆乱了便会被人鄙视唾弃……”

“哦,申嫂生气,是因为我们逆乱了伦常么?”我明眸澄净,完全不知道错在那里。

“我们……”雪之伤别开眸光,一贯平静的声音里有丝几不可查的艰涩,道:“……没有逆乱伦常,是申嫂误会了。”

我眉目舒展,欢喜笑道:“就是说我们没有错了?”

真的没有错么?雪之伤脊背一僵,薄唇翕动,却终化为一声轻叹……

大熊家比申嫂家还破旧。大熊与上次喝骂宝儿娘时的凶悍样子差很多,木讷而呆滞的把我们让进屋中。

雪之伤熟门熟路的径自挑起堂屋左侧的门帘,走进宝儿娘的房间。房内简陋昏暗,还有股刺鼻的骚臭味,宝儿娘盖着棉被,面向里躺在木床上,只露出一个拖着把乌发的后脑勺。

我掩住鼻子后退,雪之伤却毫不介意的走到床前,和声道:“大熊嫂你好些了么?我来给你送药,顺便再给你把把脉,好依情况配制下副药。”

床上人没有反应。雪之伤好脾气的低声对我道:“怕是睡着了,我们出去等等吧。”床上人却在这时略动动,也不转身,慢慢伸出一条袖管。

那衣袖过长,整只手都被遮住,雪之伤只好道声得罪,摸索着去搭脉。

便在此时,变故突生。

那袖管忽翻飞,探出一手猝然抓住雪之伤的手腕,棉被随即飞起迎头盖向雪之伤。暗室中陡然寒光闪烁,一把利剑穿透棉被,刺向雪之伤的心窝。

事出突然,雪之伤又被拽着向剑尖上迎去,眼见凶多吉少,我不由脱口惊呼,“小心……”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雪之伤有如羽毛般飘然而起,反借那人拖拽之力,身体如风筝般平行地面悬浮空中。

被与剑都扑空,雪之伤蜂腰曲折,在空中翩然翻转,稳稳落于地面,手腕亦同时冰凝冻结,那人一惊冷得微微松手,雪之伤趁势施力,扬臂把那人飞摔出去。

砰然声响中,那人飞撞在墙壁上,顺势背部发力,泥胚墙立时四裂纷飞,那人便同坍塌的泥墙一起摔落院中。

泥块尘土乱飞间,我认出那偷袭之人,竟是历枭的魔门师弟,昨夜向我问路的那个中年人。

“师父……我认得他,他是……咳咳……”我脱口叫,却被飞扬的灰土呛住。

雪之伤袍袖轻扬,为我挥散漫空激射飞的泥块灰土,拉着我从容不迫的迈过那道坍塌的墙壁走入院中。

“妈的,这女人怎这么臭……”从屋后转出那中年人的两个徒弟,二人架着披头散发的宝儿娘。

“求你们放了宝儿他娘吧,不是说好,只要我肯帮你们骗他,你们就放了我媳妇儿么……”大熊不知从那里跑出来,不敢靠前的远远哀求。

“恩将仇报,不要脸……”我气愤的瞪向大熊。

“既然你们找的是我,那请放开大熊嫂。”雪之伤恒定如即,缓慢伸手脱下为隐瞒身份而穿的带帽兜的长披风,露出七色冰眸,如雪长发。衣袂飘飞间,纯然一色,不染点尘。

“啊……你……你……是……”大熊和被架着的大熊嫂,都露出惊骇之色。那三个魔门人却一丝讶异也无,显然早就知道雪之伤的真实身份,有备而来。

“想救这臭女人?自己过来。”左侧青年狞笑,狠劲一拖大熊嫂,痛得她哎呦惨叫一声。

雪之伤微微皱眉,冰眸轻转,颔首道:“好。”缓步踏前。

“师父别去,提放有诈……”我急叫。

雪之伤回眸一笑,美丽如昙花乍现,圣洁若云海雪峰,和声道:“没事,泊儿乖乖在这等师父……”

一缕哨声突划空而起,并不悠扬动听反而尖利刺耳,阴森渗人。

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乌云乍起,翻滚涌动,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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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冰魅

乌云涌动,笛声凄厉。

雪之伤不为任何外物所动,手眼步伐稳如磐石,神色恒定祥静,从容不迫的走向那两个魔门青年。看似随意,浑身上下却无懈可击。

“吱……”哨声陡然拔高,凄厉得宛如鬼叫狼嚎。

那两个魔门青年的眼瞳突然凝滞,放开大熊嫂,狂叫一声纵身扑向雪之伤,半空中双手连挥,乌沙似墨,浓云般罩向雪之伤。赫然是最阴损的毒砂暗器。

雪之伤阔袖翻飞,如旋开的伞,护住全身,毒砂被尽数震飞,本应反射向那两个抽出宝剑疯狂来袭的青年,但他向来慈悲,不想伤人性命,把毒砂挥向无人处。

那两个青年却根本不领情,眼冒红光,舍命扑击。交错挥剑,如一把大剪刀“霍霍”剪向雪之伤。

雪之伤衣袂飘飞,双手寸寸冰凝,直如玄冰冷玉,寒气森森霜雾升腾,屈指弹向交剪的双剑。

“师父,小心背后!”我急叫。

一直躺在地上装死的那中年人,突然弹起,捷若虎豹般扑向雪之伤,半空中双手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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