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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不相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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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紫芫并不拒绝,依然是一口饮下,神情有些恍惚,眼中隐约有几分浅浅的醉意,缓缓的说:“玄公子,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以后变得很老很老了,你说我们会如何想起今时?祖母在世的时候曾经说,她常常会想起一些奇怪的画面,其中最深的就是和一个人这样对面而坐,开怀畅饮,笑着,谈天说地,她说她看不清对面那人的面容,但想来那是她从少女时就期盼的一个画面吧,所以深深刻在了心中,玄易,我想,我老迈的时候,也会这样想,曾经有一个很出色的男子坐在这与我酒逢知己千杯少,时间久了,我会以为我爱着你你也爱着我,然后很幸福很开心。 ”
玄易面上闪过一丝温柔的浅笑,静静看着面上已经有浅浅酒意的冼紫芫。
琉璃又端了菜来,看着面上已经泛起浅浅桃红的冼紫芫,忍不住笑着说:“心仪公主,奴婢这才送来第二道菜,晋护卫还没回来,您就喝红了面容,玄公子,您不会是存心欺负我们心仪公主吧?”
玄易哈哈一笑,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自然是要痛快最好。”
正说着,晋护卫打外面回来,提着个食盒,大概是跑的急了,额上竟然有些浅浅的虚汗,把食盒递给琉璃,脱口说:“还是这儿凉快,外面热死了。”
“一起喝酒吗?”冼紫芫突然笑着对晋护卫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天,玄公子,您真是存心故意的,竟然拿茶杯当酒杯,太后娘娘窑藏的可全是好酒,年份久,度数高,奴婢悄悄挑了几瓶好的,这一瓶酒您和心仪公主竟然喝完了。”琉璃吓了一跳,想要从冼紫芫手中抢回茶杯。
玄易哈哈一笑说:“是你的主子逞强,一定要一口一个,本公子乐得奉陪,没事,你去弄些醒酒汤,这丫头酒风不错,喝多了最多是睡觉。”
冼紫芫笑嘻嘻的说:“还不知道谁喝多呢。”
她的笑容灿烂妩媚,仿佛盛开的兰花,清雅中透出几分娇憨,毕竟是才十六岁的小姑娘,不谱世事,单纯善良。微微歪着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看着玄易,眼神里有些小小得意。
琉璃只得放弃从冼紫芫手中抢回茶杯的打算,把食盒里的食物在桌上一一摆好,然后看到玄易正微笑着看着冼紫芫,眼神中并无厌恶之意,立刻示意晋护卫和她一起离开。二人轻手轻脚的离开。
但,很快,琉璃又返了回来,除了又送来一盘菜,还送来两个酒杯,小巧精致些,估计三杯才能倒满之前的茶杯,示意玄公子用这个和冼紫芫喝酒,用口形说:“您让着些,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喝多了伤身。”
“继续喝。”冼紫芫突然笑嘻嘻的说,举起手中的茶杯,依然是不加犹豫的一口饮下,小小得意的看着玄易,面上的桃红在洁白的皮肤上慢慢透出几分浅浅的妩媚和诱惑。
玄易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幸亏这丫头年纪还小,这要是年纪再大一些,一准是个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主。“好,不过,我们可以慢些喝,菜已经上来了,我们可以一边喝一边吃菜。”
玄易也喝下杯中的酒,却不着痕迹的从冼紫芫手中取走茶杯,迅速换上刚才琉璃送来的酒杯,倒了杯再递回到冼紫芫手中。
“我没喝醉。”冼紫芫轻轻噘着嘴,不乐意的说,“这是酒杯,不是刚才的茶杯,我要刚才的茶杯!”
玄易笑着说:“茶杯是用来喝茶的,酒杯才是用来喝酒的,琉璃——”玄易提高一些声音,对着刚刚离开不久的琉璃的背影喊了一声,声音里却并无恼怒之意,“去泡壶好茶送过来。”然后再看向冼紫芫,握住她想要抢回茶杯的手,她的手纤细柔软,不太老实的在他手中想要挣脱出来,玄易用了些气力,“我们一边喝茶一边饮酒两不误。”
冼紫芫并没有醉,但是脑子里有些乱,想了想,似乎想不明白,干脆放弃,点点头,赞同的说:“嗯,看在你是玄易的份上,姑且听你一次。”
“好。”玄易立刻笑着答应,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冼紫芫嘴边,哄她吃下,然后说,“来,吃了菜,我们继续喝。对了,你说你祖母喜欢一个人饮酒,那你祖父为什么不陪着她一起。”
冼紫芫脑子里有些混乱,眨了眨眼,没有直接反应出来这是玄易在有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想她再继续这样快速的喝下去,想要她休息一下散散酒意,那酒,度数确实太高,她已经觉得头有些沉。
“祖父人很好,老实,本分,只会专心经营铺子,但祖母不喜欢他。”冼紫芫想了想,有些孩子气的说,“祖母说她一辈子感激祖父对她的好,但她感动却不心动,她说,她的心已经丢了找不回来了。”
第179章:酒逢知己千杯少
玄易并不关心冼紫芫的祖父母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只是怕冼紫芫喝得太快,这酒太烈伤了身,口中笑着说:“原来是如此,可惜你祖母已经去世许久,不然,也许可以认识。 ”
冼紫芫突然盯着玄易,笑的极是灿烂,说:“才怪,祖母一定不会喜欢你,祖母说,所有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坏东西,不可信,是妖孽!”
玄易哭笑不得的说:“这是什么奇怪的讲法,只准许你们女人长得好看,不许男人长得出色吗?是不是你祖父就是长得很出色的男人?”
冼紫芫立刻大摇其头,甚是可爱的说:“才不是呢,我祖父长得不算难看,但也绝对算不上出色的男人,比起你来——”冼紫芫歪着头,细细打量了一下玄易,笑嘻嘻的继续说,“他没有你长得帅,也没有你风流多情,但他人很好,真的很好,不爱讲话,但祖母很感激他,说他是个好人。祖母说他是个好人,他就是个好人,因为她是祖母选择的人。”
玄易挑了一下眉,这丫头就算是有些酒意了,人还是就是清醒,讲话的条理也比较清楚。
“但是祖母很不喜欢母亲。”冼紫芫叹了口气,表情很可爱,像个有些忧伤的小孩子,“祖母总是说母亲是个愚蠢的美人,长得很好看,但脑子是坏掉的。母亲也怕祖母,祖母轻易不发火,发起火来可凶可凶了,所以祖母在世的时候,母亲一直是躲着祖母的,但祖母对紫芫很好,她说紫芫是冼家唯一一个不像冼家人的人。 ”
玄易很有耐心的听冼紫芫在那儿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讲些琐碎事,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虽然那些话语对他来讲没有任何用处。
突然,冼紫芫神情微微一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喃喃的讲:“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这儿,我为什么觉得眼熟了,祖母手里有一些画,有几张是这儿的,里面还有人,对了,哈哈,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知道申莫言了,祖母曾经指着画对我讲,这里面,就是这个地方,曾经住过一个特别痴情的大魔头,一个坏到极限但却为了一个女人被众人唾弃的男人,那个男人叫申莫言。好像就在这,画里有这个地方,就是这张石桌,祖母说,申莫言喜欢在这儿陪着他喜欢的女人坐着,哪怕那个女人眼里心里都没有他。”
玄易面上也一凌,冼紫芫的祖母怎么会知道这些?
“那个时候我很小,祖母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她还问我,紫芫呀,你说祖母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冼紫芫轻声低语,似乎是陷在了回忆里,“紫芫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些事,祖母说的多了,就记得了一些。玄公子,你知道这儿为干什么这么冷吗?”
玄易压下心头的疑惑,淡淡的语气问:“为什么?”
冼紫芫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因为他所爱的那个女人中了毒,被他身边的,喜欢他的女人下了毒,然后,中了那个毒的女人一年四季体温不能超过一定的温度,所以,申莫言修建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永远比外面的温度低,这儿所有的东西都是凉性的。那个女人无法离开这儿,否则她就会死,慢慢的,被阳光炙烤,然后,自己慢慢的变成干枯的尸骨。”
玄易倒吸了一口凉气,冼紫芫的祖母一定和当时的事情有联系。
但是,看样子,冼紫芫的祖母并不知道真正给司马忆敏下毒的并不是喜欢申莫言的女人,而是一个一直痴迷于申莫言父亲的女人,她为了替所爱的男人报仇,带着那个男人研究的毒药,最终伤害了司马忆敏,导致大兴王朝和乌蒙国兵戎相见。
而那个女人和她深爱的男人被申莫言抓到后,一直活在生不如死的恐惧中,那种可怕,玄易想起父亲当时的讲述还会觉得后背发凉。
但是,后面的事情,就突然间的断了所有痕迹,没有人知道最终申莫言去了哪里,那个让两个男人付了一生的女人是生是死,那个女人心中的男人柳皇究竟如何。而这一切,几乎是玄王府所有秘密中最大的一个秘密。
不能说, 要永远埋藏下去的秘密。
“玄公子,您在想什么?”冼紫芫想要喝酒,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玄易紧紧握着,根本挣脱不出来,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她略微有些不太耐烦的用另外一只手推了推正在出神的玄易,不解的问。
玄易怔了怔,看向冼紫芫,这才发现他还握着冼紫芫的手,松开,笑着说:“怎么,还喝吗?”口中说着,心中思忖着要不要继续让冼紫芫喝下去,然后从她口中再知道一些消息。
冼紫芫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专注的看着玄易,看了好一会,看得玄易有些莫名其妙,刚要开口问她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好像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妥一般,冼紫芫却笑嘻嘻的说:“你在骗人!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才怪,你只是想要灌醉我,你想知道什么?我想说的,你不用问我也会说,我不想说的,你问了我也不会说!”
冼紫芫的表情可爱而且有些小小的狡黠,似乎看透了玄易的所有想法,眼神迷离中透出几分娇憨,她指了指面前的酒,口齿依然清晰的说:“太后娘娘也是个坏人,她故意的,这种酒,是用特制的药材泡制,她想骗我,可惜,我的祖母一直喜欢弄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材,这个,根本骗不了我,你知道的,是不是?玄公子,你知道酒有问题,所以你喝的很少,而且,你既然知道酒有问题,事先一定有提防,而且——”
冼紫芫突然停了下来,很是认真的看着玄易,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酒你说,是不是其实就是玄王府送给太后娘娘的?因为,你一直很清醒,我一直在努力保持清醒,可是,我已经越来越不清醒了!”
第180章:我会娶你
玄易突然微笑着说:“你刚刚不是想要知道我会不会娶你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会娶你,而且很快。 ”
琉璃送了醒酒的汤水,正好听到玄易这句话,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很替冼紫芫开心,只要玄易肯娶冼紫芫,最起码正如冼紫芫所说,冼紫芫的性命至少无忧,至于以后,二人慢慢相处,说不定会是一场美满姻缘。
也许,琉璃放下醒酒的汤水,轻手轻脚的转身离开,心中想,冼紫芫可能不是玄公子最最喜欢的,但也不算坏,性情温和,聪明内敛,挺好。
冼紫芫却突然不再说话,只是自己去倒酒。
“时间足够,我们可以慢慢喝。”玄易温和的说,准备出手去阻拦,“你明知道这酒是特意泡制的,何必硬要去喝,这酒后劲极大,你酒醒时会很不舒服。好了,我们先吃些菜。”
冼紫芫到没有再任性,自己喝了口茶水,慢慢的咽下,茶水是琉璃亲手所泡,味道略微重一些,大概是想要她解酒,咽下,胃里舒服了些,然后并不看玄易,似乎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原来,你更想知道的是我知道的秘密,其实,没什么秘密了,我只是听得多了些。”
玄易依然笑着很是温和的说:“不过,当玄王府的王妃,做我玄易的妻子也许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你要面对的事情远比你想的要多。 ”
冼紫芫轻声说:“我有些累,你慢慢喝。”
说着,冼紫芫安静的趴在桌上,不再说话,气息也似乎稳定下来。
玄易轻轻摇头笑了笑,这丫头其实真是娇憨的很,冲还未完全走远的琉璃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扶冼紫芫回去休息,“带她去休息,记得让她多喝一些醒酒汤,你也是,怎么她要酒你就偏选这些我们玄王府送去的酒,明知道这酒的后劲极大,喝不好容易伤身。”
“这一瓶不是奴婢所选。”琉璃叹了口气,轻声说,“这是太后娘娘特意赐给心仪公主,在马车上的时候,心仪公主打开盖闻了闻,神情就有些意外,但还是特意选了这瓶给您送过去。她说,要是您不喝丢了正好,要是您喝自然第一口就会发现这酒中有蹊跷,瞒哄不过您。奴婢猜,心仪公主是故意喝下大半的酒,也是为了避免您喝了不舒服。”
玄易突然想起冼紫瑷衣服上的那颗珠子,冼紫芫当时仅仅是从外观就发现了珠子的不妥,并且猜到里面灌有药材汁液,她能够发现酒中有药材浸泡的味道也不算奇怪,既然如此,她却硬要喝下大半,也许琉璃猜的不错。
离开归避苑,玄易首先去找了母亲商量与冼紫芫的亲事,父亲这些日子带着家中的其他兄弟姊妹去了大兴王朝处理一些事情,一时半会的回不来,原是想着等父母兄弟姊妹们回来再提及此事,想着如何不着痕迹的拖延下去,但如今看冼紫芫的情形,玄易相信,这个冼紫芫的祖母一定与当时之事有关,也许通过冼紫芫可以获知一些玄王府想要知道的消息。
最重要的是,他首先要弄清楚冼紫芫的祖母究竟是何人,如果只是一个寻常商人妻,如何可以说出申莫言以及与申莫言有关的事情?
“你确定要娶她为妻?”玄王妃并没有什么意外,语气依然平和,“你考虑清楚了吗?确定不是一时之念而是想要娶她?”
“是的,孩儿确定要娶她为妻,而且越快越好。”玄易点点头。
“她不是大兴王朝的女儿家,而且与你所期望的妻子人选完全不同,为娘知道你一向是个心高气傲的孩子,甚至不愿意拗着自己的感觉娶适合你的女人为妻。”玄王妃语气温和的说,“你父亲不会勉强你接受若水姑娘,你也不必勉强自己接受冼姑娘。”
“孩儿与若水情同兄妹,她待孩儿如同兄长,孩儿待她如同亲生妹妹,再说,若水妹妹一直很有主见,从师学艺在外,心中也有自己喜爱的人。”玄易笑着说,“所以父亲才会放弃当时安排,我们玄王府曾经发誓要保护好柳皇的后人,这一点我们会一直做下去,但这种保护可不需要用感情做代价,您和父亲要是实在觉得遗憾,孩儿答应您,等孩儿有了孩子,一定会让他或者她娶或者嫁给若水妹妹的儿女。如何?”
玄王妃微微一笑说:“你父亲和为娘并不是这个意思,你父亲只是因为怜惜若水父母之事,所以才会生出此念,想着有你一直保护着她,并且以玄王府玄王妃的身份,乌蒙国不会联想到她的真实身份,也不会针对她。那孩子如今学艺在外,听你父亲捎回来的书信中说,她如今武艺出众,人也出落的愈加漂亮,只是性格淡漠些,不喜与人交往,你父亲说,到有一位不错的年轻人喜欢她,似乎与为娘还有些关系,只是此事未露端倪,要观望才成。”
玄易笑了笑说:“你这一说,孩儿突然想起,那个冼紫芫也不太像是乌蒙国的女子,眉眼到与若水妹妹有几分相似。”
“是呢。”玄王妃微微一笑说,“当时因为去冼家铺子挑选物品,偶尔遇到当时还是孩童的她,只觉得她眉清目秀颇有几分若水那丫头的味道,便留了几分意,你这一说,为娘到也有些好奇紫芫的祖母究竟是何人,难道这丫头也与大兴王朝有几分渊源?”
玄易笑着说:“要真是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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