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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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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阿玛和爷都不在了,那么你有一个人可以相信,可以——投靠”
“爷到底今儿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要说一些让人难受的话呢!臣妾不愿去考虑这些莫名其妙的‘后事’!”
“别吵、听完它!爷要让福晋去投靠的人是——泰博儿奇!”
“——爷!”
“好了,爷这一生很少说过让自己后悔的话,也很少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不过在福晋身上爷总是感到无力抵抗那些反复徘徊的情绪。如真有那一天的到来,爷会不会后悔呢?”
“够了!够了够了!臣妾实在听不下去了,好端端的就安排起后事来了!难道爷不知道出征最忌讳的就是——”东恼火的站起身来冲他发起了脾气,一句话没说完便愣了。
她想起一个熟悉的场景,哪怕时过境迁却清晰得让人无法逃离,那一次让她说出这话的人是泰博儿奇。她猛然闭了闭眼,很多纠葛的情结都翻覆上了心头,她复而张开美目不给机会让自己犹豫,也不给机会让叶布舒猜忌中幻变脸色,迅速坐下身来倾身上前、点水一吻印在了他的颊边,他安排自己的后事所带给她的动容超过了对泰博儿奇的愧疚。
懵懂应接的叶布舒睁大双目一愣,随之红了眼圈将她拥进了怀中,心头不太厚道的生出了一个念头,也许他天生就适合做一个罩在君子光环中的小人吧,在这感天动地的时刻,他为之澎湃的心却坏坏的打起了鬼主意。
【第七十章 良人征前慰痴心】
过晚膳之后,叶布舒差人给东置办了一身合体的男携手出了府门朝着熙熙攘攘的大街信步走去。
“爷,你这是要带臣妾上哪儿啊?!”
“也没个准儿,兴许就随便逛逛吧,怎么道福晋不乐意?”
“乐意啊!怎么会不乐意!高兴都来不及呢!”
“那不就结了,今儿就当是爷带你出来散散心吧”
“逛街有必要让妾穿男装吗”
“怎么没必要,省的街上的瞎瞅胡看!”
“小气”
“是!爷就是小!这事儿谁也大方不了!”
“得!臣妾不言语就是了。”
俩人叽叽喳喳地拌着。一路沿着雨儿胡同往北擦身旗衙门而过。人生沸鼎地闹市近了。
黄昏近。街道上充斥着归家地人。两旁地铺面热火朝天地做着未班生意。席坐在烧酒铺里地老人。抿着老白干酣畅地谈笑;坐落在大栅栏北地聚庆斋饽饽铺飘出了浓郁地面香。引得过往地行人纷纷回头顾念;位于市东胡同口地泰禾楼戏园子门口裳连袂地聚集着看热闹地人。有银子地自然潇洒入内。囊中羞涩地却也并不颓唐。嬉笑着三五成群地围在外边闲唠。
没想到叶是冲着戏园子来地。东眨巴着眼睛乐了:“爷。原来你是带臣妾——带兄弟看戏来了呀!?”
“算是吧!”
叶布舒爽朗地一笑。含含答了一句跨进了戏园子地大门。东心情雀跃地紧跟在他后头。
“福晋。若不是你一直和爷两军对垒地战火不休。咱们地日子不知道过得该多舒心!”随着人潮而入。两人在雅座中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周遭一片喧嚣氤氲起了愉悦地氛围东听闻叶布舒故作腔调地惋叹。立刻扭回头来手拿折扇“啪”地打了他一下:“若不是爷节外生枝地求皇上赐婚。咱们兄弟俩地日子可比这劳什子夫妻过得好!要怪也得怪爷。怎么能怨臣妾!”
“嘘——是兄弟,臣什么妾,也不看看自己着的是什么行头!糊涂!”
“哦——对!大哥所言极是!今儿咱们是兄弟,哈哈!!”
东嬉笑着扬了扬眉梢,那一份重拾当年情的喜悦顿起,两人都有了好心情。胡琴幽鸣锵锵一阵锣鼓声起,座无虚席的堂子里安静了下来布舒将一块绿豆糕塞进东嘴里,点着她的鼻尖做了个“嘘”的手势,相视一笑东打开他的手聚精会神看向了戏台。
台上的旦角率先出场穿起了台步,开场那高亢的一腔鸣唱,引得刚静下来的众人纷纷喝彩兴致高昂的呼喝声群起乐坏了东,她兴奋的随着众人鼓起了掌。这一出唱的是贵妃醉酒的折子戏眼下最盛行的大戏码之一,很多有点名气的“先生”,都忙着穿梭于王公贵戚的府中唱堂会,反倒将戏园子荒在了一边,纵观京城有名的先生,就唯独这赵士芳还死守着戏园子的传统演绎方式不放迷们自然趋之若骛的赶来捧“赵先生”的场。
雅座两边围砌着花梨木落地罩,将左右厢隔开垂珠帘相隔过道。
东和叶布舒端坐于红檀木椅,其间横着一方小几上层叠搁置了三五碟茶点,四杯冒着香气的龙井淡淡飘着清香。
被叶布舒喂进口中的绿豆糕惹起了馋猫的兴致东埋头挑起点心来,那四杯茶突兀映入眼帘,她微微一愣,又拿起一块绿豆糕送入口中,啧啧有声的边吃边说:“大哥!咱是不是坐错了地儿啊?怎么桌上奉着四杯茶?”
“没错,人还没到齐呢。”叶布舒专心看着戏,唇边带笑的微微随着曲子摇头晃脑,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不急不缓的说。吧唧着嘴的东一愣,拾了块糕点塞进他的嘴里说:“是吗?大哥还约了其他人?谁呀?”
叶布舒被那块硕大的柿饼塞得气闷的转过了头,他垂下眼帘瞄着这任谁都无法一口吞下的点心,本想大骂她不动脑筋,一抬眼却见她讨喜的眨巴着星眸,似乎是在邀功的问:爷啊,臣妾对你还行吧!便顿时只好悻悻然的“唔”了一声,轻轻一咬、将剩下那半糕点随手喂进了她的嘴里。
东迎面接纳了那一半柿饼,嘴里的绿豆糕和柿饼混合成了奇怪的味道,她翻着白眼含糊的说:“‘唔’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谁?”
“真是闹心,带你出来就知道没个清静,你就不能淡定点!一会儿来了不就知道了吗。”叶布舒口齿不清的边嚼边说,白了她一眼回过头去,似乎比豫亲王这个出了名的戏迷更执着,竟不再搭理东自顾自看起戏来。
鼓起腮帮子拽了拽他,见他毫无反应,东没劲的一甩手琢磨起来:难不成是请了额其客吗?说到邀人同赏戏曲,自然容易想起他来,只怨他年轻的时候纵情欢歌的名份太大,人人都知道“豫王爱戏’,不但如此他还因沉迷戏剧而耽误过大事,最后被降了爵呢!可是现在戏已开场,若真是请了他,作为铁杆戏迷他怎么会迟到?!东偏着头瞄向戏台,一边看戏一边嘀咕不已。
“哗啦啦”身后珠帘摇戈,压了音调的男声朗朗传来:“四哥!真是不好意思!多尔博来迟了”
东振奋的一回头,那一声高兴的欢呼还没出口,便愣在了哪里。叶布舒面带笑容的回转身来拢手说到:“多尔博,要是十五叔约了你,那你可得受罚咯!至于四哥我嘛,自然还没达到豫王爱戏的那个程度,‘戏友’迟来一点也不打紧!再说你携同了佳人,有此疏忽也是值得谅解的嘛!这就是‘弟妹’吧?久闻大名、咱们今日总算得以一见庐山真面目了,哈哈哈!”
多尔博挠了挠脑勺,大大咧咧的揽着身旁的百合替羞怯的她回到:“四哥说笑了,百合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礼数上有什么怠慢四哥千万别计较!”
“哈哈坐!什么礼数不礼数,我怎么会计较!福晋就是个最不爱讲礼的人,跟她在一起久了早习惯了!”
听到将自己搬出来做反衬,东终于回过神来反抗到:“兄弟我一语不发竟也惹来无妄之灾!大哥、你可真会寒颤人!”
说笑中,一行人安坐了下来,东咕隆着眼珠不住偷瞄起了这位终于得以见面的“嫂子”,只见她微施粉泽,在昏暗的光影中,晕红潮一线桃腮抱羞。那杏眼明仁、玲珑樱唇的娇艳之中带着一丝异于青楼女子的娴雅。惊艳二字在她眼中快速闪过,她咋舌感慨:多尔博这个“大老粗”艳福还真不浅呐!
叶布舒和多尔博对望了一眼她的神情看了个明白,两人暗自一笑随她去了。宽敝的雅间中,两个女眷端坐于中,不过却是一个圆帽罩顶、一个云鬓珠簪,叶布舒和多尔博一左一右的把着两头时他俩收回了对视,好整以暇的靠向椅背目光投向了台上。
这位传说中当四载男儿的“小姑”不住的瞄着自己,终于让百合悄然抬眼将她一看,只见“俊逸”的她已收起了注视,偏头把玩着折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并不如旁人以为的那般害羞胆小,百合柔声说到:“爷整天念叨着他那‘英姿飒爽’的妹妹,没想到世间果有这般奇事!格格如此雪肤花貌将这男身扮得出神入化,真是翩翩而立似儿郎目一笑俏娇娘!”
东意外的看向百合,不到她会主动开口攀谈一句话将自己的男身女身都恭维了个够,一丝笑意浮上面容为“嫂嫂”的夸赞、二为多尔博高兴,这个女子温雅慧黠,她姣好的容貌恐怕并不是吸引多尔博的唯一原因。
“嫂嫂言过其了!妹——兄弟当之有愧啊。”
“格格别折煞奴婢了,奴本不应这么厚颜跟格格和四爷并肩同坐的,不过既然爷将奴婢毫无顾忌的带来和你们相见,奴婢感激涕零之外,也只好尽力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回报爷的厚爱了!不过这声‘嫂嫂’奴婢真是无福消受啊!”
三人她低言软语的不停自称“奴婢”,顿时都不好受起来,却又不得不矛盾的为此感到高兴。满人官宦家的“奴才”、“奴婢”也不是这么容易当的,如今连朝堂上的汉臣,都没资格自称“奴才”,只能在皇上面前规规矩矩的自称“臣”,这满汉二字之间垒砌着一面无法轻易逾越的高墙,今时今日她能自称‘奴婢’,也是经过了不少周折的。
多尔衮爱心切,支了这个招给儿子,算是对儿子溺爱到顶了。此时三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他来,多尔博更是在心存感激中,渐渐释然了。至少在父亲的通融下,他和百合已冲破了满汉不能通婚的第一关。
台上全情投入的演绎,台掌声连连的喝彩,四人都放下了心事投入到了戏曲中。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叶布舒似乎和多尔博还另有什么约定,他估摸着时候也不早了,便探头朝多尔博抬了抬下颚,两人会意的站起了身来,各自耳语着给妻妾交代了一番,鱼贯出了雅间。
这一去竟待到了戏终人散也不见二人归来,百合和东倒也不拘束,低声攀谈着从戏园子里徐步走出,不知内情的旁人不禁都暗叹起这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来!刚走到门口,多尔博和叶布舒并肩而行的身影便在视线内行至渐近了。百合眼眸灵动的一笑,迎着多尔博的怀抱倾身而入,她柔柔的抬手将落在他肩头的一片树叶拂去,两人浓情蜜意的还没来的及开口,东那老大不高兴的声音便已响起:“你们干什么去了呀!戏都唱完了才回来!真不得劲儿!”
叶布舒走到她的跟前将她的肩头一揽,让人愕然的“断袖”情结乍然流泻了一地,多尔博失笑的看着东窘迫的大力挣扎,听得叶布舒充满愉悦的声线扬起:“大哥中途离席实在对不住兄弟了!若是害得兄弟失了看戏的兴致,大哥现在赔给你便是!说吧、要听哪一出,尽管点戏!”说话中两人拉拉扯扯的朝前走去。
这夫妻二人的相处模式太为诡异,惹得百合懵懂的望了多尔博一眼,却见他笑而不语,只是拉起自己跟了上去,在前方一片清朗的笑声里她慢慢适应了过来,一丝羡慕的笑意挂上了她的脸庞:什么模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之间似乎流转着浓郁的爱意,显赫的皇家姻缘能造就这样的夫妻,真是奇迹。
这一晚愉快的“四人聚”恍若梦影、太不真实!它起始于泰禾楼戏园子,终止在这筹备中的“绫波纺”门外,东呆望着诺大的店门震惊不已:敢情他二人中途离席,是在忙活这档子事!?一旁的百合惊喜中两眼噙泪的沉默了。
叶布舒和多尔博这两个三日后即要南下远征的人,面带欣慰吁出了一口长气。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携手围起一个圈,将势单力薄的两人揉在一起,在他们不在身边的日子里能互相有个照应。多尔博和叶布舒一个出地出婢、一个出资出计,置办了“绫波纺”这个新产业——这是一间作女红的绣阁。
哑言了半饷,东拍着头顶的小圆帽,“嚯”的转过身来大声嚷到:“大哥!兄弟可是连补个衣裳都手抖啊!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让人匪夷所思的这句话一出口,诡异得让另外三人都笑了起来。
【第七十一章 远征之前”种儿子”】
戈的烛光映照着镜前的娇颜,东摘下圆帽,瞄了一模糊的影子说:“爷,你和多尔博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的?开什么铺子不好偏偏要开那竹房,要知道臣妾最恨的就是女红,也不嫌虚耗光阴、一针一线的倒腾个没完”
叶布舒正给她解着辫穗,听闻此话手中一停不高兴了:“好意思说!旧的本事丢了,新的也不学!福晋在爷身上留下过一针一线吗?!”
“嘿!谁说丢了?那骑马射箭学会了还丢得了?爷不信咱们马上试试!”
“得!怎么扯远了?如今福晋就算是射中一千次鹄心也没用,有能耐留个荷包在爷身上就得了,你那箭不用留在爷身上!爷还想多活两年看着咱儿子出世!”
东一愣,不语了。叶布舒抬眼瞄了瞄她也不多言,径直拆散了她的辫子拿起梳子梳起来。沉默了良久,不甘于此的东秀眉轻蹙的打起了主意。
“爷——”
“恩。”
“能不能换个生做呀?”
“不能!”
“为什么呀!?还不是你一句的事!”
“谁说地。遇到难地事儿。你就一脚将多尔博踢开了?真是枉费了他疼你。”
“哪有这么严重。反正不是开个小店让臣妾和百合时常能待在一块儿消磨时间嘛!”
“那你能做什么生意!?”
叶布舒没好地坐在了凳上不再温温柔柔地给她梳发。沉下脸来瞪着铜镜里地人问到。
发现他好有点生气了。东转过脸来瞅了瞅他不以为然地说:“爷能做地生意。臣妾都能做。难道爷还怀臣妾经营商铺地本事?诺大地睿亲王府上上下下一两百口人也让臣妾管得轻轻松松妥妥当当吗!”
叶布舒一听“啪”地将梳子放在桌上来了气:“且不说你那是给银子出去。经营商铺却得赚银子回来。根本性质都不同。再说——”
“怎么不同了,再说什么?”东见他似乎一本正经的“鄙视”起自己来,也生气的抬高了声线转过身来面对面质问他。
“再说开门迎客自然人多嘈杂,男男女女的拥堵一堂成什么话!绣纺多好,就算有爷们上门好歹也排除了那些下三滥的人!”
“哦——”东瞪着他半天总算反应了过来,她不可置信的使出了“金刚指”点着他说:“原来爷就是想画个圈圈将臣妾放在一群女人堆里头!爷曾经不是这么迂腐的呀!如今怎么变得这么狭隘了!?”
“爷——就是这么迂腐,你要怎么着?”
没想到他会撒泼东气结的望着他、鼓起腮帮子将手一收,转回了身去:“得!嫁给你,臣妾自认倒霉!”
“你说什么?”叶布舒恼火的放大了音量,抬手将她转了过来:“让你吃好、穿好、过好日子还对不住你了?说说看!爷怎么就让你倒霉了?”
“爷开口闭口都是这些庸俗之物,简直如市侩草民里还像个皇子阿哥?!难道臣妾不是倒了霉吗!”
“得!爷庸俗?爷市侩?你自个儿坐在井底看天,不知道那世态炎凉就罢了,还要强求爷也跟你一样天真?成年的皇子就只能凭官位领俸,一品武官多少岁俸?八十一两!加支才五百二十八两!够你用吗?给你从杭州运回来的补服就花了二十两!一年的俸禄算下来只够你做几件衣裳的,若真是靠着领俸度日,你还不早跑回娘家去了!”
东颇为吃惊的一愣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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