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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6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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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仙人纹丝不动,就如同亘古以来他就站在那儿,并且将永远这样站下去。
吕布心里那叫一个景仰啊。这才叫仙人!就仅仅这么个气派都不是一般人学得过来的。不过吕布要是看到仙人与张秋生在一起时那老不正经的样,可能下巴都要掉下来。
没一会张道函就闻到一股又臊又臭的气味,紧接着又是一阵恶寒。这种恶寒不是被臭的,而是莫明其妙的就是感到不舒服。也不是呕心的那种不舒服,就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的那种想拔脚就跑的感觉。
张道函知道邋遢鬼与讨厌鬼来了。邋遢鬼还好点,张道函给自己结了一个屏蔽阵法,臭味对他影响不大。可讨厌鬼不同,还没见着面张道函就想掐死他。待到见了面,又不忍心下手。就是感到难受就是厌恶就是嫌弃,可就是下不了手去杀这讨厌鬼。这讨厌鬼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文文弱弱白白净净,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可他只要在你身边,你就会觉得别扭。为什么别扭,你还真说不出来。
境界啊境界!不知讨厌鬼的境界怎样算。眼前的讨厌鬼起码是黑带九段,这是顶级讨厌鬼啊。张道函带着三个鬼往回走。快到杜康门口时停下来,对三个鬼说:“现在我们开个小会。”讨厌鬼问:“什么叫开个小会啊?”
玛比,不知道领导开会最恨插嘴的吗?不知道发言要举手吗?张道函瞪了讨厌鬼一眼,本想以目光镇住多嘴的讨厌鬼。可是镇没镇住不知道,他自己心里却泛起一股酸水。张道函赶紧收回目光,这讨厌鬼功力太强,老子这么高的修为都受不了,秋生不知道怎么样。
“现在我宣布几个注意事项。这门里有个叫张秋生的人,长相只有十五六岁。你们要——”张道函话没说完,讨厌鬼插嘴:“长相只有十五六岁,那实际年龄呢?”
张道函运转心法,先压住一阵呕心,再冲讨厌鬼骂道:“你玛比,你再插嘴老子灭了你。你试试看老子做得到做不到!”讨厌鬼点头哈腰,说:“做得到,做得到。您老法力无边,您老飞升都懒得飞升,当然懒得跟我这小鬼计较。”
这叫哪壶不开提哪壶。张道函就是飞升失败被雷劈到这儿来的。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张道函提起右掌就要往讨厌鬼头顶拍落。幸亏是提前运转心法,狂怒的心情刚刚爆发就又落下去。伸手抽了讨厌鬼一耳光,张道函立马就恨不得将自己右手给剁下。
讨厌鬼看都看不得,他还用手接触。一股强烈的呕心感涌上张道函心头。赶紧加快心法运转,将心头的烦闷驱除。脑袋刚刚清明一点,又闻到一阵怪味。原来他一直屏住了呼吸,以防邋遢鬼的臭味。被讨厌鬼这么一闹,忘了屏住呼吸。
张道函就纳了闷了,三个鬼之间好像并不互相讨厌。潘金莲似乎不讨厌讨厌鬼,也不怕邋遢鬼的臭味。讨厌鬼不嫌邋遢鬼的气味,邋遢鬼不嫌讨厌鬼的讨厌。难道三个下流鬼相互间有什么克制的法门?有时间倒要好好逼问一下,以备今后不时之需。
张道函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血压升高,两千多年没有疾病苦恼的准仙人感受到三高的痛苦。他不再理睬这三个鬼,加快速度将话说完:“你们把这孩子逼出枉死城,就算大功一件。”讨厌鬼问:“里面的人要是打我怎么办?我我,我可不会打架。”
张道函眼望别处,说:“里面都是文人,不会打架。”讨厌鬼又问:“那那,那我能不能打他?”你玛比,刚才还说你不会打架。张道函懒得废话,手里突然多了一条皮鞭,朝讨厌鬼抖了一抖。三个鬼拔脚就往门里跑。张道函擦了擦汗,想找什么东西炼一个养鬼的法宝。
以他的身份有些架不好打,人们会说他以大欺小。如果身边有这么三个鬼的话,那就不用打架,我恶心死你不犯法吧?张道函的储物空间里是有几塊高级晶石,可是用来炼养鬼的法宝太浪费。再说晶石含阳气太重,不适合养鬼。他就低着头四处找,想在枉死城的地下抠点什么出来。
具体在哪塊地上抠还没确定,就见陶渊明与王羲之匆匆忙忙从里面跑出来。张道函连忙打招呼:“怎么,这就走了?你们还没吃饭呢。”陶渊明擦擦鼻子,又朝张道函拱拱手说:“我采菊花去,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张道函跟在他们后面喊:“别走啊!还指着你们教秋生诗文书法呢。”王羲之一边打喷嚏一边说:“好说,啊切!好说,啊——切!我去去就回,啊,啊——切!”
张道函心里好笑,凭我的功力都受不了,你们文人架得住这三个鬼?不管他们,继续找地儿抠。还没瞅准下手的地方,陆羽跑了出来,后面紧跟着杜康。张道函喊:“喂,杜老爷子,你上哪儿去啊?”杜康靸拉着鞋,边跑边说:“我找地方住去,这大屋我不要了。”
张道函朝杜康喊:“这么好的一间大屋,干嘛不要了?”杜康早跑的没影,声音从远远的地方漂过来:“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了。”一般品酒品茶的人,最是闻不得异味,哪怕是花香。何况是邋遢鬼身上的怪味,没人能受得了。
张道函也不在地上抠东西了,而是躲在一边偷看。他知道秋生一会就要出来,不能让他知道是自己捣的鬼。果不其然,没一会张秋生就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追风也紧跟其后。不是追风不护主,而是讨厌鬼的功力已达到猪狗都嫌的境界。再说了,三个鬼对张秋生明显没有威胁,他们亲热的要和主人玩呢。
张秋生一溜烟的跑出门,在枉死城里狂奔豕突。照说张秋生的修为比三个鬼不知高出几条街,速度要比三个鬼快了不知多少倍。可是他对枉死城的地形不熟,三个鬼总是能在他前面迎头赶上。他也试图放出神识超前探明路途,可是张道函没教过他神识的用法。加上枉死城里禁制太多,处处都是结界处处都有阵法护着,眼力根本穿透不过去。
张秋生糊里糊涂的在枉死城里左冲右突,突然眼前一亮前方不远处就是城门。他想都不想,直接往城门跑。快接近城门时,听见张道函在后面喊:“秋生?干嘛去?”张秋生跑发了xìng子止不住脚,一溜烟就出了城,嘴里还在大声回答:“快跑,快跑!厉害,厉害!”
一来是出了城,二来是张道函在后面喊他,张秋生渐渐放慢脚步。可是刚刚慢下来,潘金莲的声音就在后面响起来:“秋生哥哥,奴家好想和你玩啊。秋生——哥——哥——”。随着这让人骨头酥软的声音,一阵臭气和一阵厌恶传来。张秋生拔脚又跑,直到张道函追上来。
张道函假模假式的说:“秋生啊!不是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吓成这样,传出去你还能做人么?”张秋生惊魂未定的向后看看,没发现有人追来,才说:“不完全是女人,是臭!比屎还臭。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臭的人!”他哪知道这是混合配方。臭气、sāo气加厌气,端的是厉害无比,遇神杀神佛挡杀佛。
张道函装作若有所思的问:“你在生前不会得罪什么人了吧?要不然他们咋不找我?这几个鬼一般不随便找人,总是与他们有些牵扯的人才找。”张秋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生前得罪过什么人了。他生前的一辈子是很简单的。十五岁之前还是小孩子,总不会有什么仇恨让人一直追到地狱来报复。十五岁之后,不是报仇就是坐牢,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第九章 你是潘金莲?
张道函现在后悔秋生练功时没在一旁看着,生生的把秋生练成白痴,你看秋生怪话又来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很多事光凭打架是不行的,要依法办事。”靠,修真人什么时候依法办事了?他们不破坏法制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利于人民的人了。修真人只害怕天道天劫,俗世法律嘛,那是管普通人的。可这话不能跟秋生说,不能把一个纯洁的孩子教坏。张道函说:“不能打架,那你就好好读书,争取当个大官。那时无需乱认老婆,有人会把老婆送给你认。不过认就认了,千万不能写rì记。为官之道,有些事做的说不的,有些事说的做不的。”这还是不教人家孩子学好。不过张道函的是非观与众不同就是了。
张道函出生于战国年间。那是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也是一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代。他出身在王室之家,虽然不受宠,那也是王子身份。别的条件不说,博览群书还是可以做得到的。以后他又经历了废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代,佛学东进时代,直到存天理灭人yù的宋明理学时代。又一直看着中华文化怎样一步步衰落,西学如何步步入侵。甚至破四旧的那个疯狂年代。
太丰富的经历,让张道函看破一切。做为修真者,他自觉约束自己不干预世俗事务。那也只是不做影响世俗大的变动的事,一些小事就无所谓了。特别是经过几次飞升劫失败而死里逃生后。反正怎样做也飞升不了,何必再守那些繁琐的禁忌呢?有人说,肆无忌惮只能一时快活,但最终难过心劫。张道函说,废话!心劫正是源自禁忌,心无禁忌何劫之有?魔道没有心劫,既可证明。
后面的话说的有点绕,张秋生不太明白,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想了想,突然又兴奋起来,问:“你说咱们开山祖师爷是个很牛逼的人?”张道函自豪地说:“那当然。我们的开山祖师可是太乙金仙。仙界也是分很多级别的,其他的也不忙说给听。只说金仙吧,这已经是仙界最高级别的仙了。可是金仙也分级别,低级的是紫府金仙,往上是大罗金仙,顶级的就是太乙金仙。太乙金仙在整个仙界数不了十个,那是从混沌初开与天地同寿与rì月同辉的存在。我们的开山祖师就是其中之一。你说牛逼不牛逼?当初黄帝与蚩尤打架时,我们老祖宗就端个小板凳,一边喝茶一边嗑瓜子,在一旁看热闹。黄帝将位子传给了少昊,少昊又传给颛顼。嗯,反正传了很多代,后来帝位就到了尧手上。尧又将位子让了舜,舜再将位子让给禹,禹没将位子让给别人。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将位子给了他儿子启,然后才有夏朝。从启开始,一直数到第五代才轮到少康。我说你乱攀祖宗吧,啊,高辈不攀,偏偏要攀低辈。有你这么缺心眼吗?”
张道函正与秋生瞎掰呢,来了两个人。哦,不对,来了两个鬼。都作文士打扮,好像到杜康这儿来的都是文人。两个鬼见了张道函都一楞,然后又一齐拱手说:“达果先生久违了,近rì安好?”张道函也拱手还礼,说:“好还能上这儿来?当然是不好了,很不好,不好之极。”
这两鬼又一起拱手,说:“达果先生果然快人快语。那么这位是先生徒弟?不是说你从不收徒么?”又是把张秋生当张道函徒弟。张道函摇摇头,懒得说话。那两位误会了,说:“那么竟然是你儿子?达果先生娶妻生子了?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
张道函被这两位弄的头大,说:“是我小老弟,张秋生。两个糊涂鬼,糊涂之极。”这两位被张道函骂了也不着恼,还是拱手道贺:“达果先生找到兄弟了?骨肉相逢,这真真的是可喜可贺了。”
一个文士亲热的拉着张秋生的手,说:“破蒙了吗?哦,我的意思是说你识字吗?”靠,这话问的。张秋生再白痴也生气了。这年头提倡早期教育,三岁小孩都能识上几个字。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识字,那还还混个什么劲?张秋生哪知道在古代不识字的人多了去,十五六岁才开始学识字的人不在少数。人家问这话并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反倒是跟他套近乎。而张秋生将心头的一切念头全炼化了,没有一点人情世故。所以长相看起来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小少年,也不能怪别人问他识不识字。
那文士见张秋生不说话,以为他不识字受窘。连忙安慰他说:“不识字没关系,现在开始学也不晚。我来教你。”张秋生赶紧说:“识字!我这么大的个人了,还不识字就该一头撞死。”
两个文士都是好好先生,听说张秋生识字倒是欢喜的紧。拉着张秋生来到一旁的案几边,又拿出笔墨纸砚,说:“来来来,写几个字看看。”这是要考我了?张秋生想,考就考吧。好在他学过书法。虽然他做事没长xìng,这个书法没坚持下来。但字写的比一般初中生还是要好一点的。张秋生拿起毛笔,在砚台上蘸满墨汁,刷刷刷笔走龙蛇写了几个大字。
两个文士看了一会,其中一个年龄老些的说:“问君何能而,心远地自偏。小小年纪字能写成这样,也实属难得。你读过我的诗?我的诗不适合小孩子读,太消沉,没朝气。”
张秋生小时候好动,在家读书写字时就听不得外面的吵闹声,老静不下心来。妈妈就教了他这句诗,陶渊明的《饮酒.其五》。听这年老的文士的话,不用说他就是陶渊明了。
张秋生登时jīng神大振,先前的那一点点小脾气也登时全无。nǎinǎi的,这儿简直就是牛人集中营嘛。随便碰到一个人都是牛气哄哄的大神,我一个新来的小鬼还有什么说的?乖乖的夹着尾巴做鬼吧。
陶渊明又说:“字写得也还说得过去了。但这儿有两个错字。问字是门字里着个口字,你这门是怎么写的?还有这个远字也错了。”张秋生佩服归佩服,真理还是要坚持,他说:“没错啊,这两个字原本就是这样写的啊。”
另一个文士说:“秋生啊,你的蒙师是谁啊?这不是误人子弟嘛!字都不会写,怎能为人师表授业解惑?”张秋生不以为然的说:“这还要人教啊?书上报纸上都是这样写的。”
张道函早已跟过来了,这时说:“澹斋先生,还有五柳先生。秋生写的是简化字,现在阳间的字都这样写。”王羲之与陶渊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简化字是什么。张道函又对张秋生说:“秋生啊,澹斋先生都说你的字马马虎虎,明儿你要是回到阳间,如果还记得这事。嘿嘿,你就可以大吹特吹了哦。”
见张秋生一头雾水,张道函又说:“澹斋先生就是王羲之啊,号称书圣的牛人。”啊?王羲之!张秋生神情又是为之一震,枉死城果然是牛人大仓库吔。张秋生突然想起一事,向王羲之问道:“王,王,那个,王先生!”他没记清张道函刚才称呼王羲之什么,只能叫他王先生:“您的那个兰亭序藏到哪儿去了?阳间的人现在找它都快找疯了。”王羲之倒没计较别人称呼他什么,而是睁着大眼说:“兰亭序?藏什么地方了?我哪知道。生前之物,死后也带不过来。一张帖子而已,至于找疯吗?”
张秋生说:“可不是找疯了。兰亭序已经定为国宝了。谁要是找到它就发财了。据一些专家推测,它是被武则天死后带进她墓里去了。国家正准备开挖武则天墓呢。嗯,国家就是朝廷。一些专家整天撺着朝廷要开发亁陵呢。亁陵就是武则天墓。”
张道函在一旁看着不禁开始担心。秋生这孩子,放着大道不修,一会儿乱拜祖宗,一会儿又弄什么心远地自偏,这会儿又迷写字了?玩物丧志啊,玩物丧志!也不能说这孩子不修大道,只是他修的太过,竟然修成了白痴。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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