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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掠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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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梓,我已经在这等你很久了……

等所有兵部的大将小官到齐以后,竟然有百人之多。按规定少将以上级别才有资格亲自出城门接见,其余的只在门内恭候。

大概等了没多久,接风的号角声忽而热烈地响起,城门豁然开启,将军们肃然起敬地迎了出去,司徒明月定定地望着城门期待夏候梓的身影出现。

过了不一会儿,只见几十个身穿铠甲者气势雄浑地策马而入瞬间闪过眼前,除了被为首的那个浑身散发着王者风范的将领深深地吸引了一下,胸口猛地一跳以外还什么都来不及看清楚,卢镜堂等众将军便入了城门跃身上战马也策马从面前奔驰而过,然后,轰隆!一声巨响城门就关上了!

“喂!”司徒明月不禁叫了一声!身边的人看向她,她大惑不解地问:“不是要等平兴王吗?为什么关了城门?”

其他将领好笑道:“平兴王已经过去了你没看到?”

“过去了?什么时候过去的,我怎么没看到?”

那个将领好笑道:“领头骑战马的那个不就是平兴王吗,你连平兴王都不认识?小兄弟你是新来的吧?”

司徒明月怔住了,骑马!在她印象里没想过平兴王是这种情形回城,她脑子里还停留在他们入凤城的那个荡气回肠的画面,先入为主的以为夏候梓会从马车或战车上无比振奋人心地走出来,结果不是!

懊恼地一握拳司徒明月猛地一跺脚便施展轻功追了上去!越至高处远远地见他们全体下马入了一个大帐,她便快速飞去,到了帐门口却被两名高大威武的守卫横刀拦住:“这是平兴王的帐子,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乱入,你是什么人?”

平兴王的帐子!原来在这里!

“我……我是大将军卢镜堂的下属,少尉齐明越。我想求见平兴王!”

☆、浴火重生(47)

“王爷正在与众将军商谈要事。你有什么事?我们要事先禀报。王爷若见你;会派人通知。”

司徒明月顿了一下;想了想说:“没事了。”说完便离开了。

回去自己的帐子;姜逸臣已经在那等她,听了司徒明月的话整个人都笑喷了。

司徒明月迫不及待的想见夏候梓;本来打算偷偷跟随他的军队跟着他打仗;谁料到了这里刻骨相思了四个多月才见到他这个人。按奈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她又跑去夏候梓的帐子求见,又扑了个空。

“王爷不在。”

“去哪了?”

“不知道。”

“麻烦你等王爷回来请帮我禀报,少尉齐明越有事单独求见。”

说完她便回去兴奋且焦急地等,足足一夜没睡也没等到回音。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没回音!

司徒明月急躁地一大早就去平兴王的帐子问:“请问二位可有向王爷通报少尉齐明越求见?”

守卫道:“王爷说不见。”

司徒明月愣住了;“为什么?”

“不知道。”

耐性终于磨光了,司徒明月冷冷道:“王爷现在可在里面,如果在的话还请再通传一下。”

“王爷不在。齐少尉,王爷有命指明不见你。你请回吧。”

司徒明月气恼万分,转身便走,指明不见?莫明其妙!不见就不见!难道连齐明越这个名字都惊不动他了?

“王爷正在与众将军商谈要事。你有什么事?我们要事先禀报。王爷若见你,会派人通知。”

司徒明月顿了一下,想了想说:“没事了。”说完便离开了。

回去自己的帐子,姜逸臣已经在那等她,听了司徒明月的话整个人都笑喷了。

司徒明月迫不及待的想见夏候梓,本来打算偷偷跟随他的军队跟着他打仗,谁料到了这里刻骨相思了四个多月才见到他这个人。按奈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她又跑去夏候梓的帐子求见,又扑了个空。

“王爷不在。”

“去哪了?”

“不知道。”

“麻烦你等王爷回来请帮我禀报,少尉齐明越有事单独求见。”

说完她便回去兴奋且焦急地等,足足一夜没睡也没等到回音。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没回音!

司徒明月急躁地一大早就去平兴王的帐子问:“请问二位可有向王爷通报少尉齐明越求见?”

守卫道:“王爷说不见。”

司徒明月愣住了,“为什么?”

“不知道。”

耐性终于磨光了,司徒明月冷冷道:“王爷现在可在里面,如果在的话还请再通传一下。”

“王爷不在。齐少尉,王爷有命指明不见你。你请回吧。”

司徒明月气恼万分,转身便走,指明不见?莫明其妙!不见就不见!难道连齐明越这个至少谐音名字都惊不动他了?可恶!

司徒明月愤恼地穿过练兵场去大营后远处的山林中排解怨气。沿着道路一个人走着一路憋闷,完全想不通。

这条道路很宽,明媚的日光照耀到道路中央把这条荫路都照亮了,道路两侧的青草地郁郁葱葱,各色野花密集茂盛,争香竞放,彩蝶在其中翩翩飞舞把她的心情都勾了起来,飞出去很远。

身后渐渐有马蹄声接近,马蹄的速度并不快但很稳健。可是蹄子哒哒哒哒地踏个没完没了,始终跟在她后面把这片宁静给扰乱了,这骑马的到底走不走,老跟着她干什么!司徒明月一股火冲上来蓦地回过身,还没待看清马背上人的样貌人便已背那人马鞭一卷整个身子腾空而起眨眼间重重打横摔落在对方的马背上,她重心不稳地挥拳便打,却被那人一只手拦下拳头反扣按住,而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让正要反击的司徒明月忽地懵在了马背上!发狂的喜悦顷刻中排山倒海的涌上胸口!刚要开口说话,到口的话就变成了痛呼,“啊!”臀上挨了重重一掌,火燎似的疼!

“不听话!”低醇带着怒气的声音沉沉地随风飘进她的耳朵,他惩戒地说,“非好好处置你不可!”手掌加了内力又重重地落在她的翘臀。几巴掌下去疼得她连眉头都皱了起来,眼角和鼻子一酸,眼泪滚珠子似地叭嗒叭嗒的往下落。

豆大的泪珠让他一愣,手掌僵在半空,抱起委屈的小人儿就又怜又恨地给她抹眼泪。“还知道哭?我临走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

司徒明月望着那熟悉的眉眼和那永远充满笃定的笑容,猛地扑进那宽阔的胸怀里,泪眼婆娑地分不清是哭还是笑,狠狠地捶打他的肩头大骂,“夏侯梓我恨你!”

夏侯梓强势地抓住她的手腕,性感又充满危险地威胁,“再说一遍。”

“我恨你!”司徒明月不畏惧地正视他的眼睛倔强地说。身子被他一个用力贴在他身上,俊马挪动着脚步又发出哒哒的声响,夏侯梓贴着她的耳朵问,“说,恨我什么?”

“恨你不带我走,让我一个人来军营找你!恨你让我苦等四个多月都不出现!恨你好不容易出现了又故意不见我!恨你故意跟踪我来到这打我责怪我!恨你……唔!……”抱怨不休的红唇被他霸道地掳获住,炽烈的掠夺吞没了余下的所有抗议和不满,身子和意识在他的侵占下化作一滩软绵,沉醉地闭上了眼睛渐渐由被动开始回应,任由他拥着她翻滚至青翠嫩绿的草地压制于身下,更激情地榨取……“恨我什么……”

“什么都恨……”

“嘴硬的小东西……”

帐外的所有士兵无比震惊地看到平兴王拥着一个满面潮红神色迷离的貌美将领策马扬尘而归,抱下马来大步流星地走进自己的军帐。威严略带沙哑地命令道次日天亮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帐。违命者斩立决。

久别重逢的思念将塌上如胶似漆的彼此缠绵的火焰点燃。灼烫细密的吻让她眩晕,铠甲不知何时脱落在地,她动情地闭上眼感受对方眷恋地爱抚,热浪缓缓袭来,火热的手掌游移至她背脊的某处略微笼起的粗糙的肌肤上停了下来,他的吻也停止了。司徒明月好奇地睁开眼,身子被夏侯梓翻了个个,视线落在她背上那条不算太长却不短的疤痕上沉默不语。

司徒明月羞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夏侯梓,像犯了错的孩子在心虚地为自己辩解:“有一次要救几个人不小心被砍了一下,刀口一点都不深,连药都没上没几天就好了,真的!”

“从小到大受过的伤多着呢,这个伤一点都不重……”

“是不是刀疤不好看……”一连说了几句夏侯梓都没说话,她连忙翻过身紧张道:“你可别明天就赶我走!我不走!”

看着司徒明月焦急紧张的样子,夏侯梓深邃的黑瞳染上深深的心疼和自责。本来白皙的脸和颈子因为日日在太阳底下爆晒已经变得暗沉,她的手掌上甚至还有厚厚的茧,也是因为长期握刀拉弓箭磨出来的,一个平日什么都追求完美的女孩子为了追上他的脚步足足在大营里风吹日晒地等了他四个多月,想到这夏侯梓的胸口全是鲜血淋淋的痛,重重地把她拥进怀里……

用严厉声音对她说:“给你一个月,把这张脸养白,再胖二十斤,做到了就留下。”

司徒明月心花怒放地笑出来,藕臂欢快的揽上他的脖子,柔软的娇躯自然而然亲近地依偎着他,“一言为定,我一定做得到。”

夏侯梓也笑了,深情地吻了她一下邪气又魅惑地问,“然后呢?”

“然后?”司徒明月怔了怔,清水般动人的目光看着夏侯梓棱角分明地俊脸着迷而又不明所以,“然后什么?”

“小笨蛋!”粗嘎的嗓音在她耳畔提醒,“然后该醉卧温柔乡了……”

司徒明月顿时热透了整张脸,由他带引着重新倒回床塌清澈明亮的眼眸重新染着一片迷离,“不,等一下……”

沉闷的声音自她胸口鲜红的玫瑰上传出,“怎么了?”

“我…我好多天没洗澡了,身上好脏……”

“一会儿一起洗……”

“啊……无赖!”急促的喘息甜蜜地响起,动人的旋律谱出耀眼繁华的□……爱是人生最美丽的舞蹈……

两个守卫见到来人恭敬的行了军礼:“卢将军!”

卢镜堂点了点头,说:“王爷在里面吗,我有事与王爷商讨。”

守卫顿了顿道:“恐怕今日不行,王爷有令从今日下午到明早任何人不得入帐。”

“哦?”卢镜堂有些讶异笑了笑,“那好,我明日再来。”

司徒明月早早从夏侯梓怀中醒来,一夜的美梦让她还挂着甜蜜的笑意,这是入营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踏实。动了动身子抬头看夏侯梓已经醒了。

“多睡一会儿。”他说。

“不能睡了,我现在是少尉,早上要去监督练兵。”

“呵呵。”夏侯梓低沉地笑着和她一起坐起来。

“笑什么?”司徒明月娇羞地下床,诱人的风景又给夏侯梓欣赏了一遍,赶快捡起自己散落一地的衣衫一层层穿上,最后套上铠甲。又将他十分厚重威武的铠甲也抱起来,眉头一皱,这一套少说也有半百斤,“我帮你穿。”

夏侯梓摇摇头开始穿衣,笑着说:“今天不穿铠甲了。你身侧的柜子里是我的衣物。”

“哦。”司徒明月将铠甲仔细放在案上拉开柜门,一眼就看到他们他们第一次相见那天他穿的那件金丝边的深紫色的锦锈衣衫。心池缓缓地荡了一下,轻轻地问,“这一件,好吗?”夏侯梓说:“好。”她温馨地走上去,夏侯梓展开双臂由着她给他穿衣服,记忆恍惚中回到了新婚第一天早上她给他穿衣服的情景,笑容更深了。

系好最后一个扣子司徒明月灿灿一笑,“好了。”

夏侯梓又摇摇头,“少了一样东西。”

司徒明月愣了愣,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少了什么?还是哪穿错了?”

“有个东西还在铠甲口袋里,去拿出来。”

“哦。”司徒明月过去把手伸进铠甲内里的口袋摸到那个柔软的东西容颜一滞,转眼看向夏侯梓,含情脉脉地抿嘴一笑……“是落了一样东西。这就给你戴上!”

然后又是一阵失落,“阿梓,我的荷包丢了……”

……司徒明月刚刚迈出帐子就碰上了卢镜堂,两个人都是一愣!

“齐明越?”卢镜堂犀利的眸子升起一片讶然,“你怎么在这儿?”

“我找王爷有事。”司徒明月垂下目光从他身边快步离开了。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卢镜堂神色一敛,沉思着迈入帐门。

回到自己的帐子,姜逸臣正宁静地站门口远远地看着她,他的面庞深沉无波,却复杂地让人看不懂。

又是那样的眼神,和那个晚上一样的眼神……

冷漠、嘲讽、鄙夷、不屑,甚至还有恨?不可能,她怀疑自己又产生敏感的错觉了,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那冷毅的一面果然不在,姜逸臣一如往常一样在和她笑呵呵的打招呼。

“喂!一大早帐子就是空的,跑哪去了?”

司徒明月笑了笑,沉默片刻说,“我去见他了。”

“见到了?”

“嗯。”

“哦。”姜逸臣咧嘴呵呵一笑缓解了两个人的尴尬,“时候不早了,吃没吃东西呢,快操练了。”

“吃过了。”

“那就好。那咱们走吧。”

“嗯。”司徒明月淡淡地应着和他走去练兵场。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姜逸臣充满阳光的笑容也会变得苍白。

“司徒明月,拿命来!”无边的黑暗中,周围的世界变得诡异而令人透不过气。司徒明月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感到周身充斥着厚厚的寒气,不对,不是寒气,是杀气!

突然!她面前出现了姜逸臣的脸,姜逸臣狰狞可怕的脸扭曲得无比恐怖,如地域的魔鬼,向她伸出索命的手,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强劲的力道使她的骨头发出咯咯的脆响。

“司徒明月,拿命来!”

“放…放手……姜逸臣你放手……为什么要杀我?”她茫然而痛苦地扒他的手却是徒劳。他的力量比恶魔还要强大!姜逸臣恐怖的脸上露出诡异阴森的笑,没有任何答案地,喀!一个脆响扭断了她的脖子!

司徒明月浑身猛地一颤,从恶梦中醒来,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忽地坐起身!床前站立着的漆黑的人影吓了她一跳,不待她做出反应,冰冷的刀光已然落在她颈间,冰凉的触感顺间渗入她的肌肤和血液。

“你是谁?”她冷冷地问,语气若千尺寒冰,暗中抓住被子的一角,冷笑,“从凤城跟到这里你一直在暗中窥探我,机会一点都不少早该下手了。为什么现在才下手?”

那人沉默不语,黑暗中深邃的眼睛复杂莫测地看着她,充满了矛盾和仇恨。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动,光滑的颈上划出一条血的长痕,突然迟疑地翻过刀子,刀背在她背上一砍,司徒明月倒在床上。

为什么仍下不了手?握紧刀的手掌青筋暴露,怒瞪着这个可恨该杀的女人。没错,这么长时间潜伏在她身边时时刻刻都是杀她的机会,他早该解决掉她。可他的心却如滴血那么疼!他的眼前却是那么恍惚。

他迷惘着痛恨自己嘲笑自己,已经分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呼--司徒明月趁机豁然掀起被子抛向他,刷!抽出枕边的长刀便透过棉被快速向他的要害刺去,被黑衣人灵活的身躯轻易地一闪避过,司徒明月挥刀直上与他激烈地打斗起来,明知不是对手却依然拼力进攻,目标只有一个。

摘下他的面罩,证实自己的猜测,让他以真面目面对她。

虽然,这一刻她大概已经知道他是谁。

高超精湛的武艺,与那日树林中与她对招的黑衣人如出一辙,他们是同一个人。

“不是要杀我?为什么又让我?”司徒明月招招运足气力,他却一再退让,阴狠的招式每每到了关键时候变又收了回去,是多么矛盾而好笑?

“摘掉你的面罩,拿出真面目吧!让我仔细看看你是谁。好,既然你见不得人,我亲自帮你!”司徒明月冷艳的笑了,似乎决定好了什么,骤然自残的没有躲开他的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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