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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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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在古代才有的小脚女人,分明就是一个女鬼。民工死死地咬紧牙关,生怕因颤抖而发出声音。

    女鬼以三寸金莲特有的姿式,小脚一颠一颠地向药王庙走去。民工害怕得大气不敢出,紧紧盯着庙门。

    透过庙门可以看见大殿,里面睡着民工的十五个同伴。昏黄的灯光,照着睡得正沉的人们。

    女鬼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提着长裙,跨过高高的门槛,进到大殿里面。然后开始数数,挨着人头数,数了一遍,似乎发现少了一个人。又数了一遍,好像还是少了一个人。然后,懒得数了,点了点头,转身出了药王庙。
第七百七十三章 媚术破
    张秋生得意洋洋,觉得想了个收拾吴烟的好主意。既然主意好,那就继续出。不过主意不能白出,要附加条件:“嫂子啊,你把李小曼的事摆平,我还有好主意教给你。”

    吴嫣根本就没听张秋生的狗屁主意。她现在正拼命运转灵气加**力,苦苦支撑着媚术。

    对于吴嫣而言,张秋生的屁话比吴烟与李秀英的天生丽质还可怕。天生丽质只是使她的媚术显得不那么美。而张秋生的屁话直接就是将她打回原形。

    所谓的媚术,就是让被施术者觉得她美,觉得她是女神,让被施术者不由自主地拜服在她的裙下。再加以似乎不经意间的一颦一笑,一搔首一弄姿。使被施术者觉得女神似乎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仿佛遥不可及,又似乎唾手可得。

    张秋生的胡说八道,使女神变成家庭妇女,还尽量将她往最粗鄙的家庭妇女上靠。又是私奔,又生孩子,还又打孩子。

    吴嫣要维持媚术不崩溃,只有不听张秋生的东扯西拉。可是张秋生的话不管听不听,都是直往她耳朵里钻。

    “不行,一人做事一人当,”吴烟出乎意料地帮吴嫣说话:“凭什么李小曼做的事,要吴嫣帮她扛啊?”

    攻守易位,形势立变。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骆贻群与皮寒秋呼吸困难目瞪口呆,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的大起大合。

    李满屯这些人也觉得莫明其妙。不过他们对于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越稀奇古怪越好玩。

    其实吴烟的想法很简单。吴嫣要是答应了张秋生的要求,这混蛋肯定要帮她逃跑。吴嫣逃跑不要紧,她要是将哥哥也带跑可如何是好?所以要阻止,要捣乱,要让吴嫣不答应张秋生的要求。

    替李小曼将担子扛下,换取张秋生放过她。吴嫣愿意这样。她不是那种将钱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女人。她正准备开口答应,吴烟抢在她前面说话了。

    吴嫣脑袋一时也没转过弯来。任何不熟悉二十一中的人,遇到这种情况,脑袋一时半会都转不过弯来。

    张秋生一边躲闪飞剑,一边大叫:“什么叫一人做事一人当啊?吴嫣是老板,李小曼是给她打工的。打工仔干任何事,担子都得老板扛。”

    李小曼是女的,怎么叫打工仔啊?打工仔是男的,女的是打工妹。吴烟在胡搅蛮缠:“打工仔随地扔垃圾,也要老板扛担子?打工仔当街耍牛-氓,也要老板扛担子?”

    吴烟摆明就是不讲道理。张秋生虽然喜欢说歪理,但这种歪理说起来很麻烦,也太小儿科,他就懒得讲了。如意神爪出手,“啪”地一声抓住一支飞剑。再将这支飞剑向另外两支飞剑迎去,“啪、啪”两响,三剑合一。

    全场都松了一口气。三支飞剑在头顶飞来飞去,着实让人害怕。张秋生将飞剑还给吴烟。

    谁知吴烟往地上一蹲,放声大哭:“我不要!我不要了,你拿去吧!呜呜呜——————”

    这才是张秋生的软肋,这才是张秋生的七寸。登时就让他手脚无措,赶紧将飞剑放在吴烟面前,然后拔脚就跑。一直跑到围墙边,一个鹞子翻身过了围墙。

    李秀英过去将飞剑拣起来递给吴烟。吴烟还是不要,还是蹲那儿哭。李满屯这些人包括骆贻群与皮寒秋,一个个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事就这么完了,结束了?

    大张旗鼓地来,惊天动地地打斗。然后,就这样没头没脑的偃旗息鼓?这种情况双方都有点不适应。那么怎么办,重新开打?大家又兴趣索然,提不起打架的兴头。

    李满屯带头向围墙走去,大家都跟在后面。连吴烟都擦擦眼泪,充满好奇地来到围墙边。

    张秋生这小子说不定就埋伏在围墙外面。过去一个他打一个,过去两个打一双。所有人都抱着这个想法,大家都放出神识一探究竟。

    其实大门就在旁边不远处。但是就没一个想着从大门走。这些人都是翻墙惯了的,张秋生是从这儿翻出去的,那么他们也要从这儿翻出去。

    没有,围墙外面人毛都没有一个。大冷天的,深更半夜,谁没事在外面晃悠?李满屯第一个翻出去,大家跟着翻出去。

    隐身了!张秋生这小子隐了身,躲在一旁伺机敲闷棍。一想到这个,吴烟立即贴身靠在墙壁上。张秋生要敲闷棍,第一个目标就是她。

    其他人也学着吴烟,都贴身靠着墙壁。这小子没谱,万一此时他看着老子不顺眼,捎带手地敲上那么一记,这个,你咬他去?

    过了一会没见动静。李满屯悄声说:“不是隐身。恐怕是躲在结界里睡觉。这小子没谱就在这上面。”

    此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正当你放松警惕,脑袋上说不定就挨了一棍。就在大家全神戒备时,头顶上突然一阵悉悉索索。将大家吓得汗毛倒竖,三魂丢了二魂半。

    打斗场上的人全跑了。吴痕也想跟过去看看,张秋生怎么说跑就跑了?再一想,又怕张秋生玩调虎离山之计。等他一离开,张秋生杀个回马枪,吴嫣就没人保护了。这小子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听着墙外突然就没了人声,吴痕就更紧张,莫非都遭了暗算?不会的,老张虽然胡闹但非常有分寸。吴痕也只是中了媚术心系施术者而已,对于兄弟们的品行还是很相信的。特别是兄弟间那种生死与共血浓于水的感情,是无论如何忘不了也没人能破坏。

    放出神识到墙外一看,个个都紧贴墙壁,似乎是防人偷袭。吴痕头晕,这闹得是哪一出?高二一班的这些人就没一个是善茬,韩冠阳与华寒舟也是一样。

    吴痕在任何情况下,对于同辈而又年轻的修真者,他都是忠厚善良的大哥。吴痕的神识在墙外仔细搜索,想帮着看看有什么东西在威胁他们。

    这时就听到背后一声粗鲁而又漫长的“扑————”,吴痕还在分析这是什么声音,接着又听到“呃、呃,啊、啊、啊切!”再接着就是一股浓浓的臭气将他包围。

    不用分析了。吴嫣中了张秋生的屁炸流星锤,而且是一招三式。张秋生用屁炸流星锤向来只用两式,今天用了三式,说明是下重手了。

    吴痕屏住呼吸,想回头看看。后面传来吴嫣的声音:“别,呃,回头。啊啊,啊,啊切。我答应,呃,答应,扑——”

    吴痕突然感到一阵虚脱。加在他身上的媚术失效。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所想所说,刷地一下在吴痕脑海里闪过。我怎么会这样,怎么这样无耻,怎么会产生这样下流的想法,说出毫无道理违反法律的话?

    吴痕冒出一身冷汗。我是金丹期的,竟然中了筑基之人的法术。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根基不稳,道行尚浅。说明我平时只重修为,忽视了道基的培养。

    其实吴痕是瞎担心了。在修真人中间,下阶位的修真者无法对上阶位修真者施用法术。高阶位修真者不仅能扛得住低阶位修真者的法术,很多低阶位的法术对高阶位者无效。除非用法宝,还得是偷袭。

    用法宝也有一个毛病。低阶位修真者使用高出他们修为的法宝很吃力。甚至因为法力不足,而根本使用不了。

    但有一个例外。这就是媚术。因为媚术利用了男人天生的弱点,喜欢女人。不是媚术有多么强大,而是男人的先天缺陷。

    吴嫣这几天很吃力。因为她要同时向三个男人施法。这三个男人都比她阶位高。好在吴痕是闷----骚,骆贻群与皮寒秋终生未娶。这样的男人憋得最是难受,他们坚毅的戒色能力,只可以对付普通女人,遇上媚术就不堪一击了。这三个男人的特殊情况,给了吴嫣可趁之机。

    张秋生哪知道如何破媚术?他这样已达上仙的元神,世间的任何精神类的攻击对他无效,却不知道如何去破媚术。他觉得媚术很好玩,也就没想着怎样对付。

    张秋生被吴烟闹得头大,就想离她远点,有多远离多远。临走时给了吴嫣一个屁炸流星锤。既然来了,不能只与自己人瞎闹。给对头也来一下,比较公平合理,也算是不虚此行。

    谁知道误打误撞却将吴嫣的媚术破了。其实道理很简单。媚术从根本上说,就是施术者将自己扮得像女神,让被施术者仰慕她,时时刻刻想一亲她的芳泽,愿意为她抛头颅洒热血。

    但是,有谁见过放屁的女神么?还是那样粗鲁那样臭的屁。再说了,这一屁让吴嫣憋得足足的法力泄气了。再加上打嗝,打喷嚏,灵气聚不起来。使吴嫣的媚术彻底失败。

    吴嫣一连串的放屁,打嗝,打喷嚏。别说女神,连一般女人都不如。吴痕没回头看,他怕看了自己会受不了,心理落差太大。

    吴痕两腿稀软地来到墙根边,刚才众人就是从这儿翻墙的。这样高的墙,吴痕向来是当平地。这会没了力气,双手扒着墙顶往上蹦。

    蹦了几下没蹦上去,却被外面的人发现了。吴痕赶紧大喊:“别打,是我!”
第七百七十二章 抓一群人质在手上
    进门就武打,这个好,吴烟很喜欢。这样的效果正是她所需要的,张秋生打不打随便吧,也不缺他一个。

    吴烟自己则向吴嫣扑去。吴痕立即将妹妹拦下,说:“小烟啊,你何必呢?不就是与你名字同音么?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是,你都去将他们杀了?”

    吴痕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话,吴烟心里就难过。哥哥是被媚住了,已经不可自拔地被深度媚住了。

    “同名同姓我不管。”吴烟强硬地说:“与我名字同音的人搞诈骗,会连累我的名声。这个我就要管!”

    小烟啦,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好不好?她也只是拿了一点银行的钱,怎么就叫诈骗呢?银行的人还没说她诈骗呢,你又凭什么说了?小烟啦,别胡闹,回去吧,啊。

    张秋生不打架归不打架,话还是要说的。吴痕的话刚说完,张秋生就接着说:“老吴,你说得真对。外国有个加拿大,中国有个大家拿。银行的钱就是用来给人骗的。你不骗,别人也要骗。银行的坏账是怎么来的?就是这样来的。

    老吴啊,哈,真不错,终于开窍了。有爱情滋润的人就是不一样哈。那个,你们学校放假了?”

    吴痕就怕张秋生瞎打岔。不过这次好像是支持他,这个岔打得倒也不错。

    吴痕说:“还没呢。还有一门课没考。考完就放假。”

    那这门课什么时候考哇。张秋生问。吴痕答:“昨天考。那个,当然,这门课我算是弃考了。”

    这就对了嘛。张秋生大大地夸奖吴痕:“考试诚重要,爱情价更高。若为结婚故,前者可以抛。老吴啊,这点我俩是高度一致,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只要抱得美人归,文凭要不要都无所谓。”

    吴烟气得全身发抖,真不该要这祸害来。他哪是来帮忙,纯粹是来捣乱的!哎哟,难道张秋生也被媚倒了?看他那个吊儿浪当的样子,也不像被媚倒的人啊。

    吴烟转而一想,又感到悲苦。哥哥为了这么个女人,连考试都放弃了吔。他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连副课作业都没拖拉过。现在被媚得连考试都不考了,这还了得吗?

    这里吴烟在难过,那里吴痕脑袋还没转过弯来,张秋生突然又贼忒兮兮地左右看看,悄声问道:“哎,老吴,你有没有将她抱船上去啊?”

    吴痕被吓一跳,连忙说:“没有!尽瞎说。老张你什么时候变正经点好不好?”

    我怎么不正经啦?子早就曰过,不以上船为目的的泡妞,是不道德的。弄这么些天,啊,只朝她干瞪眼,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耍牛氓,啊?

    你就胡扯吧,吴痕说:“子什么时候曰过这话?正经是莎士比亚说的,原话是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你张冠李戴,严重歪曲,胡说八道。”

    好吧,是莎士比亚说的。按照先秦的语言习惯,莎士比亚也是子,简称莎子。咦——,张秋生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老吴,你的意思是先结婚后上船?这样也好,比较传统。吴痕同学是个好孩子。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吴烟觉得张秋生简直邪恶到无以复加,居然与哥哥谈什么结婚。哥哥此时就是一糊涂人,你这么诱他,不越陷越深么?可吴烟也没什么办法打断他们的胡扯。看着张秋生两手插裤兜里,一条腿还抖啊抖的,吴烟就想一剑劈死他。

    吴痕却挠着头皮思索,良久良久才说:“不行啊,没到法定婚龄,领不到结婚证啊。”

    还,还,还结婚证!哥哥这是要死了,才十八岁半就想着结婚的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过,不过,哥哥本来是好的,都是被张秋生带坏了。

    靠,我就见不得你这婆婆妈妈的德行,张秋生说:“将户口本上的年龄改过来不就得了?凭你们家的人脉,改个户口本也就小菜一碟吧?”

    不行,不行。吴痕摇头,再摇头,说:“我家里绝不会同意。即使到了法定婚龄也不会同意。”

    老吴啊,你要好好地做家里人的工作。这样的门第观念要不得。你要他们想想,千百年来,有多少优秀青年男女,就因为所谓的门当户对而被生生地拆散。有的甚至酿成了千古悲剧。惨啊,惨!

    张秋生无病**了一会,突然说:“哎,老吴,你可以私奔啊!”

    这个张秋生什么事坏,他就专门撺掇哥哥干什么。吴烟忍无可忍拔剑就向张秋生劈过去。

    张秋生转身就跑。逃跑并不影响他说话:“老吴啊,你带着老婆,啊,随便找一棵大树,磕上三个响头,请大树给你做媒。

    是吧,啊,人家七仙女与董永就是槐荫树做的媒。然后呢,就撮土为香。再然后呢,就对着远方的天脚下的地行三跪九叩之礼。再再然后呢,就夫妻对拜。天地拜了,夫妻对拜了。高堂呢————”

    张秋生绕着打斗场跑,吴烟手提飞剑紧追不舍。见张秋生越说越不像话,突然取出跳绳对准他背后抽去。张秋生启动戒指上的疾行符,做短距离快速移动。当真叫人眼花瞭乱,精彩纷呈。

    四个打得正激烈的人也停了手,不打了。李满屯与孙不武本就是来看热闹的,打架不过是捎带手。看吴痕中媚,比较好玩。看吴烟与张秋生打架更好玩。

    看什么不是看?李满屯将钉钯柄戳下巴上,孙不武将方便铲的月牙那头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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