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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6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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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修炼虽好,但不是每个人都适用。”

    航婳慢慢地说:“灵气是yīn气与阳气交合而生成,也不一定要纯yīn纯阳吧?”张道函说:“是啊,只是纯的更好而已。可然儿身上yīn阳平衡灵气十足,没有哪一样多余啊?”

    航婳还是慢悠悠地边思考边说:“秋儿身上聚集的yīn气多了,时间长了会伤身。然儿身上没有多余的yīn气,能不能把秋儿身上的yīn气抽点给然儿?”嗯?这个问题很大胆,理论上也是可行的。可被抽之人是非常痛苦的,比死还痛苦,这可是活剐灵魂啊?

    张秋生知道可以将自己多余的yīn气给姐姐,当然高兴。这样姐姐就可以像自己一样自动修炼了,也不耽误以后的学习。他知道姐姐最看重的就是学习,如果有不影响学习的修炼方法姐姐肯定喜欢。于是大声说:“对,对,把我的抽给姐姐,反正多了会坏事,为什么不把坏事变好事?”

    张秋然对这些事是一点不懂,当然没感觉其中的难以形容的比死还要痛苦的痛苦。以为像义务献血觉得好可怕,自己好好的要弟弟的血干什么?于是坚决不同意,大家做她工作,说这样是救秋生,秋生现在yīn阳失衡,时间长了后果难以想像。

    好容易做能了秋然的工作,下面就是怎样抽取秋生身上的yīn气。张道函说:“怎么叫抽取啊,直接就是吞噬,由然儿吞噬秋儿的yīn气。

    也只有用我的吞噬法术。好在秋儿现在练的功法我觉得也是我独创,虽然当时觉得对别人没用,可舍不得就这么没了,就留了一份。坏在我现在没法力,无法打入她元神。只有打入她元神才能起到自动修炼的作用,要她自己背熟再修炼没用。”

    航婳说:“你的功法是留在玉简里的吧?是的?那好,你把玉简给我,我来打进然儿元神里去。”张道函考虑了一下说:“行是行,但是然儿现在还没修元神,所谓打入元神只不过是打入她灵台。这可是很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别把她弄成白痴,那罪过可就大了。”

    航婳听了这话不高兴了:“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吗?我自己的孙女当然心疼,我自会十分小心的。”张道函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了,赔着小心说:“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说着递了一个玉牌给航婳。

    废话不多说了,非静、顾觉斋和航婳小心翼翼地为秋然开了上中下三个丹田,然后由航婳将修炼功法及吞噬法术打入她灵台。

    “把手放在他头顶就行了吗?”秋然有点害怕地问,心里想还好不是拿刀在弟弟身上割,或拿针在他身上戳。

    张道函回答说:“嗯,只要把手放秋儿头顶上就行。不过你必须把眼睛闭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睁开。好,眼睛闭上了。你看见一团白云了吗?繁体字认识吗?认识,那好。你照着那些字默念。先念慢一点,然后尽可能的快点,再越来越快,快到一闪就能念一遍地步,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大家都紧张的看着,秋然也不负众望的很快就念熟了咒语,达到一闪念间就能将咒语念完的地步。这时张道函说:“现在正式开始,秋儿头在这里,嗯,你把手放上去。好了,现在——开始!”

    张秋生背对着姐姐盘坐在地上,当张道函一声开始,一阵说不出的痛苦涌上心头。是的,是涌上心头,那不是一般**的痛苦,那是灵魂的被剥离,那是灵魂的煎熬。**的痛苦到一定程度会麻痹,那时就感觉不到痛苦。而灵魂的痛苦是不会麻痹,永远不会麻痹,各种乱像让人不堪忍受的乱像在折磨你,面目狰狞的恶鬼体形如山的修罗,他们抓住张秋生,揑、咬、撕扯,他们尖叫、咆哮,他们让张秋生觉得生不如死。

    张秋生想大叫想大吼,想抓住这些恶鬼修罗吞噬他们。可是,不对,张秋生突然有一丝明悟,是姐姐吗?对了,是我自己自愿让姐姐吞噬我的灵魂,我的灵魂太多。可是,可是,怎么到处是火,通红通红的火,连自己的身体都在燃烧。这好像是曾经来过,是了,是怨孽海,怨孽海能让一切怨念自行燃烧。

    不对,不对,我已经重生,怎么会回幽冥界?怨孽海只在幽冥界。刚才想到什么了?对,是姐姐在吞噬我的灵魂,那就让她吞噬个够吧,对她,对我都好。

    张秋生聚集残存毅力,倒转吞噬法诀。强大纯静的yīn力,从张秋生的头顶往他姐姐的掌心澎湃而去。

    张秋生大口的喘气,四个老头老nǎinǎi焦急的看着他。大股的阻力从他头顶涌出,吓的四个人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哪怕一点点声音惊吓了张秋生。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这要多么大的毅力,这是多么的痛苦。修真界有人自爆金丹,自爆元婴,甚至自爆元神。但绝没有人一点一点的剐自己的灵魂,没人能做到。可他们的孙子正在做这傻事,他们的心都在揪着痛,他们都流下了眼泪。四个人都不记得他们最后一次流泪是何时,但今天一起流泪了。

    坚持,坚持再来一次。张秋生集中最后的力量,再一次的倒转吞噬法诀。汹涌澎湃的yīn力向张秋然的掌心逼去,同样的法诀一正一反,形成巨大的吸力将奔腾的yīn力吸的一干二净。

    航婳悄悄地走近秋然,在一股yīn力刚刚被吸尽时,轻轻将秋然手挑离弟弟的头顶。一切结束了,张秋生也无力再次倒转吞噬法诀,他也知道结束了。虽然他将继续痛苦一段时间,灵魂的痛苦不像**,**有自行麻痹机理。他比以往更加清醒的感觉着痛苦,别人无法帮他,只能靠自己去慢慢平复。

    张道函悄悄的打开一个房间的门,顾觉斋一手轻轻一挥张秋生盘着腿离地而起,非静和航婳小心护持着将张秋生送进房间,放在一个蒲团上让他继续打坐。

    秋然眼睛还是闭着的,庞大的yīn极能量在她体内有序的奔腾不息,冲击着她全身经脉。她比弟弟要幸运的多。张秋生在幽冥界吞噬恶鬼修罗,由于没**,yīn灵之气只能在他的灵魂上聚积压缩,没有经脉可运行。

    而张秋然就不同了,这巨大的yīn力在体内奔腾刚好冲击疏通了她的全身经脉,虽然非常难受但这是难得的机缘。yīn灵之气在她**里奔腾要好长时间才能平息下来,四个老人静静地等着她。这时就体现了张道函所创功法的好处,秋然无需用心功法自行在她体内运转,也就是张秋生所说的自动修炼。

    渐渐地这些yīn灵之气与秋然的灵魂结合,体内经脉也基本疏通。张道函轻轻说:“然儿,你可以睁开眼了。”

    张秋然睁开眼,感觉通体舒泰。张口说问:“秋生呢?他怎么样?”
第五十章 爷爷排座次
    “秋生,”秋然在厨房里喊:“你去买酒,快去快回。”

    张秋生答应一声就往外跑。在单元门口遇见林玲,她也是给爸爸买酒,不过她是买好了回来。林玲见到秋生就问:“咦,你回家了?在黄公祠时后来你去哪儿了?还有你和然然姐怎么会开车了?你现在干什么去?”劈里啪啦一连串的问题。

    张秋生回答:“在黄公祠没一会我就要回家,找不着你们,却碰见了熟人。车就是那几个熟人的。我和姐姐都不会开车,高手坐旁边让我们瞎开着玩的。开车啊,也不难,以后有机会弄辆车,你上去摆弄几下也会开。我现在要买酒去,家里来人了。”一口气回答完毕。

    林玲听了这样的回答很满意。就说嘛,开车有什么难的?宋家俩哥哥也说开车不难。他们说下次来就买辆车。嗯,到时也要开着玩玩。林玲张嘴想说什么发现秋生已跑远了,气的冲着他背景喊:“你跑慢点!”

    也不知秋生听见没听见,林玲也没他办法,相反她就喜欢秋生这样毛毛燥燥。男孩子成天安安静静像个大姑娘有什么好?不过,他遇见什么熟人啊?好像他的熟人我都认识啊。

    张秋生先去土产rì杂商店买了两个小口的瓦坛,借商店里的水笼头洗干净。再去酒店买了二十斤粮食白酒,一个坛装十斤。抱着出了店门,于无人处将酒坛收进手套。又另外买了五瓶五粮液,这是今天马上就要喝的。

    回到家,把五粮液往桌上一放,右手再随便一指。爷爷眼睛一花,就发现地上出现两个酒坛子。心想秋儿这孩子哈,就是聪明。这就学会了点门道,不错,不错。

    吃完饭,航婳对爷爷nǎinǎi说:“现在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要带孩子去学点东西,开学前一定回来。另外,待会要是看见什么别惊慌啊。”

    航婳拉着秋然,顾觉斋拉着秋生,非静拉着张道函,一齐说了声:“再见!”忽然就没了人影,只感觉一阵清风从窗口出去了。

    爷爷nǎinǎi面面相觑,乖乖!这俩孩子真是遇上神仙了。老俩口为孩子感到高兴就不用提了。

    六个人分三对在空中飞行。秋然没乘过飞机,从没有从高空往下看的经验。下面是麒林市的万家灯火,一眨眼就出了城。下面是黑黢黢的大地,上面是晴朗的星空。航婳在秋然面前挥了一下手,不知有什么东西为她挡住了高空凛冽的寒风。

    脚下似乎有什么轻轻地托着自己,难道是云?我这是在驾云飞翔吗?小时候做过很多很多的梦,其中最美的就是能像小鸟一样在天空中快活的飞啊飞。我现在就是在飞,可这是在做梦吗?

    张秋生倒无所谓,前世他坐过无数次飞机,甚至练过黑夜跳伞。但这毕竟与坐飞机不同,无依无靠凭空飞行。下面是炎热的夏夜,而高空却是十分的寒冷。顾觉斋也没航婳那样细心,快速的飞行划破寒冷的空气,风在耳边尖厉的呼啸。张秋生赶忙运转内功心法以抵抗彻骨的寒冷。

    张道函问非静:“喂,我说老非啊,你不是有一个大圆盘子吗?”

    “什么大圆盘子?”非静不明白张道函说什么。

    “就是那个圆圆的,铜不銅铁不铁的,上面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你说的是太虚镜?”非静对张道函的说话不满意:“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成心糟蹋我的法宝是吧?”

    “不是,不是,”张道函连忙否认是故意糟蹋人家法定:“你把它放出来吧,我这么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有点怕。”

    非静听了张道函这话,一时大奇:“我们这几人算你修为最高,再说你是没飞过的人吗?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张道函说:“我这不是一点修为都没有了吗?现在就普通人一个,当然怕啦。再说了,万一你茶喝多了,有点昏头胀脑,一不留神把我弄掉下去怎么办?”

    非静也是闲得无聊跟张道函斗嘴:“从来都是酒喝多了昏头胀脑,你在哪儿听说茶喝多了昏头胀脑的了?你怎么像娘们似的,还不如俩孩子?”张道函盘着腿坐下,对非静说:“孩子是没这样飞过,也不知你们飞的好坏。我看你飞的歪歪扭扭摇摇摆摆,有点不大靠得住,难免就害怕了。”

    非静被张道函的胡说气的不行。一挥手张道函就立即一落千丈,又一挥手被提了起来,再一挥手又一落千丈,上上下下如此反复。

    后面的人到了,看见非静在忙的不亦乐乎,大家也不说话笑嘻嘻看热闹。非静见大家都不说话,也感到有点无聊。就对秋然姐弟俩说:“爷爷在打酱油呢,好玩吧?”说着话把张道函提上来不玩了。张道函原本是盘着腿闭着眼坐着,见非静不玩了,睁开眼说:“你们非静爷爷,刚入师门时做的是火工道士,每天要从水井里打一千桶水。从此就留下了毛病,隔一段时间不打水就难受。”

    非静对他是不是火工道士没有分辨,而是大声反对张道函在孩子们面前称他为“非静爷爷”“什么叫非静爷爷啊,你是故意让孩子跟我生分是吧!你喜欢孩子叫你道函爷爷我不管,我这个爷爷是纯的。”

    张道函爬起来说:“可这个问题不好办啊,总不能孩子一叫爷爷我们三个都答应吧?那不是把孩子弄糊涂了。”他们站在九霄云外讨论这么个弱智问题,可见高人也不是样样都高,有时还不如菜市场卖菜的妇女或者居委会的老大妈。

    航婳这时说了:“你们排个大小吧,以后就按年龄大小来叫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航婳在这个问题上没什么纠结,她是nǎinǎi没人跟她争。

    仨老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张道函说:“这儿我年龄最大,所以我是大爷爷。”

    非静和顾觉斋不服,一齐说道:“怎么是你最大啊?你才三百岁,我们都六百多岁了。”张道函睁大眼睛说:“什么?我才三百岁?我都两千五百多岁了,你们才六百岁跟我的零头比?”

    非静与顾觉斋说,你那是转世的不算,只能比今世。我们也转过世,只不过记不得而已。我们现在比的是年龄,又不是比记xìng。谁的记xìng好谁就是老大?天下没有这个道理吧?

    这话说的确实有道理,张道函也无言以对,只得说:“好吧,算你们说的对。那么你们俩谁是老大呢?”这就叫祸水东移挑起内战。非静与顾觉斋明知张道函是挑起鹬蚌相争,然后他再来渔翁得利。可也没办法争还是要争,谁是老大这是个重要问题。

    非静说:“我是老大,我六百九十九岁零三百六十四天亥时三刻下。”他抢先说就是要将话说死,让顾觉斋无话可说。顾觉斋哈哈一笑说:“那我比你大,我六百九十九岁零三百六十四天亥时四刻上。”他现在只有胡搅蛮緾,谁让他没有先抢到发言权?

    非静鄙视地望着顾觉斋说:“一时只有三刻,你报的时辰已过亥时,应算第二天,那你就是七百岁了。可你刚才还说是六百多岁,自己说的话可不许赖。”顾觉斋无理搅三分地说:“赖什么赖啊?四刻就是亥时末子时初的那一刻。就像现在的零点与二十四点。我是整的,你是零的。所以我大。”

    非静对顾觉斋的胡说八道也没办法,因为这都是凭嘴瞎说,谁也拿不出证据。他们都是古代过来的人,古代没有出生证制度。古代也有户籍管理,但那是一种粗放管理,方便按人丁赋税。以及把人民捆死在土地上,不让人民乱跑。从来就没有过什么身份证件,外出要带路引,也就是相当于介绍信之类的纸条。

    非静争不过顾觉斋,也只得转移矛盾,他对秋然说:“然儿啦,你评个理,爷爷们都听你的。”他知道秋生在姐姐面前是没什么主张的,所以干脆只问秋然。

    张道函和顾觉斋连忙响应:“对,对,我们争也争不出个明堂,干脆由孙女决定吧。”以前都是朋友,无所谓大小。现在有了孙儿,就是一家人了,总得有个大小之分。

    “我?我怎么能决定?”秋然在这些爷爷们面前没有自信,看他们这么吵的不可开交只觉得好玩,真要她决定什么可没这个胆量。三个老头异口同声:“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们三个知道,凭自己空口说白话,就是说到太阳出山也争不出个明堂,还不如让孙女还决定,谁让他们只有一个孙女呢?当然极其宠溺秋然也是一个原因。

    “那我就说了啊,”秋然见几个爷爷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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