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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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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宁脸上一喜。“原来是那里!”飘着的神思总算归位。“这样我就放心了。”
话语完,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对上秀才严厉夹着火药味的眼神。“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柳宁揉了揉被拍到的地方,一脸的不明白。
“啪!”火大的又给她上了一记醍醐灌顶,疼得柳宁眼泪哗哗。怎么可以这么残暴的对待伤患?求重视求看护求保护!
还没长记性?秀才手臂动了动,又要发作,柳宁赶紧喊停。“岳母大人,我错了!”
秀才鼓涨起的胸腔瘪了下去。
泥煤的,一个个趁我病,要我命!
“你说。你哪里错了?”眼皮一掀,飞了一对眼针。
柳宁两根食指对了对,一脸纠结,谁知道呢,就是看她现在好欺负。下死手的折腾呗,还需要冠冕堂皇的理由?眼白一番,自语道:“儿媳愚笨,恳请岳母直言……”
“啪!”
又打!会变白痴的。欲哭无泪,特别委屈特别郁闷特别无辜,一看程秀才凶神恶煞的模样,脑子里依稀想起一个画面。
程秀才看她发怔。疑惑了一下,她明明没有下死手啊,这丫头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呀!这要是打残了,打傻了,罪过可就大了,虽然挺解气!可犯不了同全国百姓做对。
柳宁鬼祟的瞄了程秀才几眼。这么大的仇恨,该不会真是报那一击之仇来的吧?想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算了,就你这榆木脑袋!”秀才叹气,“你那日突来那么一下,让我们几个可是不好过了许久。逸儿更是染上风寒引得老毛病犯了,险些人就没了!”眼珠一转,看柳宁噌的从床上跳下地,程秀才心里满意了。“不过还好,那老夫妻会点儿医术,给逸儿吃了几贴药,人发了汗,便慢慢好了。”
柳宁又坐回床上,吓出了一身虚汗。“呼——还好没事!”
秀才恶意得逞的勾了勾唇,算这丫头有点良心。“说吧,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当下时局混乱,再想明哲保身是不可能了。”
这老家伙!柳宁心里乐了,被人猜透心思感觉似乎也没那么差劲。
“没了后顾之忧,自然当断则断!”她再不要被牵着鼻子走。
“那你选好断哪一条了?”秀才的眼神透着睿智与光泽,似乎能将人的灵魂给窥视透。
柳宁摸了摸下巴,呵呵一笑。“岳母,扮猪吃老虎可不好,当今乱世需要的是贡献和人才!”看秀才挑眉,似乎对她的说法诸多不赞同,又补充道:“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我也一样!虽然面前给我的只有两条路,但我要的是第三条,我自己的路!用我的脚踩出来的道——唯我至尊之道!”
惊讶的半张嘴巴,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不选四皇女也不选三皇女,要选她自己,这是什么道?就目前混乱的状况,若要挣脱开,无非置之死地而后生。没有一个强大的尊者会允许高于自身的人存在,这条路即便成功也是危险重重。
“你放心,我不会被动受战,主动出击是必然之选。强者之路不是拥有的地产多少决定的,富饶与否也是极为重要之处,武者能够打出一片天,但智者无需亲力亲为,仅动动脑子就行。我要走的是一条截然不同的道。”柳宁昂首挺胸,眸中精光熠熠,那是对未来的自信与对自身决定和判断的肯定。
程秀才看恍惚了一会儿,手中的茶已经喝光,却下意识的往嘴里送,喝到一口空气才反应过来。“你……自己小心便是,我的事无需你操心。”
灿然一笑,柳宁没想到自己会跟她说这么深奥的话题,便往被子里一缩,装起谦虚来。
“北蛮人这块,你下一步做何打算,我听说失了不少弓弩,怕是会让对方仿制出来,这要再打起仗来,必定吃不了好果子。”
秀才的担心不无道理,弓弩实在是太好用,几乎对弓箭手来说是压倒性的,若让对方掌握了技术要领,敌我两方又会处于长期对战之中,拖久了对国家对百姓极为不利。
“岳母大人,我问你,北方十一城在全国的税收占据多少?有多少粮食产量,多少矿铁产出,林地多少,耕地多少,每年来在外引进的粮食布匹木材又有多少?”柳宁食指点着脑袋一连串发问。
“这……”秀才竟被闻得有些招架不住,瞪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找到了柳宁话题中的关键。
“没错,就是拖字诀!”伸出一根手指,笑得像只奸诈的狐狸。“如我猜测得不错,这剩余十二城并不好管理,以前也频出事故,是以借着北蛮人之手还可以除去一些奸险之徒,断了南方支援已经有近一年,北蛮人尚且还能耗着,养兵马非一朝一夕之事,当吃喝拉撒都成问题时,他们还顾得上打仗?”
秀才的手指连着往柳宁脸上指指,从嘴里蹦出两个字。“阴险!”太缺德了,居然一早就打算要拖死她们,还费力装模作样的要攻击,搞得别人心慌慌,这人就该拖出去鞭笞,简直坏透了!
“呵呵,我若不可着劲儿的打,他们又怎会拼命,这折损的人数少了,城里的百姓还有赢的可能吗?时不时的挠她们一抓子,才能将计划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您说是吧?”别人知道就不太好了,至少那剩下的百姓不会认真反抗,只有给予希望又迟迟没被搭救,人逼到极致才会反抗自救,这便是人性。若是不自救也无所谓,反正她又不是神,自愿求死何必搭救,没有骨气何必存活,适者生存乃王道,这叫不做无谓资源浪费!
柳宁自我安慰,其实她真的很仁慈!
秀才已经不想说话了,她发现她就不该回来挖探柳宁的心思,这完全就是个圈,进去了就发现自己被坑了一把,居然还很激动很热血很想英勇就义,现在她浑身上下都凉爽凉爽,同外头的气温持衡。
“三殿下那里?”
柳宁摇了摇手指。“我自有办法,您甭用为我担心!”
担心,她担心个球,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回家种田去,省得看她在这里碍眼。
这天夜里,柳宁又被人给摁了,还被吃了豆腐,咬着棉被很有想死的冲动。为啥?因为上午跟秀才的聊天太过激烈,把伤口崩裂了,这不,换药的时候给车稚瞧见,一顿狠揍,那厮无耻得很,全都打在不显眼的屁股上。
特么的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养病生活太不容易。
柳宁还没有挣脱养病大业,外头就迎来了久违的故人。
二皇女久病自然不可能来,带权的四皇女携带精兵突然到来,弄得军营上下措手不及,柳宁被两个小兵架着往校场方向去迎接。
这个捡便宜的,果然来了!
心中暗笑,却抽了抽嘴,浑身虚软,将病态演绎得炉火纯青,眼睛往四周瞧了瞧,黎烈燕同佘太妃已经不见踪影。心中哀叹:这家伙,又开始躲事儿给她干了,有够懒!
☆、140 暗中较量
二十多匹黑马走在前头,以显眼的红枣马打头阵,铁蹄步伐缓慢,如同走马游玩般随性自在,沿道百姓夹道观望,却不见军营士兵巡逻时的嬉笑玩闹,一个个的忌惮表情,似是看待进入鸡窝的异类。
军队在军营门口停下,未有一人下马,全都高高在上的扬着脖子,等待军营里的大佬们出来迎接。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马儿都有些站不住的前后走动了,才见几个士兵架着一个穿白袍,还连声咳嗽的女人姗姗来迟。
“啊——是柳元帅!”
“柳元帅病得好严重啊……”
“可恶,元帅身体没好还出来受风,这些人是什么人,好大的排场!”
“元帅好可怜!”
群众声一声接一声,一声赛过一声,把五皇女一行人气得顶茶壶盖儿,面上仍旧装作我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若能将那手上的青筋给忽略掉。
面色苍白多走几步就呼吸不畅,频频抽气的女人,走下三米长阶,制止了手下搀扶的动作,膝盖一软磕到地上,带得地面都是一颤,整个人险些匍匐倒地。
“咳——曹营柳宁拜见五殿下!”
人群之中的车稚拧起眉头,腿上的伤刚好,这一磕下去,怕是得见血了。
即便五皇女有几分压抑的怒气,可柳宁如此残伤的身体,行此大礼叫人有火发不得,表面还是客客气气的掩饰了过去。“柳元帅为国效力,有伤势在身不必行此大礼。”
暗笑几声,这人还真够虚伪,等在军营门口半天不下马,不就等候她的见礼么,怎的,还嫌弃上了?
五皇女话虽亲热。马上的人依旧没有动作,温和着一张脸道:“前些日子,本殿下皇姐派人过来传旨,不知怎的竟死在了路上。元帅可知是何原因?”笑眼中夹着阴戾狠辣之光,笑里藏刀怕不过如此。
柳宁先是怔愣了片刻,既而一脸惊讶:“内侍大人死了?这是何时的事?”
收起笑容,五皇女往她脸上多看了几眼,继而一摆手从马背上跃下。“既然大元帅不知,就当本殿下未曾说过!”
顿了一下,柳宁顺驴下坡。“舟车劳顿,殿下先往客栈歇息还是别院摆膳?”
“不用了,本殿下随处走走!柳元帅不用陪同。”说着朝她手下的士兵挥挥衣袖,领着人直接进入军营。
“马将军在何处?”柳宁眉头皱了皱。五殿下的行动只怕是冲着三皇女来的,但马芳也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禀元帅,马将军一早去城外押运粮草了!”
“粮草就不够了?”
柳宁虽然不解,可她人出去了还好,暂时的军营里是安全的。五皇女此次来势汹汹,就那五六万精兵,也够军营里的士兵们头疼一阵子的。皱着眉眼神一扫,对上一双冷幽的眸子,心下一跳,狠狠的眨了一下眼睛。
苏若,这个女人怎么会和五皇女在一起。看身后士兵及排位走序,再加上独属于皇家禁军的红巾,她竟是禁卫军上将的职位。
略带深意的一笑,苏若带着人先柳宁一步追着五皇女去了。
“疱三妹,你早就知道了是吧?”无喜无怒的喝着药,柳宁突然对身边发怔的疱护将发问。
好似受到惊吓的哆嗦了一下。疱护将对上柳宁的眼睛顷刻如斗败的公鸡,无力的低垂脑袋。
“……我也不知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老大是有苦衷的!”如垂死挣扎的溺水者,放射自欺欺人的迷幻光耀,希冀的看着柳宁。
什么话都没有说。柳宁挥挥手让疱三妹出去,自一开始她就怀疑苏若的用心,一个常年见不得光的土匪头子,为何突然弃草从戎,当时的状况太过混乱,她没有时间心思去揣测,但当下她却不得不多一丝提防,虽然她的目光看起来对自己无害,但也绝对不会是好事,宁可怀疑错,不可不做准备。
“元帅,该换药了!”车稚将门一合,端着药膏一步步走近,大手挥动,按在柳宁还未有动作的大腿上。“今日的表演相当精彩,我竟不知元帅还有戏子唱戏的本事,只这腿……”说着,咔嚓骨头声响,疼得柳宁痛都来不及喊,人就已经虚软了下去。
“喂,不过是骨头移位,你用不着下这般大狠手的!”柳宁几乎将牙齿都磨掉了一层,她到底是走的什么运啊,碰上这么个煞星,完全就是来磨她寿命来的。本来腿没有大事,却生生被他掰脱臼了再接上去,够狠心的有木有?她前世是不是挖了他家祖坟了?柳宁在心里泪奔。
车稚两只手用上暗劲,直接将柳宁的裤子从膝盖处断了。嘴里说出的话相当无情:“你若在我护理期间再生伤,我便叫你伤上十倍!永远别想踏出这间屋子。”
嘴角动了动,很想将他一巴掌拍进墙缝里。“你敢不敢说出好听的来?”
“嗯,到你坟前?”
噗——柳宁气得无语心肝儿疼,半天没缓过味儿来。
“脱衣服!”系好膝盖上的绷带,冷冰冰的发出一道命令,目光直接毫不掩饰的盯着柳宁。
“喂,能不能先扶我到床上去趴好……”
“不能!”刚刚不是很神气么,有本事自己上去。
鼓了一嘴气,柳宁无语望天,这个男人又抽风了,咋办,要自己飞到床上去?好有难度!
薄唇一张,催促到:“赶紧脱!”
哀怨的翻了翻死鱼眼,男人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心急,人家一点儿也不喜欢玩儿脱衣游戏。
“磨磨蹭蹭做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柳宁觉得自己忸怩了半天,真她奶奶的矫情,人家这么爷们,她作为一个女尊汉纸用得着替人家担心么,不就是脱脱衣服。想着,手下动作不慢,三两下就把自个人剥了,只剩一个兜、肚挂在身上,英勇就义的看着车稚。“来吧!”
却看见前一刻还冰山圣洁的男人,下一瞬满脸涨红,一件摆件飞过来砸到柳宁头上,弄得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登徒子!”
药膏扔在桌上,人已经一阵风飘远了,柳宁对着关上的房门傻瞪眼。什么情况啊喂?
“哈哈哈——”
窗子外头一阵大笑声,引柳宁发怒,直接抓过刚才砸了自己的摆件扔过去,把窗纸砸出一个洞,没一会儿扈芷从房梁上翻跳下来。“哎呀呀,伟大的柳大元帅也有被人指着鼻子说登徒子的一天,太有趣了!哈哈哈哈……”想着方才的情景,扈芷再次捧腹大笑,比起柳宁的惨状她觉得自己在西茗那儿受的气完全就是小意思。
声音嘎然而止,只见扈芷头上盖了一件大衣,阻了两人的视线。
“笑多了小心不孕不育!”柳宁眯了眯眼睛跛着脚往床的方向跳去,心里后悔怎么没下点猛药,让扈芷在床上多躺几天。
“咳咳!”扈芷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跟柳宁待在一处没点定力确实不行,搞不准哪天就被她彪悍的话语给吓死。
卷了卷被子,真特么的冷啊,就现在的天气状况来看,怕还有一场霜冻。“看什么看,还不过来给我上药!”
“我有些怀恋柳夫郞在这里的日子了!”哀叹一口气,有程青逸在这种小事怎么会轮到她头上,且元帅最近阴晴不定,完全就跟这天气一样没个准头,哪像程青逸在这里的时候,整个寒冬也是艳阳高悬哇!
阴测测的看了她几眼。“你嫌弃本帅给你安排的活儿太少了?”
赶紧麻溜的端着药膏过去,扈芷笑得艳光四射。“没有,绝对的没有,天地可鉴,我对元帅可是一片赤诚之心。”
翻了白眼,死尸状躺着,感觉背上一阵舒服的清凉,将眼睛闭了起来。过惯了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让她一下子躺了半个月,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叫嚣不痛快,恨不得立马跑起来疏松疏松筋骨,她就是个过苦日子的命!
“你有去看路夫郞吗?”绑好布条,扈芷冷不丁的开口询问。
柳宁侧着身子看她,“你突然这么问是为何?”
“我方才进门瞧见五殿下到路夫郞房中去了,脚步匆匆的好似在追赶什么人。离得有些远,她们人数太多,我没敢追过去看。”
双手撑起身子,柳宁寒着张脸看她。“怎么这会儿才想起说?”爬起来坐着,没一会儿又躺了下去。
扈芷看她这番动作不明白了。“你不去看看?”
“不去!”
“那可是你大哥呢,你就不担心?”
柳宁眼神一暗,声音有些悲凉就好像突然经历沧海桑田,整个人满载风霜,“正因为是我大哥,才不能去!”而且,她已经准备好将自己摘出来,就不会再随意去冒险。大哥有路瑛的盾牌在,明处没人会动他一个男子,但她走进去意义就不一样了,势过大必然带来杀机,又加之大哥身孕在身,稍稍有个差池,有灭族的危险。
扈芷脑袋里转了几个弯儿,将疑惑的眼神对准她。“三皇女若是被抓,我们这半年的战争还有意义吗?”
“意义?”柳宁扬眉冷笑。“你觉得战争是为了什么?仅仅皇权的继承者?”
ps:
前面有两张五皇女打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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