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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物来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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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过后面还有慕慕和兰斯的互动戏,捂脸。这样真是……弄得我自己都好纠结。
40Chapter 39
半夜;任之行模模糊糊地发起烧来。
慕慕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憔悴娇弱的任毒舌;心里既愧疚又担忧。山洞外仍旧没有动静;洞内又阴又潮;慕慕找了老半天也没找到可以生火取暖的材料;只得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任毒舌身上。
饶是如此;任之行还是一个劲儿喊冷;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显然是烧糊涂了。受伤后又发高烧,这是极度危险的一个预兆,慕慕深知再这么下去任毒舌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深呼口气,下定决心地朝洞口走去。
苻灵本抱膝坐着,见慕慕对着石门敲敲打打,疑惑道:“你干什么?”
慕慕一面查看石门一面道:“想办法出去,再这么下去我怕他熬不住。”
苻灵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慕慕说的“他”是任之行,忙摇头道:“无须担忧,主人乃半仙之躯,这点伤不至死。”
“半仙?”慕慕眨了眨睫毛,眼前骤然浮现出一个手持幡竿的江湖混混,其凑到自己跟前,媚笑道:“姑娘,算一卦?”
慕慕抓头,呃~苻灵说的半仙是指这种?
苻灵道:“主人自幼修仙,又得无嗔真人指点,布符念咒、祈福降妖自不在话下,不然何以比普通人更长寿?只可惜当年一役,无嗔真人牺牲,主人也被迫沉睡,不然说不定主人早已位列仙班。”
慕慕闻言心里咯噔一声响,在子虚道观时,元簏也曾说过什么“任毒舌睡下”,彼时慕慕就觉奇怪,没想到是这么回事。这么说来,说不定任毒舌的年龄比露露安他们还要大……
念及此,慕慕下意识地看向床上的任之行。溶溶月光下,任毒舌眉眼如画,沉睡后的他没了往日的刻薄冰冷,干净的五官反倒透着股隽秀,何止隽秀?简直就像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清俊逼人。
因为发烧,任毒舌白皙的脸庞上浮着两团异样的红晕,瀑布般的黑发安安静静地搭在肩头,不显一丝杂乱。慕慕顺着头发往下看,没一小会儿就觉心跳如鼓。因为缠着绷带,任之行的衣衫是敞开的,而慕慕的外套又太小,覆盖不了任之行的整个上身,所以,就这么春光乍泄。
望着任毒舌精瘦健壮的身体,慕慕默默想:平时看着挺瘦,没想到还挺壮实。伸手拉了拉外套,慕慕本想用衣服盖住其肩头,却不小心触到其肌肤,霎时慕慕只觉指间一烫,迅速抽回手来。
苻灵傻呆呆问:“怎么了?”
“没、没事……”慕慕吞了吞口水,赶紧离任毒舌远些。还好洞内光线暗淡,苻灵没有发现慕慕的脸已经涨红,可这到底是怎么了?刚才的热度还停留在指尖上,慕慕咬牙想,自己一定是被任毒舌传染了。哈、哈哈,没想到发烧也能传染。
拍了拍脸,慕慕转移话题道:“就算任毒舌没有大碍,我们也得想办法出去,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苻灵歪头想了想,“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啊,我?什么怎么样?”慕慕莫名其妙。
“有没有觉得心烦意乱,抑或情绪低落?”
慕慕摇头,盯着任毒舌看久了心里突突跳倒是有的。
“那便无碍。”苻灵噙笑,“虽然逐辰大人还未曾认慕姑娘做主人,但你二人已签下血契,生死相伴。若逐辰大人有事,你应有所感应才是。”
慕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托腮:“照你这么说……逐辰没事,又已经过了这么久,他们应该是打败了三足金蟾才对,怎么一直没人来找我们?会不会他们找不到这里?”
苻灵摇头:“式神能够感受主人气息,怎可能找不到?再则,主人小时候,逐辰大人就常带他来这里玩耍,不可能找不到的。”
慕慕闻言惊诧,“你说任毒舌小时候逐辰就经常带他到这来玩?”
“对啊,”苻灵颔首,“无嗔真人事务繁忙,主人刚到子虚道观时才四岁,是以那时常是逐辰大人带着主人。唔,说逐辰大人是主人半个师父也不为过。”
慕慕默了默,再默了默,终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怪不得第一次遇见逐辰时她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他像谁,现在想来倒是反了,是任毒舌像逐辰才对——一样的尖酸刻薄加毒舌!
苻灵挠头,天然呆道:“慕姑娘笑什么?”
慕慕望着那张和任毒舌一模一样的俊颜心情大好,摇头道:“任毒舌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讲出来听听。”话毕,慕慕自己先是一愣。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对任毒舌以前的事情也这么感兴趣了?想到这,慕慕又觉指尖微烫,不好意思地蜷起双腿,将脸埋了小半进去。
还好这边苻灵没有察觉,当真兴致勃勃道:“我听逐辰大人讲,主人刚到道观时总爱啼哭,无嗔真人为了哄他……”
月光清莹,慕慕与苻灵席地而坐,就这么听他一点点讲起昔日趣事。只是,心飘荡荡的,忽上忽下,眼睛总不听使唤地飘向床上的任之行。看他睡颜安定,慕慕浅浅笑开,想: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回事。
直到天际发白,慕慕才睡下。刚模模糊糊睡着,就觉肩上一热——什么东西搭在了她身上。她不满哼了声,正想踢腿一只手又覆上了她的额头,她被额头上的温度骇了一跳,猛地睁眼就对上任之行那双清冷的黑眸。
“你……”
“谁让你昨晚把外套给我的?”
听他语气略带严厉,昨晚才确定心意的慕慕居然有些心慌,一把推开他,佯装不爽道:“切,你以为我想给你啊,你昨晚发高烧,我怕你死翘翘才给你的!”
任毒舌盯着她紧抿唇瓣,目光灼灼。
慕慕见状越发手足无措,穿好外套这才道:“不用感谢我,哈哈!就当、就当感谢你救了我。”
“以后别这样了,”任之行搭下眼,过了许久才又道,“如果你因为我发烧,我会难过的。”
慕慕:“……”
电光石火间,慕慕只听脑子叮的一声脆响,周围场景渐渐模糊开来,黑色背景下只剩下一句话——
我会难过的……
我会难过的……
我会难过的……
慕慕盯着任毒舌清隽的脸颊,浑身都几乎烧起来。这这这、这话真的是他说的?还是脑子烧糊涂了?任毒舌居然说他会难过,所以是不是,他也和自己一样……有一点点喜欢对方了?
那种喜欢,和对维英的好感不一样,或者说,和以前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喜欢维英,是因为他符合自己梦想中的男神标准,他的死,自己也很难过忧伤。但这种喜欢和忧伤都是淡淡的,只浮于表面。可任毒舌不同,慕慕想要知道他更多的事情,了解他更多的东西,想要靠近却又害怕靠近,心里总有一种被抛上云端、可随时随地又要跌下来的感觉。
慕慕没有恋爱经验,忽然听任毒舌说这么一句瞬间就有了挑明的冲动,可刚张开口外面就传来轰轰的声音,心思迥异的两人齐齐回头,就见石门打开了。
“小慕慕,之行,你们真的在这里!”白淮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瑶薇和笑吟吟的逐辰。
“大叔……”慕慕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苻灵不知何时已回归本体。
瑶薇瞥了眼任之行,淡淡道:“受伤了?”
“嗯,不碍事。”任之行面色如常,“外面怎么样?三足金蟾呢?”
白淮拍了拍任之行,哈哈笑开:“你们没事就好。放心吧,三足金蟾已经被兰斯收服了。”说罢,才又看向慕慕,咳嗽道,“咳,小慕慕,这次不好意思,是叔疏忽大意入了维英那家伙的幻境才害你这样。”
慕慕摇头,想到维英,眼神又不由自主地黯然下来:“维英的事,露露安他们姐弟俩——”
“已经知道了。”白淮郑重其事地点了下头,“既然你们没事,我们就快回去吧。兰斯他们还在道观里等消失。”
“好。”
众人话毕,正欲走,瑶薇却忽然看向慕慕:“第四只金蟾腿呢?”
慕慕启齿,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任之行已淡淡道:“哦,我怕你们战败,昨晚已销毁了。”
慕慕闻言奇怪地盯住任毒舌,小小咦了声,销毁了?金蟾腿不是一直都在自己身上吗?念及此,她忙打开包袱翻找,果然已没了金蟾腿踪影。怎么会……难道是今早睡着时任毒舌拿来烧掉的?
“这样……”这头,瑶薇眸光闪烁,看了看慕慕,又再瞅了瞅任之行,终道,“那就走吧。”
出了山洞,白淮拽着任之行走在前面,大声谈论昨天众人是如何制服三足金蟾的。瑶薇一言不发,紧随其后。只有慕慕和逐辰掉在最后。
自找到两人后,逐辰一直笑眯眯的不言语,全然没了往日的傲慢鄙夷。他笼着水袖,悄声道:“小丫头,你们昨晚在山洞里有没有什么?”
听了这话慕慕脸一红,结舌道:“有没有什么?你想有什么?”
“噢噢,”逐辰捂袖奸笑,“那刚才我怎么好像看见你脸红了,小吱吱的耳朵也一个色儿。”
慕慕耳朵竖起,脚下一顿,“他耳朵红了?真的?”
逐辰桀桀怪笑,叹息声,道:“好话不说二遍。唉,本座陪着那群蠢货找了你们一晚上,现在累了,回锦囊打盹去。”话毕,当真就要变回小纸人。
慕慕见状忙拉住他的袖子,忸怩着有些不好意思。
“做什么?”逐辰抬下巴乜斜,“本座说了好话不说二遍,听不见么?”
“不是。”慕慕摇头,脸又慢慢烧起来,“我是想问你一件事……那天,就是你上白淮大叔身那天,后来你不是和我们一起回了道观吗?呃……在路上的时候,任毒舌来接我……然后、然后……”
慕慕说不到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只用脚尖在地上一圈圈地画着。逐辰见她这副小女儿模样,哪有不明白的,那天他附在慕慕身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小妮子是想问,当时自己有没有上任毒舌的身吧?
念及此,逐辰弯了弯眼,凑到慕慕耳边道:“本座是弯的,对抱女人这种事不感兴趣。”
慕慕抬头,眼睛清澈透亮,这么说……当时就是任毒舌自己抱得她的吧?是的吧是的吧?这念头刚冒出脑海,她还来不及露出笑就又患得患失起来,拽着逐辰道:“那那天你到底是抱,还是没抱?”
逐辰拍了拍慕慕脑袋,哈哈大笑:“自己慢慢去想吧。”话毕,终变回小纸人,回归本体。
慕慕急得抓耳挠腮,偏偏就是拿他没办法。着急难耐之余,心底又生出丝丝的甜,看了眼不远处的白色身影,慕慕悄悄握拳:嗯,不管是不是他自己抱得都没关系。既然确定了真的喜欢这只傲娇货,就努力去追好了!
任毒舌,你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超级怀疑这一章出来后,还有人站兰斯大大那一队吗?
41Chapter 40
金秋如画。
九月开学后;莱尔斯幼稚园俨然已是一幅盛秋景象。蔷薇湖畔的红叶艳丽无暇;与百果林的一片金灿交相辉映;倒是令人赏心悦目。虽然从茅山回来后也没好好休息;但天刚蒙蒙亮;慕慕就起床了。
三足金蟾事件暂告一个段落;露露安和伊森也带着维英的骨灰回英国安葬;而陈晓佳则陪着恶魔埃兰仍旧住在茅山山脚;了度残生。生活回归平静;慕慕也开始了新一学期的工作。
洗漱完毕,换好运动服后,慕慕就准备出门。前几天回家;得知女儿在茅山时居然停止了晨练,慕老爸狠狠批了顿慕慕。业精于勤荒于嬉,慕慕也觉得理亏,是以一回幼稚园,就赶紧锻炼起来。
此时天际微微发白,太阳也才刚冒了个头,慕慕原以为自己是幼稚园起得最早的,谁料一开门就见任之行已坐在一众花草间,默默品着茶。他今天穿了件天蓝色的薄衫,长发编了辫子细细梳在脑后,只剩少数碎发留在前面,黑眸亮晶晶的,坐在姹紫嫣红的万花中,倒愈发显得清秀隽丽。
自察觉自己的心意后,慕慕每次看见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这大清早就大饱眼福更是微微羞赧。正纠结该怎么打招呼,任之行已发现她,放下茶杯看了过来。
慕慕将拳抵在嘴边咳了声,故作轻松:“早啊。”
任之行用手敲了敲桌面,说出来的话却让慕慕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昨晚……我听说了一些事情。”
“唔,什么?”
“逐辰说,你有事要问我。”
“我有什么事问——”慕慕话说到一半就自动噤了声,额头缓缓渗出层层冷汗来,任毒舌说的事情该不会是……
仰头望天,慕慕心底苦不堪言。因为逐辰一直不肯正面回答当初到底有没有附在任毒舌身上,患得患失下,慕慕有事没事就问逐辰这件事。某日逐辰大人被问得烦了,怪嗔道:“你问本座有何用?既然这么在乎,干脆直接去问当事人?”
所以……后来……
慕慕瘪嘴看向任毒舌,果然听他淡淡道:“他说,你想问我,那天我抱你是不是出于自愿。”
慕慕不是忸怩之人,想了想,虽然害羞得脸已经快滴血,但还是痛痛快快地点了点头。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任毒舌没有言语,只用手指摩挲着下巴,盯着她,目光沉沉。
慕慕被他看得不自在,抓头道:“我从小就是男人婆,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闺蜜,所以对这件事有点……”
“慕慕。”不等她说完,任之行就起身走到慕慕跟前,一字一句道,“我现在是自愿的。”
“嗯?”慕慕不太懂任毒舌的意思,抬头才轻轻哼了声,对面高大的身影就慢慢覆了上来。任之行用手钳住慕慕的下巴,唇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压了下来。凉凉的,软软的,还带着男性特有的霸道气息。一寸寸磨蹭试探,直到怀里的小儿不再乱颤睫毛,任毒舌才温柔地撬开她的唇,纠缠吸吮,攻城略地。
比起对方的循序渐进,慕慕却是方寸大乱,紧闭双眼脑子直乱成一锅粥。怎么办怎么办,任毒舌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样为什么事情进展和自己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吻好熟悉。
想到最后,慕慕缓缓睁开眼睛,就见兰斯那张无可挑剔的俊颜近在咫尺。又将慕慕往怀里狠狠带了带,兰斯眨眼笑道:“小野猫,喜欢吗?”
“啊——”慕慕大叫着从床上坐起来,狠狠喘了两口粗气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前没有兰斯,没有任毒舌,原来是梦。
拍了拍红扑扑的脸颊,慕慕松下口气:“还好还好,是梦是梦。”她就说以任毒舌的傲娇性格怎么可能……咳咳那个她……果然日有所夜有所梦啊。只是为什么梦里最后会变成兰斯?自从茅山回来后,慕慕就一直没再见过他,怎么会……难道是因为那晚上的那个初吻?
想到这,慕慕选择性失忆地甩甩头,洗漱换衣,然后拉门出去。一出去,看清门外场景忍不住嘴角抽搐:真是青天白日撞了邪,一袭天蓝色薄衫的任毒舌正坐在院子里喝茶,傲雪则卧在他脚边——和梦里一模一样!
气氛微微尴尬,慕慕还是硬着头皮笑道:“起得这么早啊。”
“早?”任毒舌挑眉,“是啊,是挺早的,我都在外面都等你一小时了。”
慕慕:“……”会毒舌、会斜眼看人,没错,这次绝对不是在做梦了!
慕慕不客气地也在院子里坐下,自来熟地倒了杯花茶。“你等我干什么?”难道想和自己一起晨跑?
任毒舌闻言幽幽凝着她,嘴角溢出一抹诡笑:“哦,我倒不知道还有二十来岁就得老年痴呆症的,慕小姐简直就是医学界的一个奇迹!”
被任毒舌这么冷嘲热讽两句,慕慕算是彻底清醒了。抛开刚才的梦,托腮道:“我有约过你今早见面?”呃~按照他的说法,一个小时前就是五点半……自己那么早约他干什么?看日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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