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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玉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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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带着祺安、小翠买了新被新枕、龙凤蜡烛和红绸,布置了新房,两人拜堂后,胡女也不像其他新娘子一样进洞房候着,反而当场掀了盖头与众人一起吃喝。虽有些诡异,但一顿饭依旧吃得热闹非凡。
饭罢,女眷散退。尔雅也带着宋泽、宋钰下去睡觉,院内,只剩下新郎官屈大夫、李谦雅和宋玉三个醉醺醺的男人继续喝寡酒。虽是寡酒,但话题却越来越腥荤。
宋妖孽与李谦雅本就是狐朋狗友,这样的景况以前不知遇到过多少次,也不大在乎。但难得的是,一向正经的先生今日也高兴得有些过头,听李谦雅的段子些,竟也不发怒,只微眯着眼弯嘴奸笑。
宋妖孽知李谦雅喝得过了,生怕明日先生清醒又对两人耳提面命,赶紧咳嗽止住话题道:“谦雅,别喝了。先生今晚也要早些回去陪古月姐。毕竟洞房花烛夜——”
话未毕,李谦雅就大着舌头推开宋妖孽道:“什,什么洞房……花烛夜,呵!谁,谁不知道先生早把古月姐,姐,拿下来……呵,是,是吧?先生?”
语罢,李谦雅果真扭头巡视屈原,宋妖孽原以为先生定火冒三丈,谁料对方竟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个浑小子,就这些事记得清楚。”
李谦雅附和着傻笑,搂着屈原的肩膀一副“哥俩好”,这在往日他是绝不敢的。看来今儿真是喝多了。宋妖孽苦笑,就听李谦雅悄声道:“先生,其实……我,我一直很好奇,您说您,呵!虽然您够玉树临风,但古月姐也是母老虎的毛——逆不得。说说,你是……你是怎么把她拿下的,嗯?”
屈原歪头想了想,脸上晕着红,看样子也有些脑子转不过来了。他抱着酒壶又给自己斟了杯,望着窗外明月踌躇片刻,拍着大腿道:“啧,对!就是这样,那晚……老夫记得,许多年前,那晚老夫也是喝了些酒,然后就顺水推舟了。”
宋妖孽本在旁拉劝着李谦雅,可一听这话也当即愣在原地了,鼓大眼睛,宋妖孽扇耳朵道:“先生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屈原站起身,任冷风灌了一袖,颇有些世外高人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一个调调:“你们别看月儿往日凶残,对老夫那可是温柔似水。”
李谦雅呵笑着啐道:“不,不可能。”
宋妖孽深呼口气,也咋舌不语。往日先生皮薄面浅,是绝不可能说这样话的,也不知道明天酒醒会不会后悔今晚的一番言语。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宋妖孽不厚道地套话:
“想古月姐生性刚烈,先生您真的随便一推她就能倒吗?”这也是自己和李谦雅讨论过无数次的话题,因终不得其解,致使这事成为两人心中的最大谜团。没想到,竟能在今天找到答案。
屈原在李谦雅和宋妖孽头上各敲了敲,瞪眼怒骂:“蠢材!蠢材!亏你们二人在我身边这么长时日,难道不懂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吗?”
宋妖孽眨眼,不解。
屈原摇摇头,负手晃脑:“她若真喜欢你,你多磨些时日,向她示好,不就半推半就成了么?玉儿,莫告诉我这些事理你不明白。”
李谦雅本醉得有些晕,听了这话又突然站起来嗤笑:“先,先生,你还真说对了。呵呵!子渊他,他到这时候还没爬上老婆的床呢!”
宋妖孽来不及捂住某人的嘴,话已经原原本本地吐了出来。宋妖孽顿时泪流满面,泪奔了。
屈原怔了怔,反映过来后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你个……蠢小子。”
宋妖孽抱先生大腿,哀嚎:“求先生赐教。”
屈原扶起宋玉,举着酒杯道:“赐什么教?喝吧!”
宋妖孽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拿着杯子发呆。李谦雅笑道:“还真是个笨蛋,先生的意思是,酒壮色胆。”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屈原的洞房花烛夜,宋妖孽从先生那里学会了“娶媳妇”的本领——酒壮色胆。
宋妖孽喝个半醉,终于壮够了胆。
在先生和狐友的鼓励下,一脚踹开了尔雅的房门,然后学着流氓模样大喊了句:“登徒尔雅!给我出来!”
彼时,尔雅刚脱了外衣裹被而眠,突听外面一阵动静,便看宋玉歪歪倒倒地进来,“你干什么?”
宋妖孽摸摸头,也不甚清醒,看看身后先生和谦雅已经不在了,又道:“不对,不是你出来,是我进来。”说罢,又傻兮兮地去关了门。嘿嘿奸笑两声,念着先生教的,大摇大摆要过来施淫威。
可人还没凑到床边,底盘不稳的某只妖孽就撞上了凳子,“嘭”地一声跌倒在地,因酒劲未过,也不觉痛。软绵绵地爬起来,没走两步,又是“嘭”地一声再次摔了下去。
这边尔雅看得诺诺,也觉出三分味来。本想着骂两句,可看宋妖孽一次又一次跟耍猴般地往地上“躺”,霎时哭笑不得。这边宋妖孽躺在地上干脆耍了赖,卷舌道:“他,他奶奶的,怎么…老是摔?本少,本少爷不起来了,看,怎么摔得到我?”
尔雅生怕宋妖孽在地上冻坏,无奈只得披了外衣起来,费九牛二虎之力把宋玉弄上床,又是打水又是脱外衣,才一点点把大醉鬼洗漱干净。宋妖孽洗了脚,躺在暖呵呵的被子里也终觉出些疼来。
背上、膝盖,还有脑袋……宋玉蹙眉,嘴里喃喃:“尔雅,疼——”
尔雅把热毛巾轻柔地搁在他脑袋上,嘴上却骂道:“活该,你再多摔两跤,明儿个还要疼死你!你——”话音未落,宋玉的手却突然伸出被子,捂住她道:“冷。”
尔雅顿了顿,反映过来宋妖孽在关心自己,当即秀脸一红,低下头去。宋玉黑曜般的眸子恢复些明净,湛湛地盯着尔雅。尔雅撇头:“看什么?”
宋妖孽不言语,只呲牙挪了挪身子,让出半边床来。这一个晚上,明示暗示都下来了,登徒尔雅也委实不好推脱,也就趁着夜黑某妖孽看不清她的脸红,悄悄钻进了被子。
时值严冬,一人而眠和两人相拥又怎么比得上?宋妖孽被那么几摔,再加上一冷一热,已清醒意识,只管从后半抱着尔雅,头枕在其窄窄的肩膀上悄声:
“雅儿,先生说得对,你喜欢我,所以往日才欺负我的,对不对?”
“雅儿,今天是先生和古月姐的大好时日,不如……好事成双吧?”
尔雅在宋玉怀里敏感地抖了抖,不说话。
宋妖孽掰正小娘子,抱得更紧,“你那个,呃~红娘娘走了吧?”
尔雅听宋妖孽越说越不像话,大臊着动粉拳就去捶他:“你到底胡说什么,你个醉鬼,唔,唔——”宋妖孽趁着尔雅撅起粉红的软软樱唇,就吻了下去。登徒尔雅个子娇小,此刻在狭隘的被窝中,被宋玉拥在怀里,更显柔软可爱。
因宋妖孽近乎疯狂的吻,尔雅象征性地挣扎起来,手被圈在怀里动弹不得,于是尔雅便一个劲地扭动其腰肢来,这样的结果是,一吻未完,宋玉就呼吸紧促,躁动地去主动蹭亲亲娘子。
尔雅再傻,也感觉到某人身下不大对劲,再不敢抗拒。宋妖孽却犹如着了魔般啃舔尔雅的唇,大口大口喘着气,似难耐至极。
“雅儿……我喜欢你……”宋妖孽半呻…吟地用慢慢火热的武器去蹭老婆,讨好求全。尔雅在宋玉来之前本就已睡下,身上薄薄的衣衫早被酒醉的宋妖孽扯去一大半,此刻胸前饱满的酥…胸早已成为宋妖孽掌下的美味甜点,一丝丝绽放。
尔雅从未被人如此触碰过,陌生的感觉又羞又惊,宋妖孽却步步逼近,双掌揉…捏爱…抚,舌头依旧湿漉漉地亲吻着尔雅的唇和鼻尖。衣服,不知何时被褪去,两人坦诚相见,虽隔着夜,看不大清,却也足以让尔雅日后想来羞得坐立不安。
“有没有准备好?”宋玉笑着摸她大腿内侧,尔雅耳朵尖几乎竖立得想尖叫,却有陌生的躁动感在小腹处窜动。宋玉的指尖从胸前一路下滑,在肚子边上打着转。
尔雅咬着唇,眼眸已被欺负出水蒙蒙一层。
宋妖孽俯下身,轻柔地吻着自己的新娘,反压上身,在进入尔雅的瞬间,他咬着可人儿的耳垂轻语:“不怕,很快……就好。”
尔雅抱着宋玉的肩,微微颤抖地迎接他。心却紧张地扑通扑通直跳,“宋妖孽——”我也喜欢你。
这几个字说不出口,也来不及说出口,宋玉已将她贯穿,尔雅仰着头悲鸣,果然……女人不是这么好当的。指甲深深陷入宋妖孽的肉里,对方却不如往常般尖叫逃跑,而是在里面大动特动起来。
“宋玉!给我轻点!”尔雅在沉沦前如是说。
这一晚,新郎屈原屈大夫因醉酒被恼怒的新娘一脚踢下床,睡了整整一宿,而某只妖孽,却如愿以偿享受了他的初…夜。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这几天更新晚了。理由很简单,我卡H,原来H这么难写,好痛苦!
第四十章
一对男女OOXX后,第二天醒来,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是什么?
70年代
女(拉着被子遮住半张脸羞答答):原来结婚、阴阳调和就是这么回事啊~
男:你已经是我并肩作战的爱人了,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女:同志,加油!让我们一起为共产主义而奋斗。
@#&**@!#!@%
80年代
女(深情状):我已经把最好的年华,女孩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你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任啊!!
男:放心吧,明天我就去给咱爸咱妈提亲。
女:可是……我好害怕父母不答应,你也知道我爸爸一直嫌弃你没钱,你千万不能出尔反尔呀,那样,我会心痛。
男:你放一千个一万个心。因为,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
90年代
女:我怎么在这里?
男(泪流满面):昨晚……公司聚会,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你拐弯抹角带了我来宾馆………你要对我负责啊!
女:不是吧?你和我开玩笑呢!
男:你必须对我负责,我已经把初夜给了你,把最好的年华和一个男孩最珍贵的都给了你………啊啊!
女(继续用枕头砸人):去死吧!一夜情就想把我拿下?平时在公司真没看出你这么卑鄙。
00年代
女:早安,老公。
男:早安,老婆。
喵:其实两人根本就是什么夫妻╮(╯▽╰)╭
女:老公你昨晚好强好持久。
男:嘻嘻,那还用说?宝贝,不要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你不知道清晨男人的意志力很薄弱吗?
女(星星眼):别人就喜欢你矫健的胸肌嘛~
……此处被和谐三千字。
好吧,让我们回到悠远的战国时代,看看也刚刚经历完OOXX,清晨醒来的宋玉和登徒尔雅。他们俩的对话又有别于70、80等等年代。
宋妖孽率先蹙眉道:“为什么我脖子、肩膀、膝盖……全身都这么痛?”说罢,宋妖孽又呲牙动了动身体,痛得鼻子眉毛全皱在了一块。
在旁早被吵醒的尔雅闻言瞪了瞪宋妖孽,谁知对方却回以一个“我昨晚喝醉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的无耻表情。
登徒尔雅气结,明明痛的人是她,现在动弹不得的也是她,现在倒好,一宿起来,昨晚闹腾到大半夜才罢休的某妖孽反咬她一口。想起昨晚那个一边哄自己“一会儿就好”一边索求无度的某人,尔雅翻个白眼,想背身不理他,偏偏也是浑身像似被撵过般,酸痛难耐。
宋妖孽见状,笑煞。
拥着亲亲老婆,嘴贴耳亲昵地说:“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尔雅粉拳捶胸,阴阳怪气道:“不用了,免得某人又说我趁机占他便宜。”
宋妖孽眨眼,佯装刚忆起地拍脑袋道:“噢噢,我昨晚好像摔了好几跤,难怪不得周身都痛。”摸了摸膝盖,宋妖孽咧嘴,“嘶,怪不得这么疼,好像膝盖摔破了,尔雅你看。”
尔雅闻言,当了真。果然掀被去看,把宋妖孽身体仔仔细细检查个遍,除了轻微有些青肿,丝毫没有什么破皮。尔雅纳闷,“没有啊。你真的很痛?”
这厢尔雅担心某人摔伤破风,那厢宋妖孽却笑得眼泪直流。良久,宋玉才故作媚态地扯了扯胸前的衣衫,暧昧言语:“雅儿,看够没有?”
听了这话,登徒尔雅一怔,这才反映过来自己上了当。宋玉哪里是膝盖疼,明明就在戏弄自己嘛!而且,自己竟还傻兮兮地抱着他光溜溜的大腿看来看去,念及此,尔雅脸红地去捶宋妖孽。
宋玉则作势裹着被子,又复将尔雅拥进怀里,笑声大振。尔雅哪有肯依的,在被子里又咬又踢,宋玉也权当不知道,只一个劲抱紧佳人。
“哈哈……哎,哈哈!好了,真疼了,别咬……哈哈。”宋妖孽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良久才顺过气,宠溺地揉揉尔雅的头柔柔道:“这样不是挺好么?你痛,我也因为摔跤浑身酸痛,以后…不论做什么都陪着你。”
语毕,宋妖孽调情地咬了咬尔雅的耳垂。玉人儿在其怀里也微喘着气终于不闹了,偎在宋妖孽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尔雅的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往上扬。戳戳其胸口,尔雅仰着小脑袋撒娇:
“胡扯,你能什么都伴着我?以后生孩子你陪我痛?”
“………”
说罢,两人齐齐傻眼,沉默。
顷刻,宋玉才贼兮兮地奸笑出声:“雅儿,你好心急呀。这才过了一晚上,你就盼着生孩子了。”
尔雅百口莫辩,“不是,我……那个——”
宋妖孽色眼闪亮,覆上尔雅的唇,打断她的话道:“不怕,既然你心急,相公马上就来满足你。”
“唔唔。”尔雅摇着头瞪眼,痛死了!昨晚还没折磨够?
宋妖孽手悄悄抚上尔雅的腰:当然不够,昨晚要不是看你那么痛,我可以一夜啊一夜!
两个妖精在床上打得欢,尔雅正踌躇着要怎么才能拒绝,两人就突听门“砰砰”响了声。
“放……宋,唔!”
宋妖孽捏着老婆酥胸,绝不让你逃了。
“砰砰。”敲门声再次响起。
宋玉哀嚎一声,老婆趁着他分神,竟踢他。门外似乎也听出些端倪,传来试探声:“少奶奶?”
尔雅失笑,忙滚到床另一边儿,看宋玉吃瘪模样。
奶娘又问:“少奶奶,在不嗳?”
门外一阵嘀咕,又传来宋泽大大咧咧的声音:“……我知道了!二叔和二婶又去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了!”
原来,昨晚屈原胡女洞房花烛夜。唯恐天下不乱的宋家后援团便齐齐去扒墙偷听,反而忽略了醉酒的宋妖孽到底回房没。今早,胡女起了个大早,给屈原煮醒酒茶,也就顺道给玉小子也熬了些粥。
奶娘一边赞着狐娘娘贤妻良母,一边才记起她家大少爷也醉着。于是嘿咻嘿咻地打水跑去叫…床,谁料一去,却扑了空。众人围着宋府转了三圈,愣是没找到少爷的人,这又想起,似乎……今儿个一大早也没见到少奶奶。
奶娘撑腮:“难道真拿给小少爷说对了?小两口昨晚调情去了?”
小翠抱着胸,上牙打下牙:“这么冷的天,大晚上能跑哪去调情?”
祺安:“这个你就不懂了,越冷不是越好吗?少爷还能借机揩揩油,抱抱亲亲啥的。”
王叔:“杯具啊杯具,自己老婆想亲热都还要花这样的心思。”
宋泽:“姐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以后一定做个全国最大男子主义的猛男,老婆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宋钰:“还是小呆瓜乖,话说二叔也太弱了,如果是我,直接趁着昨晚酒劲霸王硬上——”
“弓”字还没有说出口,宋钰身后的门突然“嘭”地打开了。宋家后援团整齐回身,霎时,集体掉下巴。
他们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堂堂相貌的少爷正大敞着衣衫,满脸“终于偷腥成功”的得意表情凝视着众人。奶娘眼尖,率先看到少爷胸口又粉红的小牙印,肩膀处,似乎还有可爱的抓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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