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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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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芪刷地脸红,否认道:“当然不是。”

“那你为何吃味?”

兰芪捂着脸,背对着男子,心虚地说:“我这不是吃醋,是生气,是很生气…你想想,我有这串钥匙有何用?根本就微不足道,根本就不受尊重…在连府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哪怕今天做了长房夫人,保不定哪一天就会被人踩在脚底下蹂躏。”

“你放心,有我在,根本没人敢如此对待你。”男子豪言安慰。

兰芪斜睨着他,闷哼道:“你是个什么人物,我也不知,但是你戴着面具潜伏在连府,万一哪一天暴露身份,到时候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又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等话?难不成你还能控制连府?比老夫人还要厉害?”

男子但笑不语,嗡了嗡嘴,又道:“我自然不能与老夫人相提并论,但是,保住你的小命倒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哼,大言不惭。”兰芪轻蔑地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将你的身份说出去,陷害你?”

“如果你要这么做,你早就做了。”男子暧昧地笑道。

兰芪眼珠子一转,又展露笑颜;他倒是说出实情,兰芪非但不会这么做,反而觉得有面具男在自己身边是件好事儿,至少他不会伤害自己,或许他们能达成共识,她有机会弄清楚他究竟为何一直潜伏在连府;据兰芪分析,他并不是要对付连府才会潜入在此,倒是处处为老夫人和少爷说好话,既然如此,更加深对他的好奇,况且追根究底地说,他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第八十七章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自从兰芪拿了账房钥匙之后,金缕楼倒是门庭若市,来往之人络绎不绝;特别是朱管家,时不时还要往金缕楼跑,连府大小事宜必须要请示兰芪,在兰芪看来,一切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要过问,有些力不从心,三两天后,便感到枯燥乏味。

当初心里想学的刺绣如今看来都是奢望之事,只要经过绣坊,待上一个时辰,便有人过来通传;兰芪站起来准备离开之时,正巧与迎面扑来的女子相撞,那人低着头,紧张地欠身,以示敬意,而兰芪饶有兴致地细看一眼,发觉真是绣坊里面的绣娘。

“咦…你是…”兰芪回想着。

“回大夫人,绣娘名唤小芙。”小芙始终低着头。

兰芪恍然笑道:“对对对,小芙…对了,前些日子过来绣坊也不见你,总觉得缺点儿什么,没想到是因为没见到小芙绣娘啊,呵呵。”

“大夫人严重了,小芙前段日子回乡探亲。”小芙轻描淡写地回答。

九姨从绣坊里走出来,看到他们,于是凑过去,补充着说:“小芙在我这里请了几天探亲假,这不,刚返回来,也没耽误事儿。”

兰芪莞尔一笑,说道:“九姨,小芙刚来不久,回乡总不能光着手,至于工钱,先垫付着没关系。”

“是,大夫人。”九姨笑着应声。

“多谢大夫人。”小芙淡漠地回应,没有过多言语。

兰芪在半夏的搀扶下,离开了绣坊,而小芙却偷偷地瞟了一眼离去的兰芪,她隐忍着身上的疼痛,不动声色地周旋在连家,任何人都不能察觉。

半夏与兰芪并肩走在回廊上,过了一会儿,半夏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大夫人。”

“呃?”

“半夏想多嘴一次。”

兰芪瞧出她心中有事儿,于是又问:“什么事儿?不妨直说。”

“半夏总觉得这个小芙有些…有些奇怪。”半夏寻思说道:“刚才她一直低头,于是我不小心看到她的双手,虽说绣娘的双手因为长期刺绣而必定留下伤痕,然则她手指间的伤痕都是一条条的,看起来十分狰狞,与其他绣娘的手指截然不同。”

兰芪想了想,笑道:“可能是因为她刻苦一些,伤痕才会比较深。”

“是吗?”半夏将信将疑地低喃。

兰芪握着半夏的手,说道:“没事的,不过是个小绣娘,听说她之前也去过不少地方帮佣,既然是在别的地方做活,自然会留下不少伤痕,我们不应该因此而怀疑人家;应该更加帮助她摆脱困境。”

半夏微笑地说:“大夫人就是菩萨心肠。”

“大夫人。”朱管家杵在金缕楼门口一直等着大夫人,见到兰芪与半夏说笑而来,于是打招呼一声;兰芪回敬一句,然后领着众人走入偏厅。

“朱管家,又有什么事情。”兰芪不温不火地说:“上一次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是小事儿,都按照连家规矩来办就行,不必事事请示我的意思。”

“大夫人,奴才知道,不过…”朱管家将几张纸递给了兰芪,说道:“这些都是北边几个老丫环的卖身契。”

兰芪接过卖身契,仔细地翻查,而后又问:“这些卖身契怎么了?”

“回大夫人,其实这些老丫环在连府住了不少时间了,平日里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事儿,还赖在连家不走,这些是他们的卖身契,早已经到了时间,如今就请大夫人想个什么法子撵走他们吧。”朱管家为难地说:“老夫人之前也说过了,既不能失了连府的恩德,又不能留下他们。”

兰芪将卖身契摊开,一一审查,良久之后,才问道:“看上面的卖身契,签订的时间都是十年,看来他们在连府至少做了十年?”

“回大夫人,连府的规矩一向是主张与下人签活期,并不是死期。”朱管家认真地说。

“何为活期,何为死期?”兰芪扭头便问半夏。

半夏毕恭毕敬地回答:“大夫人,所谓活期就是卖身的下人与连府的雇佣关系上加个时间限制,到了时间,将自由之身还给下人们,绝不会强留;而死期,则就是没有时间限制,说白了,就是终身制。”

“能还给他们自由,他们为什么还不走?”兰芪不解地反问。

半夏淡笑一声,说道:“因为连府啊,自然舍不得走。”

“此话怎讲?”

“大夫人,连府势大财大,就是在连府做下人,在外面也一样能抬头挺胸,更可况,在连府又能照常发帮佣工钱,如此算来,自由又算得了什么…”

“哼哼。”兰芪闷哼笑道:“这些人啊…已经习惯如此,忘了自由二字为何意。”

“大夫人…”朱管家又提醒说:“如果照常发帮佣的工钱,倒也不会影响太多开销,只是会导致越来越多的下人们如此学样;连府每三年换一次丫环,新的丫环和年纪稍小的丫环也比较听话,又是新面孔,伺候主子们,也都能多些乐趣。”

“嗯,既然我当起这个家,不是得过且过,不必要的开销就没必要支出。”兰芪点头说道:“家规中明文规定三年换一次丫环,那这些老丫环已经躲过几个三年了?”

“回大夫人,两次都没换下来。”

“老夫人不是一向严厉吗?”

“老夫人倒也不是不换,只是之前尚有可用之处,如今已经没什么地方可用的了,反而越聚越多。”

“这些下人原来是做什么的?”

“有些是在北边打杂的下人。”朱管家迟疑说道:“有些是花农之类的…”

兰芪与朱管家正说着,阿四端着砌好的茶走了进来,为大夫人斟满一杯,递上去说道:“大夫人,您先品品这茶水吧。”

兰芪接过阿四手中的茶,却发现阿四细微的抖动手指,随后她又悄然无声地注视着阿四的眼神变化,两人交换神色之后,兰芪又说了:“这样吧,朱管家,此事我会想个办法处理,你暂时退下,有了法子,我自会叫你的。”

“是,大夫人。”朱管家于是这才退了出去。

半夏对两人的举动了然于心,她看着朱管家离去之后,赶紧朝着门外一探究竟,没人之后才转身返回偏厅,定了定神说道:“大夫人,没人了。”

“阿四,你刚才…”兰芪放下茶杯,急问。

阿四瞅了一眼半夏,紧张地说:“朱管家此事是想陷大夫人于不义。”

“啊?”兰芪吓得倒抽冷气,狐疑地问:“阿四,你这么说…朱管家要陷害我?”

阿四抿了抿嘴,说道:“阿四曾在北边帮过厨,这事儿你们都是知道的。”

“嗯嗯。”兰芪和半夏凝神点头。

“虽说北边确实住了不少连府的老一辈丫环,可是他们并不是没事可做,相反,他们的事儿可多着呢。”阿四严谨地说:“老夫人一直没有赶走他们,根本就不是朱管家说的那个原因。”

“是什么原因?”

“朱管家说他们之前做什么事情,却闪烁其词,避重就轻;因为他们其中有人伺候过之前的少夫人。”阿四说道:“老夫人不想走漏风声,不想将连府的事情传出去,于是才留着他们不肯放手;而朱管家根本就没有经过筛选,直接将卖身契递给了大夫人,大夫人是新来的夫人,如何知道哪一个是伺候过之前的少夫人的丫环?如果大夫人贸然放走了他们,之后便会有人告之老夫人,如此一来,岂不是惹怒了老夫人,陷大夫人于不义?这万一真的走漏连府的事情,谣言四起,大夫人真的是有苦也说不出了。”

兰芪幡然觉悟,咬牙切齿地啐道:“这个朱管家,平日里道貌岸然,全是一副虚伪皮面。”

“好在阿四之前是在北边的,这事儿,就是我也不知道。”半夏心慌地说:“大夫人,这事儿可如何是好?要不我们去问老夫人?”

“不。”兰芪凝神屏气地说:“暂时不必要惊动老夫人。”

半夏和阿四面面相觑,神色恐慌;兰芪思量后,说道:“我们之前对朱管家都掉以轻心,哼,应该说是对整个连府都掉以轻心,我真是错了,以为没有人会争这个位置,须不知有人按耐不住,蠢蠢欲动,已经开始设计陷害我了。”

“大夫人,我们不得不防。”

“防?”兰芪冷笑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能防多少?”

“那我们可要如何做?”阿四急问。

“既然已经有人出手。”兰芪对着他们吩咐道:“我们就要打起一百个心思,不但不能告诉老夫人,我们还要顺藤摸瓜,要知道,就是老夫人,我如今也不是完全相信。”

“啊?”半夏惊吓地说:“这么说来,大夫人是想调查出朱管家背后的人?”

“那是当然。”兰芪强硬地说:“你们想想,如果他们这一次害我不成,难道就不会有下一次?我躲得了初一,未必就能躲过十五?只有将朱管家那伙人一起抓住,我才能高枕无忧。”

半夏和阿四似乎了解地点头,然而仍然面露微色,兰芪安抚着说:“你们不必太担忧,之后的事情会越来越多,或许我们也会了解得越来越多,在我尚有一口力气的时候,我会挣扎到底,绝不会让陷害我的人逍遥法外。”

“只是阿四觉得大夫人孤军奋战,有些力不从心啊。”

“大夫人,我们一定会帮你渡过去的。”半夏拉着阿四的手,说道:“难道你会不管大夫人吗?”

“当然不会。”阿四激动地反驳:“阿四会帮着大夫人揪出幕后之人。”

兰芪莞尔一笑,感激地抱着她们。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可疑的绣娘

第八十八章 可疑的绣娘

兰芪将府上所有丫环的卖身契全都拿来,一一过目,然后分类,做好统计;她的目光突然停留在手上的一张卖身契,上面写着‘小芙’的名字,毋庸置疑,这一张卖身契就是小芙的,兰芪多看了几眼,猝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半夏正巧侧身走进门,笑脸盈盈地说道:“大夫人,今日是在金缕楼午膳还是…”

“半夏。”兰芪举着手,讶然问道:“你之前跟我说,小芙令你感到怀疑?”

半夏一怔,瞥了一眼兰芪手中的卖身契,而后又问:“大夫人,您是…您是看出什么了吗?”

兰芪站起来,将卖身契放在桌上,走到半夏身边,凝重地说:“我刚才看了她的卖身契,上面写明了无父无母,家乡在南方。”

“呃?”

“如果是在南方,也无父母,她回去做了什么?”兰芪寻思说道:“九姨说她回去了几日,如果是几日的时间,根本就不够去南方一个来回。她究竟为何要欺骗我们?她根本就不是回家乡,一定是去了别的地方。”

“可是大夫人,说不定她就在城外有亲戚朋友,说回家乡也是随口罢了。”半夏想了想,说道。

兰芪平静下来,转身踱步,思考着说:“不管怎么说,我总是心里有疙瘩,或许你说得对,小芙这个绣娘确实有问题,为何你会单单对她产生怀疑?”

“大夫人,其实那都是半夏一时间想不通而已,她手上的伤痕,半夏也瞧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自然不能妄下结论,更加不敢误导了大夫人啊。”半夏犹豫着说:“我看,我们多留个心眼就好,此事不必太花费心思,以免伤了和气。”

兰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只好暂时将此事放下,毕竟他们无根无据,无法分辨;兰芪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看着这些卖身契,心里一直沉甸甸的,难道是自己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或者是太紧张了,不管怎么说,她就是放松不下来,全身紧绷,好不自然。

半夏许是对兰芪的紧张了然于心,看着主子如此,她心里也不好受,万一主子累倒了,掉进了死胡同,岂不是前功尽弃。

“大夫人,我看您暂时还是将这些放一放吧。”半夏想着走过去,抢过兰芪手中的卖身契,笑着劝道:“不如让半夏陪着您在院子里走一走?”

兰芪还想着拒绝,却不料半夏已经执拗地拉着她走去门口,完全不给她机会拒绝,兰芪回头看了看桌上一大叠账目和卖身契,不由得浑身发颤;于是她干脆豁出去了,随着半夏走去院子里好好放松全身。

“对,手应该要这样…”晏胥尧挥动手中的剑,然后递给身边的连沁儿,之前他是在示范正确的舞剑方法;然而连沁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着晏胥尧的舞剑动作,不知不觉又神魂颠倒,摇摇晃晃地接过剑,左右摆动都不对味。

兰芪沿着花丛走出了金缕园,挨着沉香斋的地方,他们也看到了眼前眉来眼去的两人;如今的兰芪可是身份不同,她早已经知道连沁儿的心思,也看清了晏胥尧的本质,自然不会将冤孽继续下去,况且她知道晏胥尧根本就是接近连家居心叵测,她如今是连府的管事儿,有理由掐断他的蔓延之势。

“先生…”兰芪大步走近他们,连沁儿的警惕之心突然升起,她对兰芪依然是保持对立,即便她现在的身份大不相同;她觉得自己是连府的二小姐,比起这个看似无权的大夫人,她还是可以狗眼看人低。

“原来是大夫人。”晏胥尧恭敬地欠身,兰芪白了一眼他,然后又转身对着连沁儿说道:“二小姐,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是做什么?”

连沁儿闷哼一声,不作回应,为了缓和气氛,晏胥尧想开口回答,却被兰芪挥手拒绝了,兰芪又正色说道:“我问的是二小姐,并不是先生。”

晏胥尧知趣地退下一步,开始冷眼旁观;兰芪继续对着连沁儿,说道:“二小姐是连府的小姐,这些舞刀弄枪的事情恐怕不必要学习吧?”

连沁儿轻蔑地反问:“你也知道我是二小姐?那我想学什么,就不必要向你过问。”

“看来,二小姐是忘了一件事儿。”兰芪不屑地说:“如今老夫人身体抱恙,将连府上下的事儿都托付给我,当然,我刚刚接手连府的事儿,自然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周到,但如果是遇见了,我相信我还是有必要管束的。”说着,兰芪又瞟了一眼晏胥尧,说道:“以后先生教莫小姐就好,至于二小姐,我相信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姐,学不学剑术都是次要的。”

“你…”连沁儿气得跺脚,转身怒骂:“你少管我,就是老夫人在的时候,都不会如此管束我学什么东西。”

“那是老夫人没有精力去管束,而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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