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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绮罗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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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忽然散了满身的戾气,叶薇忍不住痛哭起来,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押走。



被送进那个大牢,听见那落锁的声音,易无忧忽然想起来以前的电视里总是会放,当某个人被送进监狱后,镜头总是跟在他的身后拍着那一个孤单前行的落寞背影,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而就在此时,忽然之间就是“哐当”一声铁门被关上的巨响。紧接着,那人猛地回头呆呆地望着那关上的铁门久久回不过神。

看着那落下的锁,易无忧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摆出那样的表情呢?不管怎么说,以前是兵,现在却成了阶下囚,这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看着她表情怪异的脸,楚汶昊忽然一笑:“没进过大牢吧!”

“进过!不过以前都是我送人进。”不假思索的答了他的话,易无忧打量着这间牢。不算是很小,一张小桌、两张凳子两张床,看来这个牢似乎是为了他们俩“特别布置”的。两人高的地方有一个小窗,透进来的光也算能照亮整个牢里。

“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走到床边坐下,楚汶昊对她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你还铐过人?送人进过大牢?”

听了这话易无忧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走到另外一张床边坐下,忽然一笑:“我以前女扮男装在南夏做捕快,送了好些人进牢。没想到呀,现在让人给送进来了,还是犯了死罪。”

“当真如此?”听着似乎是合理,可楚汶昊还是有些怀疑。

“那还有假?想当年,南夏云幽城出现一个少年神捕,人称无忧公子夏侯易。”也就一句话,易无忧说得却是眉飞色舞,那架势赶得上茶楼里说书的先生,“便是现在去云幽城,大概还有人晓得我无忧公子的大名呢!”

忍不住地有些想笑,楚汶昊还不知道她居然也会这么吹牛:“那后来呢?后来,你怎么到了云漠城打仗去了?还跑来了西宁?”

“后来?”忽然僵了笑容,缓缓退了脸上的笑意,易无忧的思绪又飘回了那年夏夜的靖禄王府——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地方。她和夏侯沐的所有,都是从那里开始,就那么纠缠着、牵扯着,悲过、喜过、爱过、恨过、伤过。而如今,一切都过了。

“后来,我被人折断了羽翼失了自由。”些许茫然地叙说着,易无忧也不知是说给楚汶昊听还是在自言自语,“过着那能消磨掉我所拥有的一切的日子,可我却不想逃,就那么心甘情愿地过着我本不喜欢的日子,让它消磨了我的所有。等到我鼓起勇气又得到自由之后,我才发现什么都变了,以前的我再也找不回来了。我的羽翼、我的锋芒,全都被磨平了。”

听着她缓缓的叙述,楚汶昊微微皱了眉:“是因为送你笛子的那个人?”

“是啊!”重重地一声叹息,易无忧茫然无奈地低头一笑,“我为了他,改变了我的所有,变得连我自己都要不认识自己了。可最后又能怎么样?他还是娶了别人,还是要去做他自己的事情。我帮不了他,当然也不能拖累了他。我不喜欢和别人争什么抢什么,既然那个姑娘喜欢他又能帮他。我又何苦去增加他们的不快呢?”

“所以,你就来了西宁?”

“嗯,来了西宁,走的远远的,希望以后再也不要遇见他们了。”依旧是那么笑着,易无忧似乎在说着别人的事情,可语气里终究还是有着淡淡的悲凉,“过去的就过去了。其实还要谢谢叶薇,她摔断了那支笛子,也摔死了我那颗未曾死绝的心。以后再也不用想着、念着了。不过以后还真是没机会想着念着了,你们那个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了我们的命呢!我真是替黎皇后不值,嫁给这么一个残暴的人!”

“你认识黎皇后?”挑了眉看着他,楚汶昊不知道她居然还认识黎皇后。

“呃……”微微一愣,易无忧转眼一笑,“不认识。可是南夏人都知道西宁过后是南夏嫁过去的安国公主。我身为南夏人,当然会替她不值。”

又是一句让楚汶昊难以相信却又合情合理的解释。他可不信只是这样,她的话让人难信却又挑不出大的毛病,一直都在隐瞒着什么。她的身份;还有那个人的身份;现在她和黎皇后的关系又让他不得不怀疑。黎皇后嫁来西宁也有十年了,以她这样的年纪如果不是有着什么特殊的身份,又怎么会晓得?

“你到底认不认识黎皇后?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忽然窜到她面前,楚汶昊盯着她的眼急切的问着,“不要再隐瞒什么了,如果你真的认识黎皇后,或许她能救你一命。”

卷四 第二十章 心死神伤回天难

这一句话让易无忧那本已不抱任何希望的心忽然亮起一道光,转瞬却有黯了下去。死了又怎么样?活着,又能如何?

看着楚汶昊的眼睛,隔了片刻还是慢慢地来了句:“那天去安国寺,倒是见过她一面,不算认识。”

“仅是如此?”似是还觉得她是在刻意隐瞒,楚汶昊急的皱紧了眉头。

看了他焦急的眸子,易无忧垂了眼无奈的点点头,隔了片刻后复又抬起来,眸子里有着些许恳求:“楚汶昊,你去和皇上认错吧!皇上是你表哥,只要你认错了,他不会真的杀你的。他只是一时气愤你顶撞了他而已,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命。”

“那你呢?”紧紧锁住她的眼睛,楚汶昊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你就不要命了?你若是死了,如锦和诗画怎么办?她们俩该去哪里?我把你带回西宁不是让你来送死的。”

“楚汶昊,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死过很多次了。”轻轻地叹着,易无忧真的有些厌倦一次次的“死而复生”,“可是,那么多次我就是没有死掉,我嫌烦了,我倦了。如果这一次我真的死了,我还要谢谢你们那个皇上。”

“那么他呢?你有没有想过他如果知道你死了,会怎么样?”那突然之间就显得倦怠的脸,看得楚汶昊心里一窒。

死过很多次?她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而且似乎对这个人世如此的厌弃?她和他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纠葛?让她曾经那么无怨无悔地跟在他身边,却又不惜离他而去?在那个人的身上,她究竟倾注了多少、多深的情,才能爱到甘愿放手?原本以为自己对叶紫的难以忘怀已是用情至深,可与她一比却显得那么的不堪。她能做到放手,而自己呢?若当年叶紫不是香消玉殒而是变心而去,自己也能做到潇洒放手吗?怕是不能吧!

缓缓站起来转身抬头望着那唯一透着光亮的小窗,易无忧的心里忽然之间有着些许空荡荡的失落:“我不知道。或许会难过吧?我和他之间,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是有情还是无情!若说无情,他疼我、宠我,包容我所有的坏毛病,对我是细致入微,照顾的无一不周全;可若说有情,却在我爹失去了一切什么也帮不上他之后,转眼就娶了其他人,对我的走不曾说过一个挽留的字眼。我曾经拼死拼活地回到他身边,却只得了他无情的冷眼。那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不要他了,我也要不起他了。”

“可你却依旧这么牵挂着他?”居然、居然是这样!那夹着些许悲凉的淡淡叙述听地楚汶昊的心里有些微微的痛,却是为她感到深深的不值。

“是,依旧牵挂着。”淡淡的语气,依然是平静毫无一丝的波澜,让人听不出是在说着她自己的心酸,“所以我被叶轻翔劫持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怕,当时我和他说的那句冠冕堂皇的话似是大义凛然,其实也不过我自己找个在那个人面前死的理由。当时我心里就想,如果我死在他面前了,他一定能记得我,记得我是为了他死的。”

“值吗?”其它的话,楚汶昊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那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她这么做。

“不值。却爱了!”盯着高墙上唯一的一扇窗,看着那仅有的一方天空那抹清澈的蓝,易无忧弯着嘴角心里却有着一丝甜蜜和满足。不值,当然是不值!因为他夏侯沐,她家里的那么多人非死即伤,没有一个还是好好活着的。可是却爱了,爱得不自觉,却那么的深。深到想去抹了那些爱的时候,竟然是非要连皮带肉地扯掉自己的心魂。那样的痛她受不了,即使受下来也是生不如死,所以情愿带着对那个人深深的爱死去!

坐在床上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楚汶昊的心里难以平静。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多么充分的理由呀!如果爱还要看值不值,那就根本不是爱!那个人不值得她为他那么做,可是因为爱,所以她无怨无悔地做了。如果不爱,怕是就算是值得,也不会去做吧!



一连三天,除了每餐送饭的人会来,居然不曾有一个人来过。牢里自是不比外面,易无忧本就生病未愈,一层薄被根本就抵不住牢里的寒凉。熬了两个晚上后终于经受不住这牢里的寒湿气,又渐渐地烧了起来。却把楚汶昊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喊了很多次外面的狱卒却没人搭理他。看着她迷迷糊糊的烧着,便把自己那张床上的被褥也一起裹在她身上。可即便如此,易无忧亦是一时浑身发热、一时冷的发颤。

守在床边看着易无忧又一次蜷缩着身子,脸色苍白冷地浑身直颤,楚汶昊终是一咬牙,脱了鞋钻进了被子里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那身上的凉意顿时让楚汶昊也浑身一颤,再这么下去,怕是等不到皇上下斩杀令,她就要没命了。心里正自着急着,那本是感受他身上暖意向他靠来的易无忧忽然又呻吟起来挪开了身子,没过片刻脸上又烧得绯红一片。

就这么折腾着一直到晚,易无忧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见她如此,楚汶昊的心里是越来越着急。正盘算着到底该要如何时,却听见一个轻却威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开门!”

心里一怔随后却是难掩的欣喜,跳下床来直奔门口看着牢外那个头戴金凤流苏冠、身着富贵牡丹百花锦霞衣,却是肃穆着脸的人,匆匆跪了下去:“罪臣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淡淡的一句话,黎皇后却看了身边的人,“本宫让你开门,为何到现在都还杵在那儿?”

声音不大,却吓得那跟在身边的狱卒嘭地跪了下来:“娘娘恕罪,皇上有吩咐过,除非得圣上手谕,要不谁来了也不许开门。否则的话,要小人提头去见。”

“既是如此,那本宫现在就要人砍了你的脑袋。”依然是声音平缓的话调,黎皇后的眸中却闪过一丝森然。

“娘娘。”吓得顿时瞪大了眼睛,跪在地上的人犹豫了片刻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开了牢门。不开,现在死;开了话,或许皇后还能保住他。

走进牢里拉起依旧跪在地上的楚汶昊,黎皇后皱紧了眉头看着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被关了起来呢?若不是薇薇哭着跑来了宫里,我还不知道你被关了起来。”

“娘娘,此事说起来可就话长了。不过现在却有个要紧的事情需要娘娘帮忙!”看见黎皇后,楚汶昊心里顿时有了希望。只要黎皇后能出面,他和易无忧就多了许多的生机。

“对了,那个姓吴的姑娘呢?”看着虽有火把照亮,却依旧显得黑暗的牢里,黎皇后张望了一番。

先是一愣,接着却是一喜。楚汶昊急忙走到床边:“娘娘,微臣就是找你帮这个忙。她本就病了,牢里又寒凉。呆了两日就已受不住,今日又烧了起来。我怕她在这么烧下去,等不及皇上砍她的脑袋,她就没命了!”

急跨两步行至床边,黎皇后伸手抹了她的额头却被吓了一跳:“怎么烧的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叫人呢?”

“叫了,可娘娘觉得会有人理我吗?”一句话似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楚汶昊转脸寒了眸瞪了门外的狱卒一眼。

“行了,不说这些。抱上她先去朝凤宫。”吩咐了一句话,黎皇后转身步出门外冷眼看着门外的狱卒,“告诉皇上,有事的话去朝凤宫找本宫说。”

“娘娘……”惊恐着双眸堪堪叫了一声,就见牢里楚汶昊已经抱着易无忧跟上了已先行走去的黎皇后。



朝凤宫,人进人出、忙忙碌碌。玉太医又是被人急急忙忙地硬架过来的,本以为时候黎皇后得了病,一来看见楚汶昊却是心里一怔,可看到被安放在凤榻上的易无忧更是皱紧了眉头。皇上派人锁了楚汶昊朝里现在都晓得了,可没想到却没皇后给救了出来,居然还有他上次看过的那个心胸郁结成疾的丫头。替她把脉、施针,又派人去熬药,忙碌了一番后玉太医已是满头大汗。

“怎么样?有没有事?”一把拉住正在擦汗的玉太医,楚汶昊急的眉头已经拧到了一起。

“你小子,想扭断我这把老骨头?”用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吃痛地揉着,玉太医眸子里是恨不得掐死他的神色。

见他们俩如此,黎皇后有些无奈地皱紧了眉头:“玉太医,到底怎么样?”

听到黎皇后的问话,玉太医立时抱拳正色答道:“微臣上次替这位姑娘看过一次病。那时是心胸郁结,积压成疾。而如今,虽是心结已平,却是……却是……”

“却是如何?”听他吞吞吐吐的言语,黎皇后本已皱起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却是……却有着求死之心,无生存之意呀。”一句话却像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说出来,玉太医也就绞紧了眉头“微臣上次就很不明白,她这小小的年纪为何有了如此重的心疾。如今一看,她却是一心求死,根本就不想活呀!若真是如此,怕是微臣也束手无策。”

卷四 第二十一章 心回意转命自还

“一心求死?”难以置信地看了玉太医同样疑惑的脸,黎皇后一转眼看着神色复杂的楚汶昊,“汶昊,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她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皱着的眉头似乎已经拧成了结,楚汶昊转眼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易无忧,心里猛地腾起一团火。捏紧了拳头忽然就窜到床边,掀开被子一把拉起那个毫无反应的人,用力的摇晃着她的双肩。怒着双眸、语气恶劣:“吴忧你给我醒醒,你最好给我快点醒过来,否则的话我要你好看。你不是很大胆吗?你那脾气不是又臭又倔吗?你不是连皇上都敢骂吗?你起来啊,起来再发发你那臭脾气呀?你躺在这儿装什么死?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敢死,我立马让那两个丫头给你陪命。你给我醒过来,你给我醒过来听到没有?”

那气急败坏的一段话听得黎皇后的心里却是十分无奈,缓缓走过去伸手搭在楚汶昊的肩上:“汶昊……”

“起来,你给我起来!”不理会黎皇后的唤声,楚汶昊依旧怒瞪着易无忧摇晃着她的肩膀,“你现在让我觉得看不起。他选了其他人不要你了,你就要死是不是?叶紫死了我都还没死,他还活着你居然就想死?有本事你就把他再抢回来,而不是躺在这儿装死。”

“汶昊,汶昊!”看着他那激动异常的神情,黎皇后皱紧了眉头终是一声沉呵,却惊于他说的话,“你也先去休息吧,让她也休息休息,我和她说说话吧!”

听了黎皇后的话,楚汶昊那激动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看着易无忧依旧紧闭毫无一丝反应的双目,缓缓安放下她软瘫的身子睡好。隔了片刻才静静地站起身,用那已通红的双目看着黎皇后忽然跪了下去:“娘娘,她当日不知轻重顶撞了皇上,触动龙颜大怒,惹下了今日的杀身之祸。微臣恳求娘娘能救她一命。”

“我自当救她!”望着跪在面前的楚汶昊,黎皇后轻轻的一声叹,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易无忧。怎么能不救呢?就冲她认识夏侯沂;冲她知晓十年前的那些事;冲她那日在安国寺和她说的那些话,她也会救她。刚刚更是听了楚汶昊的一番话,知晓了她小小年纪居然是个心死情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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