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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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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男子看出我神情不对,七彩流转的眸子微凝,和声问道:“你怎么了,还好吗?”

我仲愣无措的瞪圆眼睛,目光发直不知所措。

雪衣男子眸露忧色,慢慢走近我,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问道:“你能看到我的手指么?”我呆呆点头,他轻舒口气,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这是几吗?”我想了想,头筋突地一跳,禁不住呻吟一声抬手抱住脑袋,但却脱口回道:“二。”

他冰眸中显出疑惑之色,“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么?”

“哦……”我愣住,口唇翕动,却吐不出来似乎就在嘴边的两个字。

“想不起来吗?没关系,再好好想想。”他面上虽没有笑容,但却予人种难以描述的圣洁祥和感,便如走进佛堂神庙,令人浑然忘俗,心绪平和。

我呆望着他,头痛奇异的舒缓下来,努力去想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两个字,只觉答案在远之又远的记忆深处,要拨开云雾跋涉万里才能找到。

雪衣男子看到我困惑痛楚的样子,平和的道:“不用执着,想不起来就算了……”

“胡泊……”我突然脱口而出,呆了呆又困惑的仰头看他,“……琥珀?”

“很好,你还记得。”他微微点头。因为我现在口齿本就不清,这两个词的发音又极其相似,猝然间他没有听出我说得是完全不同的四个字。他七彩流转的眼眸中闪现淡淡喜悦,“好在我明白了你的意思,那一掌没有击实,否则……既然还记得名字,应该没有失忆。”

我伸直脖子侧着耳朵,努力的想听懂他在说什么,可是思维反应都慢极,好半晌才懵懵懂懂的明白些。虽痴痴呆呆的,但心中也隐隐的觉得自己不太对劲,不觉嗫嚅问道:“你在说什么?你……是谁?”

雪衣男子眼中的那丝喜悦凝结,“你不记得我是谁?”我摇头。

“再想想,不用急,慢慢来。”他的语音表情一直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如玉像似止水般恒定无波,但却不觉得冷漠呆滞,而是祥和静蔼。

我紧皱眉头瞪大眼睛对他上下左右仔细打量,是觉得有些面熟,可又感到陌生的很,再努力想,头就又痛了起来,便放弃的摇头,缓慢的道:“真不记得了,我们认识么?”

他微微颔首,却又有些迟疑,“算是……认得……”

003 称谓

我迷茫的问,“那你是谁?”

“我是白?雪之伤。”雪衣男子右拳轻轻点胸,洒然一礼,恍如雾凇迎风惊鸿照影,说不出的飘逸好看赏心悦目。

“白?雪之伤、白?雪之伤……雪之伤……”我喃喃的重复,努力回想与这几个字有关的记忆,“雪之伤……雪之伤……”

他微愣,唇瓣晶亮透明如凝霜雪,“……已经很多年没人叫我的名字了。”他与其孪生弟弟雪无伤因相貌特异,符合雪神的传说,因此出生后便被奉为白国第一大神官,地位尊贵超然,自然无人敢直唤其名字。

“不叫名字,那都叫你什么?”我傻傻的问,完全不明其意。

他平淡的道:“大神官。”

“哦……我以前……也叫你大神官么?”

他唇角浮现一丝苦笑,“……似乎不是。”

“那我叫你什么……”呆了片刻后,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好像有些熟悉,似乎以前找寻过答案,隐有触动的脱口道:“大师?”

他摇头,“从未有人这样称呼我。”

“神父?”我继续跟着感觉说。

他愕然,“神父?神之父?那可不敢当。”

我的脸皱成一团,咬牙苦思了半晌,才不太确定的道:“哦……那……叫师父?”

他微微颦眉,语含淡漠,“我不收女徒。”

七彩冰瞳对上琥珀晶眸,我痴傻呆愣他不懂这些词的地球意思,我们俩完全是鸡同鸭讲。

脑中再无新词冒出,我只好呆呆的望着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做什么。我现在头胀脸肿衣破发散,再加上神情痴傻目光呆滞,大概是太过凄凉可怜惨不忍睹。他与我对视片刻后,眸中闪现懊悔歉然之色,抿唇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点头道:“也罢,是我错手伤了你,于情于理都应该照顾你。但拜师收徒乃人生大事,不宜草率行事。不如等到夏至雪融,脱身出谷后,我先带你回雪峰神庙,设法为你医治脑伤,若真复原无望呆傻依旧,我再收你为徒,照拂你终生……”

“呃……法师?大法师……”我此时的智力那里听得懂他的咬文嚼字,犹自在痴痴愣愣的想着要叫他什么,大概是因为前生太喜欢白蛇素贞那个美丽传说,实在痛恨棒打鸳鸯的法海和尚,竟模糊的想起这么个词来。

“法师?大法师……是什么?”他眉峰微挑。

大概潜意识中仍记得他伤了哥哥,觉得他不是好人,所以认为这在我心中是贬义词的称呼顶适合他。“嘿嘿嘿……”我不理他的质疑,得意的拍手傻笑起来,不住口的尖声乱叫,“法师法师法师……大法师大法师大法师……”

他掩耳后退,敏锐的从我表情中看出,我对这称呼殊少尊敬,甚至隐含恶意,便断然摇头道:“不要这样叫我。”

“哦……那叫什么?”我呆愣片刻后,又茫然的张嘴大叫起来,“大法师大法师……大法师……”都说越傻越固执,我这时便是如此。

他轻皱眉,“不是大法师,还是称我大神官吧。”

“大神官大神官……大神……”我从善如流,却中途拐弯,“官法师……大神官法师……大神法师官……大官神法师……大神法师……”我摇头摆脑的越叫越乱,越乱越燥,最后不但声音嘶哑,连眉眼都竖了起来。

“好了好了。”他微提声量,虽净澈祥和却立时压下了我刺耳的呱噪声,微一沉吟无奈的道:“别再混叫了,事急从权,你就先称我为师父吧。”

“来试一试,跟我念,师父……师父……”他和声安抚我渐趋暴躁的情绪,我本来就不是个温良顺从的主儿,现在痴痴傻傻的没有理智束缚自控,额上青筋凸起老高,面红颈涨的简直就要发狂暴走。

他净澈如梵唱般的声音令我逐渐平静下来。望着他冰雪般皎洁纯净的容颜,我痴痴的道:“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大师父……大……”又要跑偏。

他摇头,耐心的道:“没有‘大’,只是‘师父’。跟我念,师父。”

我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祥和静谧的气息所感,如鹦鹉学舌般的乖乖念道:“师父……师父师父……”

他和蔼的笑,冰眸中恍有什么一闪而没,“知道什么是师父吗?传道、授业、解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此以后你要像对待父亲那样尊敬我,孝顺我,惟命是从,乖乖听话……”

可惜心智混乱的我只觉那笑容美如新雪拂面、月光披身,却忽略了他七色光华流转的冰眸中一闪而没的顽劣狡黠,竟不自禁的呆呆点头。

“咕噜……咕噜……”异声突起,我好奇的左右晃动肿胀得像个南瓜般的大头寻找声音来源。等我慢了好几拍的终于发现声音竟是从自己的肚子中传出来的时候,雪之伤已经端着个粗糙得要发挥超人的想象力,才能认出是“碗”的石片走来。

“饿了么,吃点东西吧。”他把石碗递给我。

我呆呆的接过来,只见碗中白糊糊的一团,努力看了几眼也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倒是有股淡淡肉香引人垂涎。我饿极,且现在又智力低下如幼童,那里还会分辨食物是由什么材质制成,几口便把整碗白糊都囫囵吞下。

因为没盐,自然无味。我咂咂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还是很饿,便伸碗道:“还要。”

雪之伤正有些目光呆滞的看着我,面上表情奇怪之极,唇角轻轻抽动,似有话想说又像是恶心厌恶。我虽看在眼里,但奈何痴傻不懂,只是连声叫道:“我还要还要……”

雪之伤有些迟疑的接过碗去,“那个……真的还要么?”

我傻笑点头,“要要要。”

雪之伤的双唇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是未开口,转身走出山洞去。半晌后,又端着满满一碗白色糊糊走了进来。我傻笑扑前,抢过石碗大口吞进嘴里。不经意的抬头,见雪之伤直直的瞅着我,努力想了想,心底隐约泛起“孝顺”两字,模模糊糊的省得那是要对他好的意思。吞了数次口水后,终于不太甘愿的把石碗递向他,一脸肉痛难舍的道:“你也想吃吗?喏,给你吃吧。”

雪之伤愕然一愣,忙摆手道:“不用了,你吃吧。”

我却痛下决心要孝敬“师父”,猛的把碗向递到他的唇边,大声道:“琥珀吃饱了,师父你吃吧。”虽然我现在心中认为大神官=出家人=师父=父亲,且父亲到底是什么也模模糊糊一知半解,但潜意识中还是知道不应该自己吃饱却饿着“师父”。

“呕……”雪之伤喉中发出一声怪响,如避蛇蝎般的向后急退,直到后背抵上结着冰雪的石壁,退无可退才勉强站定。

看到这情形,我心中也模糊觉察到好像那里不对,但却端着石碗,傻愣愣的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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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雪虫

若是以前的我,端着碗送到某男嘴边,某男却不领情的退避三舍,那我铁定羞恼又尴尬。可我现在的智力有如幼童,俗称就是智障,所以既不知道生气更不觉得尴尬,只是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看到我呆愣的样子,雪之伤似觉不忍,轻勾薄唇,温声安抚我道:“谢谢你,我不是不吃,而是在辟谷,不能吃东西。”

“辟谷?什么是辟谷?”我好奇的问,。

“辟谷是一种玄门养生术,简单的解释就是:在一段时间内不吃任何食物,只喝少量的水便可以存活。前提当然是要习练一套辅以意念和呼吸的特殊姿势。”雪之伤耐心的解释,俨然是慈蔼师长摸样。

“喔……”我点头。不是接受新事物快,而是潜意识中早有答案。“你……师父可以辟谷几天?”我忠实的问出脑中自然闪现的念头。

“最长的一次是两个月又80天。”雪之伤平淡的答。

“两个月……200天……还是60天?”我苦恼的喃喃自语,思维又混乱起来。

“200天。”雪之伤温和的道。他毕竟不真是无所不知的“雪神”,所以只是认为我被打傻了,却不知到我是因为有前生和今世两种记忆混杂,才在200和60这两个数字之间难以选择。

能辟谷280天,在21世纪地球那绝对是个奇迹,定可以上吉尼斯世界记录。但在七色星球,别说我现在痴痴傻傻的,就是没受伤时也不知道该对这个数字有什么样的反应表情。所以呆了片刻,又复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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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进,自然就要有出。

吃饱后不久,我便抱着肚子嚷嚷要上厕所。雪之伤眸光微闪,皑如新雪的脸颊上突兀的泛起两抹轻红。真是“梅输一缕艳,桃逊三分洁。”不经意间的风情,直可醉了天地日月红尘众生。可惜面对的却是我这不解风情的傻女,即没深思为何一直七情不上面、六欲皆为空的他突然变色,也没欣赏七色第一大神官百年难得一见的脸红,而是直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跑出了山洞。

洞外白茫茫一片,也不知我昏睡了多久,乍见天光雪色竟极不适应,眼睛立时一阵刺痛。我茫然四顾,洞前是平阔雪地,远点是寒潭的冰面,俱都无遮无掩。我此时虽然懵懂,也知道不应成为冰雪原上的一枝独“秀”,只好强忍着腹痛伸长脖子望向更远处。远处仍是满眼雪色,但影影幢幢的浓郁一片,似乎是座披霜挂雪的树林。我心中一喜,忙向林中奔去。

解决完毕,只觉一身轻松。胡乱整理好衣裤,不由好奇的打量起这片树林来。树林深且密,郁郁森森的一直蔓延至雪峰底,因为树冠纠结相连遮住了天光,所以林中昏黑阴暗冰寒刺骨。林中树种单一,皆是枝干粗大高直,长满暗绿色肥厚叶子的不知名的怪树。

我现在心思“蠢”洁无暇,对新鲜事物均充满好奇。左看右看了一会后,忽地双脚顿地用力跳起,想拽下几片树叶来研究研究。

“扑啦……噼啪……”叶子是拽下来了,但牵一叶而动全树,树上的雪也跟着掉落下来,砸了我满身满头。“嘿嘿嘿……”我晃晃大头嘿嘿傻笑,觉得非常有趣,于是便一棵棵去拽,雪落满身便欣喜傻笑。正得趣时,忽觉有什么东西随着落雪砸到了脑袋上,顺手抹下来一看,竟是一个白得近似透明的大胖虫子。

“呀……”我出于本能的尖叫,甩掉胖虫子,但马上又蹲下身来好奇的打量。白白胖胖的像超大的蛆,不知是头还是尾的尖端,拖着一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丝。外形虽然蠢笨,但行动却灵活的很,左右咕蛹了几下后,就钻进了厚厚的雪层中。

我还没有玩够,自然不想让它逃走。可是手脚并用的胡乱翻了半天,却连个影也没找到,只好悻悻作罢。本来还想去继续拽树叶,再寻一条玩,可是远处传来了雪之伤的呼唤声。

“琥珀,我听见了你的叫声,有什么事吗?”声音不疾不徐,平和低缓,却凝成一线有如实质的穿过雪地寒潭,清晰的传入我耳中。

那声音净澈空远如梵唱天音,令我突觉头脑一清,不由应声道:“师父,我没事。”

雪之伤祥和的声音又起,“既然没事,就回来吧。你的伤还没好,不宜太过劳神。”

我虽没玩够,但他的声音如有魔力,令人不忍不从。我恋恋不舍的频频回顾,两腿却不由自主的交叠迈出向着声源处跑去。才跑出树林,便远远的看见雪之伤雪衣飘扬丝发飞舞,壁立于山洞前。虽然衣动发动影动,但他却予人一种绝对静止的感觉。若不是一双冰瞳七彩流转熠熠生辉,真的会误认为他是一尊没有生命的冰雕雪像。

天不知何时下起雪来,纷纷扬扬漫天曼舞。

雪花若有生命般,绕着他飘飞旋转,即不落下也不离开,渐渐越聚越多,竟似要把他淹没。

傻人由来最易动妄念。我遥望着渐渐消融于雪花中的雪之伤,心中又急又怕,恨不得一步就跑到他身前,惟恐慢了他就会化成雪乘风,飘然而去。

“小心脚下!”雪之伤突然出声示警,绕着他嬉戏旋舞的飞雪,亦随声四散飘飞。我终于又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了,但我的反应比正常人慢了一拍不止,等心情一松,明白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时,我已经踏碎薄冰掉入冰窟中。

“啊……啊啊……”我努力扑腾,想爬上冰面。但我重伤未愈体虚力弱,又呆傻笨拙不会使巧劲,所以挣扎半晌非但没有爬上来,反而被几块我自己胡乱挥飞的碎冰撞得更向下沉去。

好在此时,雪之伤已飞身赶至。见我已只剩头颈露出水面,忙探手抓住我的后衣领,一握一提,硬生生的把我从冰窟中拽了出来。

浑身颤抖又冷又怕的我,如所有受了委屈惊吓的小孩子一样,“哇”的一声扑入大人怀里大哭了起来。而那个我心目中的“大人”自然就是可怜的雪之伤。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抬手急推,却在触及我肩膀时停滞了片刻后改为轻拍,“没事了,不怕不怕……”平和净澈的声音非常有效的令我心情舒缓下来。

我们脚下的冰层,早已有裂纹,那里再经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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