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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5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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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说:“jǐng察一会来了,抓住怎么办?我可不想进派出所!我最怕的就是jǐng察。”他这次说的完全是真话。距离这儿大约三十来米的拐角,已经有四个jǐng察在候着。准确的说,是两个jǐng察两个联防队员。
张秋生早就发现了这几个jǐng察,甚至他们的对话都“听”的清清楚楚。依其中一个联防队员的意思,早就要过来抓赌了。一个胖胖的jǐng察阻止了联防队员,说让他们先赌个尽兴。赢的一方将输的一方钱吸干了再抓,这样只要搜赢的一方就行了。而看来赢的一方是个小孩,没收了他身上的钱后,让他家长来领人,还可以罚他家长一笔。
张秋生心里长叹了一声,用心何其毒也。所以他现在是真的不想再赌,有一千多元钱足够买船票的。他准备多余的全部给小丽,让她拿着钱回家不要在外面瞎漂。
三个骗子拍着胸口说:“jǐng察不可能来,深更半夜又是大冷天的,都躲在派出所里睡觉呢。再者说,jǐng察真要来了,一切责任由我们承担,是我们硬拉着你赌的。”总之是软泡硬磨,红脸白脸非得再赌一把不可。
张秋生无可奈何,说:“就你们那臭棋,点儿又背。我是劝你们别来了。真要来,咱们来石头、剪刀、布,好不好?这样快一些,省得真被jǐng察抓住。你们主要目的不是翻本?给机会让你们翻本就行了。”
骗子之一说:“不行。”张秋生无语问苍天,这次他真没有用复方脑残散,他已经懒得在这三个SB身上用这样高级的东西了。
贪婪而又愚蠢,蛮横而又无赖。他们不配享受复方脑残散。张秋生随随便便就可以秒杀他们。正在张秋生考虑是不是抽他们几耳光时,骗子之一又说了:“石头、剪刀、布南方人不习惯,我们来三梁管金叉吧。”
张秋生心说,这儿也不是南方好吧?不过他也没反对,尽快结束这无聊的游戏才是上策。所谓三梁管金叉,实际是与石头、剪刀、布是一回事。伸出三根指头就是三梁,拇指与食指张成八字就是金叉,一手握成拳头就是锤子。三梁比金叉大,金叉比锤子大,锤子比三梁大。
骗子之一已经做好架式准备开始了,又停下来说:“我们还没约好赌注呢,我看就定为两千怎么样?”都到这时候了,骗子还没忘张秋生口袋里那子虚乌有的百元美钞,不仅要翻本还想赚利。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下棋也有乌龙
张秋生也蹲下来,嘴里还是在咕嘟。他的咕嘟当然牛头不对马嘴,明显的一个臭棋篓子。蹲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扭头问道:“小兄弟,你看这棋哪一方胜?”张秋生头都没抬的说:“废话,上面写着呢,红先胜!”
那人笑笑说:“对对,你说的对,红先胜。不过,要是执红,你胜的了吗?”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口气却是大大的鄙视,明显是在激这个小屁孩。这个激将法很拙劣,是没把张秋生放眼里。
张秋生摇摇头说:“我胜不了。”那人脸上露出失望,这小屁孩好胜心不强。可是张秋生又接着说:“我要是执黑,肯定胜。”
这个残局是红方的将被逼到了六路上方的士位,旁边的象要么眼被塞住,要么象位上是已方棋子。后面又是一架红炮,旁边是一匹黑马,后面是自家的士。总之这个可怜的将军,被四面八方堵死,无处可逃。而在将的前方就是一粒黑兵,只要向前拱一步,将军佬就是个死。红棋要做的就是不停的杀,杀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直到将死对方,其间不能有一步缓棋。
那人对张秋生说:“你执黑肯定胜?”张秋生很幼稚地说:“我只要把小卒子拱一步,红棋就得死,当然肯定能胜。”那人逼问:“要是不能胜怎么办?”
张秋生这时才扭头看这人,很奇怪的说:“不能胜就不能胜吧,你还能咬我?”
这人又是笑笑,说:“咬你干嘛,我又不是狗。这样吧,你执黑,我执红。你要胜了,我给你五十元,让你去痛痛快快的打游戏机,怎么样?你要是没胜呢,就给我五十元买烟抽。”
张秋生没答话,低头沉思。这人又激他:“行就行,不行就待一边去。顶这儿像盘菜,影响老子看棋。”
这伙骗子没有一点江湖道义,连半大的孩子都骗。张秋生这时还没对他喂脑残散,这完全是他的本xìng流露。他要找死,张秋生也不会客气。
张秋生好像被激怒了,说:“下就下,谁怕谁啊。不过,你说的五十元,指的是美元还是人民币?”这人说:“当然是人民币,这儿是中国。”
张秋生摸着脑袋,笑着说:“那就没办法了,我身上只有美元,没有人民币。”这话说的完全像学生,既要充英雄说硬话又耍赖。
如果这骗子此时放过张秋生,他今晚也不会破财。可惜,这人太无耻,生怕这个到手的小肥羊跑了,说:“美元也没关系,可以折换chéng ;rén民币。按市面上一比十算好了,不会让你在汇率上吃亏。哎,那个啥,你不是瞎说八道的吧?你有美元?拿出来我看看。”
张秋生在身上各口袋里摸,上面口袋摸摸,下面口袋摸摸。在一旁看着的小丽都有点着急,这个谢小武搞什么鬼?他身上不是只有六毛二分钱了吗,这会怎么又有了美元?还半天都摸不出来,待会非打架不可。
李满屯却是津津有味的观摩取经,这一套套的都是秘籍啊,都是钱呐。在这世上混,难免哪天不落难,有了这些功夫就不愁没饭吃。其它的什么武功什么法术,在很多时候没用。你能随便去杀人,随便去偷去抢?你要胆敢这样做,别说给同道提供了灭你的借口,你连最小的金丹劫都扛不过去,天雷不劈得你连渣都不剩才怪。骗这些骗子的钱,不仅是赚了花销,还是积累功德的大好事。惩恶扬善替天行道,又有面子又有里子。
张秋生还在各口袋里掏摸,那骗子不耐烦了,问:“你到底有没有啊?不是吹牛皮的吧?”张秋生翻着眼皮说:“当然有了。俺娘说了,钱不能放一个口袋里,要防止被扒手一次xìng的全掏走。哦,对了,在这儿。”说着掏出一张十元的美钞。
这骗子伸手说:“给我看看是真是假。”张秋生毫无心机的将美钞递给他。旁边围观的人都感兴趣的凑上来,有些人还没见过真的的美钞,趁这机会长长见识。
美国第一任财政部长亚历山大·汉密而顿的头像,高举火炬的zì ;yóu女神,背面的美国财政部大楼,还有那绿莹莹的sè彩。对着灯光照照,清晰的防伪线。用手摸摸,那种独特的质感,还有那盲人识别标志。一切证明,这张美钞假不了。骗子说:“真倒是真的,可惜只是十元的。你有大钞吗?拿出来看看!”
张秋生扁扁嘴说:“切,我这一张就抵你一百了,可以跟你下两盘。哎,想起来了。你穿这么破,有一百元吗?别是骗子吧,想空手套白狼?”
骗子最怕人家说他是骗子,这人立马反驳说:“你才是骗子,cāo,我一个大人难道连一百元都没有?你看,你看,我还不止一百呢!”这人掏出钱包给张秋生看,里面确实很有几张百元大钞。
那人又说:“我看这样吧,就以你那十美元为限,我出一百人民币。要不然你输了,我也没五美元找零。”张秋生没答话,而是又在身上乱摸一通。那意思那明显,是在看身上有没有五美元。
三个被张秋生认定为骗子的人,身上开始痒痒,不由自主的在挠。同时他们脑海里出现各种美元大钞,贪婪的心思越来越强烈。这些骗子本来就有非常强的贪yù,张秋生只是稍稍激发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
思想是无法让人看出来的,除非思想者自己说。挠痒痒却是明显的肢体动作,能让人看出他皮肤出了毛病。李满屯知道张秋生出手了,好戏就要开始。让他更感兴味的是,张秋生也装模作样的在挠痒。妈的,这家伙装的也太像了。这样掩饰好啊,别人不会怀疑是他在搞鬼。
那骗子也估摸着张秋生是在找五元的美钞,连忙说:“别找了,我们就来十元的吧。你要赢了,一百元打电子游戏也很过瘾的不是?”
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旁边围观的群众也有许多人起哄。总结起哄的内容,无外乎是男子汉大丈夫,来就来大的,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
张秋生做事很公平,这些人无一例外身上都痒痒,只是这些人痒的程度比三个骗子要轻的多。也有一些好心人劝张秋生快回家,别在这儿瞎闹。当然了,这些好心人身上不痒。
张秋生在身上这儿摸摸,那挠挠,最后像是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说:“十美元就十美元吧!你输了是出一百?”这骗子这时属轻度脑残,还没糊涂,说:“我是一百人民币,对你十美元。”
小丽忍不住了,悄悄凑到李满屯身边,轻声问:“谢小武棋很厉害吗?”
李满屯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又不认识他。”少来,在车上你就说不认识他。不过小丽也没追问,刚才就打过招呼,要装做不认识张秋生。
骗子车二平六将军。张秋生的将不能让,只能用弃炮保帅。他没动棋子,而是从包里取出一个盖杯,又取出茶叶罐。往盖杯里放入茶叶,又拿起放在旁边的热水瓶冲茶。他慢慢吞吞斯斯文文,装-逼装得十足十。
不光骗子,旁观群众也着急,纷纷催张秋生快一点。但他仍然不为广大人民群众的催促所动,而是慢慢脱下一只鞋子,垫着屁股坐下。又拿起盖杯,掀开杯盖,吹了几口气,将浮在上面的茶沬吹开,露出里面与酱油差不多的茶汤。嘬着嘴喝了一口茶,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仰望夜空。整个一装-逼犯,而且还是情节恶劣影响极坏不杀不足平民愤的那种。
骗子被张秋生弄的火xìng毛燥,抓耳挠腮,实在忍受不了,冲着张秋生说:“你还有个完没有?小小年纪比七八十岁老头明堂还多!”
张秋生好像很害怕骗子的怒吼,睁开眼睛低下头开始看棋。他怔怔的看着棋盘,似乎上面有一朵花。正当骗子的耐心到了极限,准备又要大吼一声,他伸出了手。
骗子见他终于动手了,立即噎下那一声怒吼。他怕把这小羊牯的手又吼回去,再继续仰望着星空,那什么时候能把这小羊牯口袋里的美元掏过来?
可是张秋生的手并没有动自己的棋子,而将骗子刚才走的那粒车扶扶正,接着再将其它棋子一一扶正。骗子受不了了,伸手拦住他,说:“我们先说好,摸子动子,落地生根,不许悔棋。”张秋生抬头茫然地望着骗子,手却伸向放在骗子手边的“红塔山”香烟。抽出一支烟叨在嘴上,却将整包烟放在自己脚边。
不知道是骗子没注意,还是觉得香烟是小事将小羊牯的美元全掏光才是正经。反正骗子对张秋生拿他烟抽没什么反应,而是强调下棋的规则:“摸子动子,就是你手挨着了哪颗棋子,就必须下那颗子。落地生根就是不许悔棋的意思,只要你的棋子下到棋盘上就不许再动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街头棋局
张、李二人搞不懂,也懒得琢磨。现在的问题是,这儿就是没人,冷冷清清,船票随到随买,他们也没钱买。
李满屯悄悄跟张秋生商量:“实在不行,我们也去掏两个钱包?”他们要是去掏钱包,可以算当今的神偷了吧?比小丽的技术不知要高明多少倍。
张秋生摇头说不行。我们能知道哪个人该被偷吗?也许人家的钱是要用来给亲人治病的,也许是借来要办什么大事的,又也许是刚刚讨来欠款要给厂子里工人发工资的。要是给我们偷了,你让人家怎么活?
李满屯深以为然,掏钱包的提案就此作罢。可是钱还是要弄,不然怎么回家?吃暂时不成问题,馒头、粉蒸肉都还有,牛肉脯、肥肠也还没动。张秋生说:“我们的财运在俄罗斯恐怕用尽了。现在是一点也无。”李满屯懞懞懂懂地问:“此话怎讲?”
张秋生一边作深刻思考状,一边说:“你看啊,俺们现在已经山穷水尽,一共只有六毛二分钱了。是吧?可是,从申洋到这儿,我们其实是有很多次弄钱的机会的,都被我们稀里糊涂的错过了。”李满屯挠了挠头皮,也思考了一会,说:“是吗?我怎么没觉得错过了什么发财的机会?”
张秋生四周张望了一会,找了个马路牙子坐下。李满屯也挨着他坐下。小丽将自己的包包放在马路牙子上,然后坐包包上。张秋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中华香烟盒,数了数里面还有三支。取出一支,去了过滤嘴,再从中掰成两半,分了一半给李满屯。
李满屯不满张秋生的作为,说:“好好的一支烟,干嘛要去掉过滤嘴,再分成两半?”张秋生吸了一口烟,说:“穷啊!穷人要会过rì子,知道吗?从现在起,一次只能抽半支烟。”李满屯还是不服,说:“一支烟掰两半,就得剩两个烟屁股,这样更浪费,更加不会过rì子。”
张秋生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的思路是对的,过rì子就得jīng打细算。当然,具体方式方法今后有待改进。”
李满屯懒得跟他装逼,追问道:“你说,俺们财运咋就用尽了?”财运没了,这还了得?李满屯对这个问题很纠结,一定得问问清楚。所以又紧接着问了一句:“你说从申洋到这儿我们有多次发财的机会,我到现在都没想出来,你说说是咋回事?”
张秋生将剩得快烧到嘴唇的烟屁股又连吸几口,才将它扔了。然后才长叹一口气说:“我没说有发财的机会,只是有几次弄钱的机会错过了。连弄小钱的机会都没抓住,又谈何发财?你想啊,在那个piáo-客家。老牛说身上没现金。那是说没有大钱,难道小钱也没有?这绝对不会,是吧?我们应当找他先要差旅费,误餐补助。多了不想,三五百元他要给的吧?有了这三五百元,我们也不至于没钱吃饭,没钱买船票回家吧?”
李满屯一拍大腿,大为惋惜失去这次机会。张秋生又说:“我们上岸时,在那两个家伙身上搜搜,至少千把两千元能搜到吧?”李满屯又拍大腿,大摇其头哀声叹气。
张秋生再说:“在那个饭店,我们只知道找吃的找喝的。你还去了他们房间,也只知道找茶叶。开那么大一个饭店,难道千把元的备用金都没有?”
李满屯这次没拍大腿,而是抽了自己一耳光,说:“有,是有。我看到了一叠现金。只是想着,俺们正人君子非礼勿取。”
张秋生说:“所以嘛,上天给了我们几次机会,都被我们拒绝了。他老人家一怒之下,断了我们财运。到了遇上小三义时,只给我们十二元五毛六,勉强够我们打的。”
说着又在身上掏。掏出一张十元面额的美钞,说:“也不能说只有六毛二,这儿还有十美元。不过这钱不能花,要留着做种。把钱种花了,以后也只能穷死。”
小丽有点跟不上这两人的思维,默默无语的坐在一旁。刚才馒头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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