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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奋斗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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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赵府主子们带着大半的下人都去了京城,诺大的府第里头空空的,人手也不足,高嬷嬷总是担忧这府里太空说不定会遭来宵小,姜缨便出主意让在府里养了四只狼狗,当初养的时候都是半大的狗崽,如今一年过去,都是跟小牛犊子似的威猛大狗了。夜里放出来,看家护院,十分得力,外院管守夜的老丁头把它们宝贝得不得了,这四只狗也颇尽责,别说是小偷大盗,就是府里多了只老鼠或草蛇什么的,它们也会勤劳地给抓出来。
姜缨竦然一惊,自床上坐了起来,见内室里小赵希并没有什么动静,想是他睡得沉,没有听见。便也不去打扰他,自己悄声地披了外衣,去案边摸了一把铜烛台,出了赵希的卧房。
果然出了房门,那惨叫声更加明显了,隐隐地还能听到前院似乎有点小骚动,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姜缨出门的时候,院中也有几个人陆续出来了,高嬷嬷张婆子这些人年纪大了,浅眠,有点风吹草动就醒了,都披了外衣出来惊慌地四处张望。
那狗叫声突然停了,但前院隐隐传来的人声却仍然在,高嬷嬷瞧见姜缨手里拿的东西,眉毛微微一动,却是轻声问,“小少爷没醒吧?”
姜缨点点头,高嬷嬷轻手轻脚地朝卧房去望了望,便吩咐张婆子去叫上个粗使婆子二个做伴,赶紧一同到前院去问问看怎么了。
张婆子心里也有点发毛,但还是唤了婆子和她一同打着灯笼,快步跑去前院方向了。
不一会儿,二人便带回了消息,四只狗死了一只,伤了一只。
今夜,赵府进贼了!
☆、七二四灰
那进了府的贼想是不知道里头还养了狗,一进来就被四条大狗给围攻了,那人也了得,居然把两条大狗都打伤,又逃了出去。
如今外院也起来了十来个人,正满角落里四处搜查着,看是否有有贼人藏匿呢。
姜缨听了这话就想出外院去瞧瞧,却是被高嬷嬷给拦住了,道这深更半夜的,小少爷这边也不能人少了,万一那贼要是进来了呢?
姜缨听得也有道理,于是,高嬷嬷吩咐着叫起了几个力气大些的婆子和粗使丫头,在院子里守夜,又拉着姜缨和立墨两个,在小少爷卧房外间和衣打了地铺,就怕半夜里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
她们几个这般如临大敌,赵希在里间却是一无所觉,睡得香甜。
一夜倒是再无动静,有些睡得沉的小丫头们也和赵希一般,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才听说了昨夜府里进贼这个大消息,都是一惊一乍的,直喊自己昨夜里啥也没听见。
赵希因跟姜缨练武之故,起床早些,一听昨夜的事儿,便拉着姜缨要去瞧瞧。
姜缨早就想过去问问看是怎么回事了,这两只连早饭也没吃,就直奔外院。高嬷嬷喊都喊不住,只好让两个粗使婆子跟在后头。
到了外院一看,四只大狗里头只剩了两只,都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蔫蔫的没精打彩。
这些大狗自抱回来,赵希和姜缨就时常给它们喂食,也带着它们玩耍训练,平时一见了二人就要扑过来摇头摆尾地撒欢亲热一番,如今见了,也只是缓缓地过来,在二人身边蹭几下,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那黑眼睛珠子湿湿的,仿佛要诉说昨夜的惊险和委屈似的。
赵希伸出手来在两只大狗的背上摸了几下,“大灰,二灰…”
这四只大狗毛色都是灰黑色,且都是一个窝里抱来的,赵希便给它们起名叫大灰二灰三灰四灰。
大灰二灰都半蹲在地上,沉默地舔了舔赵希的靴角,便又垂头看着地面。
“三灰四灰呢?”
赵希问着负责养狗的丁老汉,丁老汉正愁眉苦脸地地在一边站着,听了忙回道,“三灰伤得重,已经死了,四灰放在那边柴房里,一条腿断了,也不知还活不活得成,顺管事说四灰不中用了,要让人扔到后山上去咧。”
说着便用期待的目光瞧着小少爷,这几条狗他喂得最多,狗们又听话又能干,死了的三灰也就罢了,四灰明明还有气,他是真舍不得啊。
赵希皱皱眉头,对姜缨道,“咱们去瞧瞧四灰。”
丁老汉赶紧领着小主人到隔壁院的柴房去,打开房门,破草席子上趴着一只左后腿血肉模糊的狼狗,正是四灰。
四灰的头本来贴在席子上,眼睛也闭着,若不是肚皮还在微微翕张,看着倒像是断了气的一般。
听得主人声音,四灰微微抬了头,睁了眼,冲着赵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赵希叫了声四灰,就上去轻轻摸摸它的背毛,四灰的头在主人的小手上蹭一下,便两眼巴巴地瞧着赵希。
赵希心疼不已,“可请了兽医给它瞧过?”
丁老头愁眉苦脸地答道,“顺管家不让。”
这赵顺是赵忠管家的堂兄,主人家都上京了,这老宅就是他作了外管家,这是个精打细算的,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下人病了,他都不舍得给请医生,何况是条狗?
姜缨笑道,“还不快去跟顺管家去说,就说小少爷说的,让他赶紧的请了回来给四灰治伤。”
这顺管家可是赵家的老仆了,起初赵希和柳姨娘留在老宅,顺管家还不怎么把这二人放在眼里,后来被姜缨和赵希二人合谋,让这老头吃了些哑巴亏,又留了些把柄在二人手里,这老头才算是对小少爷有了应有的尊重。
丁老头精神一振,连声答应着就去飞跑了去。
姜缨看着四灰那条腿,齐腿根处一片血糊拉碴,还露出一段白骨,若是再深些,这条腿就断掉了。想来伤它的东西,定然是刀剑之类的利器。
而柴房的另一角,却是用麻袋片盖了三灰的尸体,姜缨走过去查看,三灰果然已经僵冷了,伤口却是在脖颈,半个身子都是血迹,却是怒目圆睁,似乎还在瞪视着入侵的贼人,随时准备起身搏斗一番。
姜缨在查看三灰时,四灰在一边愣愣地看着,目光充满了忧伤。
赵希来的时候就带着伤药,因兽医也不知何时才能来,便先从怀里取了药,给四灰在腿上撒了一些用来止血。
那药撒上去,想是有些刺激,四灰的断腿颤抖着,却是很善解人意地没有乱动乱叫,仿佛知道小主人是在救自己。
赵希夸了四灰几句,“四灰莫怕,等大夫来了,就能治你的腿。”
一转头,看见姜缨从死去的三灰嘴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缨姐姐,你在干什么?那是…”
姜缨拎着一条黑色的破布,道,“三灰当时肯定是狠咬了那贼人一口。”
这布条上还带着鲜血和皮肉呢!
本来要给赵希看,又想起赵希不过才九岁,还是不要看这血淋淋的东西了吧,便拿帕子小心地包了起来。
“走,咱们去给四灰要些吃食来。”
姜缨前生在王府里也养过几条猎犬,知道不管是受伤还是生病,只要它还能吃得下东西,那就多半能活下来。
果然兽医来看过了四灰,给它包了腿,上了药,用树枝把腿固定了包好,婆子们送来了肉粥,四灰居然也喝下了小半盆。
二人这才放了心,寻了丁老头和几个瞧见那贼人的家丁问当时情况。
那贼人似乎只有一个,当时被四只大狗包围了之后,却是手执利刃,重伤了两只,也闹出了大动静,惹得上夜的家丁们闻声而来,见来的人多,那贼人就飞身跳上房顶,一闪就不见了。
“那人身高八尺,身轻如燕,…”
“那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尖刀,足有一尺多长呢。刷刷两下,两只大狼狗就倒地了啊!”
“那贼人不还会飞檐走壁呢,我亲眼瞧着他一只脚在地上一蹬啊,就越过了府里的外墙,真是太可怕了…”
ps:
贼人:我擦,有没有搞错,一个小破宅子,居然养这么多狗,还是狼。。。狗!哎哟我的pp。。。
四灰:汪汪汪汪。。。
☆、七三杀机
说来说去,这帮人赶到的时候,正是狗狗们已经和贼人斗了个死去活来,贼人受伤逃走的瞬间。
这些人明显是被惊吓得过度,说话也前后矛盾,添油加醋,不尽不实,姜缨听着都有些无语,就冲着他们这般地夸张其词,万一再有贼人袭府,狗狗们已是伤亡惨重,只能指望这帮人抵抗,这些人还不得当场吓尿了裤子?
姜缨看了看赵府的外墙,这墙有三四个成人般高,若那贼人真是轻轻一跳就越了过去,这贼轻功可够好的啊。
本来顺管家就犹豫着要不要报官,若是报官吧,这府里就死伤了狗,也没有丢什么东西,估计报去了,也不过是来个人问问话就罢了,说不定知县大人还会觉得自己小题大作。
可若是不报吧,万一那贼人再来可怎么办,这府里的壮丁虽也有十来个,但架不住那贼人武艺高强,高来高去,身怀利刃,凶残无比…
艾玛,越想越胆寒了啊!
正好见这府里正经的主子来了,赵顺赶紧的来向九岁的小主子讨意见。
赵希一边听着赵顺说话,一边拿着手里的肉干,喂着大灰和二灰,一边还摸着两只大狗的头,好似心不在焉,喂狗才更重要一般。
赵顺腹诽,果然还不过是个小孩子么,自己还是想多了啊。
正要讪然地走开,赵希喂完了手里的最后一块肉干,拍了拍小手,清脆地说,“顺管家去官府报案吧,父亲大人的名贴应该还留的有,找高嬷嬷拿了名贴去,请包捕头来看看,咱们家也不缺那点辛苦费。”
这阳平小县城,府里的三班衙役也不算多,加起来还不到百人,不过那位包捕头据说还是有两下子,破过几个疑难案子。
顺管家诺声应下,却是心疼即将要出的银子,自从主子们上京,留给这边老宅的银子可是有数的,还好这边管着田庄出息,是从这边拿银子往京里送。
若是反过来,以大夫人的性子,给庶子和姨娘的用度,怕是要克扣拖延得狠了。
等请了那包捕头过来,是个四十上下的精瘦汉子,到了在贼人和狗狗们搏斗的现场,背着手,皱眉察看了一圈,赵府里的下人们好些闲着的便都来瞧捕头破案,虽不敢上前打扰,却也是在墙角门边探头探脑的。
包捕头又到柴房里看了两只狗的伤口,等出来时,姜缨把自己发现的那块带血肉的黑布条也上交了给他。
包捕头做了快二十年捕头,果然经验丰富,来回察看了一番后,便叫了顺管家来,说了自己的推断。
那个贼人的确是个有武艺的,不过也不象赵府家人说得那般邪乎,这贼人翻进赵府墙内是靠着工具的,就是江湖中人用的飞抓。这人一落地就被四黑发现,他一着急,便扔出了带着的鸡肉包,可惜赵府的狗训练有素,从来不吃外人的东西,反是勇猛地咬中了贼人的腰臀之处,看三灰牙上的血迹,那人受的伤怕是不轻。
那贼人所用的利器,从两只狗身上的伤口来看,却是锋利非常,不似寻常歹人能有的。而且从那黑衣的质料来看,居然是南荣出的上等绵绸,在阳平城里都是买不着的…
包捕头又拿出了几条血红色的丝线,展示给众人看,“这个线是从那条死了狗嘴里寻的,这可是白绸的,被血染成了红色,我估摸着是那贼人身上穿的里衣。”
赵希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又望向姜缨,二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什么。
“那贼厮倒是穿得好!”
我去,老子身为赵府老宅的管家,还穿不起这么好的料子呢,一个闯空门的小贼,倒是穿着八两银子一匹的绸缎做里衣,还有只在省城里才有的卖的南荣绵绸当夜行衣!
这小贼定是不知道赵府的家底儿,就冒失地闯了进来,这回可好,白搭了里外一身好衣裳去。
瞧着顺管家那义愤填膺的模样,包捕头嘴角略抽,要停了停才道,“这人来头不小,怕是从省城或京城来的,顺管家可要好好提防着,许是赵家老爷暗处的仇家也说不准。”
这位管家看着也五十来岁的,怎么想事儿还是抓不着重点,太不靠谱哇。
这话一说,顺管家登时吓得有些六神无主,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苦着脸道,“啊?这,这可怎么是好,包捕头,你可得帮帮忙啊,…”
包捕头拍拍顺管家的肩,“顺管家莫慌,那人受了伤,怕是要歇上好几天才能再爬得动墙哩。临来时,我们大人也吩咐了要在这附近搜察一番,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包捕头拿了那血布条,便带着手下出了赵府,果真领着数十个衙役,连着两天在赵府附近盘查,倒也抓了几个小偷小摸的无赖,只没一个是符合夜入赵府的黑衣人的。
顺管家倒是尽职尽责地多安排了壮丁日夜在府里巡查,几人一组,配备刀杖等物,给大灰二灰的伙食也好了不少,连丁老汉的工钱都加多了几文。
这般风声鹤?i,五六天过去,府里倒是无事,人心惶惶的赵府这才渐渐恢复平日的宁静。
姜缨想着这些天因闹贼,都没有出府,眼见得无事,便跟赵希说了声,要出府去看看姜大姐,赵希破题儿头一回不大情愿地点了头,却是非要姜缨带着大灰二灰一起出门。
姜缨失笑道,“哪有带着两条大狗去别人家作客的,不带不带。”
赵希不大高兴地嘟了嘴,“万一那贼人要盯上了缨姐姐呢?”
“他盯我作甚,我一个小丫头,没财没…”
姜缨捂了嘴,把那个色字堵了回去,呵呵,这种话可是少儿不宜的啊。
不过在赵希的怨念下,姜缨还是带上了不少随身法宝:加强版的泼洒武器——生石灰加辣椒末,无差别攻击暗器——数包绣花针,还有这些年研究出来的各色宝贝,不一而足。
姜缨有些无语,不过是上个街,哪里用得着这般?
更不用说她自己还是练过的呢!
姜缨没料到的是,赵希一语成?稀?p》 ps:
贼人:俺要跑路!面对那么多不人道的暗器,俺也伤不起啊!!!
☆、七四败落
姜缨出了赵府,还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就觉得身后冷森森的。
姜缨起先还当是自己的错觉,待借着低头去捡东西,回眸一望,果然正对上一双阴冷视线。
那人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一身灰褐短衣,腰系布带,足下是双沾满了黄泥的破布鞋,面目倒是生得白净,五官整齐,这装束,这长相,落在人堆里也难寻出来。
然而那双细长眼里的凶光却暴露了此人的可疑。
那人目光与姜缨对上,似乎有些微的愕然,立刻移到了别处,装做寻常路人的模样。
姜缨按按腰间各色武器,心想,小赵希可以去当铁口小神算了。
姜缨也装做没有发现似的,径自朝人多热闹的地方走,一会儿去买个点心,一会儿又进店铺里,那人始终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
姜缨在城内晃了一阵,始终都没有把这条阴冷的尾巴甩去,她又不想带着这个祸害到姜大姐那里,若是回赵府吧,这人肯定就跑了,…咦,说起来,也奇怪,这人为什么会盯上自己一个小丫头哩?
姜缨百思不得其解,待到了一处人略少的地方,就听见身后脚步声加速,那汉子居然就跟姜缨走了个并头,身子一歪,就朝着姜缨撞了过来。
电光石火间,姜缨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头脑顿时觉得有些发钝,脚下也变得迟缓。
姜缨身子摇了一摇,恰好被那汉子接了个正着,那汉子将姜缨半扶半抱,嘴里焦急地喊了声,“哎哟,小妹你怎么了?”
说着便将姜缨背在了背后,一副兄妹情深的模样,路边人瞧了,还真当这是一家人,哥哥背着生病的妹妹,也就不来多管闲事。
其实若是细心些的,就能听出来,这汉子的口音根本不是阳平城附近的,只大家都是过路的,没人注意罢了。
姜缨年纪不过十三,虽然个头比寻常小闺女高出不少,但毕竟是个软妹纸,身轻体柔,那人背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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