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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诡女初长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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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结果。
她是不同,巫言巫语,但我同所有母亲一样,也经历人生最大之痛才换得她,难道要我放弃?
火车进站之前,我给段言打电话,三更半夜的,我希望他能接一下我们。出了站台,远处一团黑,近处雾蒙蒙,不见一个人影,检票员也许懒得理这一个半个的人,接站口也空荡荡的。
我不知道该向前走还是站在原地等段言,脚步迈进迈出都感到不安全。我正要打电话给段言,迎面走来一个人,实际他离我三步之内我才看见。
来者不是段言。这人穿一个大雨衣,戴着雨衣上的帽子,我看不清他的脸。
他好像接站的人,二话不说伸手拖过我的小行李箱,转身向前走去。
“等下,等下,请问,是段言让你来接我的吗?”话一出口,我立刻意识到自己愚蠢透顶,已把自己暴露无遗。
我慌乱的给段言拨打手机确认这人身份,他又趁机从我怀里抱走睡着的贝贝,他动作快,力量大,我来不及应对。
“请问,你是哪位?”我跟在他后面一溜小跑,段言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
他继续向前,没有说话,高高大大的背影,更显我势单力薄。
“你认识我吗?可否先把孩子给我抱。”我试探着问。快要失去的时候才知可贵,此刻心中升腾一种想法,为了贝贝,我得跟他斗智斗勇。
他不作声。我脑子里开始闪现一些形象:劫匪,人贩子,强盗,蒙面人,钩子船长……无穷无尽的危险人物。
走到一辆绿色轿车前面,他把我的行李箱和孩子同时抛进后排座,自己坐在驾驶座上准备开车。我已别无选择,再犹豫,贝贝就会被他带走,我不容多想坐进车里。
贝贝醒了,声音微弱的叫:“妈妈。”那一刻,我只是觉得很对不起她,她那么小,被我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如果她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能够饶了我自己。
段言的手机依旧没有人接,我只好跟雨衣人说,我家住爱国路15号,麻烦你了。我语调从来没有如此温柔过,我想先让他对我一个“妇道人家”放松警惕,再慢慢想办法。
车开的极快,他背对着我,一路沉默。雾象一朵又大又重的棉花,压在大地上,我看不清身在何方,我想大概我踏上了死亡之路。而此时,求生的欲望何其强烈,我还不想死,起码不想死的这样愚蠢又不明不白,或许还会死的很难看:碎尸万段,抛尸荒野,腐烂生虫,这不是我想要的方式。
“请你停下来好吗?孩子病了,你走错了。” 我哀求道,伸手去拍拍司机的肩膀,好僵硬。
他还直直的开,能见度很低,只可见两米有余,车却象在飞。
“我要下车,快停车!我要下去!”我对雨衣人哭喊。
“还没有到!”他不紧不慢的回我,声音有些嘶哑。
还没有到?到你下手的地方吗?我慌了,拍打窗子和车门,都是紧锁的。我摇一摇贝贝,她不是常有超能力吗,怎么不起来跟妈妈对付这个杀人魔?贝贝额头更烫了,嘴唇和脸颊都红彤彤的,她虚弱的说:“妈妈,疼。”
我想起来了,随身的挎包里有一把小刀,是路上用来给贝贝削水果的,我手暗暗摸索进去,紧紧抓住刀柄,打开,猛一下抵住他的脖子:“停车!!!!!!否则我不客气了。”
一个急刹,车踉跄了一下,骤然停止。他开了自动门锁,我抱着贝贝踏进了浓雾之中,绿车就这样急匆匆的开走了。
原来欺压原则真是如此: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我如劫后余生,心有余悸,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老天这样一次一次让我精神紧张,不能停歇。
我身在何处?
我抬头看看这白茫茫黑漆漆结合的夜空,听到手机响起来,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是段言。
第二十四章 天使与魔鬼(5)
段言的声音传来:“默之,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
虽然寒心,但安全第一,我也学乖了,说道:“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被一个奇怪的雨衣人接走,又扔在半路。周围都是雾。”
为什么段言总是出现在我历经磨难之后,我需要他的时候却总有种种理由种种特殊情况阻隔?
多么象一部滥俗的警匪片,片子演到高潮,打斗完毕,死的死,伤的伤,就会准确响起警笛,一堆一堆的警察煞有介事跑过来,充当保护神。
我抱着发烧到不省人事的贝贝,坐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就要被浓雾窒息。段言还是找到了我,在挂掉电话十分钟后。
他从车上下来,车灯照着他,加上雾的效果,他如同站在艺术照的布景中,真是气度不凡呢。他胖了,气色也好不少,看来没有我,他日子舒服许多。
段言抱起贝贝,搀起我,帮我打开车门。我忽然将手死撑住车门,不肯进去。我注意到这部车的颜色那样怪异而熟悉,绿色。转身盯着段言大声问:“你要干什么?”
我看到雨衣人坐在那里!
那人沉默不语的坐在驾驶座上,手握方向盘,身着厚重的大雨衣,雨帽依然遮着脸。
这个曾让我魂飞魄散的背影。
段言意识到问题所在,低头呵呵的笑了,胳膊搂住我的肩,说:“默之,你太过紧张了,这是我新同事刘强,给你介绍一下。”他边说边将我推进后排车座上,自己也钻进来,把车门带上,将我的手握在掌心。
我感觉一丝温暖,稍稍安静下来,听他说:“咱家车子引擎出了问题,发动不了,我就托同事帮我先接一下你和贝贝,给你电话,没有信号,等你打给我的时候,我恰好没有听到。”他哈哈笑起来,说:“没想到你拿刀抵着人家,把人家吓个半死!”他越笑越大声,仿佛我闹了什么大笑话。
我不在的日子,他连性格都开朗了。
“他带我上车也不说清楚,我以为是劫匪。”我小声跟段言嘟囔。
“刘强喉咙旁边长了一个瘤,前几天刚动了手术,还没有拆线,不到万不得已人家不想开口的,你想想有多疼。”
“没有下雨,干吗穿那么厚的雨衣?”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医生让他少出门,出门不可以伤风,所以这雨衣够大够厚,可以遮挡。”
医生。这个词立刻让我想到贝贝,她还在发烧,好久没有说一句话了,我这个粗心的不合格的妈妈。我立刻拍拍刘强的肩膀,快,先去医院,我女儿发烧了。
段言赶紧摸了摸贝贝的额头,刘强大概脖子痛不能灵活转头,便僵硬的,一声不响的拐弯向医院方向驶去。
给贝贝输完液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六点。段言对我的态度忽然大转变,他冷冰冰的问我:“贝贝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我打一个呵欠。
“孩子跟着你就让你毒打?早知道,我不会让你带她回家。”段言气急败坏的说。
“是吗?你如此关心孩子,怎么不见有什么表示,你跟别人鬼混的时候,可曾想过给她打个电话?”我也急了,口不择言。
他气愤的打翻了一个茶杯,把吵架升级,大声说到:“你的产后忧郁症什么时候才能好?我看还得带你看精神科。”
“生活这样,不是病不病的问题,段言,这是报应。贝贝的出生对你对我都是报应。”
“我真想脱离你,许默之。”段言恨恨的说。
我不想理他,倒头便睡,太累了,太累了。初走时,我以为老家是避难所,临回时,我又觉得洛水城已经容不下我,从段言身边到妈妈身边,又从妈妈身边转回段言这里,我依然没有喘息的机会。
以为转换地点可以转变事态发展,只是多数人自欺欺人一厢情愿的做法。我们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找不到出路。
醒来时,我默默的洗衣做饭,时而想起那个刘强奇怪的所作所为,总觉漏洞百出,有种意念产生:会不会是段言指使刘强害我,终是不忍心又改变了主意?或是被我的“刀子”弄乱了计划,最后只得临时换一个“帮忙的”版本,齐心合力演绎下去,愚弄我这略笨的人?
或许,段言也在渴望我的消失?消失了,就彻底干净了,再不会烦心。
第二十五章 撕裂(1)
我搅着锅里的米粥,混混沌沌,越搅越浓稠,渐渐变了面孔和颜色。这粥一样模糊的生活!一切似乎没有变,而我知道,回不去了,时间不能倒转,爱已经走远。
段言下班了。记得回老家前,他还会从背后环抱着我,吻我的脖颈,轻轻叫:“小乖。”如今,再有这样甜蜜的动作,两人都会觉得不自然。
“情感”自身变化的时候,从不跟当事人商量,双方都会觉得无辜,急于表明自己的身不由己。
他放下包,换鞋,上楼去卧室看睡觉的贝贝,厨房离他那么近,他却没有耐心多走几步先跟我打个招呼。
他抱着贝贝下楼,对我抱怨道:“你做饭做了多久?”
“嗯?”我望着他的脸,听不懂。
他不愿意再忍受我的迟钝,脸上遮掩不住的烦躁:“贝贝用手指抠墙粉吃,好像早就醒来了,你多久没有看过她?怎么当妈的?”
是啊,不合格的妈妈。我羞愧的低头搅拌锅里的粥,锅底泛起黄黑色,糊了。
“算了,出去吃。我有事情同你说。”段言挥挥手,一家之主的威风。自我没有工作起,我就感觉自己一天比一天矮了,如今,我成了经济上的侏儒,说话都不知不觉气短。
西餐厅真是优雅,连服务生都转来转去长着明星的脸。其他地方暗暗的,每张桌子头顶悬一盏柔和聚光的灯,灯光映到台布上,桌子便象一个小舞台。每一张桌子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
有个身着黑纱裙的女孩在厅中央弹奏哀伤的钢琴曲,段言熟稔的点出食物的名字,问我:“默之,你吃什么?”
“我吃不下,请先给我一杯水。”
过去,段言从不问我吃什么,他溺爱到包办我的一切,自会帮我选最营养好吃的东西。因此,我至今不懂得如何照顾好自己和贝贝。
“你瘦了太多,默之,不能这样下去。”段言态度又温和了,说着关心的话,却将硬壳菜谱交给服务生,并不真正关心我的食物问题。
贝贝坐在专用宝宝椅上,拿一个先上的甜麦圈抠来抠去,渐渐抠出一个小洞,神情专注。柠檬味的蓝色清水杯在我手中转圈。
“我升为人事部长了。”段言看着我说。我松了一口气,喝了一大口水,原来,这就是他要跟我讲的内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祝贺你。”我说,低着头。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段言说话象极了人事部领导的口吻。
我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段言的牛扒上来了,三分熟,一刀切下去,鲜红的血渗出来,我的心象被切了一刀。
侍者上来为我添水,我手掩杯口,说:“请来一杯番茄汁。”
段言又切牛扒,用叉子按住一边,刀子用力的切割撕扯另一边,切断一根牛筋,将一块肉塞进嘴里,说:“其实,很早前我就想认真跟你谈一谈,苦于没有机会。”
贝贝还在抠她的甜麦圈,段言的嘴唇那么红,他什么时候开始学老外了,要那可怕的三分熟牛扒。我有点恶心,忙灌一口新鲜浓茄汁,有点腥,鲜榨的。
贝贝看看段言又看看我,说:“吸血鬼。”
我和段言忙擦拭自己的嘴巴,白色纸巾沾染红色液体,堆在那里,更加刺眼了。
段言叫服务生加奶酪,说:“来点芝士。”
贝贝便学话:“来点猪屎。”
段言哈哈大笑,从扒上切一块小肉给贝贝,我大声惊呼:“不要!”周围的眼光立刻聚焦到这边,我压低声音说:“不要给孩子吃生肉,段言。”
段言摇摇头,叹口气,觉得我不可理喻,终于找到了导火索。
“默之,你生活太紧张了,你知道跟你在一起压力有多大吗?”
我又要了一杯绿茶,喝下去胃部清爽很多,身体象干涸的沙漠,喝下什么立刻消失无踪,还是渴。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段言急切的看着我,他的眼睛在说:我等不及了。
我扬手,叫了两瓶红酒,一瓶难不倒我,我从小被王庆年培养出了好酒量。那个年轻的服务生大概没有见过我这样能喝的女人,清水,茄汁,绿茶,红酒,他担心我的胃变成了七彩大染缸。
我一口一口将红酒送进胃里,不讲章法,不久,看贝贝都双影了,晃来晃去两个脑袋。我知道,酒意开始上头了。
直说吧,段言。我头伏在桌上,轻轻的说。
第二十六章 撕裂(2)
段言没有再对我说什么,却对别人直说了,是在扩大势力还是增加自己的勇气,我不知道,总之我家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先是敲门声一次次响起,后又电话铃不绝于耳。燕飞来了,心理医生来了,连当初因极力反对我们发誓断绝关系的婆婆公公都从老家赶来了。他们大概都听信了段言的苦闷倾诉,整齐划一的支持我们分开,母亲打来电话也唉声叹气,只怪当初没有坚持反对我们,给了我太多自由。
他拿起了架势,不是要跟我平等分开,而是象对待一件旧日衣裳,要弃之一边了。
被抛弃的一方,因为没有宠爱和支持,再张牙舞爪也是虚张声势了,很快就显露出失败和悲惨的局面。他工作上步步高升,我却降到人生最底层。
大家都聚在客厅,段言在阐述自己的无奈:“本来我也不想这样做,事到如今,我觉得分开以后,或许对她病情有好处。她前两天竟然问我是不是想过要害他。我要害她太容易,又何必等到现在,是不是?”
他们都点头,公认我是个重度心理病患。我没有当场揭露段言,很多事情不是我一个人的乱说,有些离奇怪事他自己也经历过,如今他完全置身事外,只把我供在聚光灯下。
我低着头,独自面对这些真实的谎言和虚伪的面孔。
男人真象齐天大圣,说变就变尚嫌不够,还要来三十六计,七十二变才算数。
“段言,你是否曾经爱过我?”我问。
“哈哈哈哈,”我那知识分子味道十足的婆婆大笑起来,我吓一跳,不知道我的话竟然那么好笑,她说:“年轻人爱来爱去的真正不懂世俗生活,说句实在话,论长相你是俊俏了些,但某些方面是配不上我家段言的。我家段言当初娶你,就是因为过于善良。”
“话不能这样说,伯母。”燕飞为我打抱不平了,我感激的看她一眼,她却又说:“默之病的这样厉害,我们不该再给她压力。”
连她也以为我病了。
该死的心理医生也帮腔:“根据段言所说,默之小姐有强烈的被害意识,神经处于极度紧张状态,对孩子有过暴力行为,若不能及时调节放松,后果很严重。我建议住院治疗。”
我固执的问段言:“你是否爱过我?”
段言低头,或许他觉得问题太煽情,爱与不爱都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回答。
“现在不爱没关系,我想知道从前,你追求我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你。是你找到我,竭尽全力哄我开心,又誓言旦旦说照顾我一生,婚后几年,我们感情也很好,你到底有没有爱过。”
我坚持问他,答案对我来说太重要。爱与不爱是两种起因,将导致两种结果。
“也许那时年少,不懂得爱,若说感情还是有的,亲情。”段言回答的极其圆滑,但也很明确,他等于向大家宣布,这是一段无爱的婚姻。我还有什么好说?
我站起来,把门打开,对大家说:“解散了,你们都请回吧,我家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无论怎样,会让你们满意的。”没有人动,我那高傲的婆婆和木讷的公公还在喝茶,我走过来,一个一个的拉,扯,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将一切喧嚣吵闹关在了外面,那一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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