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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如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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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猪吃了咋样,也没跟你们说;眼下都试好了,你们照着做就是了。明儿跟赵三也说一声儿。”

张槐忙答应了,他说道:“青木都跟我说了哩。小青山上那么些橡树,有的捡。”

郑长河笑道:“这后山怕是没了,要到远点的地方才有,后山都被咱捡光了。”

张槐笑道:“反正不都在小青山么。”

吃过晚饭,杨氏又装了一大罐猪头肉让张槐带回家,给他爹下酒。

张槐也没客气,双手接了,感激地对杨氏道:“那我多谢婶子了。”

他巴不得跟杨氏多亲近一些,不是说“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欢喜”么,等菊花全家的人都中意自个,那菊花也能看重他一些。

杨氏笑道:“谢啥?也不是好东西。冬天里卖的少,有得剩,来年就没这么多了。”

她瞧着这娃儿,心里很是酸涩,要是菊花的脸没坏,这可不就是个现成的好女婿?

先前闲言碎语出来的时候,她虽然也生气,过后想想也不气了——人家娃儿想娶好看的也是常情。这娃儿不就跟青木一样么?若是青木要娶菊花那样儿的人,怕是自己也要掂量掂量吧!

这么想着,就越发地瞧槐子顺眼。不能做女婿也没啥。他跟青木好,他爹跟青木爹好,两家交好,犯不着为这事断了情分。

张槐走的时候,菊花正在厨房里捣腾煨罐。她到底不舍得杀鸡,只好拿人参煨猪肚,将秦枫送的人参放了五六片。

她不敢放多,人参可是大补的东西,吃了对她的身体好是肯定的,可她不能确定吃了人参会不会将她脸上的东西给补大发了,比如她吃虾就会发,所以她想先试一试。

她忙着思虑如何调理身体,张槐没见到她出来送自己,又是气苦——这丫头一点也不像往常,那会儿她有事没事都要在自己身边转一圈,偷偷地瞄他一眼,然后又怯怯地在一旁乖巧地做事儿,不敢打扰他和青木。

如今倒好,他有事没事的就想到她跟前转一圈,偷偷地瞄她一眼——只怕她还根本看不见哩!

他这么自怨自艾地家去了,一路踩着冰冻的地面“咯吱”响,越发感到静夜的村路上,自个踽踽独行,分外的孤单,如他的心一般没着没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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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 丑颜福薄

菊花将煨罐安置妥当了,就让哥哥帮忙安置木桶。

她叫哥哥请李木匠在那木桶的底部做了个放水的装置——那是一个带塞子的小洞,添水的时候,就用木塞包上布,塞住那洞;洗完了,拔掉塞子,水就自行流了出来,不需要倒水。

为此,这放木桶的地方得开一条下水道。青木早在厨房的角落里弄好了,下水道从墙角地下穿出,流入外面的阴沟里,这会儿只要将木桶搬过去就行了。

安置好木桶,添上泡了野菊花的热水,拿了衣服,菊花便剥光自个,坐进香喷喷、热气腾腾的木桶;杨氏也在厨房里陪她,一边洗碗一边赞叹道:“这桶是好,这么坐在里面根本不冷。菊花,待会洗好了水不要放,娘也洗一回。”

菊花被热水一泡,又搓洗了一回小身板,格外的慵懒,有气无力地说道:“娘,我好些天也没洗澡了,这水脏得很。你再烧一锅洗吧,又不是没柴火。”

杨氏笑道:“哪里就那么讲究了?我今晚先就你洗剩的水洗一回,明晚我再烧一锅水好好地洗洗,你爹和你哥明晚也要洗,今儿太晚了。”

菊花只觉得昏昏沉沉,身子往下溜,连话也答不出来了。她心里感觉不妙——自个的体质实在是太差了,这泡得时间长了只怕要晕倒,幸亏娘在一旁,要不然就惨了。

她忙软弱地叫道:“娘,快抱我起来——我头昏的很,身子软的动不了了。”再不叫就要倒在桶里了,成为洗澡淹死的第一人。

杨氏骇了一大跳,急忙跑过来,紧张地问道:“咋了?咋才洗这一会头就昏哩?”

菊花只觉得浑身虚脱,小声道:“不行了,快扶我起来。”

杨氏忙从桶里将她捞起来,只觉闺女那细瘦的小身子软的跟米袋子似的,根本站不住。

将她抱在怀里,胡乱地用棉布巾擦了擦,拿袄子把她包住,又将所有的衣服都盖在她身上,小跑着冲进大屋的房间里,迅速地拿棉被将她盖好,这才松了口气。

郑长河与青木也发现不对,端着油灯跟进来问道:“菊花咋地了?”

杨氏瞧着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的菊花心有余悸地说道:“唉!这娃儿身子实在是不好——泡个澡都能晕倒了。亏得我在厨房里陪她,要不然今晚就要出大事儿。”

郑长河道:“这是水太热了——身子虚的人不能洗太热的水。我娘以前也是这样的。青木,快倒些水来喂她。”

青木急忙去倒了些水,杨氏接过来,对他爷俩道:“你们先出去吧。”——菊花可是还没穿衣裳哩。

等两人出去了,杨氏才托起菊花的头,轻唤道:“花儿,来喝点水吧?”

菊花只听见娘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她无力地张开嘴,便有温热的液体流入嘴里,吞了两口,觉得好些了,便睁开眼睛,对杨氏道:“娘,我没事儿。睡了。”

杨氏听她的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知她还没缓过劲来,便点点头道:“睡吧,娘晚上来跟你一起睡。”将她的头轻轻地搁到枕头上,被角掖紧了,又叫青木进来看着她,等自己洗了澡再来换他。

青木瞧着菊花,心疼极了——这妹妹打小好像就没顺心过。这脸被弄坏了就不说了,如今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些,她偏就像没法过好日子似的,烧的好东西有许多都不能吃;花这么些钱做了个木桶,洗个澡也能洗晕过去!

他想着今儿张槐跟他说的话和他推磨时的情形,觉得还是将菊花嫁把他比较放心——槐子肯定会对菊花好的。这样柔弱的菊花要是嫁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他这个哥哥是无论如何也不放心的。

他拿棉布把菊花额头上的细汗给擦干净了,见她呼吸均匀,便也放下了心,遂拿起书在灯下细读了起来。

晚上,杨氏便陪着菊花一起睡。因心里不踏实,夜里起来几次瞧菊花,见她睡得深沉安稳,这才放心地眯到天亮。

第二天清早起,杨氏见菊花虽然还是浑身无力,但已经没有大碍了,便叮嘱她今日好好歇着,家里的事情叫她爹去做,才挑着猪下水的担子出去了。

菊花心里也觉懊恼——洗把澡也能成这个样儿,自己还真是福薄!只是从来都是美女福才薄的,自己这个绝对的丑女咋也如此福薄哩?

她懒懒地坐在火桶中,慢慢地纳着鞋底子——今儿外面是阴天,便不敢坐在院子里了。

忽见赵大嘴匆匆地进了小院,对着郑长河叫道:“郑叔,我来买猪下水哩。”

郑长河忙答道:“嗳!你婶子都弄好了。我拿把你。”两人遂进了厨房。

菊花下了火桶,也跟进去,对赵大嘴说道:“大嘴哥,今儿人不少吧?我帮你配了几样菜哩。要是相中了,可要跟我说一声儿,叫我也高兴高兴。”

她昨天想着自己还吃了人家一只老鳖哩,又十分喜欢赵大嘴质朴的性子,盼着他这媳妇能相中了,便专门地给他做了红烧猪手、红烧猪尾、卤猪心、凉拌猪耳朵,然后才是大锅的猪下水和猪头肉。她想这菜丰盛些,赵家的面子上也好看些。

赵大嘴见菊花竟然帮他弄了这么些菜,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嗳哟!我没那么些钱哩?咋办?”

菊花见他憨实的样儿,“扑哧”笑了,说道:“这个是我送把大嘴哥的。你今儿要是相中嫂子了,明年就能请我们喝喜酒了吧?”

赵大嘴高兴极了,龇着大嘴巴乐呵,不停地说道:“嗳!那大嘴哥可不跟你客气了。菊花妹子,等相中了,就请你喝喜酒。还有哇,等明年春上,我多多的捉些黄鳝老鳖把你。”

他这憨实的性子,比郑长河还实心眼。

他从来瞧着菊花也不觉得怪异,心想不就脸上多了些东西么,有啥好惊怪咋呼的;如今菊花脸上蒙了面巾,常人见了都觉得有些惊异,偏他也没啥感觉,站在菊花跟前,只觉着眼前亮堂不少,瞧着舒坦些罢了。

因此,菊花跟他说话很轻松,问他话也八卦的很,总喜欢刨根问底儿。赵大嘴也乐得一五一十地跟她说——旁人可不会像菊花这样儿跟他说话。

郑长河笑道:“你这娃子,就是心眼实在。这东西也不值啥钱,也值当你觉着欠人情。”

赵大嘴呵呵地笑,瞧着菊花和郑长河将坛子罐子往他带来的篮子里搬。因放不下,又借了只篮子把他,才将这么些菜给装完。

他对郑长河道:“回头我就把家伙送过来。全把我装菜了,你们该没东西用了。”

菊花笑道:“不碍事。你家今儿肯定忙,等晚上送也成。我家如今就是这些坛坛罐罐的东西多,也不等这几个用。”

赵大嘴挽着两只大篮子兴冲冲地走了。

菊花瞧着他的背影感叹,这乡里人娶媳妇可是大事,希望他今儿别相砸了。

菊花问郑长河道:“爹,咱家的大猪能有多重了?”

郑长河见她问起这事,高兴地滔滔不绝起来:“嗳哟!这猪长得可快了。原先我估摸着喂到年底,能有一百三四十斤就不错了。可这几个月的橡子果喂下来,那猪见天吃了睡,睡了吃,现在怕有一百七八十斤了。年底肯定能有两百斤。”

菊花听了也笑得格外欢畅,心道,这可真是吹气泡似的。这猪肉肯定香啊!

“爹,这猪杀了咱留一半好不?”她虽然老是吃猪下水和猪头,这猪肉才吃过一回,还是上回挖井的时候杨氏称了些五花肉尝了个鲜。她很想吃个炒肉片啥的。唉!完全跟上辈子反过来了。

郑长河见她柔弱的身子,满脸期盼的样子,自是百依百随,连声道:“留一半,留一半!等这一半吃完了,那小猪娃该长大了。往后咱杀猪都留一半。”

父女俩相视而笑!

这一日菊花都懒懒的,也不大动,杂事都是郑长河在做,也不必多记。

下午,青木来学堂后,张槐问他道:“咋样,那橡子豆腐好吃不?”

青木瞥了他一眼道:“好吃啥?还没做哩!菊花昨儿晚上洗澡晕倒了。今儿身上不舒坦,哪能做这些!”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想瞧瞧这小子听了有啥反应。

张槐大吃一惊,惊慌地问道:“咋洗澡都能晕倒哩?那咋办?秦大夫走了,也没人瞧她,可不硬扛着?”

青木很满意他的表现,微笑道:“也没啥事,就当时那会儿挺吓人的。我娘说怕是气血冲上了头。睡了一夜起来好多了,就是身上没劲儿。本来要叫你今晚去尝尝那豆腐是啥味儿的,怕是不成了。等明儿再看吧,要是菊花好了,就跟我去吃晚饭。”

张槐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又担心地问道:“那郑婶卖菜去了,家里谁帮她哩——郑叔又不会烧饭。”

青木见他忽然如此啰嗦起来,真是又诧异又幸灾乐祸——这不是自找的么?要是先前他不嫌弃菊花,眼下哪里用得着遮遮掩掩的,直接上门去瞧菊花就成了。如今倒好,他自己搁这受苦,菊花还不一定瞧得上哩!

张槐见青木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脸就红了。

他很是明白青木的意思,当下气恼地一扭头,道:“你也甭笑我。咱是实诚人,不会撒谎。你也不想想,要是有人无头无脑地说喜欢菊花,你信么?我先前有些膈应,那不是常情?我是想了好久,仔细地想了,才晓得自个的心意。我晓得自个的心意了,也就晓得咋办了,这有啥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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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质疑“咯咯笑”用得不妥当,说这本书走入不归路了。作者诧异:这常用的词啥时候改了用法了?查了查在线新华字典和百度词典、百度百科,没错啊,“咯咯”作为象声词,就是形容人的笑声啊!当然,同时也形容鸡的叫声,想来有人是因为这个不习

作者更新快了,新书榜一个月内超过20万字就要下榜,所以从明天开始一更了,早上发。五一恢复两更。请大家理解。我一直以来都是两更,要是连这点信任都没赚到的话,我也没法子了。求推荐!

第五十六章 橡子豆腐

张槐说着,忍不住有些委屈,眼睛都红了——任哪个男娃子也不会对菊花的脸毫不在意,除了青木这个做哥哥的。

为啥他就说错了一句话,爹娘也骂他,青木也生气,这也就不说了——谁叫他嘴贱哩;只是如今他都想明白了,菊花却不理他了——她再也不像往常那样瞧他、依恋他,就算对他也很客气,可他总觉得少了些啥。对!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想起这点,他心里真是又痛又气!

可怜的娃儿!菊花可不是变了一个人么!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此菊花非彼菊花哩!

青木见了他的样儿,也有些后悔,不该笑他。

他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也晓得男人都是重长相的。槐子先前对娶菊花有些膈应,还真的不能说他错了。就是菊花不也说这事不怪槐子么。如今他能想清楚,做出娶菊花的决定,不正说明他是个有眼光的人么?

青木忙拉了槐子的手臂,说道:“我做哥哥的,偏向妹妹一点儿难道不应当么?你也甭委屈了,菊花还小哩,哪里就到出嫁的时候了?昨晚菊花晕倒了,我就想着,还是把菊花嫁你,我放心些。她身子不好,嫁把旁人我真的不放心哩!”

槐子大喜,抬头瞧着青木,激动地问道:“你真的这么想?”

青木笑道:“我自然是这么想的。可你也不能光指望我,菊花要是不乐意,我也是没法子的。跟妹妹比,你肯定要靠边一点。”

槐子笑道:“你要是没意见,我就不怕。我常常的去找你,总能叫菊花明白我的心意!”

青木瞧见他美美的样儿,忍不住又想刺他两句,想起刚才他委屈的神情,便住了口。

过了一天,菊花觉得身上有劲了,便将那漂洗了好多遍的橡子粉捏了一大团放在洗干净的木盆里,剩下的掰成小块,用一只大筛子凉在院中。

她一边在大锅里烧了些热水,一边往木盆里添了大半盆水,拿手把橡子面搓开,并不停地搅拌。待盆里的水和面融成了浆水后,就把这一大盆浆水倒入烧得热气蒸腾的锅中,并抄起旁边的大木勺使劲地在锅中搅拌起来。

随着木勺的搅拌,那浆水也渐渐地被烫熟、变色,最后成为赤红色的糊状。她快手地用一只大木瓢,将这红色的面糊糊舀到木盆里。装了一大盆,放在案板上冷着。

等完全冷透了,菊花才倒入井水将这粉红色的橡子豆腐泡起来。并拿刀轻轻地划开,切成四四方方豆腐大小的块儿。

刷了锅,把刷锅水装到猪食桶里,这才换了双旧鞋子,也没解下围腰子,提个篮子就往大菜园子去了。

大菜园里的黄心菜也是第二茬了。刚刚长大,也能砍了吃了。

菊花最是喜欢在菜园子里消磨时间,这儿扯扯草,那儿铲铲土,又或弄些草灰土粪均匀地泼在菜秧子四周,为的是助它们防寒过冬,添肥的目的倒是次要了。

主要是冬天里到处一片萧瑟枯黄,只有这两片菜地里才透出绿色的生机。瞧着这满目的绿,极为养眼,而且心里也舒坦。这在冬天也长得油绿肥厚结实的黄心菜、菠菜等她是极喜欢的。

经历严寒的植物就是不一样,菜的外形肥厚结实,倒像攒了一身脂肪越冬的动物似的;味道自然更不是春日的青菜能比的,鲜甜是肯定的。在农家生活过的人都晓得未打霜的菜跟打过霜的菜那是不能比,就是萝卜也是被霜打过后,那味儿才格外的甜。

要不是天冷,她怕是一日要来瞧好几回。就算她极怕冷,也是一日要跑两趟来,扯些菜回家,再把园子仔细检查一遍;遇上大晴天,则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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