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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来爱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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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那老者回过头来对我打招呼。

  这时近距离地看到他,我才想起来,原来他就是上次我在海边遇到的那个老人,“老伯,您好,真是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受伤了,我找不到别的车了。”

  那老者点点头,叹了口气问:“是在刚刚的混乱中受伤的么?”

  我说,“是,现在还不知道伤得怎么样。”

  那老者回过头去,对那司机说:“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回去开会大家都要检讨一下。”

  司机抱怨道:“这事儿不能完全怪我们,也不能怪球迷,裁判吹得太黑了。”

  老者没有表态,回过头来问我:“你就是刚刚在场上的队员?”

  我点点头说:“是,这比赛压根儿就没法儿踢,以前有的球队输了,教练都埋怨裁判,我还觉得如果你更强一点,即使裁判再怎么黑也拿你没办法,但现在看来,一个裁判完全可以决定一场比赛!”

  “那你们就罢赛?就去攻击裁判?职业道德在哪里?”老者反驳道。

  我想了想没有回答他,而是反过来问他:“如果换成是您,在那种情况下,您会怎么做?我们是球员,但我们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是球员就要有职业素质,是人就少不了有情绪,我没觉得我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老者看了我几秒钟,然后呵呵一笑道:“说得好,我年轻那会儿,一定也会和你们一样的,说不定比你们揍得更狠。”

  我愕然。

  那老者话锋一转,“不过,如果你们聪明一点的话,就不应该那样。不要罢赛,也不要攻击裁判,一切事情丢给俱乐部去处理、去申诉。现在你们这样一闹,少不了也要受罚,不是两败俱伤?”

  我无言以对。

  老者说到这里又回过头去对司机说:“志贺,这件事情,肯定要惊动中国足协。球迷和球员闹事,显然不对,追根溯源,事出有因,责任在于裁判,你们要向上级申诉,讲清情况,表明看法。”

  这句话说完我已经一身冷汗,那老者叫那司机“志贺”,难道是我们省足协副主席黄志贺?看样子十有八九不会有错,而听口气,那老者的“官衔”甚至还在他之上。汗,我竟然截了省领导的车。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我便不再说话,祸从口出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现在已经很后悔刚刚讲了那么多不应该说的话了,心里直盼着快点到医院。

  好在两位领导也没有再说什么,二十分钟后,我们到达了解放军医院。

  我从车里下来本要道谢然后告别,没想到老者率先走下来,说:“我和你一起去探望一下你朋友。”黄志贺也从车里出来,对我说:“别傻站着了,快点带路啊!”

  我这才缓过神来,立刻给田野打了手机,问清病房号,带着他俩赶了过去。

  电梯里,闻着苏打水的味道,我心里越来越不安,不知道许愿到底怎么样了,刚刚打电话本来想问,但又怕听到坏的结果,于是索性没敢问。

  推开病房的门,我的眼泪刷得掉了下来,许愿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额头上缠着绷带,绝美的脸蛋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红晕,艳如花瓣的香唇也变得惨白了许多。我保证,她此刻的样子,绝对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要心疼不已,都要忍不住去关心她、呵护她。

  守在床边的除了田野,还有许诺。田野见我进来了,示意我小点声,“你怎么才来?刚刚睡着呢!”

  许诺看到我身后的二人显得惊讶不已,忙走过来和二人一一握手:“程局、黄主任,你们怎么来了?”

  我也是一惊,程局?原来他就是我们省体育局局长程伟哲。

  黄志贺指着我半开玩笑半怪责地说:“我们是被他截来的。”

  许诺一时间没明白过来,程局长面色凝重地问:“那个女孩儿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也是我所关心的,于是我也不由自主地看着许诺。

  “那是我妹妹,在球场被杂物击中了头部,流了不少血,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只要多休息就能很快康复,”许诺说道。

  “本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的,”程局长痛心地说。

  许诺点点头,转而说道:“不过这件事情倒是可以作为我们开展下一步工作的导火索。”

  程局长赞同道:“没错,我会努力和中国足协沟通,争取让这次事件变得有意义。”

  黄志贺在一边提醒道:“这里不方便谈,咱们还是回局里去吧!”

  许诺和程局都微微点了点头。

  临走的时候,许诺拜托我照顾许愿,而程局长则和蔼地让我把祝福带给伤者,让我感动不已。

  他们走后,我蹲在床前,轻握着许愿的小手,可怜的丫头,你一定要好起来,我多么希望可以代你受罪!田野走到我身边小声说,“我也是去看你们比赛的,没想到正好碰到她,发生冲突的时候我一直劝她走,她一直记挂着你,就是不肯走。后来比赛结束的时候一片混乱,不知道是谁扔了一个汽水瓶子,正好打在她头上……”

  我愈加心疼,平时层儿只要有个咳嗽,我都紧张得不得了,这次竟然伤得这么严重,更让我难受的是,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然还不在她的身边。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越想越觉得有种揪心的疼,眼泪开始在我眼眶里打转转。

  田野轻轻拍着我的肩说:“被击中后,她昏迷过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嘴里还一直在念叨着,不要让苏航打架。送到医院清醒过来第一句话就问,苏航怎么样了?……她是一个好女孩儿。”

  泪水终于像断了线的风筝,掉落下来,层儿,我发誓,以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半点伤害!

  病床上的许愿微闭着双眸,刘海儿弯弯地遮在额前,绝美的脸蛋儿一如平时那样,娇美无限……



第八十五章 幸福的牛粪 
  病房外,田野对我说:“这么多年了,我身历美女无数,从没见过像许愿这么美丽的女孩子,而且还这么善良,你要好好对人家。”

  我没说话,透过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层儿。

  田野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行了,你留这儿陪她吧,我先回去,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

  “田野,”我叫住他,“谢谢你!如果不是你,……”

  他打断我:“没事儿,咱们是兄弟,还说这些干什么!”

  送走田野不久,许诺回来了,一见到我就冲我竖大拇指:“你还真厉害,连省体育局局长的车都敢截。”

  我有点后怕但却理直气壮地说:“我哪儿知道车里坐着什么人,当时情况紧急,甭说局长了,就是省长,我也得截下来。”

  许诺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许愿,问:“我妹妹怎么样了?”

  我皱着眉头说:“还没醒,刚刚医生说要她多休息。”

  许诺叹了口气说:“等她醒来你告诉她,要她好好静养,学校那边我已经帮她请假了。”

  他的眼里流露出无限的爱怜和疼惜,兄妹连心,想必他此刻比我更难受。

  “你要走?”我问。

  “嗯,”他点头道,“我还要去体委,这次球迷骚乱是因裁判而起,我们正好可以借题发挥,但愿能早日把司法公正引入到足球领域。”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祝愿说:“希望你们能成功!”

  许诺走后,我走进病房。也许是关门的声音把许愿吵醒了,我看到她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宝贝儿,”我赶紧走上去坐在床边,抚着她的头发问,“好点儿了么?”

  她似乎没有听见我的问题,明亮的眸子闪了两下,有些虚弱地问:“你没事儿吧?”

  我握住她的手,感动地说:“小傻瓜,我能有什么事儿。”

  听我这么说,她竟缓缓地绽出一个欣慰地笑,但马上又皱起眉头。

  “怎么了?”我的心随着她这个小动作被提了起来。

  “不想在这儿,想回家,”她细声细语地求我,“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的话让我顿感温暖,但我不得不用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你要听话,今晚回不去了,一会儿医生还要来给你检查。”

  她略显失望,然后试探地问:“你会在这儿陪我么?”

  我遗憾地摇摇头,羞涩地对她说:“不行,深更半夜,男女共处一室,这要是传出去,你让人家还怎么见人啊。”

  她噗哧笑出声来,轻嗔道:“讨厌~~”

  晚上我就趴在病床边陪着她,丫头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明显心情好了很多。因为是单人病房,所以只有一张病床,她见我只能坐着,心有不忍地说:“要不你回家吧,这样坐一晚会很累的。”

  我笑笑说:“回家看不到你,我一晚上都睡不着。”

  她脸现红晕,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我往旁边挪一挪……你也上来躺着吧。”

  我有些心动,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和美女同床共枕,这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份啊,我不禁垂涎三尺。但目测了一下那张床,本来就不大,如果我躺上去,就会显得极为拥挤,对我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不过想到医生说过许愿需要好好休息,我也就不得不压下心中的私欲,很男人地对她说:“你就安心得睡吧,我坐着就行。”

  说完在她的小脸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晚安。”

  她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但小手却握着我的手不放,似乎生怕我消失掉一样。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轻抚我的头发,很温柔,很舒服。睁眼一看,许愿正花儿一样微笑地看着我,“你睡觉的表情真可爱。”

  汗!我直起身子,顿感腰酸背痛。丫头关切地问:“没事儿吧?”

  我笑着摇摇头,说:“没事儿,我给你买早饭去。”

  出去逛了一圈才发现,现在已经不早了,卖早点的基本上都已经走人了。我不得不跑到路边的小超市里去买了几个面包,走的时候想了想又顺带买了几盒牛奶。

  回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手捧玫瑰花站在病房外踱来踱去,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上次那个政治老师。情敌出现,点燃了我的战意,我走上去假装不认识他,问道:“你是什么人?在这儿干什么?”

  他推了推眼镜,认出了我,于是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激动地说:“是你啊,你是许老师的邻居吧?也是来看她的?太好了,咱们一起进去吧。”

  我汗,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咦?郑老师,你也来了?”我回头一看,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手捧玫瑰花走了过来。

  “马老师?你怎么也来了?”眼睛男“大叔”显得有些局促。

  那个小伙子冷笑了一下:“我来看许老师啊,你来干什么?”

  眼睛男吞吞吐吐地回答:“我……我也是来看……许老师的。”

  看来还没等我燃烧自己的战意,他俩已经先卯上了。

  那个被叫做马老师的小伙子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要进病房,突然看见了我,充满敌意地问:“你是谁?”

  我很不喜欢这家伙盛气凌人的样子,正要告诉她我是许愿的男朋友,结果那个眼睛男大叔却抢在前面说:“噢,他是许老师的邻居。”

  那个马老师斜了我一眼,整整衣着,推门进了病房,眼睛男大叔还彬彬有礼地示意我先进,让我觉得这家伙很是可爱,情敌当前,竟然还谦让起来。

  丫头看到他们来了,微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马老师一脸真诚地说:“听说许老师住院了,心里很担心,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好,这不,我眼圈还是红的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脸凑过去让许愿看。

  丫头脸红了,很不好意思地:“让您费心了。”

  我赶紧上前解围,接过那马老师手里的花说:“帮您把花儿插上。”

  他身不由己地把花交给我,确切地说应该是我不动声色地夺过来的,然后把花插在一个很普通的花瓶里,又接过眼睛男的花赞叹道:“还是这些花新鲜!”接过来插到那个很漂亮的花瓶里。

  马老师脸色很差,想发怒,又不好意思,只好强忍着,不再说话。

  许愿向眼睛男道谢,眼睛男连连点头说:“不客气,希望许老师早日康复。”

  那个马老师有意奚落我:“老兄,来看病人,而且还是许老师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连束花也不带?”

  是时候亮出自己的身份了,我握着丫头的手,笑着说:“花我买了,但是这里的花瓶太小放不下,所以只好摆放在家里了,中午出院后,愿愿一到家就能看到。”我甚至不想让他们知道丫头的小名叫“层儿”。

  两个老师都有些惊诧,大概平时许愿在他们心中也是明艳圣洁不可侵犯的,因而现在看到我和她那么亲密,都有些不可思议。

  还是马老师率先疑惑地问:“许老师,你们是?”

  虽然我一脸轻松地看着许愿,但其实内心也很紧张。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问起我们的关系,不知道丫头会怎么说,毕竟用她的话来说,我还在“试用期”。

  “他是我的男朋友,”许愿轻声答道。我激动地看着丫头,此时她脸上红晕似霞,娇羞无限,但眉宇间却透着欢喜。

  她的回答先是让我无比幸福,在别人面前,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真情流露,不知道我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幸福过后,继而又感觉无比自豪和骄傲,天下间最美的许愿现在是我苏航的女朋友,我还有什么理由自卑呢?

  在我欢天喜地的同时,两位老师却同时垂头丧气,他们无不失望地看看许愿,然后充满妒火地看看我。想必在他俩心里,我一定又成了牛粪。不过即便是,那我也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牛粪!

  送走他们,我忍不住要去亲吻丫头,却被她轻轻推开。

  “苏航,咱们回家吧?”她巴巴地看着我。

  我把她拥在怀里,说:“回家,咱们现在就回家!”

  因为许愿的伤势基本上已经得到了控制,医生嘱咐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给我们开了出院证明。

  从医院里出来的那一刻,许愿就像是刚从笼子里飞出来的小鸟,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暗暗祈祷,希望老天保佑这个美丽的女孩子,从此不要再受伤害……


第八十六章 加入革命组织 
  许诺开车把我们接回家里,一路上闷闷不乐,像他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别人很难从表情上判断他到底是高兴还是心烦。但此刻,他不仅眉头紧锁,而且时不时地轻声叹息。虽然那叹息已经刻意地掩盖,但天生耳聪目明的我还是很容易就洞察出了他的忧愁。

  回到许愿家,我趁丫头换衣服之际,把许诺领到我家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许诺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给我,我摆摆手说,戒了。他叼了一根在嘴里,自己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说,“据说这次足协不会追究裁判的责任。”

  我无语,像这种事情其实再正常不过了,几乎每轮比赛都有人告裁判的状,但每次都不了了之。只是这次发生在自己球队身上,所以感觉很愤慨。

  “足协一再忽视裁判问题,这本身就滋长了他们的歪风邪气。足协这样的态度,无疑让那些吹黑哨的裁判洋洋自得,更加嚣张,而那些公正的裁判呢?他们以后还会认真负责的吹比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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