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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闲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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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教也便充满了好感。

直到马车停下,容娴还在内心深处一遍遍的想象着那教堂的模样。直到立清少爷唤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

容娴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立清少爷笑了笑,这才随着他去下马车。

立清少爷先一个剑步下了车,然后回过身来,朝容娴伸出了一只手。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掌,在阳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与他的双眸般,在那一瞬间,让容娴失了心神。

容娴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只近在眼前的手掌,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她在那晚与他一起相伴走过时,就希望他能用那修长的手指牵起她的手。

容娴知道,这样的想法有些可耻,但她却从未放弃过这个念头。

“容娴姑娘。”立清少爷轻唤道:“下来吧,马车有些高。”

容娴按下心中的激动,慢慢的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那宽厚的手掌中。顿时,一阵暖暖的气息便包裹住了她整个手掌。

容娴微一借力,从马车上轻跳了下来。在这一时间,她感觉到,原来坐马车也是可以如此幸福的。

下了车,立清少爷的手很快收了回去。他并没有因方才的一握手,而变化神色。他就像只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般,事前事后,不起一丝波澜。。

对这一发现,容娴微微有些失落。她不着痕迹的用左手轻握了下右手,感觉手心并无不适后,才放下心来。还好,自己的手掌内并没硬茧。

容娴看了看四周,见她置身在一条青石铺成的小巷子中,周围无一个人影。面前是一个小门,门紧闭着,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这就是那教堂?容娴心中有些疑惑,眼前的一切告诉她,这只是座普通的民房,并无一丝特别。

立清少爷先举步朝门边走去,而后伸手再上面敲了敲。容娴见他前去,也忙迈着小步子跟在了他的身后。而福生却驾着马车出了巷子,也不知去哪把马车停好。

第五十二章 只是茫然

 门很快打了开来,门后面出现的是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中年文士。在看到立清少爷时并不惊讶,只是一脸和气的笑,伸手请他进去。

容娴跟在立清少爷身后,从那中年文士身边经过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好也向她看过来,两人对视间。那中年文士,亦对她和气的笑了下。

彼此之间,应该都是心知肚明,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没有过多的交谈,也没有过多的表示。那中年文士,应该只是个负责开门的,在容娴跟立清少爷进到院里后,他并没有跟上来,只是把门关好,进了院子角落边的一个小屋子里。

没有人带路,但立清少爷却是轻车熟路的穿过院子里的偏门,往内院走去。

院子里,容娴入眼处都是一般人家般的摆设,没有过多的布置。一切,都是那样普通。

这些都是容娴没有想到的,在她的想像中,这样神秘的基督教,它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但具体又是什么样子,她也说不清楚,反正觉得应该不是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立清少爷到了这院子里没有多说话,只是一味从容的往前面走去。周围都是很安静,但这安静却没有让容娴感到不适。似乎也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如果喧闹,反而却是破坏了这院子里的气氛。

渐行渐深,慢慢的从前面传过了一丝声音。是个男子的声音,听不太清他说的是什么。但容娴还是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感觉到了这个声音的怪异。这声音跟她平时听到的大有不同,没有一般人的声音中的那种柔和与顺滑。有的只是生硬,吐字之间,有说不出的拗口。

容娴微微的皱了下眉,忍不住问道:“立清少爷,这是谁在说话?”

立清少爷轻笑了声:“是牧师。是不是听着他的声音有些奇怪,不只是你,所有第一次听的人都是这样觉得的。不过,却也是正常,因为那牧师是外国人。所以说我们的话,却是不太熟练了。”

容娴却是知道外国人的一些事情了的,所以对外国人这三个字并不惊讶,只是奇怪:“什么是牧师?”

立清少爷脚步不停:“牧师就是基督教里才有的所在,是专门讲道的。嗯,他的意思跟寺庙里的那些大师差不多。只是而他们,一个讲中国的佛,一个却讲的是外国的神。”

容娴有些了然的点点头:“那外国的神跟我们这里的都是一样的吗?”

“当然不一样。”立清少爷解释道:“都有哪些不一样,这一下也说不清楚,慢慢的了解多了自会知道。我现在能告诉你的是,中国的最大神就是我们所谓的天帝,而他们的就被称为上帝。”

容娴还有很多的疑问,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只是点点头。心里暗自想着,有机会定要弄清楚,这些都是怎么一回事。

那说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最后,容娴跟立清少爷来到了一个大院的门边。

站在院门外,朝里面看去,只见那院子中央站满了人。

那些人穿着打扮不一,有穿绸缎的,也有穿布衣的。有男也有女,有老也有少。这些人要是在外面,一看就知道绝对是不可能站在一起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是不同地位的人。但此时,他们身子挺拨,神色谦恭,肃穆的站在一个外国男子面前。

没有骄纵,也没有自卑,一切是那样和谐和自然。

看到这些,容娴总算明白为什么官府会说这基督教是邪教了。任一个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些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定觉得唯有妖神怪力,才能解说这些。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人的灵魂会因信仰而重生,并可得上帝的拯救而获永生。人若不信这些信仰或是做错事情,不思悔改,那么就会受到上帝的永罚,要在地狱里受煎熬-----”那个身穿黑色长袍,脖子上戴了长长的项链的外国男子,手捧一本书,在众人面前谦诚而谈。

“他就是牧师吗?”容娴看着那外国男子,在立清少爷身边小声问道。

立清少爷点了点头:“就是他,他现在讲的都是一些教义。容娴姑娘,不防也可以听听。”

容娴对这些虽是好奇,但却还是什么也不懂,现在听着也是一头雾水,不由的又问:“立清少爷每次来,就是来听这些的吗?”

立清少爷抬脚往里面走去:“是啊,倒是很有意思。”

容娴跟着他走到院落子里,站在那些人的后面。对他们的到来,那个牧师没有过多抬一下眼皮。就连那些听道的人们,也没有回头看他们俩一眼。这样对于一个注重礼仪的地方来说,是绝无仅有的。

立清少爷对这些似乎早已习惯,他脸色从容平淡的站在他们身后,认真的听了起来。

容娴却是有些不太自然,她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情景。这让她多少,有些心生忐忑,无法静下心来,听那牧师的讲道。

容娴的双目好奇的打量起她周围的人,这时她才发现,那些人的颈上,或是手上,都有一条与那牧师一样的长长的项链。

这又是代表什么意思?容娴本对这项链不太在意。可这时看到每个人都有,才觉得奇怪起来。想开口问立清少爷,可回头看到他一副入神的样子,却是不敢开口。

这时的立清双唇紧抿,脸上也没有了笑意,却是一副,容娴从未看到过的样子。这样的他,神色间是无比的虔诚。

容娴看着看着,便不由得入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到有人用力的拉了她一下,容娴这才回过神来。

容娴侧过头,就一眼看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的福生。后者正有些不屑的看着她。见她回头,便是一声冷笑。

容娴知道,定是自己看立清少爷的样子被他看到了,猜到这,她便有些心虚的垂下头。

福生在她身边轻声的说了声:“容娴姑娘,跟小人出来一下吧,我有话跟你说。”说完,头也不回的朝院落外大步走去。

无法,容娴只好跟着他走了出去。到了院外,就见福生等候在侧边的墙角。

“容娴姑娘,你是不是对我家少爷有意?”福生见容娴走近,便没好气的开口问道。

容娴没有想到他一开口就说这样的话,顿时有些惊讶,便很快她的脸就烧了起来。这样的问题,让她一个姑娘家如何开口,而且还是跟一个男子面前开口。

福生见了容娴这个样子,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是这样子,少爷人好,你们喜欢他也正常。可我还是觉得你不要痴心妄想,少爷岂是你们能喜欢的。”

福生毫不留情的话语,让容娴感到一阵难堪,她从来没有想到她的心意被人知道后,第一时间就得到这样的嘲讽。

这样无情的话语,让她把紧紧的握住了放在腰间的手。可脸上却反而平静下来,对着福生轻笑道:“立清少爷是个君子,爱慕于他,却是一个女子的正常之举。福生,你又何必如此贬损我这翻心意。”

福生一听,脸色更是难看:“真是可耻,一个姑娘家竟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我本以为容娴姑娘是个知书达礼的人,不想却也是那爱贪龙附凤之人。”

容娴把双手握得更是紧实:“福生,你这话却也太过夸张,难道,爱慕你家少爷就是贪龙附凤吗?那要是你家少爷日后成了亲,难不成你也要这样说你家少奶奶?”

福生冷冷的看着容娴:“跟我少爷成亲之人定是好的,却不会是你们这些身份低贱之人。我劝你,还是尽早少了这份心吧。不要跟那织画般,到最后落得那么难堪。”

织画怎么难堪了,容娴却是无心理会。她方才就算再如何强装着无事,但此时听了福生的话后,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定是配不上立清少爷,可福生的一翻话,却是让她心中仅剩的一丝侥幸,瞬间无存。

低贱之人,她在福生的眼中竟是这样一个人。那是不是代表立清少爷在内心深处也是这样认为的呢。他对她的和言悦色,是不是只因为他心善,却不是因为他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可以跟他同样的人?容娴的脑海纷纷而来的,都是这种让她心碎的想法。她只感觉全身颤抖,就要晕眩过去。

这时,有人一把扶住了她。容娴的鼻端,飘来那股淡淡的兰花香味。这香味,让她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接着,一声严厉的喝责声在她的耳边响起:“福生,不得胡说。这样无礼的话,岂是你能说的。快些向容娴姑娘赔礼。”

容娴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明前那福生讥讽的笑意,让她通身发冷。那突如而来的熟悉声音,又让她通身发热。水深火热间,容娴的眼泪更是不受控制。

第五十三章 初露马脚

 园子里的花草更显凋零了,那日渐凉瑟的风,把它们的生机一点点的带走了。只有等来年,那暖暖的春风再吹来时,它们才能再次散发出光彩。可这中间等待的时间,要整整一个冬日,却是何其漫长。

有的花草捱不过,也许就这样随风逝去了生命。

容娴为这些花草感叹的同时,也为自己那一点多舛的感情,心生怜惜。自从那小镇的教堂回来后,她便一直不敢面对立清少爷。她想要保留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和唯护那最后一丝的体面。

再者,为与五姑娘之间的交易,她更是成日里心神惶惶,睡不好觉,人看着就憔悴了下去。

老太太自也是看到了眼里的,便赠了些许补药于她,让她好生的补补身子。又道,女孩子年少时若不调好身子,等再过两年,身子便会越发的不好。

容娴看着那些大补的药材,听着老太太的温言温语,心里更是愧疚难安。可偏偏那有些话,就是说不出口来。只能硬硬的憋闷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平生让她难受。

也许这就是报应,容娴无法在心里暗叹着气。

但没有想到在冬日里第一股冷风吹来时,府里也迎来强大的寒流。那寒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打乱了容娴与五姑娘之间的约定。这多少让她松了一口气,但同时更大的紧张也伴随着而来。

这一切的起因,却是因为她父亲的告发。

容正堂的做法,让那些欲算计赵府的人,措手不及。他们以为父亲就算告发,也不会选在这个对他不利的当头。因为父亲并没有什么证据,一切都只是靠他的猜测。

那些人更是以为,父亲可以被拉拢,于是,大意了。多年的算计和心血,在一瞬间变得岌岌可危。

他们开始心慌了,开始恼羞了,在补救的同时,也让兄长容品德被马车撞了。虽万幸没有要了他的命,却也让他的断了一腿。

于氏心疼得直流泪,把绣房的活计推了一些,便成日城呆在偏院里,服侍着自己的儿子。

容正堂却也难受,但他并不后悔,把账房管事有贪墨舞敝,甚至可能与庶老爷勾结欲计算赵府的事告诉了给老太太。

账房管事,是老太太的人,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一不小心,便会落个里外不是人。

老太太却也不是个糊涂的人,见父亲说了事,便叫账房房管事前来问话。

那账房管事定也是不会认得,再说,也没有什么证据。老太太沉吟着,也没有什么办法。虽老太太没有拿账房管事怎么样,可后者却说要老太太去查账,以证自己的清白。

他敢这样做,账面定是做得天衣无缝的,又怎么查得出来。再说,府里下面的铺子,庄子多了去,那收益也不可能一笔笔的去兑。

这事,却是无从查起,对管事,老太太却也还是信任的。但这事多少让老太太也起了警惕之心,其他的还好。就是容正堂说,管事跟外面庄子上那些庶老爷们合伙起来的这话,517Ζ让老太太生了这戒备之心。于是让二老爷彻查此事,可这查起来,却不是一天两天能查出来的。

在还没有查清楚之前,账房管事却也无恙。只是容正堂却从账房里面调出来了,跟在了二老爷身边,随他去各个庄子里面查账。

跟在主子身边,这无疑是件令人艳羡的事。那些在暗地里人,更是会红了眼睛。

如此,容娴对父亲的安危,更是担扰。在晴天白日里他们就敢把兄长撞伤,那还有什么事他们不敢做的。这外面庄子里的人,在老太太的压逼之下,心态早已变得残忍,不择手段。

容娴在府里也是更加谨慎起来,虽说没有证据说明管事是外面庄子里的人。但容娴心里清楚,这真相大白,是迟早的事。但出除了他,府里定也还有人是那外面的人。可这是谁却是不知道了,若是一不小心,那些在暗处下手,却也是有可能的。

在暗流汹涌中,容娴选择小心之外,她还做了个大胆的举动。这样的举动却也还是五姑娘,让人捎信给她时说的,她说,最好的防御是攻击。

这话,虽听着有些不太明白。但容娴清楚,这是要她不要再一昧的躲避,而是要在适当的时候开始找出那些人的蛛丝马迹。

容娴觉得也是有道理,主动掌握别人的目的,却是可以很有力的。比如兄长的事情,如果提前知道,有人对他不利,那么是不是可以避免他的这场灾难?

容娴于是目光放在了织画身上,这个五姑娘说害了她的人,她是目前容娴唯一能利用的人。在这之前容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温婉的,却是有一付深沉的心机。她的所作所为,让人愣是没有看出一点破绽。

福生说,织画落得难堪。这事,回来后,她便也有心的去打听了下。却是知道原来,织画竟在清寒孤寂的晚上,爬上了立清少爷的床。

这样大胆而又羞耻的事,织画竟是做了出来。如果立清少爷不拒绝也就罢了,事后,便也只会让人觉得她手段,言语间可能还会有着羡慕。

可偏偏立清少爷拒绝了,也对,如立清少爷那般的谦谦君子,莫说是在重孝间,就是平日里,他定也不会喜欢这样的行为的。

如此,织画便是个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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