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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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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站附近的商店总是通宵营业的。几个人找了一个饭店,李满屯负责点菜,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锅包肉、一锅出、小鱼贴饼子、酸菜粉等等,再有就是酱棒骨、酱猪蹄,也不管吃得完吃不完,反正是张秋生买单。

    点完菜李满屯大咧咧的准备问张秋生赌博细节,吴痕朝使了个眼sè。李、孙立即明白有人跟踪。但宋念仁不明白,他出身于商业世家,对江湖上一套不是很熟悉。今夜的事,让他好奇的要命。世界上有这样的傻子,拼命的将钱往别人口袋里送的?送完了还得意洋洋趾高气昻,吹着口哨离开。是不是秋生家的亲戚故意用这种方法来送钱的?可是张家除他宋家外没别的亲戚。要说有也就是梁家了,可五联公司总经理就是梁司剑,要送钱用得着这种方法么?

    宋念仁刚想开口问个究竟,张秋生自己倒先说了:“你们说今晚那两个傻比是不是吸多了粉?”宋念仁又好奇了:“吸粉,什么粉?”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中了丐帮的埋伏
    这几章都属于过渡章节,比较沉闷。还是请朋友们给几张推荐票----------------------------------------------------

    “不要,只要车票。”张秋生知道,如果不要发票,这住宿费她就可以随便处理,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只要今晚的车票。既然你不开发票,那就要加个条件:“软臥硬臥都行。”

    东北女人就是爽快:“行,你把钱先拿来。”

    几个人在招待所的食堂吃饭,然后坐在大厅里等。张秋生点一支烟,也不抽只是捏在手上玩。兄弟几个都佩服,这样买票虽然花的钱比在黄牛手上买要多一点,但放心啊。这叫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至于没有发票,cāo,公司是自家的,肉烂了在锅里。

    看来即使是铁路招待所,要搞到今天晚上的票也不容易。张秋生他们拿到票时,送票的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告诉他们离开车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了。

    五个人抓起背包,又像火烧屁股一样往车站跑。这几个人不愧是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之辈,没用三四分钟就到列车旁边,就这样还是因为在检票口耽误了一小会。看到绿皮列车像菜青虫一样停在月台上,几个人才放慢了脚步。气还没喘匀,发现少了一个人,宋念仁没跟来。

    已经来不及沿来路去找,张秋生与吴痕不约而同的展开神识搜寻。张秋生是宋念仁表弟,吴痕是小组负责人,两人都心急如焚。这是什么时候啊,火车马上就要开,这时却发现人不见了,能不急吗?

    “阿仁还没进站,在站前广场上。”张秋生发现了宋念仁。“好像被几个人围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吴痕也发现了。

    张秋生对吴痕说:“我去看看,你们先上车。”说完拔腿就往站外跑。吴痕冲着张秋生背景喊:“脾气放好点,别再惹祸!”他长这么大,从没像今天cāo这么多的心。

    张秋生飞快的向站外跑,他没从检票口那儿走,那儿太麻烦。他直接从出口跑出去,很快来到宋念仁身边。

    原来宋念仁随大伙跑到这儿时,看见一个满脸脏污的小孩伸手找他要钱。这个小孩坐在地上,看来是双腿残疾。宋念仁慈悲之心大发,掏了一张百元大钞给了这小孩。他如果掏的是几毛,或几元甚至十元都没事。可宋念仁身上没零钱。出门时家里给的都百元整钞,今天一天他没花钱,该用钱的地方不是吴痕付了就是张秋生付了,百元大钞就没机会换成零钱。

    宋念仁要是将钱往小孩脚前一扔,自己拔脚就去追大部队也没事。但宋念仁有点迂腐,认为人人都有人格都有自尊。他怕伤了小孩幼嫩脆弱的心灵,恭恭敬敬的用双手将钱递给小孩。然后宋念仁想扭头去赶火车已经迟了,他突然被十几个从四面围过来的乞丐缠住。

    有几个同样是小孩的乞丐抱住了宋念仁的双脚,他心地善良不忍心用强力摔开这些乞丐。局面就这么僵持住。

    张秋生远远的就发现在这些乞丐的外围有一个中年男人,是这个男人在指挥着小乞丐。张秋生的速度很快,从他看见宋念仁陷入的困局,到来到他身边只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在那个男人身上稍稍的擦了一下,手里已多了一个钱包和一个布袋。

    张秋生将布袋口打开用力一抖,哗啦啦一阵大响无数的硬币和小额纸币撒向围住宋念仁的小乞丐们。小乞丐们稍稍一楞,等知道发生了什么后纷纷放开宋念仁低头去抢钱。张秋生又打开钱包,抽出里面全部的百元大钞,连同钱包一起撒向乞丐们。

    蓝莹莹的百元大钞更是引起一阵sāo乱。张秋生趁机拉着宋念仁就跑。幸好这时没有火车进站,出口也就没有出站人流,两人像风一样飞快的朝三号站台跑。

    刚刚到三号站台,火车已经启动。吴痕和孙不武分别在相邻的两个窗口向他们招手。绿皮火车有一门好,就是车窗可以打开。要是换成后来的空调火车,车窗打不开,那张秋生与宋念仁也就干脆死心,别干追火车的傻事了。

    火车虽然刚刚启动,但隔着十几节车厢呢。张秋生拉着宋念仁拼命的跑,立正站在列车旁为列车送行的铁路员工纷纷阻止这种追火车的行为。无奈张秋生两人的速度太快,又太滑溜,几个人分别都没拦住他们的疯狂。

    这些阻拦的铁路员工是职责在身,而一些开电瓶行李车的,推小车卖各种小商品的,及其他闲散人等则大声叫好,为他们呐喊助威。充分体现了东北爷们的豪爽。

    不仅站台上的人,坐在火车里面的人,看见张秋生两人飞快奔跑,也打开车窗伸头大声为他们加油。可惜只有被追过的车厢才能看到他们,否则可以在他们窗口扒上去。

    终于追上了自己的车厢,张秋生先将宋念仁的背包扔进窗口,接着再一手抓住宋念仁衣领一手抓住他裤腰,紧跑几步大喝一声将宋念仁头前脚后的向窗口扔去。宋念仁像炮弹一样被发shè进车厢,里面有吴痕接着,宋念仁毫发未损的进车厢。

    宋念仁进了火车,张秋生就感觉轻松了。他像三级跳远一样,一个大踏步再一个大踏步,在第三个大踏步时将背包扔向窗口,紧接着人也跟着背包箭一般的向车厢里shè去。

    李满屯刚刚接过shè进来的背包,没想到张秋生跟在包后面shè了进来,双手抓住两边二层床铺的边沿停在两铺中间。

    李满屯大叫:“靠,你怎么跟包后面进来?吓我一大跳。”说是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挺佩服的,这个动作不是谁都能做。李满屯暗自忖度,自己勉强也能做到,但绝没有张秋生这样轻松潇洒。

    吴痕和孙不武、宋念仁从隔壁床位过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张秋生将情况一说,宋念仁是中了丐帮的埋伏。那个中年男人就是这群孩子的头,也许这中年男子的上面还有更大的头。他们才不管你善良不善良,也不管你赶不赶火车。

    这些丐帮的行为会不会伤害社会同情心?这个问题张秋生不知道怎样回答宋念仁。现在这个社会各行各业各个部门有几个不是短期行为,只顾眼前利益?善良人爱心受到的伤害太多了,以致到后来老人倒在地上没人敢扶,小孩子迷路没人敢送他回家,慈善机构也没人愿意捐款。人们都在一个大染缸里泡着相互伤害,相互之间得不到帮助。这些怎么告诉宋念仁,以及吴痕他们?

    张秋生不想当预言家,更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实际上现在的张秋生已经渐渐忘记前世的事,完全融进了这个时代。这里说的是张秋生的心态已经完全进入了一个正常中学生,前世的不幸尽量忘的干干净净。但不是说前世发生的社会大事都忘记了。

    列车广播说马上就要熄灯,请各位旅客抓紧时间睡觉。

    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说睡就能睡着,感应到危机也能立即醒来,一个优秀的战士都能做到,就别说这些修真习武的五个人了。几个人听了广播立马各上各的床铺,不一会就沉入梦乡。

    感觉没睡一会广播就响了,说哈尔滨已到,请旅客们拿好行李准备下车。张秋生看看手表,才凌晨两点半不到。众人就开始埋怨了,早知道就这么一点点路还不如包一辆面包车,也省了在长chūn折腾。

    孙不武趁机攻击李满屯:“我们搞不清情有可原,老李你是东北人,你也搞不清?害我们尽瞎折腾,还白白花冤枉钱。”李满屯回嘴道:“靠,东北三个省呢。你能把家乡周边的省份都搞明白吗?再说了,我也从来没坐过长chūn到哈尔滨的火车,我哪儿知道?”

    在哈尔滨火车站一打听,去黑河的车最早是七点多的。

    这种情况最讨厌。只有四个小时住旅馆太不划算,五个人虽然都是有钱人,但也不是败家子。逛街?深更半夜的上哪儿逛去?坐等,漫漫长夜如何熬?

    五个人在候车室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张秋生取出香烟,点着吸起来。吴痕也要了一支。人无聊时吸烟确实是一种消磨时间方法。

    孙不武跑站内小卖部买了几包瓜子,几个不抽烟的就嗑瓜子。五个人抽烟、嗑瓜子、打屁聊天混时间。

    两个三四十岁模样的男人挨着张秋生他们坐下来,其中一个脑袋中间光秃秃一根头发都没有四周却茂密乌黑的人,看着张秋生和吴痕说:“嗬,小老板有钱啊,抽中华。”

    张秋生盯着他脑袋研究没答话。另一个挺瘦的男人对张秋生说:“别看他脑袋,他脑袋有个明堂,叫地中海。”张秋生刚才就是在想这种头型好像有个名字,就是一时想不起来。现在听这瘦子这么一说,还真想起来了。不错,是叫地中海。

    地中海与瘦子与张秋生搭讪起来,问他们去哪儿,干什么去等等。张秋生一一回答,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谈话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相互敬烟点火。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扳倒垃圾筒
    一般能借助器物或通过手脚将内力作用到别人身上,这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从拥有内力到内力能够外放是一大关,哪怕只能外放一厘米,这一厘米的两边就是两重天。这边依然只是普通武者,哪怕你是公认的武林高手。而跨过了外放这道坎,有人将之称为先天境界,也有人称其为以武入道,意思是一样,就是已经进入修真界了。

    孙不武咽了咽口水,又难为情的挠了挠头皮:“我,我还不能外放呢。”

    李满屯狠狠的吸了口烟没有说话。内心却像开了锅一样,剧烈的翻腾着。李家是修真世家,修炼方法就是以武入道。张秋生内力能够外放,并且能够外放这么远,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与李秀英一道进入突破的边缘,但秀英突破了,他却进入了荒原现象,无论怎样努力都没有进展。所以家中长老叫他陪秀英出来读书。换换环境,这事急不来。

    难怪他能扛得住秀英的击打,他内力比秀英雄厚。李满屯又狠狠吸了一口烟,张秋生是没有明师点拨,否则立马就能筑基。经脉已开丹田初具规模,所需的不过是感觉和吸纳灵气而已。

    孙不武试探的说:“老张,你能不能把那个垃圾箱给弄倒?”如果张秋生的内力能够外放二三十米甚至更远,那么距离十来米远的垃圾箱应当能扳倒,不过这也要看这垃圾箱本身的重量。

    孙不武的话刚落音,张秋生头都没回,大厅内的垃圾箱突然就倒了。一个西装革履打领带老板模样的人刚好从旁边路过,垃圾箱突然倒地把他吓一跳。这倒不要紧,问题是垃圾箱的顶部有水,是给烟民弹烟灰用的,垃圾箱里的水溅到这人裤脚上,将他裤脚弄湿。

    这人不干了,跑到询问台去大吵。询问台小姐还是用本地口音的港台腔回答:“不好意细啦,醉细意外的啦。”这老板大怒:“怎么叫意外啊?啊!你们一方面挂着大厅里不准吸烟,另一方面又在垃圾箱里放水让人弹烟灰,你们这是故意。”

    吴痕刚订好机票,见这边吵了起来,心想恐怕又是那三个家伙在惹事。急忙往回走,马上就要登机,千万不能耽误了。

    张秋生“见”吴痕过来,叫李、孙二人赶紧将烟掐灭,三人回到原地安安静静的站着。吴痕见吵架的不是自己人,一颗心放了下来,招呼这三个赶紧去安捡准备登机。

    吴痕的嗅觉是何等的灵敏?突然停下脚步:“你们吸烟了?”

    张秋生只是不愿暴露自己修真身份,怕惹上预料不到的麻烦。但他并不怕吴痕。对吴痕客客气气只是敬佩他做为修真者身上没有一点传说中的傲气,对普通人一样平等看待。

    李、孙二位就不同了。李满屯出于尚未入门的修真弟子对高阶修真者的敬畏而怕吴痕。而孙不武本来就归吴痕管,他们家族统统归属于柳家。孙不武是打心眼里怕吴痕,尽管因吴痕的平易近人平时看不出来。

    被吴痕这么一问,李、孙二人吓得不敢回答。吴痕笑笑:“你们二人如果修为有老张那样,或者差一点,只要内力能外放,也可以吸烟。那一点尼古丁、烟焦油伤害不了真正的武者。我外公和一个师叔祖都吸烟,不过是那种用水烟袋吸的旱烟。老张还有吗?给我一支,我也尝尝香烟是什么滋味。”

    吴痕真是宽厚仁义的兄长,对这么四个歪瓜咧枣真是极尽哥哥般的爱护。张秋生又从包里拿出一包中华丢给吴痕。

    这五个人又不急于去登机了,齐齐摸到大厅门外,张秋生与吴痕抽烟,其他三人看着。吴痕看看四周没人,吸了一口烟,然后伸出右手食指,一缕青烟从指尖袅袅上升。然后对李、孙、宋三人说:“你们要能做到这样,就可以吸烟了。”

    咦,这样的玩法还没做过。张秋生也伸起一根手指,让青烟从指尖升起。他的青烟不像吴痕那样飘飘渺渺袅袅上升,而是笔直升起直冲屋顶。

    吴痕见状也是玩心大起,当然也是好胜心促使,吸了一口烟伸出手指,一股青烟也是笔直的向屋顶冲去。两根细细的烟柱抵达屋顶又披散开来形成两个小小的伞向下垂。

    景仰啊,崇拜啊,羡慕啊。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宋念仁就更是目瞪口呆,吸烟还能吸成这样?他早就听说过内力一事,可没想到内力还有如此妙用。

    吴痕不是那种喜欢显摆之人,只玩了一小会就收了烟柱,对李、孙、宋说:“这个不仅仅是将吸进的烟从手指逼出来那么简单。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从口鼻里出烟也一样。重要的是将这些烟雾里所带的毒素也全部从手指上逼出来。这样你抽烟不抽烟也就一回事,偶而抽抽烟也多一份生活的趣味。”

    张秋生补充:“实际上我们吸的空气、吃的饭菜里面都有毒素,内力深厚之人没事都得将他们逼出来。其实rì常的逼毒是从大小便中出去,谁没事伸个指头排毒啊?当然,也可以通过出汗排毒。”

    大厅里的争吵还在继续。咨询小姐把港台腔抛到九霄云外,直接用本地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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