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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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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首歌的歌词很简单,反反复复就是这几句。但旋律却非常复杂。有时悲愤欲绝,有时直抒心臆,有时又千转百廻。说不尽的柔情,说不尽的怒火,说不尽的悲怆,说不尽无畏。

    秋然与秋兰姐妹这些天就是给夏琼说戏,帮夏琼把握当时的历史背景,处于战争苦难的百姓的心情,保家卫国的意志。如何利用短短的三分钟十几秒镜头将这些东西都表演出来。

    秋然与秋兰还一句一句地帮夏琼唱好这首歌,如何运气,如何练声,如何吐字,如何把握歌中的情绪,如何处理其中的感情。

    罗真真又不服了,说:“我可怜唱了七首新歌,十几首翻唱,两年多出了三盒录音带,两张唱片。可是,夏琼只一首歌就把我打翻在地。张秋然这不公平!你以前为么不这样帮我们?”

    这首歌是张秋生创作的好不好?你干嘛要在背后说他坏话?张秋然腰都笑断了,她说:“你这是自作自受,背后说人坏话最没素质。”

    是刘总说的好不好?我只提了一个疑问,这家伙为么长这么丑。刘总说了他许多坏话。我哪知道他离那么远,别人说他坏话都能听到?

    刘冬梅老实承认:“不管离多远,背后说人坏话都不对。不怪张秋生不给我们写歌,叫我也不写。”

    秋生这孩子吧,死懒!张秋然说:“他吧,倒不在乎你们说了他几句坏话,这孩子还没那么小鸡肚肠。主要是他懒,你要找他要,还要将他逼到死角。否则他不会动笔。”

    这首歌贯穿着后面的情节。鬼子突破**防线,向山上扑来。绕过这山,就可以攻击守军主阵地的后方。

    酒坊的老板与伙计用**阻击鬼子上山。几支**根本阻挡不了现代化的军队,老板中枪倒下,伙计们一个个中枪倒下。子弹击中酒坛,引起大火。

    丫丫将酒坛一个个推下山,漫山的枯草燃起冲天大火。丫丫没力气了,但她拼了命地推独轮车,更多的酒坛顺着山坡滚下去,燃起更大火焰。

    丫丫中弹。慢慢地慢慢地倒下。漫山遍野地大火,丫丫在冲天的火焰中慢慢地倒下,胸口的血像一朵花,那样的娇艳那样的醒目。丫丫倒下了,随着她的爱人一道去了。歌声增强,加入无伴奏合唱。

    拍完这组镜头,导演已泪流满面,其他演职员都泣不成声。夏琼向后倒时,后脑勺摔在一块石头上破了,被人抬下来。现场救护人员赶紧给她包扎。

    导演拉着夏琼的手说:“太好了,简直太好了。这部戏拍完,我还有一部戏,女主角就是你了。”

    汪凝的治疗已进行第五次。到第四次时,浴桶的药汤就几乎见不到黑色。所有人都认为,汪凝体内的毒素已排得差不多。

    张秋生给汪凝把脉。这次时间更长。大约半个多小时,张秋生发现汪凝体内存在大量人类乳突瘤病毒,另外细胞内壁还有毒素。张秋生这次是认真检查的,不是糊弄鬼。

    应当将这些体内垃圾清除掉。愈伤诀不会维持多长时间,消失后可能还要复发。张秋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院长。
第九百二十章 拍戏与治病
    计划明天开机。《红水塘》摄制组各部门紧张地检查准备情况。道具组将村委会租下来,里面像是武器库。中日双方的武器分两边排列。中国这边主要是马克沁重机枪、捷克式轻机枪与汉阳造步枪。

    日本那边的武器明堂就多了,有九二式重机枪,有大正十一式也就是俗称的歪把子机枪,有三八式也就是人们熟悉的三八大盖步枪,有各种口径的曲射炮。

    另外伪军用的也是马克沁重机枪与捷克式轻机枪,也是汉阳造步枪。伪军的用的道具组也将之放到日军一边。

    各种刀具也分中日双方放好。中国的主要是大刀,日军的有佐官指挥刀、尉官指挥刀。还有双方的各种枪刺、配剑、手枪、驳壳枪、手榴弹林林总总,村委会里几乎放不下。

    服装组也是将村委会的仓库租下,里面**军装、新四军军装、日军与伪军的军装,民国时期老百姓的服装等等,分门别类地码满一仓库。

    吴嫣想搞个猪头三牲,鞭炮花烛的开机仪式。又是枪又是炮,虽然都是道具,但那么多的炸点,烟火装置。激烈的肉搏,刀枪剑戟等等太危险,烧个香求个平安。但被李会元制止了,拍摄时注意点就行。

    吴嫣悄悄地准备了一些愈伤符,另外她相信真要出现什么重伤,会有高修为的修真人出来相救。麒林现在的修真人多如牛毛。

    第一组镜头就是拍摄主阵地的战斗。吴嫣花了大本钱,十二个机位,空中还有两个热气球架着两台摄影机。导演一声开始,立即枪声大作炮声隆隆,所有的摄影机同时开机。

    导演四处奔跑大声叫喊,指挥着炸点爆炸以及烟火装置。阵地上轻重机枪吐着火舌,炮弹爆炸掀起一阵阵的泥土。火,到处是火。浓烟滚滚,硝烟弥漫。

    导演、演员,所有人都被这场景激发,似乎真的进入血腥的战地。俞安成眼睛赤红,看着山坡上密密麻麻的穿日军军服的进攻人群,完全忘记是在演戏,大声叫喊:“打,打!给我打!”

    一颗炮弹落在俞安成附近,滔天的泥土将他埋住。按照拍摄计划,这时化妆师应当上来,给俞安成头部弄上鲜血。再由卫生员上来,给他包扎。

    但俞安成入戏太深,化妆师刚刚要在他头部喷血,就被他一把掀开。跑到重机枪那儿,扒开已经“牺牲”的重机枪手,亲自射击。

    按计划,俞安成负伤时应当停机。由化妆师将俞安成化妆好,然后再接着拍。导演觉得俞安成违反剧情要求的表演非常好,大叫着:“继续,继续,就这样拍!”

    然后又叫化妆师就着俞安成,将他头部喷上血。卫生员在他身后,站着为他包扎。其中的漏洞,后期制作时再剪辑。

    这组镜头一气呵成。导演非常高兴非常满意。成千上万的围观群众却不太满意,这就完了?我们还没看过瘾呢。

    接着是拍侧翼阵地。这儿分两个部分,先是**一个营防守,在人员伤亡过重,营长带着兄弟们与鬼子肉搏时,新四军赶来了。再就是新四军接过阵地与鬼子战斗。

    一个一个的镜头拍摄都很顺利。一直工作到深夜,导演才宣布收工。明天起早还要继续工作。

    张秋生跟着忙了一天,正要休息却接到孙一航的电话,提醒他别忘了明天的治疗计划。孙一航对这个学生的德行摸得很熟,要是不提醒还真就忘了。

    第二天一早,摄制组的人就起来了。张秋生也跟着起床。今天他没去拍摄现场,而是找邓大伯借了个背篓去采药。

    张秋生也没认真采药,胡乱抓了几把草确定没毒就行。大冬天的,即使随便抓草也不那么容易。孙一航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万一抓得不是药草就得露馅。

    满山找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药。张秋生只得去找老妈,进到方寸小筑里挖了一些重楼、黄芪、白术、七叶一支花等等比较正规的药材。好在方寸小筑里正处于夏秋之交,各种植物生长都非常茂盛。方寸小筑里各种药都有现成的,可是不能要,必须是一看就是刚刚挖的。

    果然,孙一航见张秋生背着个背篓,立即检查是些什么药。孙一航疑惑地问:“这些药是在西山挖的?怎么这样新鲜啊?”

    刚挖的当然新鲜!张秋生睁着眼睛撒谎:“孙老师,您知道我跑了多远的路,爬了多少山么?过了地关省,都到了天南省地界了。那儿天气温暖,这些药才不枯萎。”

    孙一行不太相信张秋生的话。可是要不相信吧,这些药摆明了确实是刚挖的,上面还带着土呢。

    有消息说张秋生前两天都在西山看人拍电影,根本就没时间去采药。可能是夏天就挖了来,他另有办法保鲜。反正这小子鬼明堂多多,为了贪玩而撒谎。当然,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怎样医治尿毒症。

    张秋生随手抓了一些药放土药罐里煎熬,剩下的药一起放入大铁锅煮。许一航看得莫明其妙,问道:“这些刚采来的药,就这样用,也不炮制?”

    对,无需炮制,就要趁新鲜的才好。张秋生哪有心思去慢慢炮制药材?可又糊弄不过孙一航,只得往爷爷头上推:“具体道理我也不懂。我爷爷就这样教的。”

    待三大碗水熬成一碗,再放置温热时,张秋生对汪凝说:“这药敢不敢喝?里面加了许多黄连与鱼腥草,还有其他一些古怪的药。既苦还又腥又臭。”里面确实加了很多黄连及古怪药,孙一航亲眼看着加的。孙一航低头想了想,这些药都有清火败毒功效,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汪凝自从得病以来,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哪会在乎药苦?端起药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

    张秋生看看表,说:“好,很好。二十分钟内,如果额头见汗,并且要大便,就说明此药起了效。加十分,我们可以进入下一步治疗。”说着稍稍用了点内力让汪凝出汗。

    没等到二十分钟,大约十五分钟后,汪凝额头真的出汗。不说汪家的人,连孙一航都感到惊奇。如果药是滚烫的,喝下去出汗没什么了不起。可那药是温热的,现在出了汗,就真的说明药起了效果。

    让大家更加惊奇的是,没一会汪凝就要去大便。张秋生祸害人的巴巴拉库兹,今天算是第一次做了好事。

    汪凝妈妈眼泪都出来了。按张秋生的说法,这种现象说明女儿向治愈前进了一步。

    汪凝上了两次卫生间。张秋生说:“现在可以开始第二步了,也就是针灸。如果所有银针在你身上都能站起来,并且嗡嗡叫,就说明这一步也成功了。”

    汪凝脱得只剩**时有点犹豫。如果是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医生她倒无所谓,病人在医生面前无**。可是张秋生太年轻了,与她的那些男同学差不多年龄,这就让他有些迟疑。

    张秋生说:“行了。要是男人呢,当然是脱光了好。可你是女生,就这样也马马虎虎。”

    让汪凝在板凳上坐好,坐端正。张秋生站在汪凝背后,让汪凝妈妈将她内-衣拉直抚平,然后手一挥,无数的牛毛细针就扎上汪凝的后背。

    张秋生再来到汪凝前面,如法炮制。不同的是在前面撒了两把细针,除了前胸外两腿上都扎满了细针。孙一航最服张秋生的就是这个,扎针不用认穴随手一挥就行。

    张秋生再取出毫针,将汪凝头部的各穴位全扎上针。刚才挥手撒针,胳膊没顾得上,现在也全补上。

    这些针都没站立,更没嗡嗡响。孙一航与汪家的人都非常担心,非常失望。

    张秋生在汪凝面前蹲下,正要抓她两脚,突然又缩回手问道:“你昨晚洗脚了吧?脚丫子要是臭,我老人家可就遭罪了。”

    汪凝正满心的担忧,听了张秋生的话忍不住骂道:“你脚丫子才臭,你才不洗脚!”

    唉,这些针既不站立也不响,可怜我老人家要给你加把劲哇。这可是将我的内力输给你,一般人是做不到我这样的。张秋生一边废话一边抓起汪凝两脚,大拇指抵着涌泉穴,装作很用力的模样运气。

    你看张秋生这番做作吧。脸憋得通红还青筋暴凸,渐渐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往下,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面。再渐渐地,张秋生头上开始冒白烟。

    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张秋生。紧张,担心,都心想着成功失败在此一举。他们哪知道张秋生纯粹在假马日弄鬼?他主要是做给孙一航及院长看,意思是你们别以为治疗尿毒症容易,以后别老给我找麻烦。

    孙一航与院长却感动得不行。张秋生别看他吊儿浪当,做正经事真不含糊,认真负责。

    如此这般的做作约十来分钟,张秋生突然一声大吼,将旁观之人吓一跳。也正在此时,所有的针突然站起来,并且发出嗡嗡之声,嗡嗡之声越来越响直至尖啸。

    这才是张秋生真正在为汪凝治病。汪凝的血管确实堵塞严重,需要助其打通,全身的毛细血管及汗毛孔都要打开,以便于下一步的排毒。
第九百一十九章 紧锣密鼓
    是啊,你第二步方案究竟是什么?你说什么手术指征,难道要做手术?尿毒症没什么手术可做吧?除非是换肾。这是汪家所有人的疑问。

    汪家老爷子与汪知侠都是搞组织工作出身。搞组织工作人的都是谨言慎行不苟言笑的性格。来谈工作甚至是谈私事的人,见到他们都规规矩矩。很少见过像张秋生这样嘻皮笑脸没一点正形的人。不过他们也理解,张秋生太年轻,年轻人嘛,总是活泼有余严肃不足的。

    张秋生对孙一航还是很尊重的,老老实实地回答:“第二步嘛,当然是针灸啰,这是我的拿手绝活。”

    孙一航点头,针灸确实是张秋生的绝活。孙一航又问:“你说的预期效果指的是什么?

    患者不是有血管炎吗?虽然医治好了,但那只是按一般标准。一般标准是,只要炎症消失了就算治好。但我的标准不一样。从患者的脉象看,她的血管很多地方有些堵塞。

    针灸的目的是,疏通血管尤其是毛细血管,增强汗毛孔的排汗功能。治疗尿毒症从根本上说,就是恢复病人的内循环增强其自身免疫能力以及排毒功能。

    打通血管增强排污能力,就是第二步要实现治疗目的。第三步是药浴。如果药汤由清变黑,说明患者的自身排毒功能已建立起来。这样就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张秋生最后说:“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非我以及药力所能及,只能听天由命。因为其中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其中最大的是患者的身体素质。”

    这就行了。任何医生对于任何病都不敢打百分百的包票。开个阑尾还要病人家属签手术协议呢。虽然不懂,但张秋生的话是让人信服的。事情只能一步步地做,一步步地看效果。开始就拍胸口说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反而让人不放心。

    张秋生站起来,看样子是打算拍屁股走人,汪知侠赶紧问:“张医生,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三天后吧。张秋生人都到了门口说:“三天后上午十点,我们开始。”

    等等,孙一航也赶紧问道:“今晚,或明天为什么不行?刚回家,是不是想找同学玩?玩够了再来干活?”麒林人都知道,张秋生向来是将玩放在第一位,孙一航才有这一问。

    唉——,桑心啊,孙老师,真的桑心啊,张秋生摇头晃脑地说:“我要采药去啊,要去深山老林采药。别说医院里有药,那些药不行。

    也别说就在麒林附近采,现在的农村,哪一块地没打农药没施化肥?尿毒症的治疗关键在排毒,我们不能再给她放毒了。

    孙老师啊,别人不理解就算了,您老人家也这样冤枉人,叫我可怎么活哦!”

    张秋生第二天一早就真的去了西山。不是去采药,此说纯粹是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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