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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绮罗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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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侯泽说的没错,我总不能限制你要走的路,我总不能因为我觉得宫里不好就阻止你,而让你一辈子以这样一个尴尬的身份呆在王府里!可是姐,我真的很舍不得!我心里想的你都能明白吗?
“无忧,过几天我陪你回去看爹好不好?”好像觉得气氛突然有些伤感,张秋池笑着推开她。
“好!”换上了一脸的灿烂,易无忧弯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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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不是亲生的,但易无忧真的把易相当成了父亲。喜欢他宠溺的抚摸自己的头顶;喜欢他在自己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佯装的怒意;喜欢他在自己讲出一个笑话时捧腹大笑的样子!父亲——这个久违的称呼让她觉得温暖。
然而这次回家时,不请自来的两个人让易无忧心里面有些憋闷!夏侯泽还真的是阴魂不散,不过邵嫔阴冷的眼神却更胜一筹。
看着易无忧明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夏侯泽忽然牵动嘴角笑了起来:“新婚以来,王妃和润之还是第一次分别吧?闲来无事不妨多进宫走动走动,皇祖母和母后那里该是非常想念王妃的!”
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易无忧微皱了眉,还是颔首回答了他:“多谢殿下提醒,我会的!”
“唉!”邵嫔忽然拖长尾音,重重地叹了口气,“妹妹怎么也不着急呢?听说林小姐做了随军医官呀?”
那一脸得意的模样看地易无忧瞬间就有想笑的冲动,迎着邵嫔的目光,眉里眼里都含满了浓浓地笑意:“要是他能娶了林小姐,我可真替他高兴呢!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且他们俩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你说若是林小姐真的进了润硕王府的门,可不又多了个人给我斟茶行礼。唉!我这个人最见不得人行礼了,可是若说不行礼吧,又不合规矩,怎么说我也是润硕亲王正妃呀!”
懒洋洋的一段话说地邵嫔顿时泄了那得意的气焰,愤怒的眸子不时地在易无忧和张秋池身上扫来扫去,“正妃”两个字像把刀似的,刺的邵嫔心头发憷。
懒得再去理会她,易无忧走过去牵了易相的手,看着易夫人:“娘,我想跟你借爹一会儿!我想跟爹说说话!”
易夫人看着眼前的人,眸中露出一丝柔和。自从这个女儿不再痴傻之后,从她叫了她一声“娘”之后,对这个女儿她是再也冷漠不起来了,慢慢的真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什么借不借的!外面天冷,你爹身子又不好,可别冻着了!”
“嗯!”笑着眉眼,挽了易相的胳膊走进园子里。
前后踢踏着腿脚,易无忧歪着头靠在易相的肩上。静静地看着一池冬水,父女俩就这么坐着。
“不是有话跟爹说吗?怎么又不说话呢?”轻轻的说着,易相一脸的慈祥。
“其实就想这么靠着爹身上!”说着话,易无忧又往易相颈窝处靠了靠,踢踏着双脚,“有爹在身边,我觉得天塌了都不怕;有爹在身边,我觉得我永远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用去烦;有爹在身边,我觉得很安心!真的就想一辈子都呆在爹身边呢!”
“真是个傻丫头,”易相呵呵一笑,“都已经嫁人了还说这种孩子话!也不怕人笑话!”
“我是说真的!”易无忧忽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易相,紧接着又笑了脸靠在他肩膀上搂着他的脖颈,“再说了,你是我爹,谁敢笑话我!”
这个冬日难得的太阳挂在西天,留下一缕残光照在靠在一起的父女俩身上,无比的祥和!就这么紧紧的搂着易相的脖颈,靠在他肩上,易无忧什么也不去想。不去想远在北疆的夏侯沐现在怎么样了;也不去想前厅里张秋池、夏侯泽还有邵嫔到底是什么样;更不想去思考以后会发生的事情!现在她只想做一个享受着父爱、在父亲的怀里撒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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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乌衣十七骑满脸风尘站在她面前,递上那封信的时候,易无忧真的是张大了嘴吧难以置信!她没想到夏侯沐贴身的乌衣骑侍卫,居然还兼职做了信差!
“丫头,终于到了云漠城了!北边真的冷啊,还在飘着雪呢!林将军说这样的天气对攻城来说可不妙啊!哎!城里面的可都是我南夏的百姓啊!将军派人来叫我了,这次先写这么多!记得给我回话,一个字也得回!”
看完最后一个字,易无忧忽然噗嗤笑了起来,她能想象得出夏侯沐站在她面前恶狠狠的说着“记得给我回话,一个字也得回!”的样子!
每隔三天,都会有乌衣骑侍卫送过来一封信。夏侯沐的信里都是短短数语告诉她自己的近况还有战况,有时候从字里易无忧能看的出他写的很急,想着他在那样的时候还能给自己写信,易无忧的心里是真的既欣慰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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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乌衣十八骑策马绝尘而去的背影,易无忧笑笑。刚要回去,却听见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疾驰而至的骏马一声嘶叫停在王府门口,易府管家老鲁满脸的焦急跑到易无忧面前。
“鲁伯?”看清来人,易无忧有些惊讶。
擦了脸上的汗,老鲁喘着气说着:“小姐,皇上、皇上下令,将老爷打入天牢了,说是老爷通敌叛国!”
“什么?”易无忧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易相通敌叛国?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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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真的冷啊!公司空调还歇菜了,哎!还没有外面走道暖和呢,又一次把墨冻的闹肚子了,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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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十章 不知所措心神乱
易相通敌叛国的事情,在朝里像是炸开了一锅粥。皇上得了西宁国主写给易相的信函,还有易相赠予西宁国主的信物,当时在朝上易相也是毫无顾忌的承认了那物件是自家的东西。北疆云漠城正和西宁开战,闹出这么个事情,皇上是宁可信其有,索性就将易相收了监。
一连三天,易无忧带着张秋池陪着易夫人去找了易相在朝上的旧友,可那些个人不是借故说自己生病,就是直接让下人说不在家。倒也有实话实说自己不愿惹事上身的!当真就是人情淡薄的很,一个个的都想明哲保身!
宫里是肯定进不去了,上次林将军失了云漠城被收监都禁止林家人进宫,这次易相头上扣的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啊!可让易无忧没想到的是居然连大牢都不让进。
从一开始易无忧就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很!易相已经是南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他何苦去勾结西宁国呢?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个阴谋,一想到阴谋两个字,易无忧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虽然极力的想否认,但那个名字就像是滴尽水里的一滴墨,虽然渐渐浅淡了开去,却蔓延到了全部!
静静地坐在房里,易无忧茫然的很!这样的事情,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处理。想来想去唯一能帮上忙的夏侯渲也派人传了话说是被皇上了禁了足,不过叫她不要着急,易相的事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暂时不会有事。
如锦和诗画知道她心情不佳,也都静静的坐在一边陪着她。
“唉!”诗画忽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要是爷在家,那就好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呢?相爷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呢?我看呀,八成是有人栽赃陷害!”
这个丫头,平常没心没肺的就是个孩子,可有时候蹦出来的一句话还真的就像是个旱天雷一样炸人。
栽赃陷害四个字听易无忧心里一惊,难道真的是那个人做的?可是他又何必呢?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那点好胜心?想到这个,易无忧忽然气愤的浑身都在发抖,冷冷的看着窗外,握紧拳头揉捏着软榻上白裘的垫子。这个人真的就跟个疯子一样?因为他的不甘、他的好胜心,就这样栽赃陷害一朝忠臣吗?那也太过儿戏了吧?这事要是真的,要是传了出去,他就不怕让满朝文武都寒了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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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依旧微凉的锦被,易无忧半睁着眼盯着粉紫的帐顶。良久,缓缓滑下两行清泪。
“夏侯沐,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好不好?我现在很不好你知道吗?爹出事了,而我却什么也帮不上。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皇上把事情查清楚了还爹一个清白;等阿渲或许能出宫来帮我;等着不知道哪天你才能回来!”瞬间思念像是潮水一般汹涌而至,泪越发不可收拾的滚滚而落。
握紧脖子上挂着的玉,易无忧哽咽着低声呢喃:“夏侯沐,我想你了你知道吗?很想很想,从来不知道我还会这么想你,但是我真的想,我不怕你笑话我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不在我身边呢?”
幽幽一声叹息,易无忧止了泪。走下床取出夏侯沐送她的那支玉笛,一曲《相思》唇口吹生——悠扬的笛声、哀婉的曲调、绵延的思念。推开窗迎接那透过枯瘦的枝桠洒泄而下的皎皎月华,合着眼睑仰起脸,易无忧感受着瞬间侵袭而来的凉意。北疆的夜许是比这儿要凉上许多吧!
天还没亮的时候,易无忧就被如锦叫了起来。迷蒙着双眼还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就听如锦急急忙忙的说:“小姐,快起来!六皇子来了!”
“什么?”一听夏侯渲来了,易无忧立马睡意全无,草草洗漱了就跑去了前厅。果然夏侯渲穿着一身侍卫的衣服做在厅里。
什么话也不说,易无忧拉了他就往外走:“带我去大牢,皇宫是进不去。可皇上现在连大牢也不让我进,但是依阿渲的身份,大牢该是能带我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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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拦在面前的侍卫,夏侯渲寒着双眸冷冷的说着:“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本宫是谁!”
面前的人不怒自威,虽然是一身宫内侍卫的装扮,可那摄人的气势顿时让牢门口的守卫不敢大意。借着已亮的天光静静的打量了站在那里的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后齐齐跪了下去:“参见六皇子!”
“哼!还能认出本宫来!”夏侯渲一声冷哼,冷冷的扫视着一众人,“三嫂,走!”
看见他拉着易无忧就往里走,跪了一地的侍卫齐齐站立起来,面露难色的半堵半挡地拦在他面前。为首的侍卫一脸尴尬的陪着笑:“六皇子,皇上下了令的,不让易家人探牢!”
“易家人?”夏侯渲昂起下巴瞟了他一眼,“她是夏侯家的儿媳妇,早就不是易家人了!都给本宫让开,天塌下来有本宫担着!”
推开挡在眼前的众人,夏侯渲拉着易无忧就往里走。看着里面道道紧锁的铁门,易无忧皱着眉轻轻的询问着:“爹,爹你在哪里?我是无忧啊!”
“无忧吗?”片刻后苍老的声音缓缓的传了过来!
循声找去,易无忧隔着铁门的小窗向里张望着。刚刚那个声音真的是易相的吗?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听那声音就是个迟暮的老人了呢?
“无忧,你怎么来了?皇上不是下令,不让人来探我的吗?”苍老的声音自铁门后缓缓的响起。
红了眼圈,易无忧贴着铁门,像是只有这样才能靠易相近一点。努力克制住哭的冲动,易无忧哽咽着声音:“爹,你怎么样?我不能呆太久的时间,我,只问一句话——爹究竟有没有通西宁判南夏?”
铁门后的易相忽然发出一阵笑声,可那嘶哑着喉咙发出的笑声听在易无忧的耳朵里真的是比哭还让人心痛。
笑到最后易相似乎真的有了淡淡的哭腔,悲凉的声音苍老的像是枯枝划过落叶发出的响声:“人说伴君如伴虎!可如今,连我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我?”
“爹!”倚着铁门缓缓蹲了下去,易无忧捂着嘴咬住喉咙里支离破碎的哭声。
看着她压抑着声音不停抖动的双肩,夏侯渲蹲下去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第一次见她这么柔弱无助的样子:“三嫂!”
听到他的唤声,易无忧深深喘息几口气,抹去满脸的泪水站起来:“爹,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让她进来的?”冷冷插进来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震怒。
虽然是微怒的脸但易无忧却在他眼里看见了戏谑和得意。捏紧了拳头,易无忧瞬间愤怒到了极点,冷冷着盯着眼前的夏侯泽。
“原来是六弟呀!”看见夏侯渲,夏侯泽淡淡一笑,“我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让她进来呢!”
“大哥怎么来了?三嫂,我们走!”冷冷看了他一眼,夏侯渲拉着易无忧就走。
错身的瞬间,夏侯泽斜睥着冷眼而视的易无忧。眼中浓浓的得意和戏谑还有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似乎证明了易无忧先前所有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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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打劫亲们的花儿,留下花儿再走!HIAHIA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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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十一章 无奈一命换一命
天已亮,却依旧灰蒙蒙的泛着暗暗的黄。大街上零星地走着几个行人,夏侯渲跟在易无忧的身后,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安慰她。大牢里,易相那悲凉的笑声听在他心里都觉得有些隐痛。
“伴君如伴虎!”默念着易相的这句话,夏侯渲心里堵得慌!难道做了皇帝之后,真的就给人一种虎狼之势吗?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吗?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夏侯渲跟上了缓步前移的易无忧:“三嫂!回去吗?”
“进宫!”坚定地吐出两个字,易无忧茫然地看着前方,拖着像是灌了铅般沉重的腿,艰难地迈着步子。
“连我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我?”想到易相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偏偏还是笑着说出来的话语,易无忧就觉得心里被人狠狠的剜了一刀,连带着灵魂都被刺的伤痕累累。“爹,我不是不信你,wωw奇書网我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说你没有叛国,不管花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救你出来!”
“进宫?”夏侯渲有些迟疑,咬着下唇忽然重重了点下头,“好!今天就是硬闯,我也要带三嫂见到父皇!”
听了这话易无忧有些想笑,还真是个孩子脾气!硬闯?要是硬闯能行的话早就闯了!要是真的硬闯了,还不又给夏侯泽逮住一条说辞?这个似是发了疯的太子爷,现在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虽然是太子,但他一直忌惮夏侯沐嫡长子的身份吧!易相怎么说也是夏侯沐的岳父,除去他总能让夏侯沐在朝堂之上少一个得力的帮手!趁着夏侯沐不再京师,南夏与西宁交战这种紧张的时局给易相扣一个通西宁的罪名,想必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替易相说上一句公道话。这个夏侯泽果然算计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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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条宁静的巷陌;墙角沾满灰尘的暗青色苔藓;已褪去鲜亮光彩斑驳了红漆的宫墙和头顶那片看似遥不可及却又万分压抑的天,看地易无忧有些喘不过气来!一墙之隔,真的就这么难么?
拐过转角,走向那扇金漆的宫门,还没靠近就被人拦了下来!领头的侍卫伸手拦住了两人:“请王妃恕罪!小人今天不能让您进去!”
“放肆!”一边的夏侯渲横眉冷视、高声斥责,“罗景文你连本宫也不认识了?还不快让开!”
“六皇子息怒!”罗景文却是丝毫也不畏惧,波澜不惊地依旧平静着脸,“皇上传了口谕,除非得他允许,否则不论是谁都不准许带王妃进宫,即便是太后娘娘也不行!”
“你?”夏侯渲瞪大眼睛握紧了拳头,怒瞪着拦着自己的人平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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