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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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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小子长得太卡哇伊了吧!柳宁掉了下巴,就那么直白的盯着对面羞怯不已的小白兔,听着自己乱做一团的心跳声。ps:各种求ing,看完要按爪。继续存稿去!最近电路不正常,加上下大雪,存稿速度都变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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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赵地主变卦

扛不住柳宁火热的视线,少年羞红了脸,突来院里脚步声,他匆忙转过身跑走了,只得飘飞的衣角从她视线中飞离。不多时,一位衣衫体面的高个冷面小眼女人站到敞开的门边,用俯视的四十五度角看柳宁。

“你好啊,赵家管家!”柳宁笑着打了声招呼。

那人只看着她点了下头:“何事?”声音跟长相一般的森冷,好似在凉井里冰镇过的。

“我是柳家姑娘柳宁,说好来还钱的!麻烦管家把欠据给我。”柳宁拿出钱袋子,从里面掏出已经串好的五百个钱。

“什么欠据?”管家褶皱了眉头,阴着脸看了柳宁一会儿,忽想起什么对她说了一句。“你等着!”人便转身走了。

再出来身边站了个半老徐娘,脸上挂着不到眼底的笑意,柳宁把钱装进钱袋里,等待对方出示欠据。不想,站了半天得了半老女人一句不是人话的话:“这时候还钱晚了,还是叫你两个哥哥过来比较妥当。”

“此话怎讲?”眉梢半挑,一脸疑云。

轻嗤一声,女人从怀里摸出一张四方叠着的纸,展开举到柳宁眼前,并不交到她手里,嗤笑着说:“你可看仔细了,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若拖欠一年未还,赵家有权收回所租土地,并以所欠款项的三倍作为赔偿。”眼神轻蔑的上下扫视了柳宁一眼,意思明显。

柳宁快速的扫了一遍,脸上青白交加,再看署名吃人的心都有了。难怪继父会跑路,这是料到一年之期要到,无法跟他们柳家三兄妹交代了吧!

“我是不会出卖自己兄弟的!”柳宁将钱递到管家手里。“这里是六百文,请赵地主宽限十日,十日之后我定当还清余下部分!劳管家再立一份字据!”

“呵呵,你这小女算得倒轻便,只一年之期今日已到。按照文书上所列,今日便要还三倍欠款,凭你说要宽限十日就可以宽限?”姓赵的女人笑得阴测测,拿过高管家手里的铜子颠了颠,一抹奸诈之色跃然眼底。

柳宁一口吐沫噎在喉咙里。这人是吃定她还不出来,连这点子儿也是准备吞了!想着,几乎要咬碎了一口牙齿,照着赵地主面门挥去一拳。没料到她会出手,赵地主瞪大眼睛来不及躲闪。

柳宁趁她不备夺过钱袋,放进自己怀里。

“好你个小女,居然敢作弄起我来了!”脸上白了又红,赵地主咽了两口气,张口吐沫横飞。

柳宁不惧岔开手掌指向门内两人。“我来还钱是看在你给我们租地的份子上。如今你们狮子大开口,竟要搞些小动作,那也不怪我赖账不还。况这账还不是我们柳家人所赊!”意指签名之处非柳家人姓名,这便很好的跟自己脱了关系。

“满口胡言!父债子还天经地义!”赵地主吃定了柳宁说得声音铿锵有力,理字面前容不得人糊弄。

冷笑一阵,柳宁耸耸肩摊开手。“可惜,我父早亡,我母以死,你纸上画押那人与我没一文钱关系!”有本事把我老子从地里刨出来!正所谓邪不压正,是她自个不准备讲理,那何必再客气。

“空口瞎白话,老爷我今天就上衙门告你去!”

这回狡诈的碰上了蛮狠无理的,两厢一比,对付贪财小人就得出损招。柳宁冲她挥挥手:“去吧去吧,大姐我候着!”朝她甩了甩手,柳宁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官司就是告上了天去都没用,继父不过是跟了母亲一年的姘头,文案契书都没下,这会儿人也出走了,这账可谓没得算,跟柳家扯不上半拉子关系。至于那租地,失了地主家还有别家,总是有出路的。

赵地主看着那浑不在意跑远的人,一双眼睛幽深就差变成尖钩子刺死柳宁了。

折到村里添置些碗筷,又秤了几斤猪板油,寻思着看了下村上铺子的情况要在这里倒卖竹编器具估计添不了多少收益,看来还得多揣摩揣摩。

柳宁两脚泥巴回到家里,两个哥哥拆洗了帐子被面,进院子就一片衣物飘飞着。进屋看见他两个围着兔子笼,拿着青菜说着些什么。

柳畅先看见柳宁扬声喊着:“二妹妹,快看兔子生崽了!”

兔子生崽?柳宁放下东西跨步过去,果然笼子里多了四五个大指母粗的小东西,被两只大兔子用脱掉的毛发圈在角落里。

“是母兔子生崽还是公兔子啊?”柳宁蹲下身子煞有其事的问着。

柳焕兄弟两听得忍俊不禁。“哪有什么公母,下崽的肯定是兔郎呗!喂奶的是兔娘!”

一阵错愕,瞬间补脑了。这里不光人是女的主外就是畜生也是母的强势啊!不过,“为啥母兔还要喂崽,人呢,不会也是吧?”

“妹妹你是傻了吧,自古以来男子育崽,女子挣钱养家,除了个别女子,是没有妻主愿意奶崽的,大多都是喝羊奶米粥鸡蛋羹长大,穷些的人家喝面糊汤。”柳畅取笑柳宁一阵,不知从哪里搞了些各色豆子,这会儿泡好烧了热水,搀了几把米进去一股脑儿的倒锅里煮了。

“可惜没有红枣!”撇了撇嘴,对着锅子散开的热气吸吸鼻子。

“地主家的钱还上了?”柳焕清理出柳宁买回来的东西,指了指她还泡在木桶里的猪下水。“这东西怎么吃?”

提起那事柳宁就有些不痛快。“赵地主那里耍诈,以后咱别往那边去了,钱的事已无大碍。只他们那地是不能再种了!”

“为何?”这下柳畅都急了,没了地他们吃什么?

叹了口气。“这事一时半会儿扯不清白!”柳宁洗了猪肠子,撕开内层的猪油,到锅里先把板油炸了,得了半小坛子的猪油,一海碗油渣子。再把猪大肠切了一锅煮上,找了些调料放进锅里,只这没得辣椒,缺了一味。一边忙着,一边把赵地主那处的事说开,两个哥哥听罢破涕为笑,赵地主吃闷亏那表情一定相当精彩。

“我们这可有人酿酒?”柳宁吃完饭,总觉得不是很过瘾,灵思一动想到了前世的啤酒红酒。

清洗碗筷,柳焕仰起头。“没有,那东西太费粮食。就那赵地主经常去城里打酒喝。我们村儿,只程秀才吃得起。无端端的怎问起了这个?”

柳宁擦了嘴巴上的油,眼中金光迸射,笑而不答。吃到八色粥,她才想起已经是腊八节,再过二十来天就得过年了,看着三人身上的衣裳,不免生出了惆怅之感。幸运,距离镇上集市还有四五天,折腾点东西出来换点钱好过年。

叫两个哥哥把门扶着,柳宁使着到丘慈家借来的小铁锤子,把门上了活页钉上钉子。日子便在两个哥哥缝缝补补,柳宁编织篓子篮子中渡过了。

终于到了赶集日,柳宁不放心留哥哥们在家,便叫了程秀才夫郎代为照顾。柳焕柳畅明白她的用意,拿好针篓子去了程秀才家讨学针线功夫。程青逸甚少与柳家人交集,坐在一屋只顾着忙自己手里的绣帕,竖着耳朵听着父亲跟柳家兄弟交谈。

“这笸箩织得好看,哪里得的?”程大叔眼中放亮,瞅着柳畅手里的物件甚觉稀罕。

被人夸赞,两兄弟笑得开心。“说出来程叔甭笑话,这是我妹妹自己倒腾的玩意儿!今儿还挑了一挑上德冲集市换钱去了!”

惊讶不小,程夫郎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光溜溜的手感,精致的编花织,小巧惹眼的样式,摸了一下便舍不得错开眼了。“宁丫头这手艺卖钱值当,晚上也让她织个卖我!”

柳畅挤过柳焕出来,拿出笸箩里用一块布包着的长块物件。“比起笸箩这个才是新奇的!”展开布,露出里面包着的编织盒子,长两三个巴掌,宽一个巴掌多一点,厚不过四五寸,打开盖子,里面垫了布里子,难得的还分了一个个小格子块儿,顶针、指套、针具、锥子、切板刀,一样样的别在格子布环里,线理顺了缠在一个个鱼头竹片儿上,上面还雕刻些花纹,看着甚是讨喜。

本来偷听的程青逸不知不觉的被吸引了过来,看着刻了花样的鱼头竹片怎么都挪不开眼睛。一般买来的线都是一把绑到一起的,很是费力气解开,有了这东西,以后不得省去多少事,看着不免动了要有一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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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竹织买卖与采买

程家父子被针线盒子收服了,为了能得些柳家兄弟的好感,说话更是客气,针线功夫教得用心,一心只盼着柳宁混女别拒绝。柳家两兄弟自然开心不在话下,算是给柳宁的手艺做了一通宣传。

不知家中变化,柳宁担着担子,一路惹无数眼球,脚步轻快晃晃荡荡的到了德冲镇上,碰上李香荷一家子,互相对了几眼,对于柳宁那日做下的事,她心里多少有些忌惮的,便自觉的往后靠了靠,让柳宁走在前头。

赶集跟平常不一样,腊月就两次集市了,走了一段,便人挨人难往里面挤。大多摊位已经被人占了,拥挤得能炸成肉干的中心地带大多是卖年节需要用的吃食,很多人手里拧满了东西,有用肩膀扛的,有挂满双手的,有用布袋提的,背篓子的虽然也有,但就个别几个。看出了些名堂,她便不往里面走了,站在进入集市的路口放下挑子。

“你这个怎么卖?”有人拧了东西站到她面前,指着挑子一头挂着的竹篮子。

“菜篮子,专门装菜装鸡蛋装八斤东西用的。”柳宁插了绑着的绳子,从中取了一个。

“多少钱?这东西头次见,不知道扎不扎实!”那人拿在手里试了试手感。

柳宁冲那人伸了一个巴掌。“我这东西说能提八斤就能提九、十斤,买去只需烟熏晾着二十天再放水里浸泡两日,保你用一年不坏。五个钱您诚心要就拿走!”

女人略微犹豫了一下,又道:“一个篓子才六个钱,你这个只能提八斤还五个钱,太贵了!”

呵呵一笑,料中了会有人这么说,这会儿柳宁已经将准备的说辞讲了出来。“您看我这做工,再拧拧这手感,再感受一下这重量,您再挎着走上一走,这美观,夫郎拧着也是协调搭配啊!是平常那些篓子能比的?再说,我这能保证用一年不会坏,下一场我还到这来的,若您按照我说的做,一年时间内出了断裂问题,您尽管来找我。”

不知是柳宁一番言辞诚恳还是客主被她讲到了心坎处,当下不多讲,拿了五个钱放柳宁手心里。“这篮子我要了!”

“好呢,您走好!”柳宁开门大吉笑嘻嘻的送走第一位主顾。有了好开头解下来就容易多了,虽有些摇头离去,但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只要有人问就会有人愿意买,成与不成只是时间问题。三十多个篮子,到散集时,一哄的抢完了。逛累的人想偷个懒,再回头时柳宁都在收摊了,很多人都没买到。

“对不住,我今天就带了这么些。再要的,得等下一次赶集了。”拱拱手,收起挑棍,笑着对那些怨怼的人挥挥手,便几个跨步朝着清空的街中心去了。

扯了三种布青蓝黄三种各二尺,又折到铁匠铺,要了锤子凿子斧子刨子锯子各一把,买了一把绣线,各色小吃要了些,最后把屠夫剩下的猪头肉拧走了。折了几个转,总觉得还差些啥,只这次拿不下了,等下次赶集再采买一回。两边挂满东西,叮叮当当尽显喜气,才走两步,前面一阵吵闹,两个女人各自拉扯一个乞丐模样的半大小子,争持不休的互骂,那小子蓬头垢面的哇哇大哭,声音穿街而来。

“…王灿,这小子是我先看到的!”一个伸长脖子指着对面的人双目喷火。

“我昨天就跟他说好了!”一个眉黛倒竖,脸上横肉打颤。

“你家里三个郎侍了,加上正夫是四个。怎么,这个也要跟我抢?”打起理字牌了。

那一个也是不傻的还嘴指道:“你家七八口人,加上这个养得起么?”

电光自眸中炸现,不服气的那人扯了把衣袖子。“谁说我养不起了,我T娘养给你看看!”

“去,就你那点小算盘我还不知,还不是等这小子入了户,牵着人往城里发卖——!”

话还没讲完,两人就扭打到了一起,这女尊国女人打架还真跟21世纪的人不同,捏着拳头专打脸,也不弄扯头发撕脸,结结实实的拳头对打,跟打沙包似的。柳宁看得咂舌,有些佩服这些女人起来。边上的人也看得起劲,等他们打完回头去找导火索那小孩儿已经遍寻无人了。

柳宁好笑的迈开步子,到上次去过的面点铺要了两个包子,闲扯两句,店主又问上了两个哥哥,柳宁只是打哈哈,拿了包子快速闪人。

真不知是这里的女人太缺男人,还是说这个国家的男人太难养,尽是些狗血抢男人的戏码,搞得她都有了要跟着抢一个男人回家的错觉。

“呜呜呜……”分叉的路上听得细小压抑的哭声,柳宁顿住脚。好像是刚才那小孩儿的!要不去看看?

脑子里还想着,脚下已经到了一块干草丛边。小男娃坐在地上两只手无力下垂着,不顾一切的拼命哭嚷,似乎不把眼泪排泄完就不痛快。

天生缺根线,对小孩超级没辙的柳宁,蹲下身子,把手里还没吃的包子送到他眼前。

看着突然出来的包子,小孩止了哭声,有些饥饿得动着嘴巴,眼睛顺着拿包子的手看到了柳宁。瞬间如受惊的小鹿,从地上跳起,由于起得太急,晃了一下摔到一边。

得,他把自己当成跟那些一样的鬼蛇猛兽了。柳宁把包子连着纸包放在地上,自口袋拿了一把铜板,放在包子一起,便站起身轻轻的退开去。能帮一点是一点,再要被人抓走,她也无能为力。毕竟这世界不公平的事太多,她连自己的都处理不过来,更别说帮别人了,一切但看个人缘分和造化。

想着两个哥哥在家里,以后免不得会碰上她不在家身边有没有可以帮衬的人的时候,就这个国家的不安全性,她得做一些防御措施才好。雇个保镖?拉倒,自己都吃不饱还多养一个人,简直笑话。是个男人还好,要是个女人还不引狼入室!买只狗?貌似没听说谁家有狗卖,连养狗的都没几家,估计县城富贵人家才有,价格定也不便宜。一番掰算,真是处处要钱啊!想得头大,柳宁甩了甩脑袋,浑然不知身后远远的跟着个一瘸一拐的小尾巴。

到村里想起家里的门窗纸破的破了烂的烂,暗笑自己粗心,便又到杂货铺里要了一斤窗户纸,才算心满意足的回家,方到土丘上,就见二哥站在院子里望着了。

这一刻,一种被人需要的存在感,强烈的冲击了她的心脏。刚过来那会儿,她不是没想过继续混日子,不是没有过前身一样插科打诨的念头,可一桩接一桩的事,弄得她有些应接不暇,跟两个哥哥的接触下,不知不觉的有了要保护好他们的yu望。

柳宁死了,另一个柳宁活了。

迈开步子,柳宁笑着朝家里走。柳畅已经沿着小路跑了过来,下了柳宁担子上的两样东西,抱进自己怀里。

“篮子都卖了?得了多少?”财迷样的等不及到家,巴巴的看着柳宁。

“五文一个,三十一个,统共一百五十五文,买东西用了七八十,现在还剩下一半不到!”

“真厉害,赶上别人半个月的进项了!”柳畅夸赞着,一对鹿儿眼眯成月牙弯。“过年不愁了!”

柳宁好笑着看他容易满足的样子,若大哥的婚事能敲定下来,这个年怕才能真的过得舒坦。今日她问了下红布的市价,二十个钱一尺还是最普通的货色,要掺了丝的或是绸缎的,都得百八十个钱一尺了,纯的就更不用说,她垫了所有家当都买不得一身衣服的布料。有了赵地主五百个钱就想诓她两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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