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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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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正围着桌子给众位长辈倒酒,见姐姐这样说胖子,说不得就为胖子求情:“姐,你就教了他吧。要不然他今夜肯定睡不好觉。”
第四百一十七章 给翠兰发工资
五个男生清理场地,三个女生面对着大河看风景。枯水季节,大河的水位很低。大河从万里之外一路奔流而来,在这儿打了个弯,然后又向东一泄而去,留下这茫茫一片芦苇滩。
芦苇已被收割,或编成芦蓆或被当成造纸原料。而这河滩就越发地显得空旷寂寥,莽莽苍苍。如果河上没有往来的轮船,你会以为是置身在远古时代。
李满屯问张秋生:“中午你干嘛回家?”张秋生正拔着一棵芦根,直起腰反问道:“中午我干嘛不回家?”
李满屯笑着说:“我的意思是,你错过了一场好戏。极品泼妇的好戏啊。”
接下来李满屯与孙不武、宋念仁你一言我一语的描述了中午在学校发生的事。
吴痕回来后不久,胡斌姑父就来了。当然是曹忠民一伙打了他儿子。这孩子也不是个读书的料,初中毕业舅舅就把他塞进交通技校混文凭。这孩子是表哥的跟班,曹忠民一伙是胡斌的小弟,所以他们本来就认识。
曹忠民一伙找到胡斌表弟,明明白白告诉他,你那泼妇老妈在我们学校闹事,我们没女人办法也只有打你了。曹忠民一伙脱下鞋子抽耳光。
曹忠民他们的技术根本不能登大雅之堂,是先将鞋子脱好拎手上,再由另外一人将被打之人双手反背着再抽。
抽耳光的技术不好归不好,疼还是照样的疼。曹忠民几个毛手毛脚没轻没重,可能比张秋生抽得更疼。
本来就是在家门口,没一会这孩子的爸爸就出来了。我们废话少说。孩子爸爸打曹忠民他们不过,又得知是自己老婆在外面惹祸。一时间怒火中烧,带着孩子就往二十一中了。
老公说一句,胡斌姑姑回他十句。老公气得抽了她一耳光。这下可了不得了,胡斌姑姑憋了一上午的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立即与老公撕打起来。胡斌姑姑悍然不顾一切的拼命,男的竟然不是女的对手,要不怎么说是极品泼妇呢?
正打得热闹时,胡斌妹妹胡嘉急匆匆地来了。她也不管正打成一团的姑姑与姑父,朝她妈妈喊道:“哥哥被jǐng察抓走了!你就整天的胡闹吧!”胡斌妈因为要到二十一中闹事,而叫女儿照看儿子。
jǐng察问医生,胡斌得的是什么病。医生回答没什么病,就是身上有点痒痒,现在已经好了。于是jǐng察不再多话,将刚刚醒来不多久的胡斌带走了。
胡斌妈听说儿子被jǐng察抓了,也顾不得正抱成一团在地上打滚的一对夫妻,立马往回赶。胡斌妈赶到哪儿去,赶回去干什么?这些二十一中的学生就不知道了。学生只远远地看着这对夫妻打架。
再说好年华公司的刘萍。她受吴烟的指派去盯着工展中心的项目,这个我们以后再说。
刘萍回来就听公司的人说了这事。刘萍是非常jīng明强干的女人,她知道吴烟这样的小女生根本不是胡斌姑姑这样悍妇的对手。而且这女人太脏,纯洁的中学生们就不能沾其边。
刘萍打电话将公司的法律顾问找来。请律师依法、彻底、干净、永除后患的将这女人弄走。律师找李满屯几个稍稍打听了一下情况,转身就往派出所而去。
律师向派出所的报案是,昨天攻击市zhèng ;fǔ的主犯家属正在大闹二十一中。为什么?因为五联公司几大股东的孩子都在这儿上学。这是疯狂的报复,针对jǐng察局正在抓捕行动的报复。
昨天市zhèng ;fǔ受到攻击,在麒林市已家喻户晓。今天市局的动作外界还不知道,但清泉路派出所已经知道了。
主犯家属跑我辖区闹事,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看着我清泉路派出所好欺负?这是公然挑衅啊,猖狂报复啊,这还了得!此等嚣张气焰不将之刹住,如何显示我专政机关的威力?
周所长亲自带了一男一女去二十一中。对付一个老娘们,这样的配置足足有余了。周所长一行到达二十一中时,这夫妻俩激战正酣。胡斌姑姑的头发被扯下一大束,而她紧紧咬住老公的耳朵不放。
周所长大喝住手。其实这种喊法不对,胡斌姑没用手,她用的是口,又如何住手?不过意思还是能明白的,夫妻俩见jǐng察来了也就停止了打斗。
国人一般都怕jǐng察,很少有人敢当着jǐng察面打架。但是这个“一般”在胡斌姑身上不好使。她折腾了一上午,又与自己老公打了一架,一双三角眼早已血红,从头到脚充满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劲头。
当周所长喝令将胡斌姑带走时,这个极品泼妇又发作起来:“多管闲事多吃屁!夫妻打架也归jǐng察管?你每天晚上不和老婆打架?”
毕竟是面对jǐng察,胡斌姑没说更污秽不堪的话。可是周所长已经受不了了,命令女jǐng:“把她铐起来!”
女jǐng依命,提着手铐上前。可是胡斌姑姑突然凶xìng大发,跳起来向这女jǐng抓去。这女jǐng猝不及防被抓个正着,脸上立马出现四道血痕从眼睛一直到下巴。女jǐng惨叫一声向后便倒。
周所长没想到这悍妇竟然敢袭jǐng,眼见手下惨叫着倒下大吃一惊,也更加怒不可遏亲自上前和另外一个男jǐng将胡斌姑姑制服再铐将起来。
胡斌姑姑这一抓引起了清泉路派出所的同仇敌忾。这个女jǐng四十多岁,是清泉路派出所的内勤。平时为人特别和气,是全派出所青年干jǐng的大姐。也不仅是派出所,辖区内的老人小孩没人不说她好。周所长听说是女人在二十一中闹事,才临时将这女jǐng带上的。
刘萍很会做人。请示吴烟后立即拿出两万元钱送到派出所。说明一万元是给那女jǐng的营养费,另外一万元算是好年华公司给派出所的赞助。
周所长铁了心,一定要将这泼妇拘留十五天,医疗费营养费另说。谁来说情都没用。其它问题暂时不说,仅凭袭jǐng拘留十五天一点都不过分。其实除了她哥哥老胡也没人来说情。这泼妇几乎没有一点人缘。
据说胡斌姑姑在看守所待了半个月,出来后脾气改了许多,再也没以前那样凶悍了。有人说山外青山楼外楼,看守所里必定有比她更厉害的泼妇治她。胡斌姑姑在本故事中只是个路人,许多事也没有继续深挖的必要。
李满屯、孙不武还有宋念仁三人说的兴高采烈口水四溅。吴痕冷冷地来了一句:“你们做事顾头不顾屁股的毛病要改!还有赢了一个泼妇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很了不起吗?”三个水货立马闭嘴,低头干活。很快就清理出一大片场地。
一轮圆圆的满月从大河的东方慢慢升起,淡淡的银辉撒向缓缓流淌的大河,撒向尚残存着芦苇的河滩。八个少男少女将车上的祭品搬下来,依次排列好。
平辈朋友,没什么拜祭仪式,大家或坐或蹲或弯腰地烧纸烧香。火光熊熊。火堆前摆放着祭品。除了猪头、鱼、鸡外,还有三盘元宵,三盘饺子。元宵分别是芝麻、枣泥、豆沙馅,饺子分别是猪肉、羊肉、虾仁馅。
火光后面李翠兰面向八个中学生跪着,双手捂着脸,因激动而全身颤抖。她从没想到做鬼也这样幸福。修真人向来都将鬼当奴隶使唤。她以前就给萨满当过鬼奴。
自从遇见张秋生一帮人,她就知道这些是好人,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修真者。可是她没想到会好到如此地步,他们视她为朋友,视她为他们中的一员。
张秋生说:“李翠兰,你别这样,快起来!这些都是你应该得的。你还记得吗?在莫斯科,在乌克兰大草原,在rì本,我们都有收入。这些收入有你的一份。”
李翠兰哽咽着说:“那都是我应该做的。相反你们对我的照顾却多得数不清,我都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李满屯大为感慨地说:“唉,翠兰啊!话不能这样说。朋友间相互照顾是应该的,不存在报答一说。
你看,在乌克兰草原,你和老张救了我命,我要如何报答才可以还得了?你看我现在与老张,该吵架照样吵架,该抬杠照样抬杠。是吧?过去的事别往心里去,快快活活过好每一天。”
其他人都劝李翠兰想开点,都一再告诉她朋友间没什么感恩报答之说。
这次时间并不长,因为大家还要赶回去与家人团圆。宋念仁与张秋生姐弟一道回家。李、柳两个三长老主动要求当五联公司的董事,因此就留在麒林市。吴痕他们就是与长老们过元宵节。
张秋生叫李翠兰不要回指骨里,就这样与他们一道回家。出租车司机一点也没感觉他车上坐了一个鬼。
第四百一十六章 时刻提防坏人
挫败,严重的挫败感。胡斌姑姑自从修炼撒泼**以来从未有过的失败感深深攫住着她的心灵。就此承认失败,打道回府?不!胡斌姑姑撒泼字典里没有失败二字,她从来都是不获全胜绝不收兵。
改变战略战术,姑嫂二人一个楼一个楼一间教室一间教室的去骂。当她们将头伸进教室骂时,终于有人理睬她们了。不过这种理睬是极度厌恶鄙视的眼光。
对于姑嫂二人谩骂,装做没听见的始终听不见。而专心致志在学习的学生被吵醒当然是愤怒加鄙视了。这样无言的鄙视厌恶,深深刺痛着姑嫂二人。
但胡斌姑姑是越挫越勇,将撒泼界的脸面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她们还是一座楼一座楼一间教室一间教室的骂过去,上窜下跳声嘶力竭污水横流臭气熏天。
吴痕cāo心学校里的事,与孙叔打完招呼就往回赶。他自己往回赶也就算了,还非得拖着张秋生一道。依张秋生的意思,他现在就要回家。今天是元宵节,爷爷nǎinǎi们过完今天就要走了,得回去多陪陪他们。
那个时代交规执行得不是很严格,骑摩托不戴头盔的比比皆是。吴痕是个非常死板的人,既然规定要戴头盔那就必须要戴。
张秋生戴着头盔觉得憋气,又没吴痕什么办法,只能坐在摩托后面胡乱发牢sāo:“我说老吴,你怎么还骑这破摩托哇?好歹也该整部汽车了吧?”
吴痕大叫冤枉地说:“我这原装进口的摩托才买几个月,怎么就成破的了?”
张秋生鄙视地说:“切,还原装进口。不就是rì本铃木么,有什么了不起?老吴,我告诉你啊。你有钱不支持国货,反倒去买rì货,这是卖国行为。”
cāo!吴痕这老实孩子都忍不住爆粗口,有这么严重吗?还卖国呢。
吴痕深知张秋生的歪理邪说,你就没法与他说清道理,换一个话题跟他说:“我已订了车,大概这几天就到。桑塔拉,还行吧?”
那时桑塔拉就桑塔拉,还没什么2000、3000与普桑的区别。所谓桑塔拉就是后来的普桑。
张秋生继续鄙视:“桑塔拉太小家子气,不适合你开。给吴烟倒差不多。你嘛,不说悍马、路虎,起码也要开辆切诺基或吉普吧?”
这小子是在与我闹别扭,别扭起来的张秋生就没法与之交流。吴痕加大油门,将摩托开得风驰电掣。张秋生又在后面叫了:“老吴,这是超速行驶!现在的速度起码一百二十迈。赶快去交jǐng队自首吧!”
吴痕被张秋生弄得哭笑不得,但速度还是降下来了。得找别的话与这小子打岔:“喂,梁老师驾照考下来没?车呢?买了什么车?”
全是问句,没别扭可闹。张秋生说:“今天路考,肯定通过吧?这些天,每晚都有人陪她在路上跑。照还没拿就已成老司机了。车也快到了,奥迪。比你那桑塔拉总要牛-逼一些。”
奥迪当然比桑德拉牛逼。吴痕绕开这个话题,问张秋生怎么不买辆车。张秋生说未满十八岁拿不到驾照买车干嘛?
吴痕拍胸保证可以为他弄,张秋生毫不迟疑地拒绝:“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歪门邪道一概不沾。”头疼,吴痕真的头疼。不过还得将这小子拉学校去。
jǐng察这次虽然雷厉风行,但效率还没快到这时就对那两个泼妇产生影响。而这两个泼妇此时肯定还在闹。会闹出什么样的动静什么样的后果等等,吴痕猜想不出来。拉上张秋生,这小子鬼点子多多。有他在,万一有什么动静也好控制局面。
终于到了学校大门口。二十一中现在的规矩是无论自行车还是摩托,在大门口必须下车推行。二十一中的大门虽破但很大,直接进去也没什么。此举不为别的,只是表示对看门大爷的尊重。
门房里早有几个人在等着,见张秋生坐在吴痕身后来了赶紧迎出来。这正是张秋生那个小区的街道办主任带着两个办事员。
张秋生给街道办事处土地转让的时间就是正月十五之前。他将定金给了之后就再没有过问这事。可是街道办着急啊。这次的土地转让所得超出了街道办的预期很多。并且其它的什么招待费都算张秋生的。要是这次弄黄了,以后上哪儿找去?
张秋生越不催街道办就越着急,要是追究他们违约可赔不起。虽然可以zhèng ;fǔ的名义赖账,但以后这块地谁还敢买?
主任巴不得钱快点到账,今天一早在建委拿到最后一份文件,就立马来二十一中找张秋生。他在过年前就知道二十一中的学生假期都到校。
张秋生不懂建一个楼要多少手续。带着街道办主任去会计事务所,半路上打电话将谷雨龙也叫来。
谷雨龙接到电话忙不颠颠地跑来。靠,建一座五层半高建筑面积三千多平米的楼,这对他们建筑队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工程啊。
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来做,有关委托手续nǎinǎi早就办好了。会计事务所的建筑评估师,加上谷雨龙一起初审一下。如果没问题再去银行。
银行也有这方面的专家,再让他们最后审核,没问题就付款,安然公司年前的回笼款付土地转让金足足有余。工程就交给西山五兄弟建筑队。那时还没有工程招标制度,业主愿意找哪个建筑队就哪个建筑队,只要这个建筑队的资质够了就行。
张秋生把人带到会计事务所就不管了,好像这不是他的事。用张秋生自己的话说,反正我又不懂,戳在这儿倒是影响你们办事。不过他在走之前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胖子,在他那儿订了一桌。
张秋生回家时,几个爷爷nǎinǎi对他特别慈祥温和。张秋生不知道张道函跟其他的爷爷nǎinǎi说了他前十世的遭遇。特别是每一世都是冤死,投的大都是花木畜牲道,甚至连花木畜牲都不如的蘑菇。
最让爷爷nǎinǎi们难过的是,张秋生十世都没结过婚,唯一的一次有老婆还是只公鸡。这一切都是拜一个叫王绍洋的伪善人所赐。
张秋然也是因为爷爷nǎinǎi们明天就要走,与吴烟、李秀英说了一会话就回家。刚回家就赶上张道函说弟弟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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