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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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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布舒又带着行定礼时那呼吸都无声的漠然来,沉默的拉锯战擦着火花无声的将府邸大门熏染起了一股火yao味。余光扫过去,瞥见他的影子孤单的矗立在身旁,比她的更显得落寞,却不乏执拗的坚持,看那架势今晚他是铁了心同自己耗下去了,东莪闭了闭眼不知道该怎么诅咒他才解气。

“福晋想要在这里站到天亮?”

意外的,东莪乍然听到叶布舒带着按耐不住的调侃开了口。怎么?难道他不是该聚压着比她更多的怒火吗!像他如今这样的多疑和小气,还不为了那打破的碗而大发雷霆!?

不可置信的僵着脖子扭了一扭。竟然瞄到他带着轻松的笑意。怪了!东莪心里七上八下的敲起鼓来,他该不会是气疯了吧!难道他守了自己一晚上,就是为了等宾客散尽之时放下脸面来讨好讨好自己?再次瞄了他一眼:一切指数正常!怪哉!

“爷,守了我一晚上了,恐怕也不在乎再多几个时辰了吧!”眼见他非常的正常,没有发脾气和癫狂的迹象,东莪反倒生出了失望。挑衅的问了他一句,背对他的身子一动不动,没有转过身来面对面说话的意思。

“得、咱别闹了,明儿我还得上朝,再暖的春也经不起二更夜里的凉啊,咱回吧!”只见叶布舒脸皮超厚的一伸整整老实了六十多天的狼爪,搭在了她的肩头,东莪瞪大了眼睛瞄着他:完了,感情他病得不轻啊!

这样的他比轰鸣大作的发脾气更让人感到可怕,不知道他下一步到底会做什么,东莪拼命的在脑海里转悠着对策,身子被他给揽着朝府内走去。可怜门口的侍卫终于吁了口气的合上了大门来。

时刻准备在他的勃然大怒中跟他拼了的东莪此时死的心都有了。不闹腾怎么有机会跑回娘家!

眼见着位于府邸东北方的苏勒居越来越近,他却好整以暇的揽着她的肩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心下一沉,东莪站定了:“爷,臣妾自己回园子得了,你回吧。”

“恩”答应了一声,叶布舒好像没听懂她的话一样继续往前走着。

“爷!”

“恩?”

“舒云阁在对面”东莪凤眼炯炯透着恼火,压着性子很好心的抬手把舒云阁的位置指给这个酒鬼看。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喝得太多上了头,这么胡走瞎逛的。

“我知道、今天我上苏勒居住!”

“——什么——”东莪挣脱开他的手来,准备跟他干架一般故意踩在比他高一级的台阶上平视着他大声吼道。

“福晋不乐意?”但见叶布舒沉下了脸来,东莪注视着他的表情预感离胜利大逃亡近了。急忙面露不知死活的鄙夷重重点了两下头。正等着听他的咆哮,却听到他安然的说:“不乐意也没办法,阿玛可时常提醒我,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再说了,这新院落爷还没来过,太对不住你了。”说罢在东莪下巴掉落的愕然中继续揽着她的肩头走向了苏勒居。

不由分说的“嘎”的一声推开宅子的院门,锦儿听得动静立即迎了出来,一见两人亲亲热热的一起回来了,顿时喜上眉梢的福了福身说到:“奴婢给四爷、福晋请安!回来啦——绣儿快去备热水!”“是!来了”绣儿那鬼丫头也从耳房里放下手里的活儿迎了出来,笑盈盈的忙着张罗去了。

东莪见这干胳膊肘往外拐的奴才这般的“趋炎附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鼓起了腮帮子,金刚指空戳了半天却被叶布舒拎着后领轻轻一带给扔进了房。

心情大好的叶布舒一边松着马褂的盘扣一边来回的踱着步环顾着房内的陈设,嘴里还轻轻的“啧啧”有声:“焦承惠真不错,合着爷怎么跟他说的他都怎么有模有样按着爷心里的意思给归置妥当咯!”

一人说话两人听,领会的意思就大不相同。东莪缩着身子愣在角落里警惕的望着他心里犯了嘀咕:感情他一早就打定了主意卷土重来,怪不得置备物件时焦承惠跑上跑下的愣是没让她操过心!

今时不同往日,哪里耐得下性子慢慢跟他瞎搅和,只求快快惹毛了他好找个借口回娘家。心下一急东莪脑袋一片空白的冷冷说“爷!还是回舒云阁吧!臣妾怕你乍一过来住要认床,耽误明儿的早朝可不好。”

“恩?有福晋在怎么会认床。。。。。”叶布舒若有所思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说。

东莪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明着赶他走也不生气?怎么今天脾气那么好!?接下来该怎么刺激他才好?左右溜走着眼珠,绞尽脑汁的回忆从前把他惹毛的档案,心一横清了清喉咙说:“况且,这里屁大点地方一人住倒还合适,两人在里头转悠还真嫌挤鼻子撞眼儿的窄得厉害,哪像我在家里的时候。。。。。。”话到这儿,心里还是胆怯的只递上了个话头,后面的没敢讲完,不过他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后面的意思是什么。

听得室内静了静,又紧张又兴奋的感觉涌了上来,不知道他会怎么发脾气,不过根据经验来说总不至于打人吧。东莪抬起眼帘偷偷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差点没让她晕过去,叶布舒单手枕头的已经斜斜靠在靠枕上睡着了。

“锦儿、绣儿!”

“来了,——福晋怎么了?热水来了,等急了吧,都怪——”

“得、不是为那事儿”

两个丫头听得她大呼小叫,还以为是动作不够麻利她又要叨絮人了,一起挤进屋来却见姑爷小嘎子似的偏在枕头上就呼噜呼噜睡着了,面色潮红潮红的怕是酒劲儿上了头,东莪恶狠狠的站在屋中央金刚指端头向床,张着嘴后面没音儿,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两人仔细注视着她听候她差遣。

东莪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唤她二人进来是想说:“把这个酒鬼给我抬出去扔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一是不敢再是也不忍,且说她们两人也抬不动,但是大大的不甘在折磨着她,此时她面色变幻的时而想招呼小太监们进房来将叶布舒抬出去,既然他醉了是不是可以合计着溜回睿府去问个究竟呢?时而又怕叶布舒这个相对自己来说“老奸巨猾”老狐狸根本是在装睡,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偷偷跑回娘家,以他现在无赖得可以的德行,要是在阿玛哪里闹腾起来,面子可就挂不住了。

听得她痛苦万状的大叹一声:“唉——快去舒云阁把这个酒——把四爷的被子抱来,我让他睡!就知道喝酒,喝了便是跟摊泥一样!”

“啊,可是福晋、咱们这儿有多的被子啊、要不要”绣儿迷糊的望着东莪,原来吓了她们一跳的召唤,就是为了一床被子啊。

“拿他自己的好了,省的沾些酒味在我被子上,快去快去。”看东莪焦虑的将两撇秀眉拧得跟麻花一样,绣儿只好福福身赶紧回转身奔舒云阁而去。

锦儿伶俐的定睛看了看她,走近床榻招呼了她一声说:“福晋快来,咱们先把四爷扶上chuang,安置他睡下了再说吧,奴婢给四爷泡的参茶怕是今儿白白泡了、唉!”说罢动手解起叶布舒马褂上剩下那些他自己还没来得及松开的盘扣来。

没好气的瓮声一哼,东莪讪然上前同锦儿一起推起叶布舒的身子,刮羊皮一样没好气的将解了扣的马褂胡乱从他后背给扒了下来。临了往床边上一扔不愿再动的耍赖瞅了瞅锦儿。

回头一看主子站在一旁观战,似乎带着下面的就交给你了的神情,锦儿立即不依的朝她一努嘴说:“福晋快来啊,你现在可不只是在燕赤阁里当格格了,你得学会伺候着你家的爷啊!快来!”

翻了翻白眼,东莪闷声走上前去,仰头闭气的躲着那股酒味,活像伙房打理死鸡死鸭一般狠狠给他的长袍解着扣。

递上一杯热参茶,锦儿似有长篇大论般给自己安置了张独凳倚在主子坐的炕头坐了下来。“格格、奴婢早就想和你聊聊了,咱过来将军府之后还愣是没寻着合宜的时候,一晃眼你嫁过来都快半年了。。。。。”

东莪被锦儿拽到偏厢,看她那模样怕是唐僧要念经了,只得“咔”的转而将茶杯往炕桌上一撂,单手撑头的摆好了抵御念叨的架势。

“今儿的事,小德子回来都说了,格格心里的苦咱都明白。”话出锦儿眼圈红了。东莪看了她一眼,意外中伤感随之而来。

“可是格格啊,就算贝子爷没经过这番周折,皇上指的婚格格也得嫁啊!倒是老天爷怜惜着格格吧,四爷对格格那个好啊,让奴才们心里都暖乎。吃的用的哪样不是最好的呀!再说他对格格好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从前格格又是个嘎子样儿,不容易啊!”

“得、合着你变成他的说客了!”抛出这句话东莪没好气的扭过了头去。

“奴婢怎么会变成四爷的说客了!自打格格从宫里回了府,奴婢对格格有过二心吗!得吧!现在格格长大了、奴婢就变成讨人嫌的说客了!”

“哎呀,不是这个意思!你学什么不好,把八格格那一套学到手了,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偷偷教过你!”无奈又扭回了脑袋,东莪痛苦的瞪了锦儿一眼,真是恨不得立即跟叶布舒一样倒头睡过去。

冲着东莪一笑,锦儿紧紧握了东莪的手说“格格,奴婢心里担心你会出什么大事儿,你可千万拿捏稳当!断不能随着性子来,这贝子爷的事你得放下了,别打听、别相见、别犯傻!知道吗!大清律令摆在这儿,嫡妻嫁过来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就算四爷不在了格格也不能改嫁,得守着这嫡福晋的名分一辈子啊!”

“谁说我想让他没咯!”东莪猛的吃了一惊放大音量说,临了眨了眨眼在锦儿莫名的神情中侧过脸去,心里还在为锦儿无心的假设突突直跳,面容却干冷干冷的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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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血腥黑衣人

一个酒鬼睡在旁边感觉真是非常不好,萦绕在淡淡酒气中东莪几乎一夜没睡着。眼见着迎来了一丝睡意吧,天都蒙蒙亮了。值夜的太监合着更声吆喝报着时辰,旦见耸着被子呼呼大睡的叶布舒平躺了身子缓缓张开惺忪的眼来,东莪心中一阵烦闷。得!又被他缠上真够倒霉的,爷是天妇是地、如今他身体康复每日要赶早朝,怕是得起来伺候着他更衣吧。

心中不爽到了极点,东莪从床上弹座了起来,眼睛愣愣的张得滚圆,朝着床帏无意识的瞪了半天缓过劲儿来,一把掀了被子准备从他身上小心爬过去穿鞋,却见他警惕的看着自己一点不像还没睡醒的样子。

“你干嘛瞪着我,吓死人了!”东莪心里一哆嗦,他那是什么表情,中邪了吗?说罢气恼的重重放松了身体一屁股坐在他的被子上滚下了床。

“哎呀——你就不能轻点!是谁吓死人?!黑沉沉的早上你突兀的坐起身来发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诈尸了!”

“爷得上朝,臣妾哪里敢怠慢”

“得、就为这啊?你多睡会儿吧,不用你伺候。”

呵——暗暗冷哼,东莪不以为然的瘪了瘪嘴,半年多的训练让她学会了随时为风云突变准备一把伞,不随便搭理他的“好意”就是最有效的保护伞了。

下得床来披了件开襟的袍子在身上,继而扫过眼去认真的打量着他。见得他坐起了身两手搓了搓面颊,似乎带着宿醉的不适,想起昨日他好运气的倒头睡着了,犹豫着要不要分秒必争的继续昨天未完成的事业。

叶布舒手扶床沿闭眼摇了摇昏沉沉的头,心里催促着这晕乎劲儿赶快过去。打量了他半饷东莪终于选择明智的暂且放过他,总不能让他怒气冲天的去上朝吧,不说耽不耽误他的前程,就说为了瞒着阿玛也不能干这傻事儿!

小福子倒是利索,手捧叶布舒的补服规规矩矩站在门口早就侯好了,东莪开门便看到他姑娘家一般喜滋滋的脸来。心里咒骂着这主仆二人没个正经、一把拽过了他手里的官衣合上了房门。

轻轻放在鼻下一嗅,浆洗过的官衣上依旧顽固的余留着男人的味道,东莪耸着鼻子急忙拿了开来。矗立了半天叶布舒好歹是抬起了头来、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说:“放一边把,不是说了爷自个来么,你再睡会儿吧!”

“不了,臣妾既然都起身了,也再睡不安稳,还是伺候爷更衣吧。”

不可置信的一愣,这也太不像她了!不知道是规矩学得挺到家、还是真如贤妻般重视他的公事。叶布舒复而再瞧了她几眼站起了身来,心里意外得很。新婚头几个月他都在养伤愣是没给过她机会表现,后两个月嘛。。。。念想飘到这儿,心头又绞痛起来,沉着脸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千万别发作!缓和了半天算是吁出一口气来。

几乎没真正享受过娶了媳妇的好处,叶布舒仔细瞧着高举着耦臂给他整理领子的东莪。一丝不苟的表情,夹带着挑剔细节的重视,心里好笑起来。眼看随意披在肩头的开襟袍子就要滑落,他便轻轻抬手给她拢了拢。

脑子里一刻不停的问着为什么?转即在她紧抿的唇上看到了她以前的影子,顿时明白了过来。他这位福晋做了十四年铮铮铁骨的男子,不但作为旁听进出朝堂更是热烈的向往着有朝一日正式参加每日听政议事的朝会。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实在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但若“己所欲”呢?!那就不一样咯。

如此一想叶布舒便好整以暇的仰起下颚任凭她摆弄起来。合着两人一来一往的“互相帮忙”居然给人温暖贴心的感觉。东莪倒没功夫去注意叶布舒什么表情,头一次伺候别人穿衣服,还真是手忙脚乱。她自己的袍子衣物都得由锦绣二人伺候着穿呢,不过好在补服精干简要,穿上身一点也不复杂。整理着领子、袖子、目光被抢眼的花纹吸引到了宽阔胸膛的补子上。

想不到以前从来没细瞧过叶布舒,他穿着这一品大员的麒麟补服还真是英挺好看。带着点羡慕和欣赏愣愣看着那补子上活灵活现的麒麟图,东莪就要愣神过去了。

“福晋痴迷青睐的是爷的衣服还是爷的人?”

“青——睐?臣、臣妾嫌爷的爵位低才是!人家肃亲王生前那是超品!穿蟒袍上朝,用得着跟大臣一样穿补服嘛”急于掩饰情绪的满口嚷嚷,却感到他已经没了言语,心怯的顿时收了声。为什么努力想要激起他的怒气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想要惹他生气时,却偏偏就能出口成伤的让气氛紧张起来!?

“皇子宗室都可以着蟒袍上朝,爷不愿意而已。镇国将军之爵不过就是官属一品的武将,不如实贴点好。再说了大哥那‘生前’的威风也值得福晋艳羡啊?若是爷赴了大哥后尘福晋的下半辈子就没人管了。”想不到一愣之后,叶布舒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面带宠爱的捏了捏她的下巴。

惶恐中凛畏的抬眼瞄了瞄叶布舒,东莪越发感觉到最近他的精神不大正常,换做平日早就火,那里会笑眯眯的,顺带还有心情来轻薄她。不过心头倒是顿时卸下了大大的石头,提心吊胆的生活结束了吗?那感情是件好事,虽然她以前不曾想过要安稳的和他笑看庭前花开花落,现在更是无心管他云卷还是云舒。不过总之是很怪异的感到迎来了曙光。如果他又重新做回以前那个人,不是一切都很好吗?可是到底跟她多大干系呢?!她自己也说不清。

思绪走远的东莪忽然感到面前一黑,闷头闷脑的失了焦距,努力别过脸来呼了口气:完了,这个人真的疯了!

僵持了两个多月互不搭理。忽然来个急转弯;不但死皮赖脸下榻赐给她的院落,忍耐无数挑衅之后还要来个深深的拥抱。东莪抬手抹了把脸,大清早的还没梳头就忙着先伺候他更衣出门,如今又被一头拉拽了怀里,披头散发越扰越乱,顿时感到女鬼的形象离她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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