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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宠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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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抱着小孩和风情魅骨的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令人不由感叹:如此美妙的可人儿,怎么就已嫁作他人妇,为人之母了呢?

皇后身边坐着杨广,正温柔的看着自己,温柔的似乎成一个漩涡要将无暇吸进去,无暇想起轿子里面的肚兜,心里一冷,迎上去如霜似的目光将杨广的柔情全部冰封。

款款地向前,端坐在杨广的下手座位。再下手旁边坐着秦王俊、越王秀、汉王谅及其妃嫔。

皇后缓缓起身端起一杯酒,面向所有子女:“哀家今日一时冲动,没有请示皇上就杖毙了名宫女,今特设下谢罪宴,向皇上赔罪”说到最后一句,独孤氏声音哽咽,几乎快说不下去,掩面侧过身去,朝杨坚深深拜去,就在这深深一拜,杨坚似乎回想起四十年前两人的结婚对拜,如今美娇娘为自己生儿育女,全力支持自己夺得江山,如今坐享天年了,却已是朱颜改。心下也不由一酸,再回想起自己以前的承诺,也不由将今日之事归结到自己违背诺言的惩罚上来,于是起身扶起独孤氏。一顿饭食下来,也便冰释前嫌了。

用过膳,天色已经晚了,只有雪地反射出幽幽的蓝光。杨坚道:“今日正好大寒,大家聚聚,呆会歌舞,晚了就在宫内歇着,不用回府了!”

各王起身谢恩。

于是饭食撤了下去,一阵喧嚣锣鼓,上来五个红衣宫女不甚盛装,至少比古代电视剧上面的装束还要逊色一些,这些女子轻轻敲响编钟,技术却极为娴熟:铿铿锵锵寒重重,盘涡蹙派鸣蛟龙。一曲毕,杨勇似乎还不尽兴,上前禀报:“父皇、母后,儿臣乐府最近有一美姬,能弹一手好琴,不知能否献上?”独孤氏眉头微微一皱,没有言语,倒是杨坚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思,那么就唤她出来吧!”

山盟几分

  山盟几分

只见一身材高挑女子,身着一件淡绿色缎子棉袄,开得很低的领子露出一抹翠绿。无暇心突然像被尖尖的长长的针刺了一下,原来是这个女子!抬起头仔细打量这个女子:脸上淡淡施了点粉,发髻低低垂在两耳,把她鹅蛋型的脸面衬恰到好处,在两道修眉和一个略略高的鼻子底中间,不高不低的嵌着一对大眼睛,这一对眼睛非常明亮非常深透,里面含着一股热烈的光,不仅给她原本中上的姿色增加了光彩,而且她一走进房间,房似乎也变得明亮起来。无暇也不能不承认,如果不是肚兜事件,这个女的并不是让人讨厌的那种。

女子欠欠身:“太子府乐姬金娥见过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不知皇上和皇后要奴婢弹奏什么呢?”

杨坚随意的拍拍龙椅扶手道:“你挑一首你拿手的曲子来,便可!”

金娥再福了福,调了下音。细拢慢捻,娓娓道来,金铃轻摇昆山玉碎,小弦切切芙蓉泣露,空苍山凝云,旷原野无风,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袅袅琴音,轻柔细屑,尽显起伏回荡之姿。

一曲毕,杨坚和挑剔的独孤氏都微微点头:“不错,心灵手巧啊!”,杨勇见皇上皇后高兴,马上道:“是啊,儿臣想父皇将此女封为美人!”一语未落,元萍和独孤氏皆变色!

无暇轻轻一瞥,杨广面不变色,举杯而饮,似乎找不到丝毫破绽。独孤氏虽满心不满太子举措,但想起今日才引皇上不高兴,任元萍泪汪汪的眼光也不作声。 结果自然是杨勇抱得美人归了。

这杨广不是和此肚兜女有一腿么?怎么见长兄将她纳入后宫一个哀怨的眼神都没有?无暇暗暗感叹其这个杨广的铁石心肠来了。

宴罢归来,杨广在丫头们的服饰下,褪去了反复笨重的朝服,一身轻松的杨广转过投来,仔细打量起静静坐在床沿上的自己的王妃无暇来:

黑鸦鸦的头发,挽了个平常花髻,髻上没有其他的装饰,只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长长的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清白若瓷的脸庞,柔细微绒的肌fu。双眉xiu长如淡墨所画,双眸闪烁如黑夜明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tuo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普通缎面坎肩,灰兔毛百褶棉裙。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淡淡的,像一朵用淡的水墨手法画出来的含苞待放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就在一天前,或者就在刚才的一刹那,杨广发现自己是如此喜欢这样一个白璧一般的人儿。

笑道:“我的小王妃真是赛西施、王嫱,不知将来长大更将如何呢!”

无暇低头道:“王爷又在拿无暇说笑呢!”

:“嘘,答应我,无暇,别人都喊我王爷,你我之间就不用多礼了,像以前一样叫我广,就好了!”

无暇心里一凛,他原来就是这样子骗那些女人的?一个二个被他哄得晕头转向。

杨广在无暇耳畔轻言:“我今日为王爷,你是我的王妃,改日我若为皇帝,你亦是我的皇后,我杨广只有你一个妻子!”

这誓言不知道几分是真的几分是假的呢,无暇表面装出无限娇羞,一边内心狠狠的咒骂。

杨广的唇羽毛般的拂过无暇的睫毛,无暇眼睛一抖,轻轻闭上。

月白竹叶

  月白竹叶

杨广嘴角浮上一丝笑意;忽然想起来什么事情一般,有点歉意的道:“你先等我,我去太子那边还有些事!一会再来找你。”

无暇心里一松,本能的推开杨广:阿弥陀佛,上帝救我。

杨广也没在意,回身关门的时候,还冲无暇微微一笑。

无暇叹了口气,听着杨广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却越来越响,一下一下的敲打在脑海里。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和太子有什么好聊的,八成是去和那个肚兜女区约会去了,嘎嘎。为了证实自己的伟大推理。无暇忍不住摈开所有仕女,披上件颜色较深的衣服,蹑手蹑脚的尾随杨广,想一窥究竟。

几经转折,杨广到了一偏殿门口,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才有规律的轻叩三声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杨广左顾右盼轻轻将门掩上。鬼鬼祟祟肯定没有好事,无暇侦看了这偏殿位置,位于回廊的一个拐角处,东面墙面着一片茂密的竹林,那墙上正好一扇不大的窗户。于是无暇跨过回廊,提着裙子步入竹林,冻的像刀子一样的枯竹叶,划到无暇的脸上,无暇小心翼翼,躲在窗户旁,把耳朵贴到窗户上。

一女子柔声燕语:“王爷,您来了,奴婢还以为您不来了呢!”

杨广笑道:“笑话,本王怎么会忘记了你呢?”

果然是去偷吃,无暇听这声音有些耳熟,学者电视剧里面的样子,伸手沾了些唾沫,轻轻撮破一点窗纸,往内瞧去。果真是金娥!正半靠着床栏,翘着兰花指嗑着瓜子:“王爷不是才新婚燕尔吗?这么快就腻味了?”

杨广走上前,一俯身,用牙刁起金娥指尖的瓜子,金娥腻语姣斥道:“壳还没有剥了,你就急着吃?”

一丝笑浮上杨广嘴角……

无暇看得面红耳躁,蹲了下去,不去看他们,只是贴耳而听。

杨广柔声问道:“太子那边有什么动静呢?”

金娥呢喃得道:“太子现在很相信我,嗯~现在元萍更是遭受冷落,我还没见他去过元萍房里过过夜~”

杨广道:“你要好好利用元萍这步棋,让她去母后那里去哭诉,另外你不要夺了云娆的风头,免得母后将火发到你身上来”

金娥连连道:“嗯~知道的”

杨广又问道:“太子现在和谁走的比较近的,你也要关注些才好!”

双鬓成霜

  双鬓成霜

无暇再次将目光移开,心冷到极致,转身yu走,却听杨广疑惑的声音:“你怎么?很激动就会这样么?”

金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道:“奴婢有了太子的……所以有……”

杨广轻笑道:“那不是杨勇那小儿每天都可以喝……??”

金娥默不作声。杨广忽然换上冷冷地声音:“别忘了,我送你去太子府的目的!本王答应过你,等本王夺得太子之位后一定会封你为三夫人之一的,如果你真为太子诞下麟儿,背叛我的话……”

金娥低声道:“奴婢切记!”

无暇轻轻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心再听下去,悄然归去。tuo下被雪打湿裙边的裙子,换上xue白的褥衣,蜷缩在被子里,任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冰冷的被子。什么只拥有你一个妻。无暇终于明白下一句的潜台词原来是:但是有无数的妾。呵呵,无暇嘲笑自己,在古代帝王家里,自己竟然相信只有一个妻的鬼话。是不是杨广觉得做出这样子的一句承诺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赐呢?

翻来覆去大约过了几分钟,无暇还是无法入睡,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无暇身子一僵,知道是杨广进来了,于是闭上眼睛,加重呼吸。无暇强忍着一动不动,杨广轻笑道:“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说罢也没有打扰无暇,自己tuo了外衣,钻进被子与无暇和衣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无暇感到杨广在轻轻摇晃:“无暇,起来了,要给父皇母后去早安!”

无暇睁开惺忪的眼,望着一脸温情孝心的杨广,似乎觉得昨天的tou窥只是一场不真实的梦。这人是不是人格分裂阿!无暇恹恹的心底骂了一声。

无暇懊恼地偏过头去,杨广定定地看了一眼无暇:“生气了昨天晚上?”无暇默不作声,任他去想,正好得个生气的理由,总比没有理由生气好些。

杨广也不勉强,起身。静蕾帮他更衣完毕,杨广转过头来:“快起来吧!”

无暇只得慢腾腾爬起来。换上衣服与杨广前去请安。

一进门就听见独孤氏低低的怒吼:“这个畜牲,太不像话了!为了个女的,早安都不来给我请了,莫说他心里没了你这个正室,怕是连我这把老骨头,他也不放到他眼睛里了吧!”

杀气暗起

  杀气暗起

走进室内,见独孤氏阴着个脸,经过尉迟氏事件之后日渐泛黄的脸上透出一股青气。元萍俯身在地上,瘦骨若削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在啜泣,双鬓竟然有丝丝银发。独孤氏道:“你起来吧!听说你现在身ti不好,地上凉的!”元萍道了声谢,起身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无暇撇了一眼憔悴如秋叶的元萍,一脸惨白的病色,心里也不由怜悯起她来,想起回门那天杨勇色迷迷的眼光,对杨勇又多了几分厌恶。

用过午膳,该是回府的时候了。杨广微笑着看似无比溺爱地送无暇进入轿子,无暇不看到那个轿子也罢,看到那轿子便怒火心生,眼咕噜一转,计上心头,回首对杨广嫣然一笑:“王爷,陪无暇一起坐吧!”

杨广荡漾在无暇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里,不由点头,牵着无暇的小手与无暇一起上了轿。

无暇心里暗暗骂道:装吧你,我陪你装到底,看谁先出局,哼,想和我玩。想罢,又换上纯净无比的眼神,指着车上的暗格子:“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

杨广轻轻答道:“那是用来放东西的!”

“哦?”无暇伸手进去一掏,却发现里面空空如是也,心里一惊,抬头却迎上杨广似笑非笑的眼神。杨广变戏法似的从锦被里面掏出那个肚兜来:“这个送给你!”

???无暇心里一百个问号。面子上仍然笑颜如花:“多谢王爷!回家王爷帮无暇穿上!”

杨广哈哈大笑,连声道:“好好!”

大笑过后,杨广挂下脸来:“说好了,你在没人的时候叫我广的,无暇,以后你错一次,我惩罚你一次!”

无暇抿嘴低首。

杨广转过头,黯然地道:“无暇,我不想你卷进来!”

无暇心里一动。

杨广继续说道:“不要怪我!”

“告诉我,我是你的妻子,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承担!”

“好,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无暇柔声问道:“那么你告诉我,这不是你送我的吧!”

杨广脸色微微一变,转眼即逝。

无暇不淡不咸继续道:“这不是你送给我的吧?我见那金娥的衣服也是这一样的布料!”

杨广叹了口气:“如果是金娥自己放进来的也罢,如果是太子党的人~”

无暇变色道:“如果是金娥,她充其量只是打击我,如果是太子党,你不是很危险??”

两人正一言一语,就听轿子外扑通一声,似乎有人闷声倒地。

寒意上心

  寒意上心

杨广喝停轿夫,隔帘问道:“何事?”

张阔上前报道:“回禀王爷,刘蒙突然倒地,七孔流血死了!”

杨广和无暇面面相觑,无暇满头黑线,心里暗暗道:这古代的人命也太脆弱了吧。

杨广轻咳了一声,掩过一丝疑惑,淡淡道:“抬下去吧!”

“起轿!”杨广一声令下,轿子又稳当当的起步了。

无暇试探地道:“是太子下手的?”

杨广摇摇头,似乎陷入了沉思,好一会才答道:“以杨勇的心气,这断不是他的主意。只怕是高人背后指点——”

无暇轻轻叹了口气:“我还宁愿只是金娥,毕竟她针对的只是我——”其实这个花心大萝卜活的也挺累的,一天到晚算计人家也被人家算计。

话还没有落音,杨广生生将无暇的后半句话,堵了进去。杨广感到的竟然是毫不羞涩的迎合。杨广顿时心一寒,停了下来,冷冷的盯着无暇的眼睛问道:“你?!”

“唔?”无暇睁开无辜的大眼睛,不解得看着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邪帅无比的杨广。

杨广旋而想起无暇不到九岁就入宫,常年在父皇母后的严加看管之下,怎么也不可能出现自己刚才的疑惑,于是轻轻摇摇头,自嘲道:“没什么,一时失神了而已”

失神?想金娥了吧?无暇心中甚是懊恼,自己怎么就在刹那见忘记了他是杨广不是阳光的事实了呢?

回到府中,杨广将无暇安置妥当,马上唤来张阔:“你去把刘蒙的身世给我搞清楚,明天的这个时间给本王报上来,另外把我们里外的人全部查一下!”

张阔领了旨,有些不解,还准备请示杨广,所以没有立刻退出房门。

杨广想了一下,轻锁着眉头道:“今日在本王平日里坐的轿子里出现了金娥的肚兜,这是粗心还是专心设计的呢?立马刘蒙就死了,毁尸灭迹吧?”

张阔马上变了脸色:“这!”

杨广继续道:“你派心腹通知金娥,叫她近期内需要按兵不动,另外问问她,昨日她穿那身衣服出现,是谁的主意!”

张阔马上领命,转身yu走。

杨广想了一下又一声:“慢!”

张阔又收了步子停住转身问道:“王爷,还有什么事情?”

杨广道:“你把宇文化及、窦建德、陈铁给本王喊来,说本王设宴。”

张阔领旨道:“是”

温柔送糕点

  温柔送糕点

杨广刚吩咐完,就听几声轻叩门的声音。杨广问道:“谁?”

门外答道:“臣妾萧氏!给王爷送点心来了”

杨广倦倦地道:“进来吧!”

萧毓秀拎着个八宝食盒,款款万福:“给王爷请安。”

杨广笑道:“爱妃,平生吧!”

毓秀上前打开食盒,低声道:“王爷莫开这样的玩笑了,被外人听去,可是会掉脑袋的。”

杨广笑道:“来坐本王边上来,看看你今天动手做了什么好吃的!”

毓秀依言坐下道:“是您最喜欢的桂花糕和花生酥”

杨广捻起一块花生酥,递到萧毓秀嘴边。

“王爷!臣妾罪该万死!”萧毓秀嘴巴上这么说,但语气却是一种yu抗还迎的魅惑。

杨广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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