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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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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谢二女就有点莫明惊诧了,顾不得店堂里的热闹,赶忙问道:“什么,你这用的是乱神诀?还能分阶段?你法术水平什么时候练得这么高了?”
李满屯也不独享牛-逼,指指孙不武说:“他也行。不仅是老孙,华子与阳子也行。谁教的?没谁教,是我们自己参详、琢磨,并且不断试验出来的。”
李小曼问能不能教她?学了这个就可以慢慢折腾那个油瓶。李、孙二人很大方地说:“行!这有什么不行的。”
本来觉得很牛-逼的法术,四个祸害都当做宝贝珍而藏之。现在与张秋生那个唱歌比,他们自己的东西就不值一提。没什么值得自豪的,传给李小曼与谢丽珠就传了吧,都是一个分队的自己人。
乱神符二女当然会,李、孙二人只是指点她们使用时一些细节以及这些细节区别。
店堂里的打砸声更大,尖叫已变成愤怒的吼声。说明已进入李满屯所说的第二阶段,电闪雷鸣。第一阶段叫微风起于青萍之末。
二女不管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将这些招术学来。尤其是李小曼,以后就可以自己来折腾了。
李满屯与孙不武一人一句地教,首先是如何掐诀。任何高级法术都是掐诀,用符是很低级的。因为符是事先设定好,将所要做之事封在符上,施用时符是怎样设定的,使出来的效果也就这样。它不能像诀那样,可以根据情况随手而掐,鬼神莫测变化万方。
然后就是咒语,要做到心中一闪念咒语即成。俗话说教学相宜,就是说在教的过程中老师也会受益。李、孙二人同时有了明悟,其它的法术不也这样么?
四个人在车内,两人教两人学,到后来变成相互交流共同探讨,越学越来劲,将外面店堂的事竟然给忘了。
现在的这个小酒馆,如同遭受了一场空前浩劫。桌椅板凳全部被砸碎,对的,砸碎,不是一般的被打翻。吧台倒是被打翻,收银机、钱柜、酒瓶全都砸得稀巴烂。
店堂里所有的盘子、汤盆、饭碗、勺子、匙子就没一个是完整的,连筷子都被掘断。电视机、电冰箱、电风扇、空调内机、电灯、电话全被推翻或掰下砸烂。
女服务员的衣服被撕破,吓得蜷缩在墙角都忘记了哭。老板被打成熊猫眼,胳膊肿了腿也瘸了。
店堂太小根本容纳不了六个人施展身手。另有三个人冲进厨房,锅碗瓢勺全砸烂,煤气灶台被砸翻,宰杀好了的鸡鸭鱼肉及制做好的半成品,还有各种新鲜菜蔬被扔得满地都是。厨师及他的两个帮手全被一脚踹倒,再在肚子上跺几脚。
连店堂的墙壁都被打了个大窟窿。隔壁是家烟酒店,老板从窟窿里伸头看看,吓得不敢出声,太猛了,电视里都没见过这样的猛人。
六个人在店堂里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小小的酒馆被砸得没一样东西保持着完好无损。正在砸无可砸时,像大多数影视作品一样,警察来了。
酒馆的门口早已是里三层外三层,被看热闹的群众围得水泄不通。警察好不容易挤开人群进来一看,乖乖,现在是二十世纪末吗?这是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的战争年代吧?即使是战争年代,我们四九城内也未遭受过战火啊。
作案之人还在咆哮,警察赶紧上前制止。还没吆喝上一声,三个警察被三个抱摔掼倒在地,动作整齐划一,像是哪个武道场的排练。
李满屯所说的第三阶段,悔恨之泪,就从此刻开始。砸倒警察后,六个人低头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个警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警察牺牲了,他们在默哀。
这只是从第二阶段电闪雷鸣向第三阶段悔恨之泪的一个短暂过渡。但警察不知道啊,看着这六个人站成一排,低着头,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们,心下着实发慌。
警察们躺在地上不敢随便动,嘴里却喊着:“你们,你们别乱来,别乱来。现在是法制社会,一切都要依法办事。”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警察努力使自己躺得舒服一点,然后仰着头准备做艰苦的耐心的思想工作:“同志,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魔鬼!有什么事,好好与我们说,我们会——”
这个警察的话没说完就惊奇地发现,居高临下站着的六个人都流下了眼泪。思想工作这么有效果?我才说半句吔,就将他们都打动了?看来,我也有当政委的潜质嘛。
年纪较大的警察正暗自欣喜,这六个人突然齐齐跪下,泗泪滂沱地趴在地上哭喊着:“警察大哥,大叔,爷爷!我错了,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
三个警察爬起来,相互望望,都不明白这闹得是哪一出。一个年轻的警察歪着脖子喊道:“起来,起来!别胡说八道。凭你们这样,党和人民与你们隔着十万八千里,够不着,谈不上对得起还是对不起。”
三个警察六条腿,刚好被这六个傻货一人一条地抱住。这六个人个个都是满脸的鼻涕眼泪,个个都是哭着喊着:“警察爷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警察祖宗,你干脆嘣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
简直莫明其妙。精神病院的围墙倒了,一下子跑出这么多病人?不管怎样,这些人必须带回去处理。老是在这儿不是个事,影响太坏,也阻塞交通。
年纪较大的警察打开对讲机说明情况,请求支援。同时要求派救护车,老板、服务员、厨师都受了伤需要医治。
旁边车内的四个人一点都不关心酒馆里发生的事。他们正热心地探讨着乱神诀的精微奥义,交流着施用方法。
李满屯突然问道:“哎,李小曼,你说这第一招取什么名好?”这三招揽括了乱神诀的大多数门道。第二招叫电闪雷鸣,第三招叫悔恨之泪都没什么异议。唯独对第一招,四个人有四种意见。
李满屯取名叫微风起于青萍之末。其他三人立即鄙视,靠,哪有法术起这么长名的?而且没头没脑,让人不知所云。
李满屯不这样认为,他说:“那老张呢?他的巴巴拉库兹,不也是长名么?发射吧—铜锤阳诺亢、沉默吧—瘪食阳诺萎、屁炸流星锤等等不都是长名么?”
切,凭你这样还想与老张比?另外三人更加地鄙视。老张取的名虽然长,但都是既有其名又有其实。比如那个巴巴拉库兹,确实是让人将巴巴拉裤子里。铜锤系列就不说了。屁炸流星锤,确实是要人放屁。你呢?这个微风起于青萍之末是什么意思?
这是宋玉《风赋》里的一个句子。意思是风刚起的时候只是在浮萍之上轻轻地飞舞,然后再越来越猛烈。李满屯取的就是这个意思,只是一般人会莫明其妙。
韩冠阳给这法术取名为“鬼子来了”。靠,你这是自己骂自己呢。另外三人不予理睬。华寒舟取的名是“我来也”,大家不置可否。
孙不武取的名叫做“轻轻的,我来了”。我靠,老孙哇,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资啊?你还不如取名叫“再别康桥”得了。
四人一个不服一个,这一招就始终没定名。各人有各人的叫法,谁使的就叫什么。刚才是李满屯施用这个法术,所以就叫微风起于青萍之末。
现在李、孙二人都问李小曼应该叫什么名。李小曼想都不想地说:“我看就叫序曲--轻柔的慢板,然后就是作品第一号、第二号、第三号。以后再要琢磨出其它明堂呢,就叫第四号、第五号,以此类推。每一号后面可以加副标题。比如作品第一号--电闪雷鸣,作品第二号悔恨之泪等等。”
对对对,李满屯与孙不武一致认为对,总名称就叫狂想曲。那个“想说就说”应当叫作品第四号,“打死也不说”应当叫作品第五号。
四人继续深入研究乱神诀,将酒馆的事完全丢到脑后。也不知过了几小时,四人兴趣不减反增。
不管这三人了。大概在李小鹰等六人被带离酒馆之后半小时,王老太在家接到派出所的电话:“你是李小鹰的母亲王淑芬吗?请你马上到派出所来一趟。为什么?你儿子在这儿!你哪来许多为什么?你儿子将人酒馆给砸了,快过来!”
王老太或者说王淑芬的脑袋“轰!”地一炸。从大牢里出来才多长时间,还没进家门呢,又进了派出所?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又要进拘留所,又要捡肥皂?想到这儿,王淑芬又是一阵恶心。
这次不进拘留所了,派出所决定送李小鹰等人去精神病医院。王淑芬及其他五个人家长都大声抗议,好好的怎么能送精神病医院?
好好的?一个警察歪着脖子斜着眼睛说:“你们来看看自己的儿子,到底是好人还是病人。” 张秋生还在与吴痕抬杠:“我吃的喝的当然也不是自己劳动所得。︽,。。可我也没抛弃亲生儿女,是吧,倒过头去养别人家的儿子吧?啊!李小曼与他哥哥被抛弃时,都还没自立吔,都还在读书吔。那个老李不是狼心狗肺吗?
老婆尸骨未寒就重结新欢,就抛弃与前妻共同的孩子,天下有这样的男人吗?啊!那个油瓶儿子将自己亲生儿子的腿打断了,他牙都不呲一下。女儿反过来将油瓶腿打断,他立马就叫女儿滚,你吴痕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吗?啊!”张秋生越说越来气,声音越来越大。
吴痕不说话了,李小曼的老爸确实不像话。张秋生火气上来了,不住口地说:“他老李有那闲钱养别人儿子,为什么就不能拿两个出来给穷人治病?
那个油瓶在法律上根本就不是继子,与他老李一点关系没有。他却将这油瓶当宝贝供着,宠着、惯着。将亲生儿女扔了,让他们自生自灭,榨他点钱出来又能怎么着了?”
吴痕不是轻言放弃的人,想了想,再换一个角度,他还要说服张秋生:“如果这次碰磁成功,就会刺激更多的人,认为李小曼老爸好敲诈,大家都来碰他的磁那怎么办?他会倾家荡产,他会一贫如洗,他会债台高筑。这样也会害了李小曼!依她的性格,爸爸欠的债不会不管。”
张秋生还没来得及回答,李小曼的声音就在后面响起:“我愿意!如果我爸一贫如洗了,债台高筑了,甚至乌纱帽被摘了,那个姓王的女人对他还是不弃不离。那就说明她对我爸是真好,而不是仅仅看中我爸的地位与收入。如果这样,我愿意为他们还债,我还愿意将一切财产都给他们,并祝愿他们永远健康。”
跟在后面的李满屯与孙不武将刚才的事说了。王老太的儿子抡着木棍打人,激起了民愤。愤怒的是他的邻居,不是我们派去的人。那些病人家属被送去医院,初步诊断,最轻的也是轻微脑震荡。
派出所已经对李小鹰做出行政拘留十五天的决定。如果法医鉴定有轻伤以上的,将转为刑事拘留。
现在的吴痕,英俊的脸已经变得铁青,咬牙切齿地说:“老张,你是对的。现在我支持你,干他!”
张秋生却好奇地问李小曼:“哎,我就不明白,那个王老太难道是妲已转世?你老爸咋就被她迷成这样呢?”
王老太吧,特别会做菜。李小曼说:“她爷爷曾经是宫廷御厨。这还不算,外公又是某个王爷家的大厨。所以说她是厨师世家。甚至她的前夫也是厨师。
只是她的前夫觉得当官比干厨师要好,于是混到某个饮食公司当经理。后来贪污被判了五年,王老太就与他离了婚。其实贪污的数额很小,才两万多一点,要是放到现在至多批评教育一下,到顶也不过撤职。可在八十年代不行,那时贪污的立案标准是一千八百元。
哦,扯远了。王老太家学渊源,宫廷菜、私房菜、面点、风味小吃等等都非常拿手。中国八大菜系,她精通五个。这么说吧,一样普通食材,她可以在一个月内做成不重样的菜。一个月可能夸张了一点,但半个月是肯定的。
不是有句俗话吗?要想抓住男人的心了,就必须先抓住他的胃。我爸的胃就被她抓住了,并且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吴痕就不明白了,问道:“那她开一家菜馆也很发财的啊。干嘛要窝在家里做给你爸一人吃?”
唉,老吴啊,你这就不明白了,就不食人间烟火了,张秋生说道:“开菜馆哪有当官太太好?开菜馆要起早摸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有关部门的检查要点头哈腰,对顾客还要笑脸相迎,还要与同行竞争。累不累啊?
当官太太多好?不愁钱花,养尊处优。老百姓去不了的地方,她能去,上哪儿都是独一份。还有许多马屁精跟后面搧扇子,说好听话。那是多么地牛-逼?”
王老太出了大院门。今天换了一套衣,乳白色的西服套裙,脚下是白色的浅帮皮鞋。挎着一白色坤包,不知是什么牌子,那时还没流行lv等国际名牌。
王老太还是要去麒林驻京办。儿子被行政拘留十五日,这让她气得几乎发狂。答应那些人的无理要求可以免除儿子的牢狱之灾。但手术费太贵,需要二十多万。这个要求太高,王老太绝不屈服。只能让儿子委屈半个月,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王老太认为这一切都是李小曼那个小贱人引起的。她不唆人打儿子,自己就不会生气。自己不生气就不会想起去麒林驻京办。不去麒林驻京办,就不会引来这样的祸事。一切祸源都来自李小曼,所以就必须去搞臭她。
刚刚出得大门就听见一个孩子在背后喊:“王奶奶!”王老太回头一看,认识,是经常与她儿子在一起玩的孩子。王老太很生气地说:“你这倒霉催的孩子,怎么回事啊?告诉你多少遍了,要叫阿姨,你怎么总是叫奶奶?我有那么老吗?我比你妈只大七八岁,你叫你妈也是奶奶吗?”
这孩子不管王老太的辟里啪啦,将他要带话说出来:“你家的昌顺从里面带话出来了,求您快快地救他出来。说是受不了了,里面的人打他。将他的脑袋按马桶里呛,逼他捡肥皂。您老要不快点救,他就要死了。”
王老太儿子原来姓胡,叫胡昌顺。后来才改做李小鹰,完全成了李家的姓李家的名。所以邻居才说他不要脸,二十七八岁的人了,挂油瓶还改名。
王老太有点不相信,问道:“胡说,八路军优待俘虏,怎么会打人呢?还有,检肥皂是什么意思?”
八路军恐怕是优待俘虏的吧。可俘虏是绝不会优待俘虏的。再者说了,里面全是俘虏,谁优待谁啊?这孩子说:“捡肥皂嘛,这个,不好说,说不好。反正是,那啥,最不好的事。就是那个呢,将男人当女人用。久而久之呢,这个男人就不想做男人了。只觉得做女人也很快活,从此就想当女人。”
没等王老太想明白,这孩子喊了一声:“王奶奶再见!”掉头就跑,眨个眼就没了人影。
王老太脑容量不大,太多的信息立即就让它当机。很长一段时间,王老太才晕糊糊地回过神来。回过神来的王老太站那儿没动,她在评估儿子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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