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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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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为这浮上心头的“吃醋”二字翻江倒海的恶心着,香儿那甜甜的声音响了起来:“奴婢香儿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身子往后一靠东莪打量起她来,粉绿的婢女服饰被她那姣好的身段凹凸有致的衬出了韵味。平日转来转去看到同样的服饰怎么穿在她身上就不同了呢。暗叹着皇额娘的眼光真不错,她老人家身边的人就是不一样,却忽然想起另一个人也很有眼光的将她收成了通房,顿时所有褒表魂飞魄散只剩下叶布舒那食色性也的模样来。

屋内尴尬的沉寂着,香儿不由得抬起了头来窥视东莪的表情,秋波流转的眼睛里装满了疑惑,四目相对东莪立刻清了清喉咙:“起来吧,有些日子没见上了还怪想念的。别这么拘礼。”说罢露出了干瘪瘪的笑来。心头却在不住的为那双妩媚的眼睛感叹:唉!亏得自己给当成儿子养了十四年,虽然如今做回了女儿家却是能体会到大老爷们儿的不容易!若是爷们儿对上那一对盈盈秋波的眸子哪还能把持得住?!罢了、罢了!把她收成通房丫头对爷们儿来说实在是上上策,换做她来做这个“爷”恐怕也会这么做吧。

再说了要是没这么个人儿来绊住叶布舒的心思他哪里可能跟自己做这么久的挂名夫妻,自我调剂一番后东莪顿时秀眉舒展有了好脸色:“这会子天气热起来了,你也别老是在舒云阁里憋着,得空的时候过来和锦儿绣儿她们唠嗑唠嗑吧,那边除了你和恭儿都是一帮爷们儿你们也怪闷的吧。”

虽然好听的话她是说了好事她却不想做。听她说的那些话吧:得空的时候过来和锦儿绣儿她们唠嗑唠嗑。听着好像是妻妾之间盛情的邀请实则是把人家推给了自己的家奴,人家一细想也会感到这话只中听不中用。福晋还没把自个儿当成府里的妾室呢,不过就是若有若无的高看一点态度友善一点,但无非是对待一个得宠的丫头而已。

东莪倒是自我感觉良好的端起参茶来仪态万千的喝了两口,感情自己也谦和大度的和“妇德”两字靠上了边嘛。不曾想她跟多尔博面壁挨板子的在睿亲王府里打着滚长大,兄妹俩倒真是像,多少都带了点缺心眼!摄政王那高智商的遗传落在了这低情商的格格身上令她非常宿命的在聪慧中带了点二二的感觉。

可是香儿却不那么小心眼,只见她笑颜如花的露出了感恩戴德的笑容急忙福了福身说到:“福晋这么看得起香儿真是香儿天大的福气,香儿作为陪侍进了府却没机会好好伺候福晋,一直都感到有愧于母后皇太后的厚望呢!今儿香儿做了福晋爱吃的奶子酥给福晋送过来,福晋尝尝吧!”

抬眼看到香儿兴高采烈的从厅堂端了吃食进来,东莪瘪着嘴严肃的点着头:恩!不错,比睿亲王府里某些蹬鼻子上脸的姨娘好多了!

再说香儿提到皇额娘很是得了她的心,自然加分就更多了一些。很久没尝到香儿做的奶子酥了,东莪顾盼着装了半天淑女临了还是忍不住抱起食盒一口一个吃将起来。

香儿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她,好像观赏世间奇珍一样充满了兴致和愉悦,东莪嘴里塞着糕点嘟囔着说:“坐吧、不用这么拘礼。”

“不了,福晋身上还有伤呢怕是要多休息才好得快啊,香儿就不再叨扰了,福晋多注意身体!香儿告退了!”

东莪意外的看了看她,怎么送了吃食来就走了?难道她不是来讨好自己并且探听下自己什么时候升她做妾室的吗?还没切入正题就走了?这是什么道理?不过她想是想嘴上却没停、吧嗒吧嗒的吃得很欢也就顾不上太多的朝她点了点头算是应许了,香儿微微一笑福了福退了下去。

七月的北京对于满人来说热得也太痛苦了点,在这烈日当头的午后毒辣辣的艳阳更是惹得园子里蝉噪树苍苍的一片聒噪。

两宫皇天后都经受不起老天爷这样的折腾一起躲到承德避暑去了。下诏陪侍的媳妇中本来有东莪,却被叶布舒回禀太后以她伤势未好婉拒了。临行前母后皇太后不但赐了一堆野参、雪莲之类的补品还再三叮嘱了叶布舒一番这才放下了心。

不过她的这番疼爱一点没讨好到东莪,几乎已被药膳高汤扰得不胜其烦的东莪看到这些恩赐时差点没晕过去。心里直悲壮的流泪:皇额娘您太不了解叶布舒了,您不知道他窝在京城里拼命赚着银子吗!将军府的储物库里这些万恶的东西多的是,莪儿是奋力拼搏也吃不完啊!眼下您老人家又恩赐了这么大一堆,简直是要了莪儿的命啊!

如今东莪遇刺的事在宫里已成了公开的秘密。众人心照不宣却都不敢趟这滩浑水的保持着绝对的缄默,唯有两宫皇太后亲自向多尔衮悉心询问过,不过也在多尔衮避重就轻的说辞中一带而过。想来这大权在握的摄政王自己必定会有所动作,两宫太后表示了一番心意后也不再过多的提及此事。只是恩赐的药品补品堆起了老高,让叶布舒这个趋于市井的商人甚至都想开个药铺了。

多尔博来府上看过东莪几次,不过很让人纳闷的是缉拿刺客一事他似乎早已办妥,又似乎是高悬在了一边。总之是迟迟不见摄政王多尔衮将刺客严惩示警,这件闹得朝中人心惶惶的大事被这么刻意的一压自然而然落下势来。叶布舒谨守着当初和多尔衮的约定,两人概不私下会面更无任何信息上的流通,因此他和东莪知道的情况一样少得可怜。但从多尔博隐晦的暗示中,叶布舒心惊的察觉到他在暗示自己将军府中的人有问题。这大部分由几十年的老家奴组成的奴才班子会有什么问题?如果问题在新进人员的身上,范围自然缩小很多,不过这样武断的判断似乎对查明问题的真相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叶布舒只好全神戒备的加强了警戒,并没有刻意将范围缩小到某个人头上,只是苦了他心底做着惊弓之鸟表面上还得泰然自若的面对东莪。

“奴才给四爷请安!”

“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听得园子里传来了奴才们请安的声音,东莪拍了拍手掌上的渣沫探头朝厢房的帘子望了望心里没什么好气:下了朝也不见他和皇兄皇弟们玩玩径直就回府,他这个人还真不得劲儿,整天就在眼前晃!念想中帘子一抬叶布舒已经迈了进来:“今儿感觉好些了吗?吃什么呢?让爷瞧瞧。”

东莪急忙两臂护了护身前抱着的食盒生怕他跟她抢似的:“臣妾能吃什么好的,都是些茶坊丫头们做的点心而已。”

叶布舒解着补服上的纽扣瞄了她一眼失笑的说:“呵!还怕爷抢你的吃食啊!福晋太小气了吧,茶坊丫头做的?灵哥儿今儿来了苏勒居?”

“不是,是你的通房丫头送来的”

“什么——”

“怎么了?只许她伺候爷,就不许她来孝敬下臣妾?”

“她什么时候来的?”

“就刚才啊,才走不多一会儿。”

叶布舒走近了床榻,面对东莪充满茫然的神情霸道的拿起了食盒来凑近鼻下轻嗅。东莪一见当真抢起她的点心来了立即嚷了起来:“干嘛啊?爷想吃还不简单让她天天做不就得了!”

蹙眉嗅了嗅没什么特别的,又拿起一个来丢进嘴里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叶布舒自顾自的游走着思绪根本当嚷嚷的东莪不存在一样。

一把拽着他的衣襟东莪就要火了:怎么跟他说话他一点反应都不给!

“她对福晋说什么了吗?”终于发现有人用怨恨的目光瞪着自己,叶布舒随意将食盒丢在了小几上坐下了身。

“她能说什么啊?不过就是来讨好讨好臣妾,看看臣妾什么时候把她给升成名正言顺的妾室嘛!”东莪手一伸将床边小几上的食盒又夺了过来抱在身上没好气的说。

“怎么可能嘛!”叶布舒白了她一眼,又把食盒从她怀里抢了出来,这次他站起了身走到了窗边的桌前“啪嗒”丢在了桌上。

“。。。。。。。。。。。。。。。。”他这样跟自己过不去,东莪鼓起腮帮子两手一操别过了头去,生气了。

“待会晚膳有桃仁山鸡丁和参芪炖白凤,这些对身体没什么好处的面疙瘩就别吃了!”叶布舒坐回了床沿说到。

“整天都是鸡、人参、补品、烦不烦呀!让爷整天吃这些爷能高兴吗?”

“怎么说话的呀!爷怎么没吃啊?不都陪着福晋一块儿遭罪吗!”说完感到失言的叶布舒顿时讪讪的笑了起来,这脱口而出的“实话”闹得东莪也心生了笑意不过介于自己正在生气,她瘪着嘴生生的把笑意吞了下去。

“看看福晋好得多快,没爷这么精心的照顾着福晋能有今天吗!”

“。。。爷又没查看伤口怎么就知道伤好得快啊?”

“福晋不是都两手抱胸活动自如了嘛,如果肩伤疼痛怎么经得起手臂这样的拉扯!”叶布舒瞪大了眼睛指着她的胳膊说。

东莪脸一红惶惑的放下了手来说:“不会啊!臣妾刚才还觉得疼痛难忍来着!”

这糟糕的谎话令得叶布舒将她狠狠一瞪,却见她已垂下了眼帘躲着有可能撞上的对视,他无奈转回了身情绪恶劣的耍起混来:“那好,咱们就将补品和药膳吃到底!省的将来有了身子再来补,一并补好了再说!”

“什么!还要吃啊?!要吃多————”抗议了一半,念想着他后面说的话东莪立刻偃旗息鼓的闭了嘴:得!不就是委屈下可怜的胃口吗,总比委屈了身体好。

坐了半饷两人都没了言语,叶布舒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说:“福晋没对香儿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什么奇怪的话?”东莪气不打一处来的问。

“没。。。。。。没说要把她升成妾什么的吧?”

“你急什么!真急的话就差焦承惠去办得咯!”脸一沉这下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人锅里碗里都把着不放,早知道做爷们能这么厚颜无耻的明着贪心打死她也不变回女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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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世子大婚】

急?爷哪里急了?福晋没说什么就好!”放下了心沉吟后继续说:“这事儿福晋不用管了,爷真有心要抬举她也会差焦承惠去办,不会再让福晋烦心了。”

东的眼中簇生出了小小的火苗:他既然如此看重这通房丫头想必鸳鸯枕上情正浓的热乎劲儿还高涨着吧,那何必还要整日叨叨絮絮的迫着自己大肆进补呢?!他真是贪得无厌、无耻下流!龌龊肮脏!

想完不禁愕然的一愣,那些咒骂也太怨毒了吧!怎么当真有了一丝下堂妇的味道来?不过她微微眯起凤眼的又一思量便释然了:厌恶的正是他对自己的纠缠,跟什么劳什子下堂妇完全无关!

叶布舒偏头望着东,她那走马灯一眼幻变的脸色真是精彩啊,忽而美目炯瞪面露凶态,忽而若有所思顾盼生姿,再乍然一变狐媚的瞄起凤眼来频频额首这些日子里可怜她为了装病不敢造次,是不是那风风火火的性子给憋出病来了啊?

“福晋福晋福晋————”

“啊啊啊!怎么了?嚷什么啊吓死人了!”

“合着爷还吓到了你?!你别吓着爷才是真的,咋呼咋呼的变着脸色怕是憋出什么病来了吧?谁让你装病不下床的!多去四季园里走走不就顺畅了吗!”说罢叶布舒还一副真的害怕她病了的模样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我——臣妾哪有装病!明明就是没有好嘛!”一张脸涨得通红东赶紧手一抬挡开了他抚在自己额头上的手。

“得!如此说来多尔博大婚你是去不了了!可惜啊、你们这对睿亲王府里地宝贝做了兄弟再做兄妹,十几年一路走来不容易啊!想不到咱们的大婚他是错过了,如今他的大婚福晋又身体抱恙去不了,哎呀可惜”

“什么!多尔博大婚!什么时候指地婚啊?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啊?真地假地啊!”眼看叶布舒面带惋惜地欲站起身来。也不知道可恶地他是想得意地踱几步还是故技重施地丢下炮竹就跑。东连珠炮一样发着问伸手将他衣襟一拽又迫得他重新坐了下来。

“快告诉我啊!说啊!”叶布舒竟然别着脸不转过来看她。这么大地事东哪里容得下他磨磨蹭蹭卖关子。心头一急伸手托着他地下巴将他地头扭了过来。旦见叶布舒哑言地落下眼帘瞄着她那颇有公子哥风范地动作淡淡说:“第一。福晋不能自称‘我’要称‘臣妾’;第二福晋倒是英雄不改本色调戏起爷来了?是不是也太过了点”

听他这么一说。东“嗖”地缩回了手来尴尬地背在身后。嚅嗫了半天为了知晓多尔博地情况不得不摧眉折腰地嘟囓着说:“爷告诉臣妾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怎么回事儿啊?福晋自个儿去了不就都知道了吗?”叶布舒得意地抿了抿嘴。迎上那一双欣喜地美目两人颇有尽在不言中地默契。竟然都在心里“嘿嘿”地偷笑起来。

黄昏同衬着天际那滚滚红云地喜色。在这黄昏降临地时分伴着唢呐高奏。鼓乐震天地喧嚣。大婚地队伍涌入睿亲王府直奔这辉映红光地洞房而来。多尔博那袭挺拔地朝服越发衬出了他地英姿魁伟。只可惜他那拉得老长地脸上写满了大煞风景地两个字:悲壮。

多尔衮和多铎兄弟二人时不时在人群中迸发出爽朗大笑。合着朝中亲贵们地贺词祝语一浪浪拍在睿亲王府地红墙绿瓦上。看样子恐怕这两个当爹地要被儿子高兴多了。

过门的是蒙古博尔济吉特氏土谢图亲王之女,无法断言几经周折终于结成亲家的两位王爷是否抱着各取所需的政治意图,却能肯定此时他二人心中都对变幻莫测的世事感慨万千。

叶布舒不容反抗的紧紧拉着东的手陪着她观礼,可怜这边厢正愤愤然的冲他瞪着眼,却一不小心瞄到多尔衮凑巧将目光扫了过来,害的她只好立即不动声色的露出编贝换上嫣然的一笑,好似举案齐眉的模范夫妻般深情款款的望着叶布舒。多尔衮注视了半饷满意的扭回了头继而重新被宾客淹没,叶布舒生生让东吓出了身汗来:什么状况?妖精要吃人了么!

不时侦查的偷瞄中发现阿玛已抽离了视线,那巧笑倩兮顿时幻灭,没什么好气儿的上下打量叶布舒:朝服朝冠气定神闲、哼!他除了吉庆婚丧时还像是个玉树临风的四皇子外,拔下他尊贵的服饰他就是个腰缠万贯的奸商!满脑子都是财物、美妾、呸!这么多朝中亲贵济济一堂的观礼他居然死活不松手的拽着自己,简直有失体统!丢人啊!

耷拉下头来为自己可悲的人生默哀,正好听得鸣赞官抑扬顿挫的大声赞礼,只见多尔博接过了弓箭正要射向喜轿,这是俗称的“射新娘”,只有射过了三箭之后新娘才能下轿。东的注意力立即被分散了:当初自己只听到嗖嗖嗖的一阵响愣是没明白叶布舒的箭法怎么会这么差!不是说要射轿门吗!?听声音怎么全都跑到骄顶上去了!他太逊了吧

多尔博毫无表情的展臂拉弓轻轻一瞄,嗖”的几响后三支箭整整齐齐在轿框上插了一竖行。众人既夸赞又恭贺的喧哗起来。

喜的拍着手大声给多尔博喝彩:“好啊!”临了不以过头看了叶布舒一眼,充满惋叹和鄙夷的说:“瞧瞧!多尔博是怎么‘射新娘’的!爷当初是怎么射的?!唰唰几箭全冲骄顶去了了忍东还是把那声“哼”吞了下去,虽然此时仗着自己的地盘她是春风得意,不过喜宴一完她终究还是得回那被他一手遮天的将军府啊是少惹他吧,唉!

哪知叶布舒淡淡笑了起来,半认真半调侃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说:“纵然有一千个把握不会出漏子,但福晋这性子是猴急地忽然冲出轿来观礼怎么得了!依爷说得改射那轿顶才好,娶个媳妇谁愿意瞄来瞄去的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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