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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暗与流年换-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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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见要做何事,镜玦也没有多问,眼下还是先让千谣好好修养才是最重要的。
“行,何时动身?”
“就今晚吧,我把千谣送到汴凉后再回来。”
屋里飘出阵阵药香,莫儿已经把药熬好了。
“靖安王,王妃醒了,该喝药了。”
千谣也是刚刚才醒,药又好了,镜玦喂药的同时顺便提一下去汴凉的事。
镜玦转身的瞬间,君见就把莫儿抱在了膝盖上,隔着衣物对他上下其手。
“公子,不要……外面好多人看着呢!”
君见一挑逗,莫儿就浑身酥麻,强忍的不发出声来。
“我没说要啊!只是想摸摸你。难道莫儿想我了,等都等不及了?”
胸前的蓓蕾被捏出了各种形状,君见还要往更深处抚摸,吓得莫儿赶紧求饶,求饶声中还带着哭腔。
“公子……”
君见担心再玩的过火一点,说不定真会把莫儿整哭,心一软就横抱起莫儿向老板开房去了。
春光旖旎的隔壁,镜玦端着药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给千谣喝,苦的千谣直皱眉。
“可不可以等会儿再喝?”
良药苦口利于病,千谣也懂,但君见开的药实在是奇苦无比,她喝一小口就得鼓足勇气。
“不好,现在就喝。”
君见提前嘱咐过,这药趁热喝才有效,镜玦也不敢不从。
见逃不过,千谣只好认命的闭上眼睛。没想到樱唇触碰到的不是滚烫的勺子,而是温暖的唇时,她一下就睁开了眼。
看到的是镜玦正嘴对着嘴喂她喝药,喂完药后还没有马上离开,缠住她的舌头吮吸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了她。
一碗苦药就以这样的方式,被镜玦一口一口的喂了下去。
“谣,今晚把你送到汴凉去,把身子养好后我再来接你,好不好?”
明明是夫妻却聚少离多,镜玦不由得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好,我没事的,会好好休息的。”
当下什么形势不用镜玦解释她也明白,定远王镜风把她的生活搞得一团糟,还害死了她的孩子,她就是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只是毕生的修为全毁在了他的手中,想要报仇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花吹雪》能救得了她的修为的话,她倒是愿意在北凉国呆一呆。
“宝贝,只许爱我一人,不许被别人拐走,好不好?”
千谣一点就通,他也无需担心会有什么误会。要说最担心的还是怕玲珑王趁人之危,对千谣用强。
搂住娇妻,镜玦索得了一吻但仍不满足。又可怜巴巴的贴了上去,重新索得一吻时才松开了手。
“我只爱你,玦。”
他的不安她也知道,孩子已经失去了,若是再失去她,就算他再坚强也会承受不住。
千谣的突然告白让镜玦兴奋了好久,去汴凉的路上一逮到机会就抱着她吻个不停。
玲珑王早就做好了准备,把千谣先前住过的瑶殿重新命人彻底清扫了一遍,让不小心得知此消息的皇后琥珀,为此也闹了很大的脾气。
生孩子的虚弱再加上舟车劳顿,千谣被靖安王抱着进了瑶殿后就一直熟睡的很熟。半夜里一次都未醒过,连玲珑王一整夜陪在她身边也不知道。
鬼手神医本是睡在外殿的,一看到人家玲珑王赖在这里不走,老头不放心了,自觉的维护起宝贝徒弟靖安王的私有财产起了。
紧紧的盯着玲珑王盯了一宿,生怕他玩什么失踪,把千谣再偷偷藏起来。结果还没到一个时辰就睡着了,还打起了鼾声。
玲珑王担心他会吵到千谣,想把他搬走却怎么也搬不动,只好作罢。
☆、第一百六十二章 善恶难辨
“千谣,你醒了?”
意识还处于混沌中,感觉器官却异常灵敏。不熟悉的光线照射角度,不熟悉的床榻软硬程度,还有那张熟悉了但没有习惯的文雅笑容。
“我自己来。”
玲珑王一手拿着勺子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的的汤,嘴上还在哈气。
“碗有些烫,我来吧。”
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了,千谣若是再反抗一下,整个身子都要贴在他身上去了,尽管隔着衣物隔着薄被,但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压迫感。
这种用早膳的方式已持续了十几天了,鬼手神医也消失了十几个早上了。老头第一天还在坚守阵地,第二天就接受了玲珑王的美酒贿赂,常常是喝得醉熏熏,来把脉时还东倒西歪。
“皇上,这些小事让臣妾来就可以了。”
琥珀在瑶殿外站了很久了,也看了很久了。在看到玲珑王要亲自喂千谣时终于忍无可忍,一下子冲了出来。
玲珑**想训斥她,紧跟在琥珀后面进来的李公公赶紧解围。
“皇上,早朝要开始了,喂药这些小事交给皇后娘娘就好了。”
朝廷里知道瑶妃真实身份的大臣寥寥无几,都很默契的缄默不语。倒是一无所知的人在那里乱揣测,弄得是鸡飞狗跳。
这几天的奏折无非都是说瑶妃是祸水,蛊惑帝王。把皇上哄得团团转,甚至还亲自喂饭。
“好。”
乱七八糟的诽谤是该压一压了,他可是还想多留几天千谣的,不能这么早就逼走她。
玲珑王一走,琥珀挺着大肚子看她时带着明显的敌意,但没怎么为难她。
“你的事皇上都和我说了,只是在北凉国待几天,过些日子又会回到靖安王的身边的,对吗?”
琥珀的脸上是胜利者的笑容,还带着些轻视。
按照玲珑王的性格,他应该是不会在他的女人面前提这些事的,所以千谣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真不知道那些男人看上了你的哪一点,定远王缠住你不放,凉王也是,皇上也是。真是搞不懂,你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靖安王都能捧在手心里当宝一样呵护着!”
要是琥珀这么快就放过她,她才会更不安。
“皇后来看我这样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不怕自己也不干不净吗?还是说皇后是来向我讨教经验的,好好学习一下如何迷惑男人吗?”
把一旁几个服侍千谣的小丫鬟吓得是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本宫犯不着和你这样的女人计较,若是你执意要和本宫计较的话,本宫不会计较。”
千谣正在看昨天晚上传过来的一封战局图,根本没空理她。
“皇后娘娘和你说话,你这是在看何处?”
琥珀的心腹樱儿瞧见了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为了给主子长脸就夺走了她手上的图纸,还将杯中的剩茶泼了上去。
“不管是谁,给我滚!”
不掺杂任何感情,千谣很冷静的说完这几个字后,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所有的人都愤愤的退去了,还有一个丫鬟还在埋头清扫地上的茶杯碎片。
“你为何不走?”
最重要的图纸被毁后千谣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也不想随意就把怒气撒到无辜的人身上,只好耐着性子又问了她一遍。
“王妃,是我!”
那丫鬟的音容都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是谁。
“你是谁?”
“王妃,是萝儿!”
“萝儿是你!你怎么来了?”
萝儿拉过她,悄悄地塞给了她一张小纸条。
看字迹是镜玦写的没有错,大致的意思是说若有什么事情可以交给萝儿传达。
不过说到传信,镜玦临走前嘱咐过她若真有什么急事会安排人在她身边的,这安排的人莫非就是萝儿?
“王妃,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萝儿就先回皇后那里了,以免她多心。”
“好,有事的话会来找你的。”
萝儿退下后,千谣凭着印象把残缺的作战图纸给补全了,考虑了一下作战方针后就预先在脑海里演习了一遍。
演习到埋伏的环节上时突然卡住了,多年不在安远国都差点忘了,洛山的要塞有两处。一处放眼望去就能看到,另一处在下坡路段,有灌木丛作为掩饰不太容易发现。
洛山那一块原本就属于镜风管辖,外加他又擅长利用地形,恐怕早就有所准备。
“在想什么呢?这么严肃。”
玲珑王蓦然出现在了她的背后,还揽紧了她的纤腰。
“快放手!”
他的手一轻触到自己的腰身时,千谣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转过身来看到窗外站着一抹影子,琥珀色的眼睛几欲喷火。
“皇上,你闯祸了,把你家皇后一惹急,我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千谣半开玩笑,没想到他更是得寸进尺了,直接把她揉进了自己怀里,还在她耳畔吹热气。
“你?”
担心自己坐的地方不对的千谣,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冰冷的手给攥紧了。
“别乱动,你身子还太虚弱,这样继续下去不好。”
千谣在他背上乱捶了一阵,他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俩人就这样僵持着。
玲珑王有意无意的往她的脖颈吹气,还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除了我指定给你的丫鬟,其他的都要小心。”
李公公是来传口信的,一看到这种暧昧不明的气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很。
“快走!有人找你!”
俩人不动也不是办法,这一环顾四周就看到了进退两难的李公公,正好脱离苦海。
产后的身子虽弱但底子足,修养了十几天已无大碍了,更何况平日里练习了《花吹雪》,论气力与之前并无差别。
“果果。”
果果是玲珑王精心挑选出来的丫鬟,聪明可靠,模样也极其清秀,就是偶尔有些孩子气。
“睡不着觉又闲的无聊,出去稍微转转,不要给皇上知道,好不?”
“是,娘娘,不过只在瑶殿附近转转,不去别处。”
路上遇到几个丫鬟,果儿朝她们微微一笑,几番来往后都已经混熟了。
那几个丫鬟经过千谣身旁时,都恭恭敬敬的喊了声“瑶妃娘娘。”
果果趁人不注意时从怀里掏出了些珠钗玉镯,塞在她们的手里了。
别的妃子有的赏赐千谣自然也有,甚至都是些孤品。玲珑王赏赐时她也没说不要,把一些好的都放在了紫檀木匣子里了,留着给果儿做嫁妆。
果果不知道千谣有这层想法,还以为瑶妃娘娘终于理解了皇上的一片苦心,高兴之余又把剩下的分给了来往的丫鬟,顺便打听一下消息。
“你这小贱人!连你也本宫脸色看。”
殿外跪着萝儿,膝盖的衣服都磨破了,脸上还挨了好几巴掌。
“给本宫起来,别丢人现眼!”
萝儿站起来时身形晃悠了一下,“啪”又是一声响亮的耳光,唇边都有血丝了。
“住手!”
果果想拦都拦不住。
☆、第一百六十三章 因祸得福
“本宫打骂丫鬟,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教。”
“你的丫鬟,我当然管不着,也不屑让自己烦心。”
千谣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轻轻的扶起萝儿。萝儿又不敢站起,但又怕挨打,只得紧挨着千谣。
“不过,若是我的丫鬟,我就有权利管了吧?”
琥珀没料到她会公然挑衅,一时之间没想到话来回她。
千谣回头喊了声,“李公公。”
“瑶妃娘娘?”
“这个丫鬟伺候皇后不周,让她不必服侍皇后了。”
“是,娘娘。”
琥珀望着她一时气急,晕厥在地了。
“娘娘?”
事已至此,果果也只能问一下千谣的意思。
“你叫什么?”
“回娘娘,奴婢叫萝儿。”
“果果,先扶她回瑶殿,未经本宫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过问。”
“是,娘娘。”
夜至深,千谣难以入眠,披上睡袍坐在了窗前。
费了点功夫,让萝儿带着重新改过后的战局图连夜赶回安远国。
窗外的树影间隐隐约约有影子在晃动,论身姿很是俊拔。
“玦”字还未出口,月白色的人影已转过身来。
镜风!
战争一触即发,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能在北凉国自得其乐,难道是万事俱备了吗?
“你来干什么?”
“不欢迎我?”
“怎么敢劳驾定远王?”
他是一开始就打算把自己劫走,好威胁镜玦吗?
“你在等他,不过我不会计较的,今晚我等的人也不是你。”
有意无意的凑近她,往她的脸上吹气。
“他永远都不会来了,你好自为之吧。”
树叶狂乱的飞舞,月白色的身影不见了,留下她一人发呆。
还能怎么办,只能后悔当时没有听进玲珑王的劝告。战局图若是被改动了,她也不怕,怕就怕在一些阴谋诡计上。
“不是对你说过除果果以外的丫鬟不可相信吗?为何不听?还是不相信我?”
玲珑王从李公公那里听说她从皇后那里救下一个小丫鬟后,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就派人仔细的调查了一下萝儿的身份。
原平远将军府的丫鬟,千谣嫁给靖安王时也不是陪嫁丫鬟,依然留在将军府,帮鬼手神医打理一下内务。
既不是千谣的贴身丫鬟,也不是靖安王的心腹,怎么会被派来做传信的工作呢?
“按平常的车速应该快到边境了,现在追上去怕是来不及了。”
玲珑王不知道她会如此心急,以为至少会等到自己回来时再做决定的,也就没来得及派人给边境的守卫传信。
已经发生的事,再后悔也没用了,除了尽力挽回现状别无他法了。
绢帕都要给自己扯烂了,上面的词却还在。
“昨夜西楼醉月,红袖添香,袖手天下又何妨?”
“今朝南山看雪,扁舟微渡,相忘江湖何不如?”
一提到词,千谣的眼前蓦然一亮。
“还有一个办法,不知可不可行。”
话还未说完,笔下生花,绢帕上洋洋洒洒写满了两首词。
一首是:“柳边求气低,波他争日时。莺蒙语出喜,打掌与君知。”
另一首是:“春花香,秋山开,嘉宾欢歌须金杯,孤灯光辉烧银缸。之东郊,过西桥,鸡声催初天,奇梅歪遮沟。”
“这两首词中有何深意吗?”
玲珑王没看出这两首词中出彩的地方,自然而然就猜到千谣是想从中传递什么信息。
“光看词是看不出有何深意的,还得有数字才行。”
“数字?”
千谣又提笔写下了“5…25…2”,藏在了自己的签名“爱妻千谣”旁。
这样一来,只要绢帕能送到镜玦的手里,应该能引起他的注意。
“这绢帕你准备怎么送过去?”
琢磨了许久都没琢磨透的玲珑王,开始关心起她的作战策略了。
“让萝儿送过去。”
怎么可能!都已经快到边境了,怎么送到那丫鬟手里,还不如飞鸽传书!
“不能用飞鸽,镜风手下有一弓箭手能弯弓射大雕。”
千谣自然清楚他心中在想什么,但是自己这么多次被拐过去也不是白拐的,至少还记得他手下有哪些能人。
“如何赶得上那丫鬟?”
“前日下了大雨,最后那一段路应该被泥石流给堵住了,萝儿走的是最远的路,立刻就派人从小路追过去应该可以赶到。”
千谣拿着北凉国的地图圈圈画画,比玲珑王还要来得熟悉。
后面突然没声了,仿佛一切都是她在自言自语。
冰冷的手袭向了她的腰肢,反手拉过她,倒在了自己的怀里了。
“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朕后悔了,于公于私都不能把你送回安远国去,留在朕的身边吧!”
越是自制,理智越是丧失。心想着不能碰她,手却不自觉的抚摸着她玲珑的曲线。
“你不能这样做!我才刚生完孩子!”
气氛开始诡异了,钻了空子的玲珑王笑得是不怀好意。
“刚生完孩子不能做,那以后就能做了,对吗?”
也许是生完孩子的缘故,酥胸越发丰盈,甚至随着她呼吸的频率很有规则的一上一下不停的跳动,惹得玲珑王是口干舌燥,恨不得强要了她。
“禽兽!”
北凉国的女装的领口很低,几番挣扎胸前的丰盈一跳而出,让千谣心惊不已。
粉色的蓓蕾露在了外面,被某个偷香的贼一口含在了嘴里,还不停的tian吸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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