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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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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官爷,小的不逃!呃,呃……”

一阵嘈杂的声音,由远而近,不一会,便见到一群兵士,反辗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留着山羊胡的小个子,推推搡搡,走进了大帐的栅栏门。

席君睿拉着晨曦,闪身到树丛的阴影里,避开那群兵的目光。

“报……沈将军!”一个兵士拖长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间回响着。

不远处大帐旁边的耳帐,帐门动了一下,沈明将军掀帐出来。

“三纵队二小队值守尉官冯进,禀将军!方才巡逻兵士在山边,抓到一个潜逃的奸细!”值守尉官走前一步,一抱拳,朝沈将军欠了欠身。

“禀将军,小的,并非奸细!并非奸细!”山羊胡的小个子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点头哈腰。

“你!将姓名来历,一并报上!”沈明将军居高临下,朝地上的小个子说道。

“小的,小的刑部郑大人仆从,哎,都怪小的,都怪小的!受不了军中的苦,想悄悄到山外……”小个子慢腾腾地说着,“沈将军……沈将军……”木栅栏门外,响起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

那边的一众人,听得这声音,都顿了顿,扭头朝木栅栏门望去。

不一会,一个身穿官袍的身影便扑将进来!

“沈将军,刑部侍郎郑昌,家仆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郑昌快步走至沈将军身前,作着辑,随后又转向地上的小个子,“大胆奴才!还不快向沈将军请罪?”

“沈将军!小的不堪,小的着实不堪呀!小的只是想到山外给自己弄点好吃的,未想成还连累了我家大人。都是小的一个人的错呀,和我家大人没干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请将军饶恕小的,请将军饶恕小的!”小个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头如捣蒜般,在地上磕着。

“好一个双簧!这些人演戏的工夫,也真不赖!”席君睿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云淡风轻,对晨曦道,“这个郑昌,果然要迫不及待地向二皇兄报信了!我们便要让他们消息不能互通,争取到这一时机,我们便可以顺利地完成了军中的要做的一切!”

“那么说,夫君真要在军中进行一系列的大动作?”晨曦望向席君睿,她的眼眸,在烁烁闪光。

“一切,都从明天开始。留下这几个大臣,便是要他们,也见证这一切!”席君睿长长地舒了口气。

一六二 神秘老妇

翌日晌午。

帐前的一片枫林,沐着秋天的阳光,火红的枫叶,如一簇簇的火焰,在秋风中摇弋、轻摆。

秋风和着芳草的气息,在身侧轻柔地盘旋,秋蝉声嘶力竭,似要留住秋的最后温暖。

“唧啾…”候鸟振动翅膀,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飞向温暖的南方。

红叶方萧萧,长亭酒一瓢。

春山何似秋山好,红叶青山锁白云。

晨曦弯腰拾起一片红叶,托在玉掌上,口中念念有词,莲步迈上身旁一小山石,纤手一扬,红叶摇曳着,随潇洒的秋风而去。

“小丫头,萧萧一词,着实过于萧杀,勾起人无限思绪和沮丧。”说到此处,席君睿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地掠过晨曦的脸,“还不如用上临风一词,红叶独临风,秋的萧杀,也便无影无踪。”

晨曦却微微一愣,旋即眉眼含笑,“难得夫君有此雅兴,我们便在枫林走一遭,再回去用午膳罢!”

“也罢!”席君睿一甩袖笼,走前几步。

“报……皇爷!”

二人正调笑间,不远处的黑衣骑,压低的声音。

那边,一个黑色的身影!秋风掀动他身上的衣衫,那张脸,便如同这秋风,一股冷然。

大内第一高手清风!

席君睿脸上的笑容,倏地收起,“小丫头在此等为夫一会,别走开!也别担心,周边都有黑衣骑在!”说着迈着阔步而去。

眸光从男子身上收回,环顾四周,前方的土路,尽头处,影影绰绰,悠悠而至,“皇妃娘娘,皇妃娘娘!”

人还隐在土路转角处的树丛中,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春花?!”晨曦望着在树丛中隐约的身影,仆妇春花身畔的一个老妇,五十岁上下,一身粗陋的青布衣,木簪挽着花白的结,脸上的沟壑,如同盛开的菊花。

“皇妃娘娘,这是小妇人的婆婆,今天给伙房送来菜蔬。”春花说着,双膝下跪。

“老身拜见皇妃娘娘,见到皇妃娘娘,不胜荣幸!”老妇随之也跪倒地上。

老妇的言行举止,倒也得体,不似寻常村妇,记得春花提到过,她的家里,也是破落的书香门第。

“皇妃娘娘,今天军中的新鲜事,多了去了。军中要开办学堂,让兵士在操练之余,读书识字。还有,军中要开荒种地,让军士以军中为家,还有,营女转为女伎乐营,听说,还推军中娱乐,以后在军中,也可以如同在市集中一样,见到奏乐献艺了!”春花眉飞色舞,不时用手比划着,眼中烁烁闪光。

闻言,晨曦眉毛一挑,追问道,“这都是传闻吗?”

“皇妃娘娘,传闻几天前就有了,也难怪皇妃娘娘不知道,这军中能与皇妃娘娘说上话的,本就没几个人。今天,学堂是正式开堂,那天法场监斩的几个大人,还为学堂观礼呢!”

“那敢情好!过两天,本妃有空也过去瞧瞧!”忆及那天在野外,两个小兵识字的趣事,晨曦不禁展颜。

“哎,还差点忘了!皇妃娘娘那天托小妇人去看望翠蝶姑娘,小妇人这就过去了几趟。翠蝶姑娘这些天,也大好了!她此次被伤及了筋骨,哎!”春花似是想到了什么,又住了口。

“春花,翠蝶姑娘的伤,真的很严重吗?便直说罢!”晨曦望着闪烁其词的春花,追问道。

“这……也不瞒皇妃娘娘,翠蝶姑娘这左臂,怕是以后都转动不灵活了!这可怎生是好?弹琴可是翠蝶姑娘的手艺,这手艺,怕也保不住了!”

晨曦听着,蹙了眉,沉吟着,“想来,本妃改天要过去,跟翠蝶谈谈,毕竟,她是为了本妃,才受的伤。”

“不过,翠蝶姑娘还是有福之人,虽然可能不能弹琴了,但听说女伎乐营的长官,便是翠蝶!”春花还是自顾自的说着,脸上已经笑得一团灿烂,“而且,翠蝶还是我婆婆的……”

“春花,你还别说,皇妃娘娘与当年的神秘突厥公主麦帖儿,还真形似神似呢,特别是这双眼睛……”一直不说话的老妇,这时拉了拉春花的手,在一旁说道。

翠蝶?老妇人?有何干系?晨曦蓦地一颤,“哦,嬷嬷,你见过我母亲?”沉吟着,晨曦不动声色地问道。

“哦,没有见过。娘娘的母亲,大名鼎鼎,这魏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娘娘养于深闺,不知世外之事罢了!”老妇人悠悠地道。

抬眸,春花的目光,有些闪烁,老妇人却是一如的沉稳。

老妇人,沧桑,世故,还有,似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那么,嬷嬷与翠蝶……”晨曦边寻思着,追问着,可话音未落,“呃,呃,皇子殿下……”春花嗫嚅道,低了。

“老身拜见殿下。”

春花与老妇,倏地跪地,葡伏着。

席君睿已经负手立于晨曦身后。他的脸上,似是僵住,一双星眸,游移在老妇身上。

“嬷嬷,都请起吧!”席君睿淡淡地道,似是温不经心地,“嬷嬷从哪儿来?”

“回殿下,呃,呃……”春花慌乱得直搓手,张口结舌。

“回殿下,老身只是给军中贩些菜蔬,很少到军中来,今儿也只偶尔踏足此处。”老妇倒也镇定。

“皇爷,嫔妾与她们叙几句家常,聊聊这军中的新鲜事,没甚么的。”晨曦打着圆场,眸光在三人身上游移着。

“你们暂且退下!”席君睿朝两妇人摆了摆手,望着春花与老妇隐于土路的树丛里,不见。

静默着,席君睿的脸上,似凝着霜,目光也逐渐的深沉凛冽。

“夫君,那个老妇人,说是春花的婆婆,住在这附近的山中,不过一寻常村妇耳!”晨曦故意漫不经心地说着,眸光不时的瞥向席君睿。

方才,他与老妇人目光相接,瞬间的恍神,没有逃过晨曦的眼睛。

“哦,寻常村妇耳!没什么!小丫头,回去用午膳罢!”席君睿随即淡淡地说了一句。

他的脸上,又一如平日的淡然和凛冽。

晨曦心内,心潮澎湃,难以平静。

翠蝶,老妇,究竟有何干系?还在混乱间,却又生出如此变故!

老妇,寻常村妇?与堂堂三皇子,又有何干系?

金箫的秘密,母亲的秘密,尚在混盹间,偏生今天又有此等咄咄怪事!他的心内,究竟还藏着如何的秘密?

身侧走路如风般的男子,心思,许是也如风般,捉摸不透……

一六三 令人费解

转眼又是一个清晨。

掀帘走至帐外,倚在帐前高大的菩提树下,朝木栏栅门外瞅了瞅。已是来来回回的转了几遭,还未见着仆妇春花的踪影,自然,早膳也未送过来。

山中的树都开始落叶了,可这菩提树,宽大的叶子,还是青翠欲滴。

“嘀……”沁凉的秋露,落入间,湮散开来,凉浸浸的一片。

抬眸,菩提树上,沙色的圆滚滚的果实,叶片上凝着露,一颗颗,琉璃般的,晶莹剔透。

已近中秋,秋露,越的浓重了。

“嘀……”又是一颗秋露,晨曦眼疾手快,接在了玉掌中。

“嘀……嘀……”更多的露珠滚落下来,晨曦登时应接不暇,粉色的裙裾,迎着秋风,拖曳飘过。

“侧妃娘娘,属下送早膳来迟,让娘娘久等了!”身后,黑衣骑士兵张道的声音响起。

回只见,张道单膝跪地,手中的木托盘中,两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这是真正的阳春面,一清到底,面自然是白的,上边漂一些碎葱花儿,是那种小细香葱,碧绿而碎,面条是手拉,占碗的三分之一,汤很宽,占碗的三分之二。

天天一成不变的红烧肉,晨曦早腻了,阳春面令晨曦眼前一亮。

“无妨!”晨曦飞快地从张道手中接过托盘,转身便要进帐。

“张道,为什么让你送早膳?仆妇春花呢?”晨曦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问道。

“回侧妃娘娘,属下冒昧,属下不知,属下只是奉命行事。”张道头一低,欠身禀道。

带着一脸的疑惑,晨曦进了帐。

“夫君,今天是张道送的早膳,仆妇春花没来,是以迟了点。”晨曦在桌边摆上手绢,筷子等餐具,边随口说道,说着,她在悄悄地审视着桌边端坐着的席君睿。

自昨天见到了春花和春花的婆婆,晨曦便感觉不寻常,是以,她试探着。

“为夫昨天晚上便听将军的人过来回说仆妇辞了工。只是,为夫忘了告诉你。”席君睿是一脸置身事外的漠然。

“辞了工?嗯,太突然了。”晨曦说着,将筷子递到席君睿手中,眸光掠过他的脸。

春花的辞工,是否他动的心思?晨曦寻思着。

“小丫头,我们在这儿,也住不上几天了,军中已经平静下来。一切,都在驾驭之下。”他说着,不经意地耸了耸肩。

“要回家了?”晨曦一阵的兴奋,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过两天便可以回家。晚间女伎乐营献艺,我们和几位大臣也一起过去观礼。对了,军中的营女,已经转为了女伎乐营,你知道吗?”

“听仆妇春花提过。”晨曦淡淡地应道。

晨曦心内却在腹诽,女伎乐营献艺,翠蝶许也到场,现今之计,也只有在观礼时瞅个机会,会一会翠蝶。

这个夫君,心中究竟隐藏多少秘密,这番,又动了何心思?

百思不得其解。

西远军女伎乐营的第一次献艺,便又设在了较场上。

较场的四周,团团围着一众勇士,一手拄着长戟,一手执着火把,一个个铁柱般地矗立,纹丝不动,只有一双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在警惕地注视着周遭的一切。

营女,不,现今称为乐女,全都换上了各色彩衣,满面春风,彩蝶翩然般地在场中穿梭着。

现今,众乐女,终于不再是单纯以色事人的营女,众女不再是脂粉也掩不住的青灰的脸色,一扫过去的阴霾。

“官爷,这边请!”一个乐女弯身鞠躬。

“好,好,好!”官员捋着胡子,眉开眼笑。

“爷,跟奴家到这边来!”一个乐女娇笑着,低眉欠了欠身。

“嗨,嗨,我们到那边去。”一个军官兴高采烈,拉了乐女的手。

“你个死鬼,这才来呀!”一个乐女在小军官的背上拍了把。

“正到处找你呢!都在这走一遭了!”小军官伸出手,正想在乐女脸上拧一把,环顾四周,复又住了手。

“这几天都没见着你,又到哪儿去了?”一个乐女附在一个小军官的耳边,呵气如兰。

“待会儿再跟你说!”小军官眨了眨眼睛。

场中众人,相熟的,不相熟的,哼哈应酬着。

“三皇子殿下驾到……曦侧妃娘娘驾到…”

“微臣参见三皇子殿下,参见侧妃娘娘!”

当席君睿与晨曦带着一众黑衣骑现身较场入口时,一直在入口候着的沈明将军,赶紧迎出来。

“参见三皇子殿下,参见侧妃娘娘!”背后的众人跪地山呼。

“平身!”

“谢三皇子殿下,谢侧妃娘娘!”

场中,悠扬的箫声引领,一支唢呐,一支军号,和着声音,万人一心兮,泰山可撼!

惟忠与义兮,气冲斗牛。

主将亲我兮,胜如父母;

干犯军令兮,身不自由。

号令明兮,赏罚信,西远军兮,敢迟留?

较场正中的草台上,一众整齐地排列的兵士,声音高吭,铿锵有力,字正腔圆地高歌。

“殿下,军中乐队,正奏着《西远军之歌》!”沈明将军在席君睿身侧,大手遥指场中的草台。

“八年前,本皇子曾参加保卫蜀府战役,战鼓响起时,士兵万众齐呼,川都城内的民众,也齐声高歌《西远军之歌》,似千军万马!让士气正高涨的北辽**队,弄不清我军实情,一下子懵了,战役就此扭转!”

“三皇子殿下英明!王牌之师之气势恢宏,着实大开眼界!”一旁的枢密院陈大人,赶紧上前作辑。

“殿下英明!将军英明!西远军,堪称我魏**队之典范!”枢密院张大人也不忘补上一句。

“殿下英明!将军英明!”一旁的一众大臣和兵士,齐声道。

笑声,欢呼声,和着台上高吭的歌声,响彻云霄,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散……

晨曦的眼睛,却在场中寻找翠蝶的身影。

人,一个个地走过,彩蝶般的乐女,也一个个地飘过。倏地,晨曦眸中有火苗在跳跃。

翠蝶正站在一棵高大的菩提树之下,和一个军官说着什么。她的神色,飘逸之中,透着一股清爽。

是呀!今天,翠蝶也不再是以往的营女翠蝶,而是女伎乐营的席长官!

“夫君,晨曦过去和翠蝶说几句话!”晨曦附在席君睿耳边道。

“唔……”席君睿沉吟着,不置可否。

“甭管如何,她总救过晨曦一次,况且,她受伤后,还不知能否复原呢。”晨曦摇着他的胳膊。

“去罢!不要太久!不要离开!可听好了?”

“知道啦!”

穿过人丛。

“翠蝶姑娘!”晨曦叫住了欲要与军官一同走开的翠蝶。

“唔……侧妃娘娘?!”翠蝶朝军官摆了摆手,军官顾自走开。

“这样……”晨曦拉了翠蝶的手,又走到菩提树下,“那边人多,说话不方便,还是到这来!”晨曦说着,又瞅了瞅不远处的,已经坐在了草台前一排椅子上的席君睿。

“侧妃娘娘,找翠蝶何事?”

“翠蝶姑娘,你的伤怎样了?”晨曦说着,朝翠蝶受伤的左肩望去。

“都好得差不多了,侧妃娘娘不必挂心。侧妃娘娘托仆妇春花带给翠蝶的玉镯,太贵重了,翠蝶……”

听得翠蝶语中的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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