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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宠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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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纤细素白的玉手,无力的伸出帐幔,十指宛若青葱,在绛红色的锦缎腕托上慢慢的舒展开来,如同莲花绽放,衬着一截新剥莲藕般的凝白玉臂,碧绿的翡翠玉镯顺势滑至腕间,让人不jin为之目眩。
“娘娘怎么样了?”柳惠小心翼翼问道。
窦建德起身:“娘娘头部着地,受了些伤会暂时失去部分记忆。我给娘娘开些药方~”
柳惠点点头。马上去拿纸墨。
“窦大人啊~”宇文一脚踏进昭阳殿就看见窦建德青灰色的外袍;本来担心的心更加纷乱,自己留下来的墨似乎除了传信息之外并没有起到保护无暇的作用。
“宇文侍郎~”窦建德起来,将写好的药方递给柳惠。
“您怎么不在家照顾待产的夫人?这么快就跑到宫里来了~”宇文自己寻着个地方坐下,冰冰给宇文端来一杯茶:“您喜欢的ju花碧螺春。”
“看来你可是昭阳殿的常客?”窦建德亦回敬道。
“那又如何?”宇文冷冷道。
“你是有家事的人~”窦建德叹了口气。
宇文拍案而起“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个!”凑到窦建德面前,拎起窦建德前襟狠狠道。
窦建德一把推开宇文。宇文冷不防撞到桌子上,桌上的杯盏摔碎了一地。
宇文伸出一个食指在窦建德面前晃了晃:“有种出去打!”
“谁怕谁!”窦建德一个旋身已经到了门外。
待冰冰和柳惠收拾好残局,走到门外,远远见竹林那边一团青灰色的身影和宝蓝色的身影搅成一团。
“你看谁会赢”
“谁赢了对我们娘娘都没什么好处~”
“两个痴心人~”
“两个蠢人~”
“为何这样说?”
“爱上了不能爱的人是不会有善终的!”
和阳殿里。
〃皇上和皇后现在这样,这宫里就只能看您做主了~〃沙雪娥看着萧毓秀,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封锁一切消息~”萧毓秀轻叹了口气,把小指上的海棠石护甲取了下来在手心反复把玩“千万不能把皇上得了失心疯的消息传出去,一切等皇后娘娘恢复了记忆再说~”
暗自揣度蹊跷事
暗自揣度蹊跷事
失去记忆的无暇有些漠然地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萧毓秀,点点头。
“姐姐,不如叫韩大人出来帮忙~”薛冶儿出主意道。
“你还指望着你表妹能复位么?”沙雪娥冷笑道。
“我没有指望什么~只是古人云:举贤不避仇;举贤不避亲。现在南方因修运河增加的赋税多有抱怨,北方的局势不安定,契丹人、突厥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们必须要一个有号召力的人来力挽狂澜~”薛冶儿冷静地分析。
“娘~我觉得薛才人的话有道理,我上次和杨若去李府去的时候,听世民哥哥也有类似的分析~”杨曦插嘴道。
萧毓秀狠狠瞪了她一眼:“等你过了十五,本宫就帮你选户好人家,但告诉你,绝对不会是李家,现在你给本宫闭嘴”
大业二年七月,韩月初更名为韩俊娥,复位为妃。同月,韩文藻晋封为相,主持朝廷内外大小事项。
“您那几个丫头哪去了?”萧毓秀迈进昭阳殿,见无暇一个人在那里对着卫夫人的字帖在临摹问道。
“他们说今儿是我以前的一个丫头的忌日,他们去后院子烧纸钱去了~”无暇起身看着窗外的千瓣石榴花道:“琼花已经开过了,现在这石榴开的倒热闹~”
“娘娘~您应该自称本宫~”萧毓秀叹了口气。“自古宫内就jin止私自祭祀的,你倒是放任她们去了~万一被人发现了如何是好~”
“她们心意诚恳,想来是位很好的朋友,挡着她们于心何忍?再说了她们都个顶个的jing,不会被发现的”无暇伸手在外面掐了朵海棠花簪在萧毓秀的发间:“多好看啊~”
萧毓秀伸手将花摘了下来:“宣华夫人的头月还没过呢~”
正言语间,冰冰和柳惠回来了,放下装祭品的伪装成花篮的小竹框。
“没人发现你们吧~”无暇问道。
“没有~”柳惠道“只是~”
“只是什么?”萧毓秀追问道。
“奴婢们在河边还看见了妥娘。”
“妥娘?”萧毓秀冷吸了口气。
“我们远远在旁边看着,等她烧完了,我们马上把她烧的东西浇灭了,拣出半片纸,上面写着残存着‘姐 翠羽’三字”柳惠道。
翠羽?无暇猛然间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墨~”
“属下在”
“你帮我查的妥娘情况如何了?”
“属下查出她原名柳吟絮,柳咏翠的妹妹。”
“柳咏翠是谁?”
“柳咏翠是前太子府的一个大丫头,在府里叫‘翠羽’”
“她怎么进宫的?进宫前是在哪里生活?谁把她额外招进宫的?”
“据现在调查,还不清楚她进宫前是靠什么生活的,但是有消息,她和飞鸾楼里的一位有名的青倌容貌体态很像似。那个青倌在两年前突然在大家的视线里消失了。”
“那个青倌叫什么?”
“吟沁~”
述衷肠 所托何人
述衷肠 所托何人
“吟絮,吟沁~有意思,你去把那老bao好好招待招待,务必给我问出来点什么东西”
“是~”
昭阳宫
“哀家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呢?”无暇支着脑袋问窦建德。
“娘娘且放宽心~”
“皇上这样子也就罢了,娘娘也这样子,似乎很危险”萧毓秀蹙着眉头。
“娘娘担心什么?”窦建德问道。
“本宫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本宫,有危险的气息~”萧毓秀道。
“不能让韩俊娥一家做大。”无暇插嘴道。
“但是这后宫,还有谁有资本和她抗衡呢?”萧毓秀将眉头蹙成了川字,“本宫和娘娘没有外戚支援,沙夫人出生也不好,薛才人是韩妃的亲戚,宣华、容华夫人刚故,陈稠是南陈的贵胄,其余的美人更不屑了”
“那就给皇上冲冲喜~”窦建德站起来,在房子里踱来踱去,忽然道“不是原本就订过了十五给皇上选妃的么?”
萧毓秀点点头“那就依窦大人的意思,将选妃的日子提前吧~”
“娘娘明鉴!”窦建德点头。
“那些秀女的背景希望窦大人费个神好好调查,再也不要出现妥娘之类不清不楚之人。”
“属下遵命!”
“且慢~”萧毓秀喊住正准备告退的窦建德“听说贵长公子才貌双全,本宫有意将小女许配与你长公子。”
窦建德跪谢:“承蒙娘娘看得起犬子~臣定当为两位娘娘效劳。” “娘娘~皇上现在状态如何了呢?”
“本宫哪里清楚呢?倒是你,真是小看你了,才去了暴室几天就轻松出来了~”
“那要多托娘娘的福~”
“切莫要这样说,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两条蚂蚱,你把皇上搞定,本宫也能专心做些事情。”
“是,娘娘,臣妾一直和您是一条心~”
“这是忘忧丸~你按时放在皇上的饮食中,皇上也许就一直这么忘忧下去了~”
“是~”
“你肚子里面的小孩多大了?”
“六个月了~”
“那要好好注意了~”
“谢娘娘关心~”
“迷楼和西苑的工程没有落下来吧~”
“没有”
“恩,办的不错~这黄金妆枢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这些是赏给何稠的~”
“多谢娘娘!”
“下去吧”
“是”
福阳宫里
“皇姐姐,不要生气了”杨若劝道。
丫头思敏吓得关上门窗,悄声劝道:“公主小声点,千万别被娘娘听到了~”
“我就不怕她听到,就怕她听不到~”杨曦愤愤道,“凭什么要我嫁给那个什么窦海忠~”
杨若上前拉住杨曦,抿嘴笑道:“知道,我们都知道,可是也没有叫你马上嫁啊,你着什么急啊~”
杨曦颓然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一把推开茜红绢纱窗。秀睫微扇,澄清的瞳眸、似是有了些许颤动,径直望向了窗外。
杨若和思敏都百思不得其解她的反常,亦不知道如何相劝。
只听杨曦轻轻吟道:夏风难得似郎意,水流无限似妾愁,若有知音见采,不辞遍唱阳春。①
“什么时候皇姐姐还做起诗来了?”杨若故作轻松。
“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牋费泪行。”②杨曦转过头,梨花带雨“若儿妹妹,你没有真真爱过一个人,你不知道不能和他长相思守诗多么痛苦~”
是么?杨若低头思量,脑海里猛然出现的亦是李世民的影子笑貌。杨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只得强笑道:“姐姐~”
注:① 《山亭柳:赠歌者 》
② 晏几道《鹧鸪天三首其二》
私奔
私奔
“娘娘,韩相,这是北边发来的告急书”
“爹~您看看~”韩妃看了一遍告急书,轻轻叹了口气,将裴云起的告急书递给韩文藻。
“契丹人是不是知道皇上的病情了呢?”薛冶儿插嘴道。
“我们一直将消息瞒得很严,不可能有消息透露出去的。”韩相握羊皮书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关节有些发白。
“要不要抄一份给皇后娘娘,让她过一下目?”薛冶儿问道。
“要是她没有失忆,抄给她一份也罢,现在她的状态,抄给她也没有用~”
“皇后娘娘是失忆了,但是她并没有丧失判断力~”窦建德掀了帘子进来,坐定。
“本宫听说萧嫔才和你约定了儿女亲家,你马上就往那边倒了~”韩俊娥冷笑道,奋力将手中的绢子揉着。
什么?宇文化及不见了?萧毓秀竖眉历喝“快去看下皇后娘娘~”
别人也许察觉不到,但是无暇的一举一动逃不过她的眼睛,这是她可以而且应该纵容的秘密。
“回禀娘娘~皇后娘娘在朝阳宫里,一切安好~”去打探的人回报。
萧毓秀顺了顺气,坐回椅子,朝身边的丫头道:“热死了也不快点扇扇~”思索了一回又道:“把上贡的羊葡萄给本宫包好拝在冰里呈上来”
“娘娘莫燥~”韩相不亏比韩俊娥老道,马上制止了韩妃。转头向窦建德:“窦大人切莫往心里去,娘娘也是关心则乱,北关刚有告急书来~”
窦建德拿起告急书仔细看了一遍“裴云起的性格我了解,可能情况并没有他在书上所书那么紧急,但是我们必须要提前准备,有备无患。”
窦建德这么一说,大家都轻轻吁了口气。
“我正奇怪,契丹人为什么偏偏选了个这个节骨眼呢?是谁走漏风声的呢?”韩相捻须道。
“虽说这个契丹领将是勃勃可儿,出兵以无章出名,但是这也不太符合常理,这个季节北方正是放牧的最佳时机,他们偏偏在这个时候荒废畜牧而选择作战?”窦建德轻轻摇了下头。
“我们派个探子去打听下?”韩妃问道。
“如果能打探到消息,裴云起早就做了。我们现在重点不是查谁走漏的消息,而是怎么对付契丹的来犯。”窦建德道。
“宇文侍郎~快来,就等你了~”韩相迎进宇文述及宇文化及。
窦建德和宇文化及见面,脸色俱一黑。窦建德尴尬的干咳一声,弗了拂袖子,对韩项拱了拱手,起身请辞。
“这、这”韩相起身,似乎看不明白,窦建德却一转身就走了。
我是该记起还是该忘记?
你该记起我的好忘记他的坏。
我做不到,他是我孩子的父亲。
他没有做到一个父亲应经的责任。
他还是孩子的父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尽管轿车上挂着厚厚的隔热毡帘,里面还挂着湘妃丝竹,手边一个冰壶,漏进来的火烧火燎的气息仍使人感到窒息。无暇昏昏沉沉,半天睁不开眼睛。
自己似乎被浸在热水里,无法呼吸,浑身湿热。
“这是哪里?”
“不要管这是哪里~”
无暇突然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身北方人装素的宇文。
无暇吓得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故作冷静中透出丝丝的慌张:“你挟持哀家出宫了?”
“无暇,以后我不是宇文仕郎,你也不是皇后,我们两个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重新开始,好不好?”
无暇听得一愣一愣的,忽然跳起来,抓起身边的枕头疯狂的拍打宇文“你疯了!”
宇文化及一把抓住无暇的手:“我没有疯~”
枕头里被拍打出来的细细的羽毛散落下来,像从天飘落的雪花,落在宇文和无暇的头上。
突然又诡异的寂静下来。
“我的修儿~”好一会,无暇突然无望的尖叫起来。
晴空一声霹雳。天黑了下来,暴雨狂扫四周。
一片芳心千万续
一片芳心千万续
“娘娘,这是老臣调查的各个官员家中闺秀的名册~”韩相呈了个册子上来。
“不是说萧嫔吩咐窦建德去这个事情的么?爹爹怎么cao起这心来了?”韩妃拿起一片切得薄薄的黄肉西瓜,不经意道。
“因为老臣见过那份名单了~”韩相坐定,亦拿起一片西瓜放到嘴里闭了眼睛细品。“好瓜~”韩相忽然睁开眼睛“霞儿说宇文化及不见了~”
“宇文化及不见了?”韩妃有些吃惊,也有些无奈“怎么事情都凑到一起来了~”
韩相微笑着拿起另一片西瓜:“有好戏看呢~”
“北方情况如何?”韩妃不知父亲是指北方的战事还是宇文失踪的事情,只得如此询问。
“已经叫人仿了皇上的笔迹给公主去了书信了,只是不知道在公主的游说下,突厥愿不愿意出兵和我们联手对付契丹。”韩相道。
“去年突厥还派了王子到我朝朝贺,应该还有几分情分的吧~”韩妃道
“朝贺的事情,无非是带些特产来,打仗确实费人费钱,个来个的真干。这是两码事情”韩相道。
韩妃支了个脑袋,翻看着韩相递上来的名字:
第一页写了:李宛筠,父亲河安郡太仆,世代为京官。孙岚卉,父亲长安郡守孙茂仓,叔父戍阳关,封征西大将军、黄茉,父亲为散骑常侍,叔父为京兆尹、裴涵柔,父亲为光禄大夫,叔父为征北将军。
第二页写了:卫蓝盈,父亲为监察御史、杨懿、父亲为奉礼郎,李鸢、父亲为员外司马督,梅珠,父亲为太医,袁紫烟,父亲为中县尉、白香凝,父亲为武卫,、韩芷,父亲为太官监膳、田露,父亲为御府局监事、陈双,父亲为太学助教。
韩妃竟然没有翻看第三页,指着裴涵柔这个名字道:“这可是裴云起的侄女?”
韩相笑道:“娘娘,正是~”
韩妃拿朱笔将名字一圈,嘱咐道:“皇上现在闲散着~我们少不得帮他看着点”
韩相道“现在皇后娘娘失忆了,您就是后宫的主持了,当然您做主了~” 行了几日,到了一个边陲的小镇杨庄停了下来。
“你想把我带到哪里去?”无暇道,一双温婉的双眸似被浓雾笼罩了一般。
宇文握住无暇的手:“我原以为你会开心,结果我发现你反而更抑郁了~”
无暇牵强的笑笑,将手抽出来。自己的记忆已经恢复了,她知道自己不想恢复,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安心和宇文隐居在这塞外。以前看穿越的小说,女主都是向往自由的,自己自由了怎么没有半分的喜悦反而有一丝丝牵挂?因为修儿还是因为那个光明正大的皇后的位置?不知道。
宇文拨开一颗葡萄,递到无暇的嘴边,无暇愣了一下,将葡萄一口含住,敛眉:“你在皇宫里安了个假皇后,反正也失忆了,我失踪了没有什么事情,你那边怎么办呢?估计现在全家都鸡飞狗跳的吧~”
宇文听了,神色黯然了几分,剥葡萄的动作也缓了下来,最后将葡萄往盘子里一扔,抱头躺下了。
“要不~你把我安置好,你还是回京城吧~偶尔来看看我就行~”无暇看着宇文蹙着的眉心,有些不忍,安慰道。
“不行”宇文斩钉截铁,转了个身将无暇拉到怀里,面对着面,无暇能感到宇文喷到脸上的呼吸,这情节有些暧昧,无暇偏过头去。
“你已经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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