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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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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叶布舒眨了眨眼,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别人’都能,爷为什么不能?!”说罢他用了力道将她往怀里一拉,愣是揽着她的肩头,将她带出了账房。

******

高潮迭起的颤抖在他勇猛的冲刺下越发的剧烈,意乱情迷的人忽然抬起两臂勾着他的脖子喃喃说:“爷的精力这么旺盛,若是娶两房侧室,怕是早就有儿子了!”

叶布舒陡然停下了律动,两手撑在床榻上,肩胛处鼓起了两块结实的肌肉。借着微弱的光线,他没好气的瞪着他的妻,一字一句的说:“你一刻也不能消停?偏要在这个时候来煞风景?!”说罢,在那边厢沉默无语的鼻息声中,他一把将她拉起了身。随之往后一仰,让这个破坏了兴致的罪魁祸首坐在了他身上。

“儿子是这么好生的吗?!”他呆愣愣的望着头顶的床帏,沙哑的说到:“你横竖不放过爷是吧!动!这下半场就交给你了!”

“什——什么!”金珠惶惑的用被子掩了掩肩,随即便想“翻身下马”,可是却被两只有力的手给牢牢固定在了原位。

“不是让你动吗,你逃什么!”叶布舒抬手扶着她的腰,催促了一把。

“可——可——这不是有失体统吗!臣妾怎么能——动啊!”金珠惊恐不已的俯下了身去,死死的抓着他的肩头不放。

那波澜壮阔的柔软压得他心慌,还未撤退的**迅速在心头点燃。他抱着她的腰肢翻身而上,恢复了原位,嗓音哑得可怕:“知道难了吧——闭嘴——除了呻吟,不许发音!”

兴许是对这个不懂得何时该保持缄默的妻太没信心,他用火烫的唇撬开了那值得惩罚的樱唇,将那些有可能打扰他兴致的话语,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嘤鸣。

三日后,他们迎来了一个大好的消息,算是一直以来“努力”的成果吧。四福晋有孕了。

金珠欢天喜地的开始制备婴儿的物品,无一例外都是给儿子用的。从穿的、带的、到玩的、用的,统统都打着同一个标签——此乃世子用品是也。

叶布舒虽然也满心高兴,却不像她这么一根筋。深知要她生儿子是没可能的,不过倒也不忍去破坏她的好心情。她爱怎么折腾都由着她去。

将军府上上下下一片喜气,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期待之情,除了有个人情绪低落之外,此时的将军府呈现出了前福晋怀第一胎时的那种欣荣之态。

“穆丹,今儿你是怎么啦?一个字写错了三次?屡教不改啊!!”金珠手拿戒尺敲了敲桌子,不过神色还算和气,不像是要体罚孩子的模样,倒像是将这戒尺变成了教鞭一般在使。

“回姨娘的话,穆丹今儿不想学习!”穆丹鼓着腮帮子悄声说到。

“嘿——真直白啊!说说,为什么不想!”金珠愕然的眨了眨眼,一屁股坐到了孩子身边儿。好整以暇的端起了茶杯来,不住偷瞄着女儿的表情,一边琢磨着孩子的心思,一边撇着茶末喝了口茶。

“就算穆丹的字写得再好,将来姨娘有了小dd也不会再搭理穆丹了!”

这颇为酸涩的话语,让金珠怔了怔,旋即便触碰到了心底最细敏温柔的神经。她很想很想捧起穆丹的脸,告诉她:你也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不搭理你!

可是当她果然温温柔柔的捧起了孩子的脸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嚅嗫了半饷才郑重其事的说:“姨娘给你保证,这种事儿,绝对不会发生!永远永远”

穆丹眨巴着眼,认真审视着她的表情,似乎想要从姨娘的脸上找寻答案,唯恐她在骗自己。挣扎了一番后,她终于选择暂时放过自己,嘴一咧,笑了:“真的吗?!”

“当然!咱们的君子协议上是怎么写的?骗人得受什么罚?!”金珠摸了摸女儿的头,春花绽放一般微笑着。

“面——壁!”穆丹陡然严肃,瘪着嘴说到。那神情就像是要替升堂的老爷喊“威——武”一般。

“对!”金珠也学着她的模样,严肃的瘪嘴说到:“咱犯不着!得说实话!”语落娘俩都松开眉头,笑了起来。

“原来你闹了好几天的别扭就是为这啊!”金珠一身轻松的站起了身来,一边替穆丹整理着那乱七八糟的案桌,一边笑话着她:“为什么不早点问姨娘呢?”

穆丹倒是挺识时务的,解决了心里上的大问题之后,很自觉的便开始一笔一画写起字来。她埋着头嘟囔着说:“这不害怕额娘伤心吗!”

“什么?”以为自己听错了,金珠停了下来,偏头询问到:“穆丹说的谁?”

“额娘啊!穆丹的亲娘!”孩子抬起头来,一双清澈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金珠,看样子,既不是说错了,也不是听错了,孩子说的就是她的亲娘,而且此时还很坦然,丝毫没打算掩饰什么。

金珠微微蹙眉坐了下来,缓缓开口问到:“为什么你额娘会伤心呢?”

“因为姨娘一过了门,穆丹和阿玛都很少再去看她了,如果这会儿穆丹还要和未出世的小dd争宠,那不是摆明将额娘忘了个干净吗!穆丹做了姨娘的‘党羽’,哪能还有额娘的份儿啊!她该伤心了吧!”

金珠出神的看着孩子,为前世的自己感到欣慰不已,穆丹连她的额娘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却竭力在心里为她保留着一片位置。

不过,她情绪复杂的感慨了半饷之后,对女儿不伦不类的措辞产生了兴趣。率先解决的,便是这件不能含糊的大事。

“‘党羽’——这是什么意思呢?穆丹是从谁的嘴里听到‘党羽’一词的?”金珠想了一想,故作糊涂的开口问到。

“皇阿玛和皇妈妈谈话时,就说过这个词儿!穆丹问了皇阿玛,这是啥意思啊!皇阿玛说了——党羽就是稀罕的人在一起!!”

穆丹得意洋洋的给“乡巴佬”解释到,边说还边安慰的握起了金珠的手。那意思恐怕是想告诉她:姨娘,只要有女儿我在,你会慢慢变得视野开阔的!这乡巴佬当不了多久了!

金珠啼笑皆非的怔了半饷,决定以后多给女儿开一门课——词汇大观。免得她被皇家这些善意的欺骗误导了,敢情她还奉若圣明呢!!哪跟哪啊!

用膳的时候,金珠特意照顾女儿,左一夹菜右一夹菜的往她碗里送,看得叶布舒都懵懂起来:“福晋!你把咱女儿的碗当成煮杂烩的锅了是怎么的!?啥都往里头送!”

“阿玛真小气”穆丹无不得意的将嘴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的说到:“赶明儿姨娘有了小dd,不就没机会这么疼穆丹了吗!您就让穆丹再得瑟几日嘛!”

“胡说!咱不是都说好了吗!”金珠故作生气的抬手点了点穆丹的额头。那边厢嘻嘻一笑,继续大快朵颐的埋头苦干。

叶布舒眨巴着眼有些茫然:“说好什么了?怎么最近越发觉得被你们俩排开在外了啊!啥好事儿没告诉阿玛!快说!”

说罢,他歪着头,和女儿看起了斗鸡眼。穆丹咯咯的笑起来,抬起小手将老爹的脸转了回去:“没啥没啥!用膳时小孩子不能说话!”

“呵——你姨娘把你给调教得不错啊!阿玛得奖赏她!”叶布舒咧嘴一笑,眼里都是满满的幸福。

【第一百五十九章 迎战纷争】

从顺治十三年九月起,郑成功率水师从厦门北驰连江沿海,已占领连江据守近一年之久,将连江作为了“抗清复明”的根据地。十三年九月初三,攻克闽安镇,并将壶江岛作为临时指挥部所在地。

顺治十四年六月,“左冲镇洪善守连江港,施琅(清福建总兵官)有书诱之。善原系郎属下,将(书)沉没不报,右营翁升知之,报闻。至藩(郑成功)到镇时,将洪善推出斩之,诸将劝免,捆责一百二十棍,革职。

连江自被郑军攻克后,一直坚守,清廷官兵屡攻不克,只得诱降洪善。洪善的被捆责与革职,也从侧面反映郑军军纪森严,赏罚分明,擢陟有方。郑军做为清廷当下最强而有力的对手,从作战实力和军规军纪来看,实为清廷相当棘手的一个难题。

顺治十四年,八月壬申,命敦拜为总管,驻防盛京。己丑,免山西荒地逃丁徭赋。丙申,郑成功犯台州,绍台道蔡琼枝叛,降於贼。

清廷再此于郑军交锋之际,遭遇叛臣降贼,顺治帝再也坐不住了,他在朝堂上大发雷霆,若不是多尔博再次叩请迎战,挽回了朝堂上那风雨欲来的暴戾之气,顺治帝恐怕当即就要痛下杀手,过早的将矛头对准清算叛逃的命官。

然议政王议会上就多尔博。出征一事,叶布舒出乎意料的极力反对。顺治帝大为光火,议会中途被迫停议,叶布舒被召至乾清宫南书房受训。

于顺治帝来说,这个一向懂得察。言观色,适时站出来举双手赞成他提议的四哥,竟然会揣摩不到圣意,当着众议政王的面儿,反对他就出征一事下的决议,实在是有反常规,让他既意外又生气。

为了府邸改建一事,多尔博未。能及时出征,福临作为一国之君本已颇有悔意。不过于他来讲,也有他自己的道理,似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好在多尔博热血方刚再次请命,否则他哪有台阶可下。如今本是顺水推舟皆大欢喜的结局,可是叶布舒却冒出来大力反对。这不是将梯子又给他一脚踹翻了吗!

叶布舒垂首恭立在通连大炕前,那驾定的神色明。显还在不知死活的坚持己见。斟酌辞令的福临怒目瞪视,越看越生气。情绪糟糕的他,一拍炕桌站起了身,止不住来回的踱起步来。

叶布舒这一次可谓带着绝对多的私心,故而也断。然不会轻易松口。君臣二人陷入了空前未有的僵持中。

郑军顽固难克,这在叶布舒心目中已经成了定。数,不管谁去迎战都好,成、败都是忠烈,生、死都是英豪。只要不叛逃便能为皇上力挽狂潮,赢回一线军心。

但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他发现这件事有费力不讨好的嫌疑。倘若真要用阵亡去赢回荣誉,那么他宁愿多尔博不要这个荣誉。

再则数月来发生的一系列事,让他感到看似风平浪静的朝廷又风雨欲来的势头,多尔博归不归宗无疑都是他最大的盟军。有他在京中不乏为多一个盟友。他当然不希望这个盟友被派遣到前途未卜的福建战场。

耳提面命的为皇上做了那么久的提线木偶,这一次,算是考验考验他做的那些努力和铺垫到底在皇上的心里有几斤几两重吧。

“叶布舒,你说的理由都不成其为理由!早在三两个月之前,朕便已经消除了疑虑,不再对多尔博的事有任何芥蒂,如今你将朕当初的气话抬出来否决多尔博出征的提议,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上,臣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多尔博改建府邸一事还未尘埃落定,这个时候让他去迎战郑军,恐怕不合适!”叶布舒眼帘下落,一副恭顺卑微的样子,可是口气却异常的坚决。

“你的意思是说连朕亲口对你说的话,你都有所怀疑咯!?”福临勃然大怒,重重的拧紧了眉头质问到。

“臣怎么敢质疑皇上的圣意,不过是尽忠职守,尽量为皇上考虑周全而已。‘睿亲王府’的改建图纸现今还在宗人府的卷宗房里备案,如不将这个事查个水落石出,臣怎么敢马虎大意!”

“你!”福临让他逼得一时语塞,怔了半饷之后“啪”的再次拍响了炕桌:“那张图纸来历不明,暂且忽略不计也可!!别留了,给朕烧了它!!”

叶布舒终于微微有了异动,他抬起眼帘悄悄打量着皇上,莞尔,两手一拢欠身回到:“皇上,请恕臣不能应承皇上,因为这——恐怕对皇上大为不利,毕竟图纸的根源未清,还是——”

“还是什么??朕说的话你都敢不听了吗!!”福临不可置信的抬高了下颚,神情凛冽,腔调僵硬。叶布舒垂首不答,视线扫落在地,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反正是死活不松口。

僵持了良久,福临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一屁股跌坐在炕上,抬手抚着眉心说到:“也罢!念在你也是一片忠心,朕且告诉你!这份图纸是贝勒府的前任主人遗留下来的。想来,当时多尔衮名份太大,众人争相效仿,所以才会保留睿亲王府的改建图,以便借鉴。多尔博晋升以后对改建一事,相当松散。京城府邸的规制他不是不知道,却丝毫没放在心上。让朕恨铁不成钢!气得直跺脚!”

说到这儿,福临面露纠结之情,踌躇了半饷,终是无奈的闭了闭眼,将话说了个明白。

“富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样子是故意要让多尔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他也不闻不问。他们俩有什么冤仇朕不想过问,不过既然朕已经察觉到了这苗头,怎么能袖手旁观。一旦府邸落成,朕想保多尔博都难,轻则罚俸,重则坐爵。你也知道朕的身边勋旧大臣众多,给朕治国之道造成了巨大的阻碍。多尔博闲置了这么多年,朕有意要用他,但他轻重不分,难当大任。

如此一来——朕只好佯装大怒,将图纸拿出来惩戒多尔博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行径。以期他能有所顿悟。算是为他重新步入朝廷接风吧!不过,这弯儿可是绕大了!害得朕不得不为了圆谎将他请战的要求压了下来。把朝廷的大事给耽搁了。不过,若是借此让一个血气方刚的武将,谨慎内敛,从此成为朕的有力臂膀,晚几个月出征,朕也觉得值得!叶布舒,你说,朕做错了么?!”

福临行云流水的吐露着本不愿示人的秘密,叶布舒暗自讶异,大为意外。他怎么也没料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更没想到的是,这位年轻的皇帝,可圈可点的传承了父辈的睿智。

他深谐用人之道,可说是继承了——前摄政王的衣钵。而对于巧妙处理臣子之间的恩怨和有效警示臣子的不足,又可谓有他自己的一套。

这样一来,他似乎无法再反驳皇上,也无法再阻止多尔博迎战郑成功。皇上语落后,带着被迫吐露心声的郁结之情,老大不高兴的扭头生着闷气。叶布舒矗立一旁,进行着严峻的内心争斗。

稍事片刻之后,叶布舒重新进行了调整,开口说到:“皇上英明,让臣敬仰万分,更是羞愧难当!国难当头,本应极力支持请命的将领。但是既然皇上没把臣当做外人,那么臣也就不妨直言。郑成功在南京失利,不得不撤出舟山和海门,他势必会卷土重来。皇上若是想对多尔博施以重用,那么最好是别让他出征福建。上上策是让他下江南,驻防江宁。”

“可是多尔博的长项并不是守城,为什么你会这么看?”福临面带疑惑,在叶布舒悉心为他出谋划策的态度中,脸色渐渐缓和了起来,抬手指了指大炕的一旁,令他坐下。

叶布舒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礼节,恭敬不如从命,一撩袍摆端坐于炕,紧接着开口说到:“皇上顾全大局是不错,但也应该为自己‘保存实力’。多尔博的出处虽然有些避讳,但不乏为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在勒克德浑去世之后,皇上身边一直欠缺一个挑得起大梁的将军,如果能把多尔博加以培养,放在这个空缺中,岂不是好事儿!!”

“你的意思是让他迎战郑成功胜算不大咯?!”福临微微偏着头,在心头细细的咀嚼着叶布舒那席话的深意。

“皇上!胜算大不大尚且有个‘算’字,若是算得不好,皇上就少了麾下一员猛将,何苦要冒险呢。多尔博年纪尚轻,经验也并不是很足,面对如此凶猛的对手,风险是很大的!”

“——这样啊——让朕想一想,你先跪安吧!明日早朝之后,你先到朕这儿来一趟再回东安门好了!”福临眨了眨眼,怔怔的抬手一挥,将叶布舒遣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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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十四年,冬十月壬申,癸酉,命固山额真赵布泰、驻防江宁,附多罗贝勒多尔博协从。多尔博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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