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田缘-第1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什么养子,不过是个下贱的野种!我救了他的命,还敢跟我摆脸子。哼!”

“哟,你救了他的命?我怎么听说你明明看见那个生产的妇人昏在一旁,还把人家儿子抱走了?”

“你听谁说的?管他谁说的,那又怎么样!我从狼嘴里救了他,他就是我的奴才,这辈子都该听我使唤。我为什么要(把儿子)还给她?”

“说的好,说的对!真不愧是杨大爷!哎哟——”

说话的正是杨玉荣和陈夫人。

青黛听得生气,立即就要进去质问。

谁知一推门,却推不动,门从里面闩上了。

她就疑惑了,再听里面两人的说笑声不同平常,调笑意味十分明显,十分不堪轻狂,她越狐疑了。

她绕到窗边,添破了窗纸,凑上去一瞧——

她那娘亲正一丝不挂地骑在姨父身上……

满脑子才子佳人和诗情画意的陈青黛顿时如被雷击,羞愤欲绝地转身就跑。

经过外间,胡妈妈被脚步声惊醒,看着匆匆跑过去的姑娘,惊得魂飞魄散,双手合掌一个劲念叨:“祖宗菩萨,没看见!姑娘什么也没看见!”

反复念叨几遍,心才定了下来。

她想想也不怕了,姑娘就算知道了夫人的事,又能怎样?那可是她的亲娘,她还能告诉外人不成?于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全当陈青黛没来过。

陈青黛一路飞奔,云芳在后连喊“姑娘”也不停。等回到自己院中房内,坐到床沿上,浑身还跟筛糠一般颤抖。后来支持不住,便往后倒在枕上,用帕子捂了脸呜咽。

“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想起决然离去的黄元,她哭得肝肠寸断,痛下誓言。

且说黄元,回到福祥客栈,正遇见姚金贵和黄招弟在门前,说是求见黄老爹,冯长顺和黄小宝都挡着,说老爹不见他们。

他便走过去笑问:“今儿怎不跪了?”

黄招弟听后吓得往姚金贵身后躲。

姚金贵冷笑道:“表弟,我娘要见外公,你们敢挡着?”

ps:

亲们,一更的时候原野总有些心虚。可下半个月真的很忙,这一更怕要持续一段日子了,原野请大家谅解,等不及的可以攒几天再看。不敢求粉红了,爱我的就投吧。

感谢“木悠悠然”、“aila305”、“260430780”投的粉红票。

谢谢“aila305”打赏的和氏璧(加更先欠着哦);“古溪清泉”打赏的香囊,o(n_n)o谢谢!

☆、第236章 牵手的习惯

黄元道:“怎不让见。可大姑和你忤逆,气得爷爷当堂骂你畜生,还晕倒了。你既来了,就有话要对爷爷分辨,难道不该先跪下认错?还是你根本就是骗爷爷,糊弄他老人家?”

姚金贵怒道:“分明是你气得外公晕倒。”

他才不会傻到认错呢。

黄元二话不说,转身就进去了。

稍后亲自背了黄老爹出来。

黄老爹也不听黄招弟和姚金贵的哭诉安慰,也不看他们带来的东西,只喝道:“跪下!”

姚金贵急忙道:“外公……”

黄老爹提高声音道:“跪下!死丫头敢不跪下?”

黄招弟见爹发怒,膝盖一软,当街就跪下了。

黄老爹就把目光转向姚金贵,“小畜生还不跪?”

这一会儿的工夫,福祥客栈门口早又围了许多人。众目睽睽之下,姚金贵也只好对外公跪下了。不然,这等于当众承认自己之前所为都是骗老人家的了。

黄老爹见了这才满意,又命黄元背自己进去。

回去后,黄元将爷爷放在床上,郑重对他道:“孙儿知道爷爷想问什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小姨父和小宝哥哥都说了。爷爷是长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会怪爷爷的。至于这案子,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官司输了,我会替爹担下罪名,我一人去流放。黄家就当没认回我这个孙子,还跟以前一样过日子。”

一面低声对杜鹃道:“好好伺候爷爷,我去整理整理。”

说完不待她回答,就出了房门。

杜鹃叹了口气,上前要扶老爷子躺下。

黄老爹一把拉住她的手,盯着她问道:“你为什么不肯嫁金贵?他都当了官儿了,你嫁他有什么不好?你嫁了他,他就不会怪元儿和你爹了……”

杜鹃心中一堵:是啊,一切都是她的错!

是她连累了黄家!

可是。她的性子,是绝不会这么想的。

她才不会将恶人的错揽在自己身上呢。

真要那么算,她难道也要怪黄家养了黄招弟这个闺女,教出姚金贵这样的外孙。害得她倒霉?

她也没有跟小时候那样反应激烈,而是用跟黄元一样淡淡的口气对他道:“不怕爷爷生气,姚金贵身为读书人,那年却跑到我们姐妹的床上睡,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果然,他当了官更不是东西:明明已经定了亲,还要强占表妹为妾,还为了这事将大舅舅和表弟告上公堂。爷爷若是觉得他对,觉得他好,我也不怪。等再上公堂,爷爷就按自己想的说吧。我还是那句话:爷爷就当没养我这个孙女,就当我两岁那年已经死了,再不然就五岁那年死了吧。”

若无其事地说完,扶着老人轻轻躺下。放下帐子出去了。

蚊帐内,黄老爹愤怒地想,这到底怎么了,一个个都逼他,一个说就当没认回这个孙子,一个说就当没养这个孙女……

金贵真的不好?

不好能考中进士、做官?

他做错了吗?

杜鹃出了黄老爹的客房,碰见黄鹂。便吩咐她留在这里看着爷爷,留心他要叫人吃喝什么的,然后她便往黄元屋里来了。

走到门口,却听见里面传出说话声:

“……要是咱们答应了这亲事,是不是就没事了?”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

“娘……娘也是没法子。要是你跟你爹都被流放了。我可怎么办?娘没了你可活不成了。”

“以前娘没有我,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娘说这话,叫杜鹃听了多伤心!”

“娘没有办法呀!为了她这亲事,闹了一场又一场。先前还只是在村里闹,娘能护着就护着;如今闹到衙门里去了。娘就是个没见识的妇道人家,想护也护不住。要是你跟你爹都流放了,咱家可就垮了!”

冯氏说着失声痛哭。

杜鹃听得呆了。

她心中先有一刹那的悲凉,接着就自嘲地笑了:有什么好伤心的?冯氏待她够好的了。正如她自己说的,但凡她能护得住,她也不会不护她;让她为了一个捡来的闺女赔上丈夫和儿子,这要求太苛刻了。

在这个时空,别说是捡来的,就是亲生女儿也比不上儿子,万万没有因为女儿连累儿子的道理。

她深吸一口气,暗暗拿定主意,做万一打算。

正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右手,伴随着温热的气息靠近,高大的温暖。

她不用转头,也知道是林春来了。

林春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别怕,不会有事的。”

杜鹃微微点头,却侧耳听着房内的声音,她很想知道黄元怎么说。

房内,黄元强忍着异样的感觉,一面安慰冯氏,一面盯着她问道:“娘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只有不是亲生的,才会舍得吧?

就像杨家对他一样。

冯氏惊慌道:“没有!娘就是着急。娘能不着急么!”

黄元越发怀疑,却不知如何问起,毕竟太无头绪了。

最后,他只好道:“娘说这话也没用,就算咱们答应亲事,姚金贵也不会放过我和爹的——他怕我将来报复他。娘,你可别像爷爷一样糊涂。我跟你说,姚金贵就是条狼。他要是个好的,当年被姐姐一顿骂中了进士,能定了亲还干出这骗婚的事吗?能因为咱们不答应亲事就跑去衙门告爹吗?那就是个小人!娘放心,儿子不会饶他的!”

冯氏听见这样,也绝望了,遂发狠道:“你跟你爹真要被流放了,老娘下半辈子就跟他耗,叫他过不安生!”

黄元笑道:“不用娘操心,这不是还有儿子呢嘛!娘以为他稳赢了?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冯氏见儿子不大,却这样沉稳坚定,心里踏实了许多。

娘俩又说了几句话。冯氏就出来了。

“杜鹃!”她一出来就看见杜鹃和林春站在外面,惊得倒退一步,差点被门槛绊倒,“杜鹃。娘……娘不是故意说的。娘就是……”

杜鹃笑道:“娘别这样说。这些年我给黄家添了不少麻烦,娘一直待我好,我都记得。这次也是闹得太大了些,别说娘了,我心里也不安呢。”

冯氏听了她的话,惊疑不定:怎么听她这口气,像是知道自己不是黄家人一样?

黄元听见杜鹃的声音,急步走出来道:“娘这是急昏了头。我劝过她了。来,你们进来听我说。”

将杜鹃和林春让进了屋子。

冯氏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又有些难过。

她从来待杜鹃就像亲生的一样。今日听说公堂上的事,恐惧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才过来问黄元。谁知就被杜鹃听见了。她往后会不会不亲近她了?

七上八下地想着,一时由杜鹃身上又想到这场官司,便再没心情担心杜鹃了。只顾愁男人和儿子去了。

再说这边,黄元见杜鹃和林春手拉手,直到进屋坐下才松开,不禁蹙眉。尤其是二人毫无所觉,仿佛再自然不过,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杜鹃问起案子,他便道:“我派人去给杨家四堂姐送了信。就是跟姚金贵定亲的那个。我在信中告诉她,说若是这官司输了,退不了亲,我一定帮你争取正妻的位置。我一个秀才,将来也会科举入官,是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姐姐给人做小妾的。况且姚金贵还是我们的表兄。除非姚金贵解除这婚约,那我黄家求之不得。”

杜鹃听得瞪大眼睛,听见林春笑,才跟着笑起来。

“你觉得你堂姐会闹吗?”

“不用她闹,杨家二叔二婶自然会闹!”

“你真是想绝了。还有呢?”

“还有……山阳县主簿那里……”

黄元将自己的安排都告诉了她和林春。包括让林春去找赵御史。虽不知结果如何,但他故作成竹在胸,仿佛姚金贵已经输定了官司,就为了让杜鹃放心。

杜鹃果然信了,心头阴霾一扫而光,笑吟吟地看着黄元道:“你们这些读书人,脑子里的弯弯绕就是多。”转向林春,“可学着点?”

明贬实褒,口气分外自豪。

林春深深地看向黄元,点头道:“受教了。”

黄元笑道:“受教什么?你们不了解内情,才想不到这些;我对杨家、陈家、山阳县和府城的情形都了解,做出应对不足为奇。”

杜鹃挥手道:“不!就应该多方面去想。上次为你辩护我们还忙了几天几夜呢。这次只想着怎么跟姚金贵在公堂上对质,就没想到旁敲侧击、围魏救赵、声东击西、逐个击破,思考的范围太狭隘了。主要是他才当官几个月,我总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听你这么一说,像他这样人,总会有破绽留下,是我和林春经验不足。”

她一边说,林春一边点头。

等她说完了,林春就向黄元问道:“你那个原来的表妹,不能从她身上想想法子?她不是来找你闹吗,你就去跟她说,这都是她娘和那个杨大爷干的好事,巧妙地用美男计,挑起她的怒火……”

话未说完,杜鹃便拍手叫好。

黄元便剧烈咳嗽起来。

正在这时,林大猛在外叫林春,他忙起身出去了。

这里,黄元又和杜鹃说了一阵,然后沉默下来。

仿佛认真思索什么事,想定后郑重对杜鹃道:“我记得你说过,不想嫁林春,两家长辈当年定下的口头婚约也是不算数的,是不是?”

杜鹃点头道:“怎么了?”

黄元正色道:“怎么了,那你刚才还跟他牵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杜鹃哑然。

***

亲们,别因为单更就抛弃原野哦,等不及可以攒几天来看。谢谢!

☆、第237章 新爱造访

黄元盯着她道:“我知道深山里礼法没那么苛刻,你们又是从小一块长大的,率性随意惯了,你也许没想那么多,但别人见了会怎么想?林春又是怎么想的?”

杜鹃收了笑容,点头道:“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黄元听并不满意,试探地问“以前你没想到?”

他才不信任何一个少年去牵她的手,她会让他牵。

杜鹃苦笑了下,道:“你别追问了,弄得我像很不规矩似的。”她叹了口气,面上现出回忆的神情,“从小的时候,但凡过沟、爬坡、翻墙、爬树,后来上山,林春总在我需要的时候拉着我。久了,就习惯了。我们并没有忘记男女大防,平常从不会拉拉扯扯,他也不会故意地去拉我的手,也不会拉了就舍不得放,或者摸来揉去的。刚才……应该是怕我听了娘那番话心里难过,他想安慰我。”

那是在向她传达一种无言的安慰。

不知为何,想到这,杜鹃心里有些难过,鼻子有些酸。

黄元听后怔怔的。

这份情意,似兄妹,似……情人,但无瑕无垢是真的,仿佛他自己才是心思鄙薄的那个,因为他心里想的是……所以才提醒杜鹃。

他无味地说道:“你既不想嫁他,这习惯到底不妥,还是改了吧,他又不是你亲哥哥。”

杜鹃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她暗自想道,你也不是我的亲弟弟;黄元也想起冯氏刚才的话,心里疑惑难禁。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屋内静悄悄的。

正发愣,猛听外面冯长顺叫道:“元儿,那个昝少爷来了,送了这个帖儿来。”

说着走进屋子,递给黄元一张拜帖。

黄元忙站起来接过去看了。不禁一怔。

杜鹃起身道:“你去见客吧,我要做饭去了。”

因爷爷出了事,她便跟客栈掌柜请了假。这时候天晚了,她得去忙了。不然这么多人,晚上吃什么呢。

“等等。”黄元忙叫住她,“昝兄带了他妹妹来,说是看你的。你准备准备,带昝姑娘去你房里坐坐吧。”

杜鹃听了面色古怪,“看我?”

黄元便将前次昝虚极来下帖子,请她和黄鹂去赴昝巡抚生辰宴的事说了,“我本替你回绝了的,也不知为什么今儿昝姑娘亲自来了。”

杜鹃却觉得不对劲,盯着他直愣愣地问道:“她是来看你的吧?你们先就认得。对不对?她十分仰慕你的才学,敬佩你的品性,跟你也有过几次邂逅……”

她自顾自地按才子佳人的套路一个劲地说着,黄元听得目瞪口呆,接着面色通红。急阻道:“杜鹃,别瞎说!我从没见过昝姑娘,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儿。你还说,还不赶紧去换身衣裳见人家。叫人家等久了,岂不失礼!”

杜鹃不相信,追问道:“你真没见过她?”

黄元尴尬不已,又心虚。便道:“见过几次,每次她都是带着帷帽的……”

杜鹃撅嘴道:“这还算没见过?这样若隐若现、云遮雾罩的,才更有吸引力呢。”

黄元见冯长顺望着他们呵呵乐,越羞怒,一把攥住她胳膊,拖了往外走。一面低声喝道:“你再胡说!等下见了人,可不许这么孟浪,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

杜鹃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叫道:“没有就没有,算我没说。还有。换什么衣裳?我没有好衣裳啊!现做也来不及呀!”

黄元道:“不是换好衣裳,是换女装!”

说完松开手,将她往她住的客房方向轻推了下,自己转身往外去接昝虚极兄妹。

杜鹃只得回房去换衣裳,一面心里嘀咕,觉得这个昝姑娘绝对不是冲她来的,她可没这么大面子,一面埋怨黄元招蜂惹蝶,刚走了个陈姑娘,又来了个昝姑娘。

正在换的空档,就听外面传来人声,黄元已经把人带过来了。她急忙打开头发,来不及好好梳理,便对着小圆镜子,匆匆将顶上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