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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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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镇东猛的瞪向她,声声逼问,“大夫人今天所做之事,你非但不拦着劝着,还在这里陪着听着,你这样的妈妈留着何用?只会躲在夫人身后出坏主意,你说,该不该罚?来人,快拉下去。”

门外进来两个婆子,作势要把何妈妈拉走。

何妈妈吓得面色苍白,朝何氏猛磕头,“夫人啊,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啊。”

何氏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她没想到骆镇东竟会如此不给她留面子,当着小妾儿媳妇的面居然这么处置何妈妈,心里头的怨气更浓,一股脑儿的喷出来,“老爷,就因为我把你的宠妾叫过来问几句话,你便要处置我的陪嫁妈妈么?若是这般的话,也罢,归根到底是我的错,错不在她身上,您放她,打我吧。”

骆镇东冷冷的哼了两声,“你别以为我是不敢动你,玉溪玉湛他们都出征了,我是为了他们还给你留点面子,你最好好自为之。拉下去,掌嘴二十。谁若再求情,再加二十。”

何氏气的浑身哆嗦,扑通跪在地上与何妈妈抱在一起,声嘶力竭的喊道,“好,你们要拉就把我也拉走吧。”

骆镇东见她如此这般不懂规矩,愈发生气,指着屋里两个丫头喝道,“还不快把夫人拉开。”

俩丫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哪个也不敢出手去拉何氏,可又不敢违背骆镇东的命令,前思后想最终还是走到何氏跟前,似是咬着牙将她从何妈妈身边拉开。

何氏哭天喊地的终究无奈,眼睁睁的看着何妈妈被拉出去,她则瘫坐在椅上气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低声哭泣。

骆镇东见她闹得不成样子,心里头愈发厌恶,他原不会做出当着妾室儿媳的面责罚她的事,可谁知她竟这样不知轻重居然当着江意澜的面教训乔姨娘,岂不是把耳光子扇在他脸上?

一想到江意澜还在这里,骆镇东脸上就不免有些火辣辣的,脸上讪讪的阴沉着个脸。

他抬头看了看乔姨娘与江意澜,轻声道,“你们两个都起来吧。”

乔姨娘已在地上跪了大半天,膝盖酸痛,两条腿早已酸麻的站不起来。

江意澜半站起身,稍稍伸手搀了乔姨娘一下,乔姨娘趁机借着力站起身来,回过头朝她感激的点了点头。

骆镇东看在眼里,自是对江意澜多出一分好感,再去看乔姨娘时,目里全是怜爱。

乔姨娘却并不因为骆镇东来给自己撑腰而沾沾自喜,只管低着头默不作声,瘦弱的身子似是被粘在当下一般动也不动。

骆镇东似是低低的叹息一声,心口的愤怒被他生生压下去,似是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在他心里。

何氏还在低低哭泣,江意澜屈膝行礼,“父亲,媳妇先告退了,您陪母亲说说话吧。”

听她这么说,骆镇东顿时松了口气,“你们都下去吧。”

江意澜转身顺便扯了扯乔姨娘的袖子,乔姨娘立时会意,朝骆镇东福福身子跟着江意澜出了屋门。

两人刚走出门来,就听见骆镇东压抑着的怒吼声爆发出来,“你,你,都是你干的好事。”

何氏的低哭声顿时小了许多。

江意澜搀住月笼的手,疾步走出院子,这才长长的舒口气。

第一百三十七章。试探

乔姨娘跟在后头出了院门,轻声叫道,“二奶奶,谢谢您。”

江意澜站住脚回过头看她,微微一笑,“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呵,谢字就不必了。”

乔姨娘立时会意,抿嘴一笑,微微抬头看江意澜,白皙的脸上赫然印着五个红手指印子,她明亮的眼里闪着一丝光芒,柔柔和和的投进江意澜眼里。

江意澜只觉心下微动,整个身子都跟着酥软起来,这样明亮的眸子,当真醉人心脾呵,也难怪骆镇东难过美人关了,她情不自禁赞道,“乔姨娘,你真美。”

乔姨娘忽的红了脸,稍显腼腆,“二奶奶说笑了。”

江意澜看她一眼,“乔姨娘,咱们快回去吧,估计那何妈妈的嘴巴也快打完了,咱们别站在这里惹人嫌了,还是躲得远远的好。”

乔姨娘重重的点点头,又对江意澜说了声谢谢才行个礼转身走开。

月笼在一旁轻声道,“奶奶,奴婢也早听说过乔姨娘,瞧着倒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不是那轻浮的人,该是个好想与的,只可惜落在了大夫人手下。”

江意澜缓缓摇了摇头,“所以说凡事不要只听别人说,眼见为实。”顿了顿又道,“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又觉得自己说的实在矛盾的很,遂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总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小心谨慎便是了。”

月笼点头应了,主仆二人急匆匆回落青堂。

回到院子里,沈妈妈已经在屋里等着了,桌上摆着一碗红枣银耳梗。

沈妈妈见她回来,一脸紧张的忙着迎上来,“奶奶,怎么样?大夫人没有为难你吧?”

江意澜缓步进来摇摇头,“没事,幸好老爷来的及时,不然我可真要遭殃了。妈妈。你怎么又来给我送东西,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沈妈妈大松口气,“我在咱们的厨上做的,她们看见了也说不得什么,奶奶,您快喝点吧,没事就好。”说着脸上又挂了一层犹疑,“奶奶,大夫人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若不逮着机会给奶奶个教训。定然不会罢休的。”

江意澜挑眉看她,“妈妈的意思是……”

沈妈妈接下去道。“不如奶奶就给她个机会,只是您要受一会子委屈了,不过好歹的也能免去以后的不少麻烦了。”

江意澜顿时心头敞亮,沈妈妈说的很对,何氏是个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她在自己这里栽了跟头,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来惩治自己。与其时刻谨慎小心,不如就给她个机会,这样或许还能平静上一阵子,遂微微一笑递给沈妈妈一个明了的眼神。

沈妈妈也不多说,只点到为止,站在一旁看着江意澜将整碗羹汤喝完,“奶奶最近气色好多了,皮肤也白了不少,奶奶还要多注意。以后的日子外头阳光多,容易晒黑,奶奶中午头上尽量少出去。”

江意澜微微点头,这一点点的防晒意识她还是有的,她看一眼月笼,“我头上的钗子有点松了,你把我的首饰盒拿过来。”

月笼应了一声,转身走到里间的梳妆台前把上头的一个小盒子抱出来,刚走到门口抬脚出门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小盒子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满盒子的珠子链子散了一地。

月笼呀的一声吓得赶忙蹲下身去,沈妈妈也急着上前帮忙,弯腰去捡那些链子,当她的目光触到一大堆珠子中间的香囊时,身子猛的一颤,抓在手里的钗子也跟着在半空中打了个转,但她只瞄了一眼便随即转了目光,又接着去捡别的链子珠子。

虽是一个很小的动作,还是被江意澜尽数看在眼里,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沈妈妈稍显苍白的脸,陡然间想明白了一些事。

江意澜缓缓站起身,笑着走上来,嗔怒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散的满地都是。”

月笼唯唯诺诺的点头,手忙脚乱的挨个捡起来,“奶奶,都怪奴婢笨手笨脚,奶奶不要生气。”

沈妈妈却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手上的动作似是也慢了几拍。

江意澜面上不动声色,看着两人把一大堆珠子钗子放在首饰盒里,沈妈妈再去看那东西时,并无异样,跟拿在手里的那些链子一样。

月笼上前来给江意澜换头饰,捡了最轻的一个插在发间。

江意澜从盒子抓起那香囊放在鼻前嗅了嗅,笑了笑,“真是香啊,也不知里头都放了些什么。”

月笼笑着应道,“奶奶撕开看看就是了。”

沈妈妈面上一紧,轻声道,“奶奶,这些香囊之类的物什里头的香料都是专门搜集起来放进去的,您若一时兴起撕开了,这香囊可就废了,岂不可惜?”

江意澜微微一笑,“妈妈说的是,我也只是好奇而已。”说着打个哈欠,外头天色渐暗,“沈妈妈,这会子快到老夫人用饭的时候了,您也该回去瞧瞧了,没得让人挑你的错处。”

沈妈妈便道,“奶奶放心,我早就交代好了,不过天也不早了,奶奶也该用饭了,我先回去,明天再来看奶奶。”

月笼亲自送沈妈妈出门,返身回屋后,轻声问道,“奶奶,沈妈妈看到这香囊似乎变了变神色,难道……?”

江意澜缓缓摆了摆手,示意她小声,“我还不敢确定,此事你谁也不要说,更不能在沈妈妈跟前表露出来一点,以后呢要多注意点才是。”

月笼点头应下,面上多了几分沉重。

武骆侯府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何氏被骆镇东禁在屋里七日不准出门,老夫人问起原因时,骆镇东据实相告,气的老夫人差点再给她添上七日,直骂她被猪油蒙蔽了心智。

如此一来,江意澜倒是安静了几日,骆玉蝉的脚伤也渐渐的好了,每天清晨起来照旧去给老夫人请安,半晌午的时候跟着老夫人江意澜去小花园练太极。

骆玉蝉此举无疑在骆府姑娘们心里砸下一块大石头,她们甚至想不通骆玉蝉为何一反常态与江意澜走的这么近。

闲暇独自坐在屋里时,江意澜不止一次的想起骆玉湛,不知他此时身在何处,又面临着怎样的战事。

一眨眼就过去了十来日,江意黛安安稳稳嫁到王府去做了世子侧妃,她出嫁那日江意澜照例回府,自是碰了软钉子。

江意澜是不在乎的,她回府不过想多看看父亲母亲,并不想多参与旁的事,既然人家不稀罕,她自不会拿着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芳沁自那日找了她之后也没再提肖妈妈的事,仿佛一切都平静下来,人人过着平和安慰的日子。

一日上午,江意澜从木雪园回来,见秋痕正站在门口,似是在等她回来,忙疾走几步。

秋痕也忙着迎上来,凑近江意澜低声道,“奶奶,有您的信。”

江意澜一愣,她的信?谁会给她写信呢?她前几日才从江府里回来,那边自不需要写信过来,旁的人……她心里一动,难道……

心头狂跳,几乎按捺不住,她忙着往院子里走,又急着进了屋,正屋桌上端端正正放在一封信,她神色稍稍有些紧张。

跟在身旁的月笼见状忙道,“奶奶,奴婢们在门口候着,有事您叫奴婢。”

江意澜胡乱的点点头,伸手拿起桌上那封信,两手不禁有些发抖,颤巍巍的将信打开,只看了落款的一个湛字,整颗心便狂喜不已,果然是他。

她长舒口气,按住狂跳不已的心,强自镇定的将那信看完,信上只写了简单的几句话,大体是他们已到了边境一个叫暖洋的小城,骆镇南比他们早到了三日,一切安好,最后一句是他让她记住自己的承诺,等他回来。

江意澜心跳的厉害,把那几行字翻来覆去看了又看,直到把每个字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仍是紧紧的攥着那封信不肯松手。过了片刻,她又开始为自己的过于在乎生气,不过是一封简短的平安信,怎会令她这般牵肠挂肚的?

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没出息,可想起那几行字的时候,心里却涌上一股无法言明的喜悦。

自己在屋里纠结了一阵子,她才想起把秋痕叫进来,“谁把信送来的?还有没有别的?给老夫人的或者给大老爷的?”

秋痕摇摇头,“是二门角上偷偷送进来的,只这一封信,只说不让奶奶对旁人说。”

江意澜不觉有些奇怪,骆玉湛写信回来为何这般偷偷摸摸,难道这也是不许的么?“秋痕,可是骆妈妈那远房亲戚送进来的?”

秋痕点点头。

江意澜便嘱咐她们出去打听下,看有没有旁的信送进来,秋痕去了半日回来,禀道,“奶奶,他那里送进来的就这一封。”

江意澜更觉蹊跷,可心底亦是点点滴滴的甜,骆玉湛单单给自己写了信,而且是一到了那里便给自己写来了信,他想她抑或他怕她担忧过甚。此时,虽是短短数语,亦是弥足珍贵。

第一百三十八章。暴跳如雷

把信送进来的正是杨武,关妈妈的远房侄子,江意澜原早就派了茶镜多注意此人,茶镜回禀道此人颇为机灵,为人还算实在,在府里的人缘很好,所以府里的丫头婆子都愿意让他捎买东西。

江意澜寻了个机会让茶镜将此人带进落青堂,但见此人一身灰衣小厮打扮,身材中等,低眉垂首,一进屋便恭恭敬敬朝江意澜叩拜,“见过二奶奶。”

因着关妈妈的关系,江意澜对他并不敢相信,叫他过来也只是想亲自试探下这人的底细,“杨武,那封信是谁给你的呢?”

杨武探下身子,“二奶奶,是外头的人送进来的,那人没说是谁,小人也不知是谁。”

江意澜微微皱了下眉,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她很不满意,“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你以前见过吗?”

杨武似是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二奶奶,小人以前没见过那人。”

江意澜轻轻哦了一声,顿了顿,笑问,“杨武,听说你经常帮府里的丫头婆子捎带些东西回来?”

杨武不明白主子为何忽然这样问,却也不敢撒谎,遂坦言道,“有需要的,小人都会帮着点,都是些胭脂水粉的小东西。”

江意澜又问,“关妈妈是你远房的姑母?”

杨武面色微微一怔,似是有些不悦,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回道,“回禀奶奶,关妈妈是小人的姑母,小人也正是因为姑母的关系才进了侯府,姑母对小人是有恩的。”

竟是这样的回答,江意澜不觉得多看他两眼,他似乎并不忌讳与关妈妈的关系,回起话来也是理直气壮,在侯府里人缘极好的人绝不会不知道关妈妈在落青堂的意图,而他却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还在最后加了一句‘姑母对小人是有恩的’。

江意澜呵呵一笑。“关妈妈是个精明的人,想必你也是个聪明人了。”

杨武立时回道,“小人愚钝,只求能做好主子吩咐的事,姑母的精明小人学不来也做不到。”

果然是个聪明人,他在表明自己的立场,关妈妈对他有恩,他不会忘记,但是关妈妈所做的事他却不会苟同,不忘旧恩又懂得其中利害关系。很好。

江意澜淡淡笑了笑,“杨武。辛苦你了,我这里有封信劳你帮我送出去吧。”

杨武恭敬回道,“是。”

江意澜从袖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月笼,月笼接了递到杨武手里。

杨武看了看那信封,空空如也并无一个字,遂低头询问,“奶奶。这信……”

江意澜摆摆手,“信从哪里来的,你再送到哪里去,我相信你能找到地方的。”

杨武弓着身子道,“小人尽量不辜负奶奶的期望。奶奶若没别的事,小人先告退了。”

江意澜微微点头,“去吧。”

杨武依旧弓着身子倒着转身退出屋门。

月笼疑惑的看着江意澜,“奶奶,素日里找他办事都要给赏钱的。您一点也不给么?”

江意澜道,“现在不给他东西是想看看他究竟有何反应,若直接给了钱,倒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月笼有些担忧,“可那信……”

江意澜撇嘴微笑,“无妨,我自是敢给他,自然不怕他有变。”

话虽如此,月笼仍是存了一丝犹疑,却并不说破,安静的站在一旁。

阳光明媚的上午,小花园里荡漾着丝丝吐绿纳青的清新,老夫人稳稳站在花园正中央,规规矩矩的连着太极拳,她已经练到第二十三式——右蹬脚,嘴里念念有词,“带手起脚,上步穿掌,弓步分手,抱手收脚,蹬脚撑臂。”

骆玉蝉则站在离她几步远的位置,正在练第八式,秀眉微皱,额头上渐渐渗出汗珠来,她不过练了半个时辰,就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一般。

江意澜见她额角冒汗,笑道,“要不要停下歇一歇?”

骆玉蝉却咬咬牙,“不歇了,我赶紧练,跟上祖母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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