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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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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这代表了什么?”金珠懵懂的盯着香包愣神。
叶布舒一把夺过了香包,大为光火的问:“本来爷并不想问你!而是想趁今日,好好的问一问贝子爷这是‘什么意思’,这又‘代表了什么’。可是偏偏你要在这个时候消失,偏偏要跑来缅怀过去!那么你现在来替他回答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爷在说什么啊?!臣妾怎么越听越糊涂?”金珠拉高了声线,委屈的问到,这个香包是泰博儿奇的吗?为什么会在叶布舒手上,无论如何这管她什么事呢?!
好端端的赴一次宴,就因为她消失了一会儿,便要引起这么大的风波吗?当真是印证了那句俗语——“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
“这是前儿个有人送还到府邸大门口的!并附上了纸条!说是年初在咱们府的东门捡到的!当时见到里头放着一个扳指,通体碧绿,价值不菲。便起了贪念,将其据为了己有。如今事过两月有余,仍旧心有余悸,便全数奉还了!人家以为是爷的东西!福晋,你看看这香包,你说你会有这么好的手艺吗?再想想看爷的扳指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叶布舒恼怒的问到,在金珠眨巴着眼的惶惑里,猛然将她的胳膊一拽,拿出了那枚碧玉扳指:“爷的拇指好好长在手上!用得着将扳指放入香包挂腰上??”
“这枚扳指是泰博儿奇的?”怔怔的朝他手掌里的碧玉扳指伸出了手去,想好好将事情弄个明白。金珠渐渐感到事态严重,不住的吞了吞唾沫。
那边厢却将手一收,竭力的将情绪平复了下来。稍事片刻,开口说到:“这个事儿有好几天了,本来并不打算问你的,因为毕竟只是发现了贝子爷的随身物件!否则你就说不清楚了!”
“爷——今儿都将这些带在身上了,不会是——”金珠讪然的缩回了手,低声问到。
“你说对了,今儿就要问个明白!”叶布舒臭着脸,抬起下颚指了指戏台处:“正好法库在,爷得问问贝子爷徘徊在我将军府的门外,怎么对得起他身怀六甲的福晋?!”
“不要!”听罢这撒气的话,金珠大惊,立即抬起了头来:“爷可千万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惊动了法库,管她什么事儿啊,气坏了身子可要不得?”
金珠如此紧张,让叶布舒大不了然,本想发发臭脾气,不过她也并没有为泰博儿奇说话,只是关心法库而已。这似乎又没什么好说的。但他就是感到不可抑制的恼火。气不打一处来的“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的转过了身。
这口怨气他憋了好几天了。想不到泰博儿奇这个混账不但纠缠他,甚至还流连于将军府外。他这鬼祟的举动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想伺机潜入!?
但凡见到金珠的人,都对她的事保持着应有的缄默,就他一人闹腾个不休。他的心思恐怕不止是在弄明白这件事的原由上吧!
皇上登基以来,不断修改律法,偷盗拐骗,结伙打劫的统统罪加一等,严厉杜绝社会的动荡。雨儿胡同外不出一条街就是集市,若是将军府的主子丢了东西,当真要搜查,那还不闹得人仰马翻。真是有心寻回,xian块地皮都不足以为惜。这种事儿在宗室里的黄带子里,又不是没发生过。
值钱的就是那枚扳指,可皇家的东西,谁敢倒卖!?连“福聚斋”的白老板恐怕都会拿着手抖。指不准转眼就报官了!吃小亏占大便宜谁不会!?正好他借机讨好皇亲贵胄,市侩的商人说变就变,也没个准谱,这道理谁都明白。
拾到的人将它留也不是,卖也不是,心存惶恐,想想还是干脆还回来,一了百了得个平安。这是大有可能的。每个环节都有证可依,泰博儿奇也不是头一次飞檐走壁的“从天而降”了,有前科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爷,这到底是不是泰博儿奇的还不得而知呢!还是先问清楚再说吧!”
沉默了良久,金珠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没个主意,但不能老这么僵着啊,她念想了片刻,终于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叶布舒的袖子。
“爷让额里送福晋回去!”叶布舒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到,拉起金珠的手将她跌跌撞撞的拉着朝外走去。
“为什么啊?!若是中途走了,怎么跟多尔博他们解释啊?!”金珠拖住步子,为难的嚷嚷起来。
“你还怕丢面儿啊?!还能怎么说?直说呗!爷都不怕丢面,你还怕什么?回府去!”
“就现在?”金珠又用力拖了拖他的手臂,满脸愁容的问到。
“立刻!”
【第一百五十章 相逢亦是情敌】
嫉妒是一种可怕的情绪,它能让一个善良的人变得邪恶,也能让一个知书达理的君子瞬间化为手提屠刀的莽夫。
金珠被他塞进轿中时那惶惑不安的唠叨还在耳畔,可他就是按耐不住想给泰博儿奇一个难堪。
杜尔顺见主子面带阴霾,浑身燎着不知名的怒火,也不敢多言,只是埋头跟随。临到戏台,往边儿上一站,一瞬不敢眨眼的看着主子,径直走向了前排。瞧那架势,该不会是来人家贝勒府惹事的吧?!
“贝子爷,我有一样东西要还给你!不知道你会不会感谢我!这东西对你来说,相当重要,你已经弄丢了不少日子了吧!”
叶布舒突兀的走到跟前来,撂下句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泰博儿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眨了眨眼,起身说到:“四爷,你这是——金珠上哪去了?”
这一问可好,叶布舒“腾”的急。了:“到底是武将的扳指重要是我的福晋重要,你心里就没个准谱?!”
“哪跟哪儿啊!?怎么又扯远了”泰博。儿奇隐约有了数,故意装了个糊涂。说罢,下意识垂下眼帘扫了一眼身旁的妻。后者正用惶惑的眼神打量着他,明亮的双眸中,挤满了疑问。
“你自己看吧!”叶布舒将荷包和。扳指递到了他手上,直愣愣的盯着他的面容看。
“四哥!这是怎么了?”多尔博看了看叶布舒,又看了看。泰博儿奇,顿时明白了过来。赶紧起身,打起了圆场。
^奇^叶布舒和泰博儿奇之间的恩怨,他在两位爹的嘴。里都掏出了一些情报,算是知情人了。按理说前世的债,今生是要还的。不过轮回了一遭,叶布舒还是那个幸运的人,这债务什么时候才能两清啊?!
^书^“呵——”叶布舒好整以暇的挤出了一丝笑意,扭头对。多尔博说:“没出什么事儿,只是我捡到了贝子爷的随身物件,正好今儿咱们俩都应邀而来,便给他带来了!”
^网^“啊!那敢情好啊!”。多尔博愣了愣,随即神色轻松了不少:“今儿是吉日啊!不但我相中了它来宴客,还让贝子爷的财务失而复得!哈哈哈”
这下连叶布舒都愣了,庆幸自己的目标不是多尔博这种乐观得没道理的人,那大条的神经怕是有碗口这么粗吧?
多尔博身旁的哈斯轻轻咳了一声嗽,马云立即起身说到:“四爷,想来您也要给贝子爷说说这件好事儿的经过吧!那咱们上咱爷的书房去好了!您和咱爷的同僚们还在看戏呢,别影响了他们!”
“是啊是啊!”多尔博斜眼看了看马云,再瞄了哈斯一眼,对这一妻一妾的“目无尊长”相当不满意。不过,却是惊觉自己有些二,只好顺着马云的话帮腔道。
叶布舒环视了一番,一眼瞄到了简亲王,立刻发现自己太过冲动,没有考虑到众目睽睽下的不良影响。多尔博这次为贝勒府落成,请了不少客。加之府邸的整改风波一过,皇上近日又开始褒表他请战福建的举动,除却他请来的宾客,还不乏一些官员,不请自来。
他转即将情绪稳定了下来,朝简亲王兄弟二人微微颔首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简亲王济度也抿嘴笑了笑,继而抬起眉梢用眼神询问他: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俩人颇为熟络的样子被哈斯看了个仔细。
这场合确实不能胡来,叶布舒抬手朝诸位同僚拢了拢手,和泰博儿奇一起跟着马云朝书房走去。
多尔博刚想跟上去,哈斯站起了身来,抬手拉住了他,像是有话要说:“爷——”
“又要干嘛?罗嗦!”多尔博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罗嗦?臣妾这还没开口啊?!”哈斯快速的眨了眨眼,一副委屈相。不过却是伶俐的将他拉到了一边儿去,免得碍着人家看戏。
“你到底要干嘛啊?”多尔博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却没能将哈斯的手甩开。
“瞧人家四爷吧,什么时候该和什么人套近乎,他不但看得清清楚楚,也将关系维得妥妥当当!爷怎么就不开窍啊!”
“嘿——我说!这大老爷们儿的事,你掺和什么啊?!”多尔博听罢此言,更不高兴了。
“臣妾哪里想掺和这些事!都是爷自己不上心!”哈斯苦起脸来拽了拽他,显然也是个急性子,说着说着就跺了跺脚。
“别跺啊!可别乱跺!”多尔博垂下眼帘瞪着她的小腹,口气悻悻然的:“回头再说,爷得去瞧瞧四哥去!”
“喂!等等——”旦见多尔博话未落音又朝着书房奔去,哈斯急忙追上前去:“人家有人家的事儿,爷去做什么呀?顾顾自个儿好吗?!”
“我说今儿是怎么了?什么顾顾自个儿?爷可告诉你,你和马云今儿都犯规了,当这么多人的面儿哼哼哈哈一唱一和的,你以为爷傻啊!今儿晚上——书房面壁去!”多尔博扭过头来极不温柔却不乏亲昵的用力点了点她的脑门。
说罢,他挣拖了哈斯的手又跨了一步,哈斯干脆一把拉住了他的袍子,迫得他又一次转回了身来。这一次他怔怔的看了她半饷。揽着她的肩头将她拉到了安静的地方。
“福晋说的话,爷明白!”多尔博老气横秋的冲她点了点头,并扫视了不远处坐着一众同僚一眼,扭回头对她低声说到:“不过,爷和四哥走的路不一样!四哥放心不下——四嫂,他得在京里留守!可爷没什么不放心的!你和马云不说多亲热,不过也都明事理,好相处,爷的后方可说是稳定的吧!?再说,有四哥在京里,爷是一千个一万个放心——”
“爷到底要说什么呐?”
“哈!打断爷的话!好!再加一个时辰,今儿席散了去书房面壁两个时辰去!”多尔博似乎挺高兴的抬起手指,指了指哈斯。得来哈斯丢来的白眼一个,他正要再开口,哈斯说话了:“知道了,敢藐视老爷,再加一个时辰!三个了,是吧?”
“哎呀,看不出来啊!福晋长进了!”多尔博乐了,搓了搓手,随即正色说到:“不过吧,念在你有身子了,就留着以后再罚吧!”
哈斯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多尔博和她关系缓和了,也多少来她的院落陪陪她,可是她怎么老是觉得这个大老爷们将她当做哥们儿啊?!
若不是马云前一会不幸小产,闹得他情绪低落,俩人互不搭理了大半年。她兴许还没机会怀上这个孩子呢。如今俩人又和好如初了吧,好了!她成哥们儿了。
虽然比起从前冷清清的院落,门口罗雀的辛酸。有个“哥们儿”也算是不错了,可是总也觉得别扭啊。她暗自叹息的抬眼看了看多尔博,替他理了理衣襟:“臣妾谢爷的体贴,不过这面壁,还是留给将来的儿子吧,臣妾可‘无福消受’!”
语落,她想了想又正色说到:“玩笑话咱就不说了,爷说后方稳定是什么意思呐?横竖是想往京外冲吧?!做个京官哪里不好了!朝中不是还有空缺可填吗?要不要让哥哥或者阿玛——”
“停!别!”多尔博脸色一沉,抬手压住了她的唇:“阿玛生前说过,女真人在马背上夺得了天下,战场才是我们的摇篮。再说了,爷不适合在朝中混。觉得累!是真的累!是真的真的——”
“得!臣妾且当爷说的‘阿玛’是豫王爷,爷自个儿也得这么想,这不能含糊啊!一家人的身家性命都背在爷的身上呢!”
“是是是!福晋提醒得好!爷记得了”多尔博快速说到,神色却也快速的黯然了。他没了心情再开玩笑。也不再执拗于去书房搅合,陪着哈斯回了座儿。
马云早已从书房折回落了座,远远冲他们俩抬手招了招。看那神情,恐怕是注视他们俩半饷了。多尔博颇为头痛的闭了闭眼,那揽着哈斯的手继而僵硬了起来。不禁佩服起两位阿玛,他们俩位可都是娶了十多房妻妾啊!那是怎么搞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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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子福晋还是回避一下吧?!”叶布舒有礼的朝法库欠了欠身,看似询问法库,却是在提醒泰博儿奇。
“不需要!四爷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泰博儿奇将法库安置在了椅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镇定的神情,让叶布舒感到——愚蠢二字,斗大的写在他的脸上。
“你福晋有了身子,容不得你负气而为!”叶布舒在法库对面的炕上坐了下来,偏着头看了看他。
“四爷不用称呼我贝子福晋,我本不是正室,您还是叫我‘法库’吧!咱们也不生疏了,算得上是朋友,别这么见外。我以前不过是个婢女,身子骨不会那么娇弱的,四爷别担心!”
法库微微起身,谦卑有礼的说到。那灵动的眸子和坦诚的神情,让叶布舒锐气大减。更加不愿将她扯进来了。可是泰博儿奇也是个倔脾气,他偏偏就要法库留在书房里。
面对这个蛮人,叶布舒除了暗骂他蠢外,也无计可施,只好缓缓开了口,不过语气和措辞显然比预想的要含蓄多了,那些欲出口的讥讽,得到了良好的管控。
“贝子爷,刚才你看清楚了吗?我给你的荷包和扳指是不是你的?”
“是!”泰博儿奇淡淡的扫了法库一眼,一屁股坐在了她身旁的椅子上。
“知道在哪儿发现的吗?”
叶布舒收紧了下颚,侧目瞪着泰博儿奇问到。那颇为阴沉的面容,让法库的心里“咚咚”敲起鼓来。这问话好不诡异,丢了东西的人,哪能知道它丢哪儿了?!再说泰博儿奇也不曾说过,掉了什么东西啊?
“该不会是在将军府的东门吧?”
【第一百五十一章 摊牌】
“你倒是脸皮厚得似城墙!”叶布舒错愕的一愣,随即咬紧了牙关:“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你为什么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落在我将军府的东门外?!”
泰博儿奇陷入椅中,重重的闭起了眼,片刻之后才缓缓将之张开,带着无奈演变出来的无赖,不紧不慢的说:“想不到丢在那儿了早知如此,我不如径直闯进来!免得给东——给金珠带来什么麻烦!”
“你!!”此言让叶布舒勃然大怒,他站起身来快步走向泰博儿奇。法库慌慌张张的往前一站:“四爷,别恼!有话好好说!”
“你——能不能体谅下你的福晋,让她出去!”对法库的话充耳不闻,叶布舒憋闷不堪的朝泰博儿奇大吼了起来。
“福晋,你先出去吧!”
至此,泰博儿奇终于感到有必要让法库回避了。叶布舒这个疯子露出了一副准备找他打架的样子,他对法库的心里承受能力还没看好到这个地步。
“爷”法库紧紧拉住了他的手,。不肯放松。担忧的神情在她脸上蔓延,本来红润的面颊,霎时惨白起来。
“来呀——”叶布舒忍无可忍的大喊了。一声。杜尔顺和贝子府的侍卫同时应声而入。大门“哐当”一声,被推了开来。
“难不成你还想将我的福晋拖。出去?”泰博儿奇不可置信的沉下了脸。两个侍卫见状,警惕的打量起了对方。看来是准备主子奴才分工而为,好好干一架了。
“我没你这么无赖!”叶布舒一顿,明白了。看来是自己。表达不清,这个蛮子也非常搭调的将其误会了。他恼火不已的拍着桌子,冲侍卫吼道:“你们俩进来干吗!给我滚出去!让贝子府的婢女进来,将贝子福晋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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