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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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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新进府的丫头香儿被那提高的声线怔了一怔,急忙开口说:“四爷身上还有伤呢,可别动了怒、如今福晋都回来了,也不见得是走了多远,说不准就只是在后山林子里逛了逛呢。”说罢递了个眼色给东莪。
浓浓的睫毛扇了一扇,这李福顺专用的戏码被新的角儿演绎起来,感觉还不错,冰凉的心暖了一暖,心中不禁对香儿有了几分好感。也不知道是感激香儿的暗中协助不想让奴才为难,还是婚后就一直畏惧叶布舒时不时的变态,她慢慢的回了魂儿,抬了抬下巴示意香儿出去,轻移着步子走到床前。
合着“吱呀”的关门声,在叶布舒微怒的眼神中坐在了床沿边:“我——就在后山溜了溜”
“说说,这几天怎么回事儿!自从让你回了趟睿亲王府便魂儿都跑没了!看来我不该这么纵容你,不该由着你独自回娘家,我简直蠢到家了,竟然犯下‘放虎归山’的大错!十四叔跟你说什么了?”
“你别那么说!阿玛让我好好跟你过!”提起父亲,东莪顿时气结。他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他们睿亲王府的人还不止她一个亏欠了他,全家都亏欠他了吗!
“是吗?”叶布舒嗤之以鼻的一冷笑“我还以为他让你来告诉我,因为我娶了摄政王的女儿所以我得放下我的尊严我的府邸做个上门女婿,原来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没有!阿玛说我出入将军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说不准睿亲王府的肃穆还没这儿的雅致适合我,阿玛说我在这儿比在哪都让他放心。”鼻子酸酸的、雾气又不争气的浮上来,阿玛还说了很多话,都不可能告诉叶布舒,但是却深深让她动容。想不到不过短短半月未见,阿玛竟然老了那么多。不知道是人老了都容易认命还是阿玛太宝贝她,希望她能过得幸福舒心,竟然反复嘱咐她既然如今已经嫁了,就要好好的过,其他都别想了,想太多都是和自己过不去。
谁知道到了这个混蛋眼里,他们父女一见面便好像要策划什么谋害他的诡计一样可恨,什么叫‘放虎归山’!看他那愤愤然的神情,和那充满怀疑的阴霾、他真是个混蛋。
她现在怎么这么容易就掉眼泪呢?叶布舒心烦意乱的蹙了蹙眉,对她的话将信将疑的挣扎了半天,临了还是收起了疑虑,不想再折磨自己的拿起好果子品尝了起来。倾身而前两指拂面的沉着脸凝视:“是吗?那是我错怪十四、、阿玛了,我道歉。”
“啪”的打开他的手,东莪没好气的吸了吸鼻子,不想跟他多言语,他倒是收放自如。不管他疯得多厉害,自己都还正常着,没法像他那么时高时低的疯跑着情绪。
听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却是没有再发难的低低说:“我合计着十四、、阿玛他想让你回睿亲王府待过婚后头三年,于你当然会是求之不得的事,但于我可不然。你不知道让你一个人回去我有多矛盾,虽然若是阿玛有这个意思,我也根本阻止不了。但是,呵——是我自己太可笑,我陪着你回去又能怎么样?只是不用受猜测的煎熬而已!我在阿玛眼里不过是个战役还没打得完就跑回家看额娘的小嘎子,哼——”
“谁说的,干你什么事儿、天有不测风云,事有如此凑巧。仅此而已!孝道和功绩一样重要,你额娘只得你一个儿子,难道不值得你重视吗?朝廷有打不完的仗,可额娘只得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克制不住的为他的落寞和自嘲心痛,本想由着他去,却管不住的就开了口。
余光扫到他愣了一愣,随即一条手臂的阴影朝她逼来,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该不是他又要用他的感动来非礼她了吧。身子缩了缩微眯起了眼,却感头顶一重,那手臂柔柔下落抚上她的头顶,一阵摩挲。抬眼窥视,他的眼神很温柔很宁静,心头舒了口气也轻轻抿了抿嘴,是不是依赖父亲的女儿总是喜欢年长的男性都像父亲一样疼爱宠溺着自己,包括无法抗拒的为此而动容。
“福晋,听焦承惠说已经带你去小书房看过了,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告诉我,我好差人整改。”但见他心情愉悦的牵起嘴角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刚刚还在痴心妄想做一对模范名义夫妻,免费享受父爱的东莪立即从云端跌落,摔得青痛的她心里一阵哆嗦,看来天下没有白吃白喝的事。他不过是个披着伪善羊皮的狼,转念一想又觉得实在不妥,可恶的他几乎就要把他的极端传染给自己了。应该说虽然他不是狼,但也不会是小绵羊,想起大婚那天晚上他紧箍着自己落下的那些吻,他那坚硬滚烫的身体,还有他咬牙切齿的告诉自己,要她好好尽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越想越觉得可怕、身子微微筛起糠来。
“你干嘛——”叶布舒两手将她的肩一扶,不可置信的望着她问“小书房有鬼?让你怕得发抖?”
“不、不是、、是你心里的鬼,让、、让我怕得发抖”不知道为什么就凑上了这句词来,说不准只是她慌不择言,只见此时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变起花样来,活像是中了邪一样。
心里嘀咕了半天叶布舒算是明白了,扶着她肩的两手一摔,靠着枕头往后惬意的一躺淡然的说:“设置小书房叫‘我心里有鬼’?那你我是什么?你是摄政王心怀鬼胎创造出来的,我是太宗皇帝心怀鬼胎创造出来的?!”
“别瞎说!”东莪不明白怎么现在的他跟个市井痞子一样,什么话都可以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这样大不敬的话给宫里的人听了还不轻者坐爵重者砍头啊!
“本来就是,照你说的意思推敲开来不就这么回事儿么!”叶布舒毫不在意那大逆不道的话会给他带来什么恶果继续“豪言壮语”。
“别说了,你不是、、不是唯恐系分两派有人暗暗窥视我们吗!那你怎么大声干什么!”想不到曾经需要别人来提醒自己的东莪,现在倒成了压低声音谨慎提醒别人的人。
叶布舒倒也不含糊,坐起身子凑近了她,神秘的小声说:“福晋,我已经卑微得不可再卑微,没人在乎我说了些什么,难道聪明如你看不出来么,那些若有似无的监视,在乎的是我们俩干了什么,说白点,我们俩感情好不好,小书房用不用得上,才是人家的目标,就比如现在——”
说罢他神态自若的又靠了回去,留下感觉被他耍了的东莪涨红着脸怒瞪着他。什么感情好不好,小书房用不用得上,简直是下流的一派胡言!恼怒下甚至让她忽略了他半真半假的话中那意味深长的提醒。
“再说了”叶布舒一顿,声量大了起来“福晋若能给我生个儿子,那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不止孝顺了阿玛、额娘,更是孝顺了两宫太后啊!”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说的话越来越露骨,东莪不禁恼羞成怒扑身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嚷嚷什么啊——你给我闭嘴!”霎时叶布舒却抬手握紧了她来,轻松的神态中有了一丝的认真,继续大声说到:“可别说,你当真生了女儿,我也不会介意,自己的孩子都一样。”
“你疯了——”东莪那红得跟灯笼一样的脸皱成一团,站起身来就想走。身后的叶布舒毫不迟疑的将她拉了回来,在她挣扎前食指轻竖做了个“嘘”的动作来。
用力眨了眨眼睛,他不会再耍自己吧,“耳朵”又来了?不会吧为什么自己丝毫没察觉?
用了力道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叶布舒附耳轻喃:“福晋,你从娘家回来后魂不守舍很多功能都退化了,难道你听不到有人在附近吗?”心头一惊侧过脸来想正视他,却因相隔太近贴上了他的面颊。立即往回一缩却是惨不忍睹的又让这个混蛋开了口,听得他好像被这个动作激发灵感似的瞄了她一眼大声说:“大白天的,还是等晚上吧,啊——听话!”
毛骨悚然的立起了汗毛,东莪感到一口铁锅重重砸在了头上,切听自己牙缝中蹦出的低骂:“叶布舒,你去死好了!”
淡淡的一笑,叶布舒微微额首,也不知道他是想说:那我去死好了;还是想说:你生气的样子太可笑了。
在他的提点下,东莪果然也聆听到了门外甬道上细微的声响,回味着他先前对自己的提示,暗骂自己的大意。不禁皱起了眉头轻如耳语的问:“叶——四爷,府邸如今没有外人,难道问题在两宫太后送来的人身上?那就完全排除我阿玛的可能性了?”
“好个聪慧的福晋,不过前一个问题尚且算对,后一个不免掺杂了太多个人感情,不值得采纳”
“你——”
“嘘,别激动,如果你今日转述阿玛那番话是真的,那我可以完全采纳你的意见了!”
“当然是真的!”
“得,想来阿玛心目中的我庸碌无能,断然也无法虐待你,说不准他一直安心于将你放在将军府中作威作福,全然不会担心你会被我欺负,这样说来阿玛完全毫无道理让人监视我们。其实一早我也偏袒阿玛来着,不过!感情用事对判断事物的准确性可是百无一利啊!”
叶布舒的轻声自嘲得来了东莪大大一个白眼,却无暇顾及更多,压着声音继续说“那到底是哪位太后的人呢?”其实东莪心里一早有了怀疑的对象,只是找不到她监视他们的理由,就算是这个人一直被自己警惕的提防,但她派人监视自己有什么用意呢?此时的东莪倒是很想听一听叶布舒的看法。
“福晋心中所想是哪一位?”叶布舒将她揽进怀中耳语问道,却被她的挣扎碰到了伤口,要命的疼痛令得他蹙着眉瞪了她一眼,依然蛮横的将她搂进了怀里。唯恐他的喜怒无常会在一来一往的“斗争”中被激发出来,不想破坏这交流军情的机会,东莪闷声一叹只好姑息他不算太离谱的撒野,倚着他肩头朝他一望,轻轻比了个心的手势放在心口上,但见他微微一摇头悄声说:“怎么那么笨,不会是疼爱你的母后皇太后”感觉他中了自己的招,东莪低下头得意的抿了嘴,看来他想的和自己一样。
他们的目标是同一个人,但是她监视他们的原因是什么呢?心下这样一想又抬起头来望了望他,见他垂下眼帘看了自己一眼,不等她发话便微微闭了闭眼摇头不语。想不到他们之间无法擦出爱火,倒是很有默契和灵犀,她还没问,他便知道她的意思继而也告知了她:我也不知道!
忽然惊异的发现,“外患”来临时,他们的“内忧”便神奇的不见了。看来只有第三方军的参战,能缓解他们两军对垒的厮杀。那到底这第三方军乐于见到这结果吗?这到底是她的本意亦或是让她意外的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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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多尔博返京
“四哥一直在卧床养伤?如今这伤势怎么样了?”
“快好了,难为何克勤三番两次违反律例,私下来给我这个已自立门户的阿哥登门诊治,如今拜他妙手所赐,好歹再养一段时日也就没有大碍了!”
“啊、、私下传召何太医?该不会又是东莪出的馊主意吧!”
“哈哈——多尔博到底是不一样,东莪那些花招都逃不过你的眼啊。”
“四哥别太纵着她、不然这将军府中哪里还有约束她的规矩在。”
叶布舒抿着嘴一笑,微微眯起的眼神失意的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看来他们爱新觉罗的男人都逃不开常年征战给生活带来的脱节和空白,他与东莪之间那变质的感情和发酵的爱早已疯狂的将他们都改变,多尔博却安心的将他们摆在以前的记忆中。
自从顺治四年三月他师从孔有德攻占长沙起,至今离开京城也差不多一年了,想不到湖广战场失利令得阿玛将他急调回京,这样的重视和疼爱分量很重啊。但对于一个督兵出征的男人来说,这样的重视和疼爱未免太独断专制,一场未完结的战役会带给军人多么深的遗憾,阿玛他仔细想过吗?
一阵急切的脚步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不管是她的脚步、还是叹息、亦或抽泣、甚至情绪的漩涡,他都那么敏感和熟悉。真是悲哀,微微叹了口气,这一生最大的劫数就是爱上了这个并不爱他的人,娶了这个并不想嫁他的妻吧。
“多尔博!”
“东莪——”
“真的是你回来了!这么大的事、阿玛怎么也不先支个声儿!”
“阿玛可能、、也觉得没必要跟你说吧,毕竟、、、、、得!先不说这些,让我好好看看你!想不到啊——我离开了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咱们的东莪‘小爷’都嫁为人妇了!哈哈哈,好啊,这下我和阿玛都能放心了!”
“多尔博。。。还好你平安回来了!”
这样的相见,用治不愈的疼痛和诉不尽的喜悦将她生拉活扯的撕成了两半。一个是岁岁相伴的哥哥,一个是秒秒相思的爱人,望着这翘首盼回来的哥哥,想起了再也盼不回来的爱人。可恨的老天太狡猾,用这样的方式钝刀割肉的切碎了咒骂他的嘴。
耸着鼻子嘴一瘪、嚎啕大哭的前奏响起了,见那两手一抬、分毫不差的吊上了多尔博的脖子,弯月倒挂的嘴越瘪越厉害,听得她“哇——”的一声便是响亮的哭开了。
这“狼号鬼哭”让叶布舒啼笑皆非牵起一丝苦笑来,看来多尔博这个“真”哥哥,可比自己这个“假”哥哥要得人心多了,眼见窈窕形象全毁的小嘎子痛快的撒着泼,也只有对着自己的哥哥她才会露出这么具有毁灭性的哭相吧。继而心里一愣,是吗?那为什么她面对自己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得、得、你别、、、别啊、、哭嘛?!别哭,丑死了,别吊着我脖子,让你家‘爷’见了还不得打你屁股”多尔博绽放着温情的笑,用力拍着她的背安抚着情绪激动的人,嘴上是嬉笑怒骂了,眼中却重重朦胧着水雾。
他是世袭阿玛爵位的继承人,却不是阿玛亲身的儿子,谁愿意当一个众矢之的的鹄心?可他没有选择。阿玛是怎样一位父亲,额娘是怎样一位母亲,东莪是怎样一位妹妹他都无法选择,但他却得到了世上最珍贵的亲情之爱。
没有人会相信他的童年和少年是平静幸福的,可他得到了,于是他也回馈了。阿玛是他的天,额娘是他的地,东莪就是他竭力保护的瑰宝。只要他活着一秒,就会将那些爱全心全意回报。
此时他的心情,他眼眶中浮现的泪、都可用“喜极而泣”来形容,这个让人头痛的问题格格终于潇洒出阁,了却了他心头的一件大事。只是欣慰如他那里知道高兴的只有他这个和生活脱了节的人。
这持续不停的雷雨轰鸣,让叶布舒不得不想起自己回朝时她那番“接待”,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更是就着五味杂陈下起酒来。却听得多尔博老气横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哎呀,我说祖宗你消停消停,老长不大的嘎子似的,不叫人笑话吗!千倾地一根苗,还巴望着你能出息呢!你这不越活越回去了吗!别哭啦!我的衣裳都给眼泪鼻涕浇湿了!”
“我还不够给你挣脸呐!平日里都憋着没往外撒过,把得紧着呢!”
东莪这声合着重重鼻音的申辩终于让苦笑的叶布舒“哧”的轻笑出了声,只要多尔博在和东莪同时出现,就比请了角儿来唱堂会好看。
再好看的堂会也得歇歇气儿,叶布舒收敛笑容站了起来:“福晋,多尔博连夜回京,听说错过了咱们大婚惋惜不已,气都还没喘匀便登门探望,你也别老是啼哭个没完啊?你不差人备夜宵好好招待你这位哥哥嘛!”
“哎呀——”东莪听得此话瓢泼大雨顷刻停的挂着眼泪鼻涕愣了一愣,转即又委屈的瘪了瘪嘴,轻轻抽了抽抬手抹了一把,瞄一眼叶布舒又兜回来瞄一眼多尔博,继而吸着鼻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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