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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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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入了亭后的假山群中。

“什么人!”

人影一晃而过,他大喝了一声,追上前去。未来得及仔细分辨,便下意识抬手朝人影劈去。只听“啊——”的一声哀鸣,随之一声闷响伏地,嫌疑人已经歪歪扭扭的晕了过去。

听得那一声尖细的嗓音,再见此人如此轻易就晕倒了,泰博儿奇大惊:难不成是个女人?!他立刻蹲身查看——果然是个女人!

正黄旗的禁军立刻列队将简亲王府的内院后庭团团围住。济度听闻传唤慌忙赶来。若是他这府邸中有身份不明的人,那可不是小事儿!闹不好就得进宗人府去走上一遭。

侍卫将晕厥的女人抬到了屋内,泰博儿奇含胸拔背端坐在椅中,等着济度前来解释。

“哐啷”一声,门扇被急切的推开了,济度大步迈入,拢手朝他说到:“贝子爷,听说你在我府上抓到一个行为鬼祟之人?!”

泰博儿奇没什么好脸色的站起了身来,也拢了拢手,不过态度却是有些不了然,他冲耳房抬了抬下颚:“王爷自己看吧,她穿的可是你简亲王府的婢女服饰!你的下人鬼鬼祟祟躲在后庭,不知道有何用意?!”

济度错愕至极的一愣,迅速朝耳房走去;“哗啦”一声,门帘在他身后荡漾起来。

可是只不过眨眼功夫里,他却是神色从容的走了出来。泰博儿奇瞄了他一眼,心里浮起了疑惑:济度只是看了那个婢女一眼,怎么会摆出一副吃了定心丸的模样?

“贝子爷,这确实是我府里的婢女,不过她并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更不可能是刺客!贝子爷大可放心吧!”

“噢?”泰博儿奇轻蹙起了眉头:“王爷能如此驾定?”

听罢此言,济度无不得瑟的冲泰博儿奇欠了欠身:“因为这个婢女是皇太后在我班师回朝时才作为奖赏赐给我的!她,可是苏摩尔嬷嬷亲自调教出来的,在宫里深得皇太后的喜爱,说皇太后‘割爱’与我,也不过分!如今到我府里不过一月有余,后腿儿都还没迈得出紫禁城,不应该是刺客吧?!”

“什么!!她是皇太后身边的人?!”

******

摆明了是虚惊一场,简亲王府恢复了应有的热闹和喜气。虽然受嫌的婢女还未醒来,领侍卫内大臣也未能进一步审讯,不过就凭她的出处也扫除了皇上的疑虑。只要不是刺客,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府如期开席。叶布舒雷打不动的和皇上同坐一席,与泰博儿奇两人,相伴皇上左右。金珠将头埋得低低的,以此回避着那犀利剖析着她的视线。

“金珠哈舍利,抬起头来给朕看看!”脸色变了又变的福临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让人感到熟悉得可怕。

那微微欲飞的凤眼怎么看都像是打着爱新觉罗的标签。其挺直的鼻梁,简直就是多尔衮的翻版,除了鼻翼秀丽小巧之外,将她那个鼻子放在多尔衮的脸上几乎分毫不差。

再看那眉宇间的英气,不是十王多铎作为亲叔叔传承给她的吗?!不管容貌如何相似,一个人的气质是很难改变的,她往那儿一坐,活生生就是一座女真族的雕塑。演绎的便是那九王世家的故事。就算她将头埋进汤盆子里去也藏不了那一身的贵气。

金珠闻言怔了怔神,莞尔,她缓缓的抬起了头来。带着几分上不了大场面的胆怯眨了眨眼:“皇上,恕臣妾无状,不知道这种情况,该不该起身向您行礼?”

这把嗓音,顷刻间扼住了福临的喉咙。他抡圆了眼,心乱如麻的陷入了恐慌中。

不过,他尚且在金珠那诚惶诚恐的谦卑里,找到了一丝安抚自己的理由,看她那忐忑的模样,怕是第一次见真龙天子吧?!调整了老大半天,他好容易才从牙缝中蹦出了一句:“不必拘礼!”

“皇阿玛,女儿敬您一杯酒!”穆丹适宜的掺和了进来。她的口气、姿势无不带着一丝超乎年龄的老成,可是两只小手捧起的却并不是酒杯,而是汤碗。

福临瞄了瞄穆丹,啼笑皆非的皱起了眉头:“在府里迫着你阿玛办家家还不够,又想将皇阿玛也拉下水啊?!好!咱们干!”说罢,他竭力的牵起嘴角笑了笑,端起碗来与穆丹的轻轻对碰,临了凑近嘴边,抿了几口。

叶布舒心里安慰不已,刚刚放下了一块大石,穆丹却抹了抹嘴开口问道:“皇阿玛,女儿什么时候才能喝酒啊!不是说女儿家不可以喝酒吗?为什么姨娘的酒量那么好呢?瞧着真是豪气,连阿玛都说姨娘是‘千杯不倒’呢!”

福临刚恢复了平常的神色,猛然被这“千杯不倒”四个字勾起了巨大的怀疑,他再次将凛冽的视线定格在了金珠身上。

满族命妇喝酒,那是平常得很的事。不过要说命妇中有谁人的酒量被笑称为“千杯不倒”,只有——当初被摄政王当做儿子养了十四年的东莪格格。

叶布舒手心冒汗,却不敢拧女儿的小屁股,倘若她“哇哇”叫出了声,那不就穿帮了吗!

他斟酌着该如何开口,这个时候宁愿多沉默一分,也不能慌那一秒。就怕忙中出错,让皇上钻到什么字眼就糟了。

“哈哈哈!皇上!兴许您不知道吧!藏传佛教中有几位佛是可以用酒供奉的,这其中就有主福德的‘吉祥天’!想来,咱们这位四福晋怕是受了那位护法神的影响吧!”

福临闻声看向了简亲王济度,因他的话渐渐释然了。若不是济度开口,在这种巨大的震惊中,他都快忘了这位四福晋的来历了。

她来自藏区,是护法神的依托体之一。而且,原本是鄂齐尔亲王送给他的嫔妃。若不是他一心一意想着迎娶董鄂妃,死活将她塞给了叶布舒,此时这位长了他好几岁的转身佛,应该好好待在他的紫禁城中,作为皇家的吉祥物吧!

念想至此,福临终于长长的吁了口气,坐在他身旁的泰博儿奇朝他举杯额首说到:“皇上本乃奉天承运的天帝之子,非一般凡夫。这姻缘既然是皇上做的媒,看来是上天有意成全四爷!四爷好福气啊!”

说罢,他抬眼看了看叶布舒,示意他也举杯。那边厢早在他话及一半之时便斟好了杯中之酒,待他话一落音。两人便双双高举起了杯子。叶布舒冲皇上额首而笑:“皇上,您能将这良缘赐予臣,是臣三生修来的福气!臣敬您!”

福临左右看了看俩人,竟然有些局促了起来。他讪然一笑,同他们举起了杯来。想来也是,那有根有源的事儿,横竖是假不了!这“女菩萨”明明是他硬塞给叶布舒的,若她有什么问题,那不是连他自己都拖不了干系?!这不是太荒谬了吗!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宗人府提讯】

次日,泰博儿奇奉命与执掌宗人府的叶布舒共审嫌疑人。虽然此婢是皇太后赐予济度的,但是皇上对此事的态度依旧不乏强硬。他偏偏就是要走这个程序。

叶布舒和泰博儿奇这对冤家,相逢寒喧,看起来尚且交情不错。不过,叶布舒那悻悻然的笑容里,横竖带着点狭路相逢的郁闷之情。

臣子毕竟不能和皇上相比,皇上率性而为倒是无可厚非,皇太后就算气结,也拿他没办法。毕竟昨日皇上本人也在简亲王府赴宴,他谨慎对待嫌疑人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是作为臣子,就得小心翼翼了。对皇太后身边的人,还是慎重待之才是上策。本着这个念头,叶布舒将审讯室设在了平日办公的地方。

招呼着泰博儿奇在自己那一张宽大的案桌后双双落了座,他甚至和颜悦色的,也给嫌疑人赐了个座。

泰博儿奇不着痕迹的偏过。头来,送了他一个硕大的白眼。那边厢坐定后便眼观鼻鼻观心的翻阅起了卷宗,根本没发现身旁这位同僚的小动作。

“你的本支是瓜尔佳氏??”

“回四爷的话,奴婢本支是世居讷殷江的瓜尔佳氏。”

“镶黄旗的?”

“回四爷的话,是的!”

“骑都尉安崇阿是你兄长?”

“回四爷的话——”

“得得得!”泰博儿奇打断了婢女的。话,忍无可忍的拍案而起:“这些卷宗上不都有吗?你看不就得了,怎么不问点实际的?!”

叶布舒沉着脸将身旁的泰博。儿奇一瞪,没好气的说到:“贝子爷,请坐下!这是我的本分,必须确认嫌疑人的身份!你急什么?”

说罢,他不再理会一旁气结不已的泰博儿奇,转回。头来朝婢女抬了抬手:“接着说!”

婢女眨了眨眼,有些惶惑的看了看意见不太统一。的这二位爷,顿了半饷才怯怯的说道:“回四爷的话,是的!”

“你入宫后不到一年就被选入了慈宁宫?”

“啪!”泰博儿奇再度拍响了桌子。一把将叶布舒手。里的卷宗抢了过来:“得!我来问。四爷,你休息下吧!”

叶布舒不可置。信的扭头看了他一眼,恼火起来:“贝子爷,你得知道这是什么地儿!!”

“我知道这是哪儿!更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以你的风格折腾下去,刨根问祖,前因后果,荣辱兴衰,三天三夜都问不完!追溯到她三两岁都有可能!还是我来吧!”

泰博儿奇连面儿都懒得转过去,脖子僵僵的直视着前方。并拧着眉头凶巴巴的朝嫌疑人开口问到:“叫什么名儿!昨儿在后庭鬼鬼祟祟的是在做什么?”

婢女让他这么一吓唬,瘪了瘪嘴似乎要哭了。叶布舒斜眼瞅着泰博儿奇,闭目kao在了椅背上,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不过转念想想,也罢,他要问就问吧。

“哭什么?说啊!”

“回——回贝子爷的话,奴婢叫——叫——”受嫌婢女心慌意乱的接不上话,看来是紧张得连自己叫什么都给忘了。

“——青月”叶布舒实在听不下去,两眼紧闭的捏了捏鼻梁,提示着三魂飞了七魄的嫌疑人。

“哦,对对对,奴婢叫青月来着!”婢女恍然大悟一般,缩在椅子里连连点头。

“四爷,我问的是犯妇,不是你!”泰博儿奇手扶案桌的侧过了身子,抡圆了眼冲叶布舒抗议起来。

不过他那炯炯有神的蓝瞳,遭遇了一个闭门羹,叶布舒正面带安详的闭目养着神,连眼缝都没睁一条,不管对方的眼睛瞪得有多大,他都不会有感觉。且听那抑扬顿挫的语调,貌似悠闲得像是坐茶馆一样:“你现在知道问讯的时候有人cha嘴是多么讨厌了吗?我还得提醒你,注意你的措辞,她现在还不是‘犯妇’!”

泰博儿奇毫无意义的瞪了他半饷,悻悻然的转过头来继续开始了问讯:“青月,我问你!昨日你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躲在后庭?”

“回——回贝子爷的话,奴婢本来是路过,结果——结果——”

“结果什么!!”

青月那吞吞吐吐的话语,纠结不已的神情,让性子急躁的泰博儿奇大为光火,他几乎又想拍桌子了。旦见青月已经有些微微发抖,似乎惊恐得厉害,他只好一忍再忍,暂且放过了那可怜的案桌。

“结果贝子爷就和四福晋——”青月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夹带哭腔的将话说了下去。

安详养神的人陡然睁眼,“腾”的坐直了身:“什么?!四福晋?”

“等等!等等等!!”泰博儿奇这下懵了,他不禁惶惑的眨了眨眼,立即起身走向了青月。

“站住!别kao近嫌疑人,她现在不过是受嫌而已,只能问讯,不能施刑!”叶布舒再没了耐心,不禁带着怒气低吼到。

“——谁说我要对她‘施刑’了?我不过是想——”泰博儿奇刚走到青月身边,还在解释,叶布舒旋风一般迅速起身,抬手拍住了他的肩膀,无不带着欲公报私仇的势头狠狠说到:“你在这宗人府就得听我的,我说不能kao近嫌犯,就是不能!我说你擅自对嫌犯施了刑,你就拖不了干系!”

泰博儿奇扭头打量着叶布舒,好半天之后才泄气的一把将肩头上的手重重拍开,俩人又重新坐回了椅中。

“说!你看见贝子爷和四——福晋都干了些什么!”刚坐下身来,叶布舒便咬牙切齿的开口问到。

青月早已在泰博儿奇朝她逼近时方寸大乱,吓得稀里哗啦掉起泪来,她抽泣着,凛畏的瞄了泰博儿奇一眼,旦见他正眼冒凶光的死死盯着她瞧,顿时便呜咽起来,泣不成声的说:“奴婢奴婢只是觉得主子在谈话不便打扰其实也没看见什么本想等主子们离去了再出来可是就”

“谈话?他们谈什么了??!”

这下轮到叶布舒拍桌子了,他“啪啪”的将桌子拍响,被那断断续续的回话扰得不胜其烦。

泰博儿奇倒看似冷静了下来,但兴许也只是表面上的冷静罢了。他全神贯注的看着青月,每当她的嘴唇嚅嗫一下,他就更紧张一点,不知道她到底会将话说到一个什么程度。

虽然他和金珠只是不期而遇,也并没有说什么。不过他曾亲口答应过叶布舒,要把金珠当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回忆昨日的情景,他似乎没有按照约定行事,此时不免浮起了愧色。

“奴婢不知道啊当时隔得太远了只是只是”

“好了好了!停!停停!”泰博儿奇感到自己的那脆弱的神经就快要崩弦了,忍不住打断了那磕磕巴巴的话。

“为什么停?你怕什么?给我继续说!”叶布舒侧过脸儿来瞪了他一眼,扭回头一抬手,示意青月接着说。

“我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无须怕什么!不过她情绪极不稳定,说得吞吞吐吐让人听着着急,不如稍事片刻之后,接着问也不迟!”

“我不觉得听着着急,不听才着急,接着说——”

青月惶恐至极的左右打量着二人,不知道该听谁的好。忽然之间一个侍卫在门外叩门喊到:“四爷,镶黄旗的安崇阿大人求见!”话音一落,叶布舒和泰博儿奇都安静了下来。

落下眼帘思索了一番,叶布舒拉高声线回到:“请他先回吧!我现在不方便见他,他应该知道规矩!不过,告诉他!他的妹妹在这儿会很安全,让他放心!”

“蔗——”侍卫领命离去。青月抬手擦了擦泪,低声说到:“是奴婢自己糊涂,处理不得当!将一件小事儿闹得不可开交!既耽误了二位大人的时间,又害得害得家人操心”说着,说着,她便又瘪了瘪嘴,似乎哭不够似的。

泰博儿奇一见,消受不了了,急忙厉声说道:“别!别哭了!只要你交代清楚前因后果,三日审核期之后,就能平安而出!”

“你怎么抢我的词儿!”叶布舒老大不高兴的翻了翻眼帘:“确切的说,你倘若交代清楚了,立即可以走出这宗人府!”

“宗人府不是要审核三日吗?”泰博儿奇错愕的问到。

“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叶布舒眼皮都懒得抬,低头喝茶。

“你不按规矩办事?”那边厢不依不饶。

“到底有完没完?你是主还是我是主?”叶布舒“哐啷”将杯盖合上,没好气的问。

“其他案子我管不了,这一桩是非问不可!你不按规矩行事,倘若有什么差池,皇上治罪时可别将我拖进去!”

“跟你共事简直是全天下最痛苦的事儿!!”叶布舒双眼冒出了两团小小的火苗,抬手指了指泰博儿奇的鼻子:“你如此不懂得变通,若我跟你一个德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罢他也不给泰博儿奇反驳的机会,话锋一转,正色对青月问到:“瓜尔佳。青月,你将事由从头至尾说一遍,若没有其他疑点。当日便可以回简亲王府!不过百日之内,不得擅自离京,对宗人府的传讯,要随传随到!听明白了吗?”

“回四爷的话,奴婢都听明白了!”青月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她低声回话,并轻轻的点了点头。

泰博儿奇从鼻腔中重重呼出了口气,莫可奈何的瞪了瞪叶布舒。旦闻青月颇为冷静的话语,似乎终于能顺畅的叙述了,他便也保持起了缄默,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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