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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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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聪慧吧?一看你的衣裳,就知道不是一般兵士。”阿若洋洋得意摇头笑道。

“嗯。”蒙毅点了点头,忽而转头问道,“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在何处?”

阿若跳下马来,自蒙毅手中抽过绳索,“我是随父亲来军中的,自己回去便可。”

“你父亲是?”蒙毅脑中一串串名字跳过,可来军中之人为数不多,品级职位相当的,想着便是昌平君、昌文君两兄弟。

“我父亲是昌平君芈灵。”阿若笑答。

“哦。”蒙毅笑想,果然所料不错。

“你叫什么?”

“我叫……”

蒙毅方要自报家门,忽然又想到方才撒谎,说自己是校尉,既然阿若的父亲是昌平君,他的谎言岂不是不攻自破。

犹豫间,却已听人叫他,“蒙大哥,快回去吧,你大哥大嫂到处寻你呢!”

蒙毅回头应道,“哎,来啦!”

“你姓蒙?”阿若问。

“对,蒙。”

“蒙骜老将军是你什么人?”

“乃是我祖父。”

“怪不得你剑术骑术超群了!你教我练剑吧!”阿若兴奋地说道,终是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因为方才输给的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自然便不丢人。

“这个……”蒙毅踟蹰片刻。

“就那么说定了,明日傍晚,我在槐树林里等你,不见不散!”阿若说着,已转头牵马离去,犹不忘回首吐舌飞出一个娇艳如夏花的笑容。

蒙毅木木地看着,情不自禁傻傻一笑,向她挥了挥手,遥看她欢蹦着走远,自己才转身回去营地。

次日,蒙毅犹犹豫豫出了辕门,往槐树林去找阿若,到时,果然已见她坐下树下木栏之上。口中哼哼唧唧唱着楚地的歌谣,双腿前后摆荡间,掉落脚上紫缎绣鞋,白皙的脸颊被西沉的落日晒红,显得格外悦目。

她远远看见蒙毅走进,便从木兰上跳了下来,笑着向他挥手。

他不禁快赶几步上去,来到她的眼前。

“快点,教我练剑吧!”阿若迫不及待将长剑塞到蒙毅掌中。

蒙毅憨然看她一瞬,手把手教起她使剑的基本之法。

阿若好动,又好奇异常。学了半个时辰不到的剑法,便又缠着蒙毅教她骑马,骑马不过几个来回,又嚷着要学射箭。

蒙毅平日最是一个直性子,急脾气,可对着娇气难缠的阿若,却是毫无办法。

她要学什么,他便教什么。教时极为耐心细致,循循善诱。

每日临别,阿若总会拽住他的胳膊,约定次日相见的时辰。

如此相伴,不知不觉,居然已过去十日。

蒙毅去军中,乃是奉赵政王命轮值,眼看半月轮值即满,克日便要返回咸阳。

这日教完了射箭,他犹豫着开口,“阿若,我明日要回咸阳去了。”

“真的?”阿若竟是满脸惊喜,“我明日也要回去了。”她的笑堆起来,仿若明媚的阳光。

蒙毅也不觉间被她的笑感染,甜甜勾起嘴角。

阿若笑着,忽然想到些什么,问,“回了咸阳,我怎么找你?”

蒙毅想了想,答,“每月初十,二十,三十,乃是我沐休,你到南门内的馆驿门口等我。”

“好。不见不散。”阿若伸出小手,与蒙毅双掌相击。

“不见不散。”

48、几番魂梦与君同 。。。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喜欢阿若和蒙毅吗?喜欢吗?喜欢就出来表达一下下嘛!

还有,谢谢石头和小迷糊的地雷,某春收到了,万分感激,也谢谢之前的水禾、林人,还有十月。(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以上名字排序,不分先后)抱住亲一个。。。。。。么么。。。

——早春芳华

自城外军营返回后,蒙毅愈发的忙碌,往日当值,即便到了沐休之日,蒙毅也时常仍旧伴随赵政身旁。可军中轮值归来,他便变了模样,每到沐休日,一早便不见了踪影,直至天色黑透咸阳宵禁后才迟迟回到府中。

蒙武行伍出生,家中三代出自军旅,本就是个开明之人,对蒙恬、蒙毅管束甚少。蒙恬原先还时时挤出空暇,与蒙毅练剑对弈,自从有了琉熙,自顾犹是不暇。更何况,琉熙的父亲——李牧即将出使来秦,蒙恬每日里皆忙于整饬宅邸,置备杂物。哪里还顾得上蒙毅?

蒙毅几日赴约后,便与阿若熟惯非常。

两个人本都是顽皮不羁的性子,平常女子好静,可阿若偏偏好动,对任何事物都有一股子新鲜劲。她与蒙毅凑到一处,便是风儿有了沙,天造的一对捣蛋鬼。

说是相约练剑,实则三次碰面下来,连剑柄都不曾摸过几下。

第一回,潜入馆驿,偷池中莲藕,两人洗净掰开,分食解暑。

第二回,摸到昌文君府邸后门,偷了放养的母鸡,溜到僻静之处,架火烤熟,大快朵颐。

第三回,便就是这一回了。

阿若扯着蒙毅的袖子,嚷嚷,“前两回的花样都是我想出来的,今日该你了!”

“城东开了一家新酒馆,据说鱼炖的好吃,我们去吃鱼吧?我请客。”蒙毅憨笑挠首提议。

阿若无精打采地眯着杏眼,“上馆子有什么新鲜的?不去!”

“那里的鱼好吃。”蒙毅知道阿若好吃,故而那美食勾引于她。

阿若却不领情,“吃那种鱼有什么意思啊?”忽而,她灵机一动,“哎……我听说太液池里的有种会飞的五色彩鱼,要吃就吃那个!”

“啊?!”蒙毅险些掉了下巴。

“怎么啦?!混进宫里去,又不是什么难事。我就说,去找阿璃姐姐,你呢,你本来就是郎官,进宫再容易不过了。”

蒙毅心里冷汗涔涔,这世上,就没有阿若不敢的事儿。

“怕啦?”阿若撅嘴一扭头,杏眼一挑,有些不屑,“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胆子呢!没意思!”

“谁怕啦?!”蒙毅嚷道,忽而念头一转,想到了蒙恬后府中的那池子五色鱼,“我跟你说啊,这咸阳城里,除了太液池,还有一个地方,有五色鱼。”

“哪儿?”蒙毅的话,果然引起了阿若的好奇。

蒙毅故意卖起关子来,笑着扭了扭脖子,见阿若迫不及待模样,才说道,“不信就跟我去看。”

“去就去!”阿璃高傲地仰起脑袋,樱桃小口一撇,如丝媚眼,不觉间飘出。

蒙毅被那如霞笑靥震住,一时竟是闪了神,不曾留意到自己的袍袖已被阿若拽起,扯着他叫嚷着快走。他心里暗暗替兄长家的那池子彩鱼叫苦,好端端的一池子鱼儿,今日便要寿终正寝了。

蒙毅被阿若拉扯着,一路穿街过巷,往蒙恬府后而去。

到了墙根下,蒙毅蹬墙借势而起,趴上墙头,刚想回身拉阿若上去,却是已见阿若利索地爬墙而上,动作虽是难看至极,可却敏捷老练。

蒙毅禁不住笑出声来,看来阿若可是个中老手。

“嘘……”阿若伸出食指,放在嘴前,示意蒙毅噤声,低低骂道,“果然是笨蛋,笨得连贼都不会做。”

“我才不是笨蛋……唔……”蒙毅要与她理论,却被她小手一把捂住口鼻,生生将他的叫骂捂了回去。

阿若只知他姓蒙,并不深究名字,平日见面,总是笨蛋长笨蛋短的叫着。一切只因那日偷莲藕时,他差些不慎惹到馆驿的大黑狗。

“笨蛋!”阿若一字一顿地骂,“哪有做贼那么大声的?!”

蒙毅不服,一手扒住墙头,腾出一手来,去咯吱阿若,却被她一脚蹬开,“说你笨,还不承认,就是笨!”

才说着,蒙毅已抬腿搁开她奋力一踢,腾出的手,腕上一用力,倒剪她的身子,将她牢牢钳制住。

“笨吗?”蒙毅手上再用力,已将阿若控入怀中,一脸得意的坏笑。

阿若一对杏眼忽而眯成细线,秀眉一颤,向着蒙毅的胳膊恶狠狠咬了下去。

“啊……唔……”蒙毅冷不丁遭此暗算,自然是大声呼疼,却被阿若死死捂住双唇。

她一手紧紧掩住他的口鼻,一手指指墙下院中远远被迎入的一男一女。

那男子,便是李牧,女子则正是琉熙,迎着两人穿庭过院的,自然就是蒙恬。

蒙毅心里暗叫不好,光顾着陪阿若玩耍,居然忘了今日乃是大哥宴请岳丈的大日子。心情隐隐难安,自己哪日带着阿若来捣蛋不好,偏偏是今日。若是坏了大哥娶亲的大事,不光父亲和哥哥要责罚,就是琉熙,也万万饶不了他。

蒙毅心中正懊悔不已,脑中一个个主意闪过,想要岔开阿若的注意,搁下偷鱼的兴致。

惶急之中,却听身边阿若低不可闻地轻呼,“那个女子,好美啊!她是谁?”

蒙毅顺着阿若的目光看去,所见之人,正是琉熙。

绛色罗裙,水红长裾,垂髻低绾,金钗斜插,琉熙少见的一身艳丽红妆。笑中尽是密密的柔情与欣喜,雪肤乌发,在阳光的直射下,显得愈发的耀眼明媚。

“她长得好美啊!”阿若赞叹。

蒙毅侧目看向阿若,她杏眼圆睁,朱唇轻启,晕红的脸颊折射着魅人的光泽,他禁不住感叹,“你也很美。”

“她比我美,她比阿璃姐姐都美。好美啊!”阿若□看着庭中逶迤而过的琉熙,若她不是女子,那眼神活脱脱便是一个登徒子。

“我觉得你比她美。”蒙毅也不知怎的,居然这话脱口而出。

阿若侧眸看他,嘴角高高咧起,露出洁白贝齿,“啵”的一声,蒙毅颊上已是一热,一瞬间化生石雕,木木看着阿若,手上一松,掉下墙去。

“唉哟……”

阿若连忙也跟着跳下,率先扑倒在地,以身为垫,阻挡蒙毅落下的冲势。可瞬息,她便觉得自己错了。蒙毅人高马大,摔在她柔弱的骨肉之上,犹如巨石砸下,疼得她一声闷哼,“嗯……笨蛋!”

庭中琉熙听得墙外有声,顿住脚下步子,抬眼搜看,向蒙恬说道,“墙上好像有响动。”

蒙恬不动声色,蒙毅的声音,他便是闭了眼,隔着十里之遥,也能识出。他恬淡一笑,“可能是哪家的小儿顽皮。”

琉熙听了蒙恬如此说,便也不再深究,相陪父亲向厅堂中走去。

蒙恬当先而行,躬身领路。

琉熙窃窃偷看他一眼,脸上不由挂起甜甜的笑,一转头,却见父亲正侧目凝视自己,羞怯地低了头,娇声叫道,“爹爹……”

李牧释然笑着,精光闪动的眸子里暖意融融,“你娘亲总觉得子澶好,爹爹看来,还是蒙恬这小子踏实,务实精干,周道细致。”

“爹爹,我与子澶……”琉熙半句话出口,突然却失语难言。

前次自云梦返家,是为与子澶完婚而去。可事与愿违,花好时月却难圆,子澶中途折返云梦,婚事不了了之。当日,半座邯郸城的百姓官家,都知道琉熙即将嫁于子澶,她离去后,父亲面对诸人,何等难堪窘迫。

然而,她却连一个解释都无法给出。

想到此处,琉熙心里蛰伏已久的愧疚与羞耻,又隐隐爬上,她紧抿薄唇,青丝乌缎映得肌肤分外惨白。

骤然鬓角一热,父亲布满厚茧的手指已经抚上眉梢,他慈爱的笑脸,无与伦比,“父亲只愿你这回没有选错,其余琐事,无须挂怀!”

琉熙眼眶一热,眼前刹那氤氲,“爹爹。”

无论前世抑或今生,父亲的宠爱,却始终未变。

“爹爹,我已将手下暗卫、细作分别造册,明日便一并交出。”琉熙压低声音,向父亲说道。

“不必。”

“若我嫁于蒙恬,再掌管暗卫、细作,似有不妥。”

李牧转头,饶有深意看了眼琉熙,眉间尽是不以为然的笑,“昔日赵魏两国连年征战,魏国公子信陵君之姐,却嫁于赵国平原君赵胜为妻。夫妇和睦,相携终老。信陵君更是于危机之时,窃符救赵,传为美谈。”

琉熙垂眸不语,心中思虑丝缕散开。信陵君窃符救赵,在赵地却是美谈,可在魏国呢,恐怕只能是禁忌避讳之事吧。

父亲是想她做平原君夫人,还是想让蒙恬做信陵君?

脑中思绪纷乱复杂,抬眸间却只化为蒙恬的一抹暖笑。

蒙恬不知何时,竟是走得如此之近,也不避讳,牵了她的手,眸中柔光许许,如清泉流淌。他盯着她看了一瞬,忽而单膝跪地,向李牧恭敬抱拳,“请岳父大人成全,将玉娘嫁我为妻。”

李牧笑声洪亮,大掌按上蒙恬肩头,“我这个女儿,不嫁给你,她怕是也不愿嫁给别人了。”

“多谢父亲。”琉熙连忙搀起蒙恬来,与他平列,向李牧一拜。

李牧落座首席,示意琉熙蒙恬也坐下说话,“为父是奉赵王王命而来,现已将国礼送到,芸姜公主也已安顿,朝中琐事繁杂,为父后日便要回去了。”

蒙恬诚挚问道,“父亲不留下为我与玉娘主持婚事?”

李牧面露歉意,朝向蒙恬微微颔首,“有你在,我便放心了。”说罢,转头吩咐琉熙,“婚事虽然要紧,芸姜公主治病之事,熙儿还是要放在心上,不可耽搁了。”

“熙儿知道。”琉熙颔首答应,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原来,赵王将芸姜公主千里迢迢送入咸阳治病,却是为了病愈之后,再谋嫁于秦王。芸姜虽以赵国公主之名入宫,也已生育秦国长公子扶苏。然而,究其根本,她毕竟不是赵国宗室所出,而随嫁的几名宗室之女,虽是入侍宫中,可不久便指嫁的指嫁,归国的归国,竟然无一获得赵政宠幸。

依赵王看来,自然是将病愈的公主重新加入秦宫,更为稳妥放心。

琉熙不由想到了尚在襁褓中的扶苏,怀抱他的芸姜,还有那日太液池边,惨白消瘦的阿璃。

所有人的命运,都没有变,可都又在改变,那她呢?

49、几番魂梦与君同 。。。

作者有话要说:某春先嚎一声,寻人启事:谁见过千羽啦,肿么那么多天都木有出现啦?某春想念的紧啊!——早春芳华

夏的尾巴一扫而过,庭院中落下第一片金黄叶子。

琉熙愁眉不展跪坐案后,一肘支在案上,托腮叹气。

芸姜公主自被从邯郸送来,安顿在她府上,便开始由她和子澶共同救治,依照子澶所说,施针九日,便可将体内残余药力散出。其时,公主应会回复浅睡,眼珠转动,偶尔低语。然后,再以药丸放置她的舌下含服,之后便会醒转。

可琉熙与子澶联手施以针灸,至今已经将近一月,公主却是依旧深睡不醒,丝毫无有半分反应。

琉熙不由心急如焚,不知是由她所施之针,穴位不准,有所偏差,还是公主中药时日已久,药毒深入脏腑。连日来,她苦思冥想,翻阅医典,却是仍不得其解,禁不住深深苦恼。

因要施救公主,琉熙白日里总在自己府中,与子澶商讨行事,入夜才回去蒙恬府上。就连嫁娶大事,也都一并丢给蒙恬一人忙碌,她心中除却苦恼,便又添了内疚与不忍。

子澶自屋外进来,恰见她蹙眉木木坐着,犹如石塑一般。

珀色眸瞳半阖,嘴角紧抿,咬了下唇,与往日娇艳判若两人的柔弱。

“熙儿。”子澶轻轻唤她。

“师兄,”琉熙懵懂着双眸,支头抬眼看他,眼中戚戚,我见犹怜。

“还在为公主担心?”子澶见她凄婉模样,一心只想安慰于她,原本还犹豫再三的话,此刻却是脱口而出,“我这几日夜里细细查究,探寻公主未醒的因由。思前想后,觉得可能是仅以针灸之力,未能散出体内残药的缘故。”

“那要如何是好?”琉熙立时醒神,目光炯炯。

子澶微笑看她,“我想把公主带回天外天上医治,山上有温泉之水,可以用来浸浴散药。师傅所留医书,也尽数都在山上,我可随时翻读查阅。”

“好,我这就收拾行囊,明日我们便启程赶往云梦。”琉熙闻声而起。

“熙儿,”子澶一手柔柔搭上她的肩头,将她轻轻按回席上,“芸姜正有身孕,宫中需你时时打点,你不能去。”

子澶轻轻一叹,又接着说,“何况,你与蒙恬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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