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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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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牵涉到市委的事丝毫不能大意。必须对市委大院彻底检查一遍,并且要搞一次卫生大扫除加消毒处理。
这事还不能扩大影响,以免引起恐慌。由市卫生局牵头,联合麒林医大、市立医院、防疫中心向市委汇报。听取汇报的只有两个领导,一个是书记一个是秘书长。
那时李会元还没调省里,听了汇报吓一跳。他与已梁司琪说好,调离麒林后就复婚。他的司机得了这么个怪病,还可能具备传染性。我,我,我天天与他在一起,不会被传染吧?
我,我要是被传染了这个,这个,李会元问专家:“这个病叫什么名啊?”
不知道!目前病源、病因都不明确。但三个病人都出在市委大院,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这正是我们要汇报的原因,并做到有备无患先打扫卫生并做一般性消毒。
秘书长在与专家们商量具体事宜。李会元心里在打鼓。他暂时将这病定名为太监病。我要是被传染了太监病可如何是好?那就别指望与梁司琪复婚了。
再想想,就觉得这阵子司机不正常。当时没细想,现在想来就不是不正常而是有病。首先是胡子没了,下巴像女人一样光光滑滑。另外就是说话细声细气,跑台上去唱女高音都行。
想到这儿李会元不由怒从心中起,你有病不去医院天天待我身边,啊,你这不是害我嘛!啊,我待你差了吗?别的司机都是机关工人,最多也就一个副科,我将你提拔成正科,你却这样害我!
其实这个司机很好,对领导忠心耿耿。只是空有一腔马屁却无法拍出来。李会元既不贪财又不**,让一般马屁精无计可施。
送财物给他?他家有钱,连珠宝行都有,你送什么东西给他?送老婆?他老婆是麒林公认的大美女,凭你小司机的老婆能与梁老师比?
司机只能在言行上表忠心。他甚至将自己的生日都改了。所有人的生日都是他老妈什么时候将他生下来,这个时候就是他生日。但这个司机不同,置老妈十月怀胎怎么辛苦于不顾,置老妈临盆那一刻多么疼痛与危险而不理,却将第一次为李书记开车那天定为自己生日。没有李书记就没他,老妈生不生他都无所谓。
关键是李会元将这个司机提拔为正科级害了他。一个普通司机绝想不到泡袁雅慧。这种领导司机等级观念最重,现在他是正科级了,泡袁雅慧这样的副科级,他觉得是门当户对。
打袁雅慧主意的人很有那么几个。别人虽然心思不好行为却很规矩,就这么三个人动了手脚,于是就得了“病”。
这种汇报,李会元只要知道就行了,具体行动归秘书长。这么个怪病,还可能具有传染性,秘书长不敢怠慢立即布置行动。全大院打扫卫生,成立检查小组以监督此次的卫生活动。
外地的记者已经回原单位了。那个司机停职回家,待病好了再上班。这病能不能好?秘书长看了照片,惨不忍睹,知道绝无好的可能,但目前工作也只能这样做。
通知政协,那个办公室副主任也是停职回家休养。政协主席不明所以,跑市委这边来问质问。
政协主席姓管,叫管兆能。从市委副书记位子上退到政协。管兆熙为人非常强势,曾经与前任书记、方晋中在常委中形成三角鼎立之势。李会元来之后这种三角之势才被打破。
李会元与方晋中既对抗又联合,只对事不对人。管兆能被免去常委退到政协,麒林市委常委才打破矛盾的三角,恢复一种积极向上的平衡。
面对管兆能咄咄逼人的质问,秘书长平静地告诉他,你的办公室副主任得了一种怪病,这种病可能会传染。这种病的症状怎样?秘书长没说话,扔了一叠照片给管兆能看。
第九百七十九章 一人挨一鞭
老何叫秦若兰赶快脱了衣服躺被窝里去,先将被窝焐暖,郑局长还有半小时就到了。
秦若兰打开带来的箱子,犹豫着不知穿什么才好。老何叫道:“快点!郑局长来了,被窝还是冰冷的像什么话?脱光!那些是没事时穿了给郑局长看的。”
老何去车站接郑局长,临出门时还对秦若兰说:“待会儿,我就不跟郑局长一道进来了。记住,要主动,要听话!”
秦若兰缩在被窝里,怎么都闭不上眼。她的身子除老何外还没别的男人碰过,这让她不由自主地害怕。
秦若兰做自我心理调整,怕什么怕?这种事多了去,反正是老公叫的。老公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郑局长却始终没来。秦若兰在床上一直躺到中午,老何回来了,让她立即起床回麒林。
部里的会议结束,别人都赶着回家,郑局长却被留了下来。他的前妻到部里告了他,材料详实证据充分。
新来的局长很好,为人非常正派。老何就是在他手上由副段长升成段长,一点礼都没送,更不要说将秦若兰当礼物了。
可惜好人不长寿,这个局长后来得了肝癌,发现时就是晚期。此时麒林无线电厂已经倒闭,秦若兰更怕老公。虽然做为留守人员,每月工资一点不少。但大家都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就在那次围攻市政府之后不久,正是清明前后春暖花开之时,老何又一次对秦若兰说:“去美发厅将头发打理好,要性---感一点。新来的局长没带家眷,孤身一人是很难熬的。尤其是这春天,你说是吧?”
老何与秦若兰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的露骨,一点不顾她是否难堪。这次是下午三点的火车,五点多钟到省城。老何让秦若兰自己先做饭吃好,然后再做点醒酒汤等局长来时喝。
老何自己出门去请局长喝酒,这是已经约好了的。酒后再带局长来家,剩下来的事就看秦若兰了。
秦若兰按照老何的吩咐,穿着开---裆裤---袜与网状胸罩在家等。不知是她幸运,还是老何太背。局长被别人接走了。接局长走的是调度处的一个办事员。这个办事员将自己新婚的妻子献给了领导。这女人不仅年轻,还是大学生。老何甘拜下风,他认为秦若兰无论怎样都比不过。
就在何强第二次被抓去八合湖挖地,张秋生从国外回来又一次救了孩子们后不多久。那个调度员的老婆被保送带薪读研,局长身边出了空缺。老何叫秦若兰打扮好,赶紧地抢先去为领导服务。
何强刚好回家,就问老爸:“你不是有**么?那**多年轻啊,怎么不让你**去?”
老何一点不以为耻地说:“这个不是年轻不年轻的事。领导还缺女人么?将你妈送去是表示我对领导忠心,知道吗?**随时可以换,只有老婆才是自己的。”
何强根本不吃老爸这一套。老婆还可以离婚。老妈才是自己的,想换都无法换。你将我老妈送人,那我面子往哪放?
秦若兰很感动,儿子将他老爸打了一顿。还是儿子好啊,关键时刻总是向着老妈。从那以后老公再也没回过家,直到犯事坐牢。
吴嫣与秦若兰聊天。凭秦若兰的心理素质哪是吴嫣的对手?几句话一问,秦若兰什么都说了,边哭边说。连老何数次打算将她送人的话都说了,现在连家都没了,她活在这世上一点意思都没有。
吴嫣问秦若兰愿不愿意随她去京城?并且明说了,如果不是为了张秋生,她是不会留秦若兰的。其实吴嫣心里想的是,如果张秋生不要也行。这样的尤---物可以用来攻关,几乎是大小通吃老少咸宜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啊!像这样走投无路的女人,最是容易摆布。
秦若兰不想去京城,觉得太渺茫。可是她又无处可去,现在身上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吴嫣也没催逼,让秦若兰自己慢慢想。遇到何强时,正是腊月二十九。吴嫣将何强一顿臭骂,然后回去对秦若兰说:“你儿子放出来了,你回去与儿子过年吧。”
吴嫣拿出三千元钱,说:“如果愿意跟我走,可以预支一个月的工资,你拿去过年。初三就要回来,剧组里有很多活要干。”
秦若兰初二就回来了。女儿没回家过年,连电话都没打一个回来。儿子吃完年夜饭出门,直到初二中午都没回家。这个家已经不是家了,毫无留念之处。
《红水塘》到正月底才杀青。吴嫣带着秦若兰找牛跃进。她要秦若兰先将婚离了,以后干什么就没了家庭之累。为防止老何不同意,吴嫣找牛跃进,问他监狱里有没有正在坐牢的朋友,老何胆敢不同意就打。
吴嫣当着秦若兰的面声明这是为秋生留的女人。这么大的男孩也应当尝尝女人滋味了,我们做朋友的要帮他,别让这小子憋坏了。
凤姑,就是牛跃进老婆看着秦若兰赞叹:“这女人真漂亮吔,麒林就是出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
吴嫣说:“她叫秦若兰。你看她脸漂亮吧?其实她身上更漂亮。真的比大姑娘还好。可惜男人看不到,看到了一定着迷。”
生性懦弱的秦若兰,此时就像砧板上的肉,随便吴嫣与凤姑对她评头论足。她现在一点退路都没有,吴嫣给的三千元钱,除了年夜饭其余的都被儿子拿走。她要离开,这个钱退不出来。
女人们在一起说话有时比男人更荤更黄,这些我们就不多说了。
操守仁是听牛跃进说了,何强妈成了秋生的女人才决定收下何强。否则何强要饿死,哪个单位敢收他哇?
我们回过头来。话说张秋生一帮人坐仁和茶楼前看街,何强来给他们倒水。这些人看到何强就想到他的那帮兄弟。由何强的那帮兄弟就想到他们的老妈。想到他们的老妈,就免不了要胡说一番,甚至心里都咯噔咯噔地跳。
王绍洋一伙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他们的老爸也不怎么样,但他们的老妈却个个都是尤---物。正像二孙子所说的,这些女人是中年男人眼中的肥肉,青少年启蒙的活教材。
李满屯突然说:“老吴,你不是心里闷着个娇娇吗?我们去将她叫来,捞个油水再说?”
吴痕现在也夹一起胡说了。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进步。但要是叫他来真的,还是没这样大的胆。从小养成的基本品德不是那么容易堕---落的。再说,自从在朱惠娟家拍电影,他与张秋然的关系差不多已经确立。前不多久,元旦那天,吴痕鼓足勇气向张秋然表白。
张秋然没说话,低着头,看见吴痕小腿肚子都在颤抖,忍不住转过背去捂着嘴笑。吴痕以为遭拒绝了,灰心丧气地说了声对不起,无精打采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秋然骂了声:“白瓜,回来!”
吴痕兴奋地差点晕过去,一把抱住张秋然。这次真的遭拒绝了,张秋然推开他,说:“我要看你的表现,考察期为一年。”
现在的考察期尚不满一个月,吴痕哪敢胡来?再说了,由闷—骚转口花花已经很了不起,再要下滑一步真的不行。这是他的本性,倒不是怕张秋然。
五个兄弟正口若悬河胡说八道,突然一条鞭子抽过来,将茶几上的烟啊,小吃啊,茶杯啊全都打翻在地。五个男生不用想就知道然然姐抽的。
男生们呆呆地坐着,然然姐要打你还敢躲?绳鞭第一个就抽在张秋生背上,再就是宋念仁。最后一鞭终于抽在了吴痕背上。
吴痕挨了一鞭却出了一口气,觉得非常舒服。张秋然如果不抽,就说明将他当外人。这一鞭抽得非常好,吴痕希望能抽重一点。
张秋然准备再给他们一人一鞭时,茶楼内突然跑出两个人,冲着张秋然跪下,口中大喊:“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这两人是五年前被张秋然用打仙鞭抽过的枪手。那次操守仁带着他们去纺织小区找梁司琪讲和。这两人带着枪躲在大树上,结果被张秋然打下来。从此这两人看见绳子就害怕,尤其今天,绳子竟然在抽人。
张秋然是非常怕羞的女孩。她抽也只抽自己弟弟与男朋友,连李满屯与孙不武她都不抽。而且弟弟与男朋友刚才的污言秽语太让她生气,不打,不打今后还了不得呢。
两个大男人跪在面前让张秋然受不了,冲着弟弟说了一句:“秋生,你将这两人的毛病治一下。”然后扭头就跑回车上去,再立即发动车子走了。
张秋生反过手摸摸还火辣辣痛的后背,然后对那两个还跪着的人说:“起来,起来,让我看看你的毛病。”早听说操守仁的手下有两人得了恐绳症,一直没当回事,今天终于见到了。这个其实很好治,给他们一点安神诀就行了。
将人打成这样也确实要给他们治好。可是又不能轻松动动指头,唉,这牵涉到修真机密。好在张秋生做这种假马日弄鬼的事已经驾轻就熟,将简单的事往复杂处做就是。
茶楼里跑出几个人,大家一齐拉着这两人,七嘴八舌地说:“快起来,秋生答应给你们治病了。快起来,让秋生给你们把把脉!”
张秋生假马日弄鬼地把了一会脉,然后开了一张方子,叫茶楼的人去药房照这个方子抓三副药。
茶楼的人赶紧去抓药。张秋生却扭头对吴痕说:“你什么时候与我姐好上了?”
第九百七十八章 无奈的秦若兰
在世之仙的培训方式就是,音乐知识记不住时直接用法印打进受训之人的脑海。音色不够好或音域不够宽时,帮其改造声带。气息不好?更简单,帮其练气。
二十一中就在对面,那儿环境好。凌静每天清晨五点不到就去练声。早饭后再去练舞,芭蕾、民族、现代、古典、摩登、拉丁什么舞都可以练,或者说什么舞都有地方练,也都有人教。
凌静发现这个中学寒假期间有很多活动。其活动的种类繁多以及水平,连一些大学都有所不如。那些政治、经济、军事类的活动也就算了,声乐及表演类的凌静是一场都不愿落下。
凌静在麒林学习就不用多说了。麒林这个寒假最盛大的事是刘萍的婚礼。
刘萍终于要结婚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再不结婚就老了。成了老太婆,雷鸣如果突然踹了她,上哪儿找老公去?
李小曼说,两只脚的青蛙难找,两只脚的老公还找不着?凭你刘大总裁竟然找不着老公?你这个产品质量这样差,竟然是没人要的残次品?
刘萍要李小曼做她的伴娘。李小曼摇头,不行,我年纪大了。人家找伴娘都是少女,哪有找老姑娘的?连谢丽珠那样的大姑娘都不合适,你找然然与兰兰吧。
瞎说,然然与兰兰一来立即就将我比成丑八怪。我是结婚吔,不是找虐。不说然然与兰兰,吴烟、李秀英、邓二丫与林玲都不行,这些女孩都太美。想我刘萍当年在大学好歹也是系花吔,来到麒林竟然成庸脂俗粉了。
刘萍的吉日定在腊月二十八。不是她相信什么黄道吉日,也不是要讨什么好口彩,而是她老公雷鸣要到腊月二十七才能回来。
时间还早,今天才腊月十二,距结婚之日还有半个月。新房也是在二十一中对面,也是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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