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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奋斗纪-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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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这般天塌大事,老夫人气得几次背过气去,老国公也气得叫过大爷来打了一顿。让大爷休妻,后来还是史氏命好,刚好怀了身孕,那时大公子也才两岁多,史家还没有倒,巴着五皇子得紧,就是看在子嗣和她娘家势力上,史氏才没有被休。可那会儿大小姐不嫁五皇子也不行了,老国公和老夫人都认了命,想着事已至此,把大小姐嫁给五皇子罢了。偏偏大小姐看着软弱,却是个有气性的,说是宁死也不愿意嫁那等行事的人,还寻了几回短见。国公爷和老夫人没法子,只好托了养病的名儿,将大小姐送到南边庄子上休养。”
“可到了南边庄子上,才不过一年,大小姐就身怀有孕,老夫人得了这信儿,气得倒仰,逼问孩子的生父,大小姐偏偏咬死了不肯说。后头一年里朝中形势大转,五皇子势大,八皇子被封到了西北边境作宁远王,听说在边境九死一生,日子很是艰难。大小姐这边生产时却是大出血,挣了命生了个女儿,却是坏了身子,临了才吐了实话,跟老夫人说,这女儿却是宁远王的,求老夫人把这孩子好生抚养长大。”
姜缨听得云山雾罩,这么说,姜三妮原身居然是宁远王的女儿!
啊,等等!姜缨蓦然瞪大了眼!
神啊!高寒那厮可是宁远王的庶长子,如果真的奉旨成婚的话,岂非是血脉上的哥哥和妹妹成亲?
在浣花国那种不重视父系血脉的国度,也会禁止这种亲事,更不用说是这男尊女卑的大昭了。
所谓的赐婚,是故意?还是巧合?
难怪碧灵真人那些话听起来意味深长,想必她也是对实情略知一二的吧?
也难怪罗嬷嬷听到了这婚事,原本跟在自己身边忠心耿耿精神十足,也变得心神不宁惊慌失措了啊!
“这么说,我是云缈和宁远王的女儿?”
姜缨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脸都僵硬了,几乎是磨着牙问出了声。
罗嬷嬷苦着脸道,“可不正是,当年你才出生时,正是八皇子一派最失势的时候,跟随八皇子的权贵人家,不是被抄家灭族,就是被全家流放,最轻的也丢官夺爵。国公府不敢明着抚养小姐,怕被五皇子知道。老夫人便借口要在老宅休养,明面上带了二小姐回阳平城,小姐便充当二小姐奶娘的孩子,等到了阳平城后,又听说五皇子登基了,老夫人害怕小姐的身份传到皇上那里,动怒毁了保国公的基业,这才派人把小姐送到无门寺后山,看着那姜家汉子抱走了小姐。”
ps: 多谢窈窈倾城的平安符,呵呵,以后尽量早点贴~
☆、四四恶毒
罗嬷嬷擦了擦眼睛,偷着瞄了姜缨一眼,“三小姐莫要怪老夫人,当初大小姐生女,老国公爷觉得这是云家之耻,要把才生下的孩儿扔到河里,免得污了云家女的清名,还是老夫人拼了命才护住了的,当时也是惧怕皇上,不得已才让你流落在那偏远小村子里…”
姜缨微微低下头,沉吟半晌,决定不去跟罗嬷嬷讨论当时为什么要把姜三妮扔在后山这个问题。如果不是姜缨穿过来,姜三妮这具小身板,已经被后娘后爹给虐待死了。
至于云家为什么当年把孩子扔了,后来又捡回来,想必也是因为现如今宁远王已经在西边站稳了脚跟,号称西北王,实力已经大到大昭皇帝有所忌惮了吧?
云家当年就想靠着云缈左右逢源,选个最佳的皇子,没想到被蠢妇史氏给一手破坏,赔了女儿不说,自家也遭了皇帝的厌恶。
如今把自己找回来,许是想着将来宁远王还有一争之力,留着自己正好可以当做资本吧?
姜缨叹道,“这么说,那位高寒公子,其实与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喽?”
罗嬷嬷身子一个激灵,脸皮抖了几抖,为难地道,“…呃,是,是呢。”
这圣旨赐婚,云家四个小姐,怎么就偏偏指了三小姐出来,配得还是要命的寒公子,这事,若皇帝是有意的,想必就是要惹怒宁远王,若皇帝是无心的,难道云家的国公爷还敢违了圣旨,说自家的三小姐其实是宁远王的私生女?
无论怎生,怕是三小姐这边都不会有好结果,跟着她的下人就更别提了。
罗嬷嬷说完了这个大秘密,就想跪求三小姐放她家去。早先那些伺候凤命三小姐的雄心壮志,都抛到了九宵云外去了。
姜缨却是个干脆的,没等罗嬷嬷再次恳求,便道,“多谢罗嬷嬷能告诉我这些实情,罗嬷嬷想回家休养,便回去吧。”还转身自妆台的匣子里取了三十两银子出来,“这些银子就当是回家的花销吧。”
这种豪门世仆,跟在自己身边也不过是面子情,图个未来的前途而已。要得忠心不易,可背叛起来却快得很,所以姜缨从来没想过要在云家下人里收伏几个可靠得力的。认真算起来,反是那几个年纪小的丫环还好些。
罗嬷嬷心有愧意,接了银子,给姜缨磕了几个头,这才告辞出去。
云家的侍卫也都住在下院。得了信儿,派了两个人,赶车送罗嬷嬷回国公府后街。
两个侍卫不知究里,还当是罗嬷嬷真是身子不适,反而劝了几句什么养好了还能回来陪在小姐身边啊,那宁远王府也是个不错的地方啦之类的话。
罗嬷嬷勉强挤出笑来应了。坐在车里,身子随着马车颠簸,一边想着自己这回借故离了三小姐那儿。虽是避了祸,同样的也没了前程,老夫人自然是绝不会再把自己给其他的小姐了。
后半辈子,怕只能靠着自己那老实头的儿子了。
想到姜缨放自己走的那份干脆,罗嬷嬷又有些后悔…
看三小姐象是个有主意的。说不定她就有法子过了这关呢?自己在危急时逃了,若日后再想回去。怕是难了啊…
摸摸怀里的那三十银子,罗嬷嬷只觉得银子有些发热起来,简直就想掀开帘子喊上一声,好让车子返回白云堂去。
她犹豫地握住了帘子,张了几回口,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罗嬷嬷正要发声之时,忽然听得外头一声马嘶,马车车身猛地剧烈震荡起来。
罗嬷嬷的头一下撞在了窗棂边上,惊吓之下,急忙抓紧了车壁上的扶手。
听得外头的侍卫惊呼连连,斥道,“你,你们做什么?”
“这,这可是国公府的马车…”
一阵放肆的哄笑在车子周边响起,“哈哈哈,国公府?什么国公府…”
罗嬷嬷心中登时一沉,这,这难道是遇到了匪徒不成?
方要开口问话,但觉得一股巨大的外力将她的身子向外抛了出去,空留车壁上划出的几道抓痕…
“不好了,罗嬷嬷他们…”
菱枝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房,吓得脸色发白。
姜缨正坐在窗下的小榻上看书,闻言皱了眉,放下手中的书,“他们怎么了?”
只不过是回个京城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啊。
“马车在半路上忽然,忽然就惊了马,车翻了,罗嬷嬷摔伤了,张侍卫昏迷了,还有王侍卫也伤着了腿,…还是过路的人把他们救起,送回白云堂来的…”
菱枝说得断断续续,她年纪不大,经过的事也少,这还是头回听到这么可怕的事。
“罗嬷嬷可不该要回京城,在这院里也是一样的能养身子么。”
也不知道罗嬷嬷是怎么想的,突然地就病了,非要家里养着,自己几个劝都不听,这下可坏了吧?
“人呢?现下在哪儿?”姜缨呼地站起。
“现下都在前院客房里,多亏观里就有师傅们懂医术,正给治伤呢。”
姜缨带着人过去的时候,云家三位下人的伤处都给处理好了。
罗嬷嬷的伤势是最重的,她从疾驰的车里被甩出来,掉在路边,差个几寸就要跌进深沟,算是命大的。断了只胳膊,脑袋上摔了个血洞,脸上也满是擦伤。看着满头满脸的血,十分可怖,吓得菱枝一下子就捂着嘴哭了。
两个侍卫则好些,一个侍卫是伤了头,当时昏了过去,如今已经醒了过来,据诊断应无大碍,休养一段时日就好,另一个断了条腿,观里的道人已经给他接好,固定在了木板上头。要能走动,怎么也得小半年了。
姜缨安慰了侍卫们几句,谢过白云堂的道人,安排人去下院通知云家的侍卫们把这两人给抬回去,又让自己院里的婆子们抬了椅子,把罗嬷嬷弄回院子。
把罗嬷嬷送到她日常住的小屋里,这人才走了没两个时辰,便又回来了,所幸铺盖什么的都还没收。
罗嬷嬷现下是真心后悔啊。
她人摔了出去,可意识却一直是清醒的,见围着他们马车的却是七八个骑在马上的黑衣大汉,看着他们车翻人伤还是嘻嘻哈哈的,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
什么还当马车里是个娇滴滴的小姐呢,没想到只是个满脸褶子的老婆子啊,什么保国公府的车夫技术实在不行啦…
这些人明显就是来找碴的,后来受伤的侍卫也说,这拉车的马一向好好的,断不可能会突然受惊,前腿倒地的。一定是那伙人用什么东西打中了马腿。
最可恨的,那些大汉,居然声称是寒公子的侍卫,想来提前看看自家主母什么模样…
“嬷嬷受苦了,先在这里好生养几天,等好些了,再送你回家去。”
姜缨听了罗嬷嬷把前后经过一说,便心里明白个差不多了。
这高寒,杜鸿说他是个疯子,现下看来,还真是说准了!
居然光天化日地派人来挑衅,若是那马车上坐的是自己,说不得也要像罗嬷嬷这般挂彩受伤了。甚至可能比她还惨!当然了,若是马车上坐的自己,经常跟在自己身边的王大姐,肯定会给这些留下点记号就是了。
不过,这厮倒也知道欺软怕硬,吃了白云堂的亏,只敢在路上动手,不敢再到白云山来了。
罗嬷嬷一张老脸青肿的青肿,破皮的破皮,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模样。
心里百味俱陈,吊着一只胳膊,就挣起来要给姜缨磕头。
“三小姐,先前是老婆子老糊涂,一时想左了,小姐莫要嫌弃老婆子,老婆子愿意留下来伺候小姐,再不敢有二心了…”
罗嬷嬷哽咽出声,她算是想通了,这旦夕祸福,是人谋算不来的,倒不如老老实实地跟紧了小姐,好也罢坏也罢,自己也算是尽职尽责,若像是先前那般,半道上不明不白地送了命,可算有多么冤枉?
姜缨扶起了罗嬷嬷,温言劝慰道,“罗嬷嬷这半年来也算是帮了我不少,今天遭这场横祸怕也是受了连累…嬷嬷愿意留下,我是求之不得的,你放心,今日这仇,我一定给你父报了。”
罗嬷嬷得了三小姐允诺,可以继续留在小姐身边,已是心怀大慰,至于报仇…
她一个老婆子,却是想也不敢想的,何况那些人还是未来的姑爷手下…
这一摔,却是让她摔得悟了道理。
什么兄妹之类的,那是主子们着急的事,老夫人和国公爷自然会想办法的,看这架势,那位寒公子也不满意这亲事的…
自己一个下人,只装做不知情便是,何必大惊小怪。
“老婆子不过是个下人,哪里敢记什么仇,小姐还是把这事通知给府里,想必世子也会拿个主意吧?”
这无缘无故地在路上打国公府的脸,身为保国公府世子的云松,势必不可能当做没事人一般。
姜缨抿唇一笑,目光中透出几丝寒意。
三天后,有云家标志的马车从白云山上下来,悠然地行驶在京城通向西山的大道上。
☆、四五反击
马车看着比寻常人家的要华丽精致些,并不算太大,在车厢后部有着金色云朵的图案,表明着这是保国公云家的车,车厢是用结实的橡木造的,某些地方还能看出掉了漆,明显地被修补过——这正是三天前摔倒的那架车,只不过换了两匹马而已。
且这马身上还穿了衣裳,一整套的皮甲,护住了大半的马身,着实瞧着稀奇。
偶然有路过的,都要对这穿衣裳的马行以注目礼。
赶车的仍是国公府的侍卫,另一个侍卫坐在他旁边,两人都是神色紧张,如临大敌。
前两天,派去国公府报信的侍卫在路上就被人蒙了头从马上拉下来,揍得半死。
最后还是托了别府的人,才把消息传过去的,看来这些人就是有意地要找国公府的碴儿了。
他们这些侍卫,虽然名为侍卫,其实用得着动手的机会不多,光国公府的名头就够唬人的了,那些京里相等的门第也不会做这种没品格的事。
看着一个个弟兄受伤,就是面人儿也要激起三分土性儿来!
这一趟出来,该又会碰上那些无赖吧?
果不其然,车子才下了白云山,拐到大道上没有一柱香的工夫,几个骑在马上的黑衣人就尾随了上来。
这帮人缀在马车后,离得不过有十来步远,大声哄笑,呼哨连连。
时不时地还有黑衣驱马超过马车,回过头来冲着赶车的侍卫放肆地打量,毫不顾忌地指指点点,偏偏绕个大圈子又返回来,接着跟在后头。
弄得保国公府的两个侍卫面色铁青,心中冒火,他们何曾受过这般的鸟气?
听得车壁轻敲。里头人低声叮嘱了一句话,两个侍卫点了点头,应了声。
扬手加鞭,把马车赶得飞快。
后头跟着的众尾巴还当是国公府的侍卫吓着了要赶紧跑,痞里痞气地哄笑着,也跟着后头,听得马车的车厢被砸得毕剥做响,却原来是每个黑衣人都带着一小口袋石子,正笑哈哈地比着朝马车厢上投掷呢。
好几次那石子都落到前头,一颗打在左边的马背上。还好马身上穿着皮衣,并没有受惊。
坐着的侍卫回头瞧见端地,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强忍着抽出刀子来打飞几颗石子…
等马车拐了个弯,到了一处地势狭窄的山道上,左边是山壁,右边便是坡谷,路面也只能容一辆马车过去。
后头挑事的众人见了。更加起劲儿,那石子一个个地落得更密,还有人凑到马车跟前,拍上一把,踢个两脚的…
蓦然间,侍卫一拉缰绳。连马带车都停在半道,另一侍卫手起刀落,已经是砍断了套马绳。两匹马儿如释重负,向前撒欢地跑走了。
众黑衣人就是一愕。
这保国公家的侍卫们头脑里进水了不成?
不过飞奔的马车已经是停在了半山道上,几乎把路给堵了,众人猝不及防,临时勒马。不过有马术差些的还是一头撞上了前头的人马,顿时人仰马翻。十分不圆润地滚到了山坡下。
这山坡并不算陡峭,就这么跌下去,倒不致命,但这么突然地连人带马滚下去,跌折个胳膊腿儿什么的是免不了的。
跌下去的有三四人,余下的六七个黑衣人震惊过后,这才反应过来。
前两回都是他们挑事,对方没有防备,且人数不敌,吃了大亏也说不出来,这些人心里就存了骄矜,觉得这京里的国公府也不过如此而已了。
没想到这回,对方一兵未动,自己这边倒先折了三四个去!
顿时骂骂咧咧地下了马,围上了马车,分做两拨,杀气腾腾地一拨去对付赶车的侍卫,一拨就去砸车门。
未料车门忽然自内而开,一个硕大的拳头迎面砸来…
众人似乎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同时,冲在最前的黑衣人的身子腾飞而起,居然在空中飞了一小会儿,才远远地落在了坡下,比那几个先滚下来的黑衣人还要远得多。
这一拳,震住了众黑衣人。
保国公府里,居然还有这等高人?
见对方扎手,几个黑衣人互相使个眼色,同时猱身而上,准备攻击。
但见一个高壮的身影从车里跳了出来,拳拳带风,把几个黑衣人逼得喘不过来。
好强的高手…
才过了三招就被打出去的黑衣人,在身子落到下头的坡地上之前,心里想的唯有这句话。
另一个瘦小些的少年也自车里跳了出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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